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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琪突然被他的手拿住脖子,一下缩头举起两胳膊,呆萌地眼巴巴看着陆飞。没反抗,也没有吱声。陆飞比划“扎匕首”的动作,陆琪和女生们一起闭眼想象了一下,都大大地吐一口气。
然后,陆飞又拿脚抵胖子大腿上的肉示范了,胖子也只是惊叹。
“你真他妈。的**啊陆飞,我好想采访你一下,来来,来说说,请问你当时有什么心理感想?”
陆飞拍手打掉胖子握拳装话筒的爪子,笑道:“采访个锤子啊,我他妈尿都吓的滴出来了,稀里糊涂地闷了,才想起来掏匕首。”
胖子似乎心有余悸:“那也算你**,换我这样,估计早被啃了。”
女生们上来摸摸陆飞的腰间,就看见黑黑的几个牙齿印子,想象了下不由得身体哆嗦。
陆飞被摸烦了:“干嘛呢干嘛呢,摸锤子啊。一块肉没掉,好着呢,还有个事啊,跟你们讲一下。”
他板正脸,然后用一种很不可思议,又愈来愈愤怒的语气把那个叫何梅的女人遭遇说了一遍,连何梅露出胸口给他看烟头烫伤的疤痕情节都没有漏过。
女人们听地目瞪口呆,胖子都怔住了:“还有这样的人?这他妈怎么下得去手啊。”
杀人,他们不是没干过,但杀人取乐玩变态就不是心理可以接受的了,只觉得那个叫郭老大的人该活活被丧尸咬死才好。
女孩们义愤填膺,很好地代入了何梅的情节,都想象到那里女人生不如死的状态。这事若是放到她们身上,真是撞墙自杀都不算惨了。
她们几个被陆飞和胖子保护的妥妥当当,一路虽说辛苦,但也没碰到什么致命危险。就像温室里的花朵一般,没有受到外面世界风雨的摧残。这也是运气好,碰到陆飞和胖子这样还有些道德约束力的同校学生,几人又“适逢其会”地献身迎合男生们小心思,才没有遭这种罪。
张蕾似乎听出陆飞话里头的意思了,问道:“那你想去救她们?”
胖子和另外俩女生看着他,心里都有数,不过还是想听陆飞怎么说。
陆飞道:“救人是一回事,咱们的目的也是找车。既然两件事关联了,那就一起解决,就当行善做好事。胖子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
胖子哼哼道:“草,人死卵朝天,有什么不敢的。而且那几个禽兽不是天天吃巧克力玩女人,拉稀头痛身体发虚吗?咱俩个打四个,偷袭他们绝对能搞定。”
陆飞摇头道:“你忘了,还有摇头。丸呢。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拼刀砍杀,伤着了就不好。”
“对对对,我都差点忘了这个东西,还好你当时没丢掉,这次全部带过去给那帮孙子吃。”
陆飞摆手:“哪用那么多?还三十多颗呢吧,拿一半出来磨粉准备好。还有,万一出什么情况,咱俩个动手千万不能手软。要么不干,要干就一定要下死手,千万不能心软。”
胖子连点头:“我懂我懂,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嘛,我还想活到七老八十呢。”
这种救人甚至会发生砍人厮杀的事,女生们原本不乐意,但看到陆飞胖子主意已定的样子,又不好劝,
刘珊珊拉陆飞道:“陆飞你带我一起去吧,我,我也能砍人的。”
陆飞暗道你能砍个锤子,真到需要砍人的程度,你能不拖后腿就不错了。不过话不能这样直说出来,以免伤了女生自尊心。
陆飞劝导:“你们女生就好好呆在这,没事的,我和胖子能搞定。人多反而不好走,翻墙爬窗户什么的也耽误时间,放心吧,没准我们搞定了晚上就能开车回来呢。”
陆琪担心:“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陆飞想了想道:“这样吧,不管什么情况,成没成功我和胖子都晚上回来。”心里嘀咕,要是没成功就是自己和胖子完蛋大吉,被剁肉酱了。
“那你们早去早回,如果……如果不好救,就不要硬拼,自己保命最重要好不好。”
摸摸陆琪软软的头发,陆飞安慰她:“好,好,我们不硬拼的。”
“不要担心啦,咱们有内应不说,巧克力公司那几个人又一副纵欲过度的作死样,没什么好怕的,都放宽心。”
张蕾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何梅是不是故意骗你的,想抢你的食物和武器?”
陆飞道:“就算倭国SM里面也顶多玩玩滴蜡皮鞭什么的,能被烟头烫成这样,还忍气吞声帮那个郭老大来害我,我只能说何梅是奥斯卡影后,我也认栽了。而且就算他们11个人一起上,我和胖子也不是好惹的,他们还犯不着为我们几把武器拼的你死我活。”
女生们便不再多说了,陆飞和胖子两人就工业区地形分析了一番,又磨刀霍霍一副杀牛宰猪的势头。
胖子颠来跑去的兴奋劲头把陆飞看的咋舌,这货怎么这么兴奋。
斧头欢快地在磨刀石上摩擦摩擦是滑板鞋。他一脚踩着磨刀石石一脚颠腿地埋头苦干,心里得瑟的像在蹲马桶。
“啊哈哈,七个女人啊,老子终于可以开后宫了!”
第五十四章 砍人就是介么简单
早睡早起,凌晨五点半的时候,胖子陆飞就起床做饭,整装待发。
陆飞嘱咐女人们就呆在造纸厂里面,不要露面,更不要瞎担心地出来找他们。
女生们自己也有武器,只要不是碰巧遇到别的幸存者团队,应该就不会出事。
俩人沿着走了两趟的路线,轻车熟路地潜入工业区,一路上碰到的丧尸极少,大多落单丧尸都已经被陆飞顺手干掉了。
八点十分的时候,就来到了“仔仔巧克力公司”的二楼窗户下,陆飞伸手摸了一下窗洞里的锁扣,扣开了它。
胖子跃跃欲试:“现在就进去吗?他们肯定在睡觉呢,咱们一斧一个干掉。”
陆飞小声骂道:“干个锤子啊干,你稳住点,咱们等等何梅。昨天说好的八点半到九点,快了。”
胖子还在嘀咕“费事干嘛,要我说直接快刀斩乱麻,直接……”,被陆飞瞪了一眼才住上嘴。
俩人在下面寒风中,熬了十多分钟,陆飞和胖子忽然抬头。
刚顶到陆飞头部高度的窗台,就听见窗户轻轻打开声,只打开了一个头的宽度缝隙。
然后何梅的脑袋就探出来,看见了躲在下面靠墙挡风的俩人。
陆飞给她个暖暖笑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把兜里一个纸包掏出来递给女人,何梅伸手接过露出疑问。
“摇头。丸磨成了粉,你想办法给他们喝下去,人会神志不清。”
何梅稍微失望了下,她还以为是老鼠药呢,不过有这个也不错了。
她低声道:“他们还在睡觉,我假装上厕所才出来的,你们可以躲在四楼天台,我已经把天台锁只是挂着没有锁。有机会了,我上来喊你们。”
陆飞点点头,把砍刀拿出来晃晃着跟她示意。何梅露出笑,对着旁边一直没搭腔的胖子点点头。然后关上窗户,施施然去了,不一会传来“砰”地关门声。
胖子挤眉弄眼:“可以啊陆飞,熟女啊,看着有二十五六了吧。她昨天把胸给你看了,大不大?”刚才角度不好,胖子看不到女人半身。
陆飞没好气地道:“能不能先办正事,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走,我先爬上去拉你。”
说着,轻轻拉开窗户,仔细听了一下。然后搭手熟练地爬上去,现在爬个两米多的墙都是小菜一碟,何况这一米七八高的窗台呢。
又把胖子拉上来,俩人垫脚轻声地上四楼天台去了,路过四楼的时候胖子果然闻到了一股酸臭的屎尿味。
在寒风凛冽的天台上,他们靠在门后面把背包取下来坐在上面垫屁股,然后点了双喜软经典抽烟提精神。
一根烟抽完了,陆飞又把胖子拉起来,来回走动跳动保持身体热度和运动感。早上的温度还是很低的,陆飞算着应该是三月初了,只有五六度的感觉。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何梅也没来找他们,中间听到了两三次四楼门响声,不过他们没敢开门下去看。
又等到将近十点的时间,楼道传来脚步声,然后越来越近。两人凝神细听,铁门轻轻地被敲了两三下。
陆飞开山刀右手拿着,左手开门,果然是何梅。
她显得有点紧张,陆飞把她拉到门外,又看到她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打的很重,五根手指头都印出来了。
何梅看到男人目光,对他和胖子紧张地笑笑,手摸摸脸:“没事,习惯了。他们只有两个人喝了水,是郭老大和货检员周小冲,刘猛和陈宇没有喝,还有几个女的也喝了。”
陆飞问:“他们正在干嘛?什么时候喝的?”
“刚喝了几口,他们才睡醒,吃点东西又继续睡了。刘猛在玩女人,干那个。陈宇在房间里看小说。”
胖子补充疑问:“他们房间都隔开的还是在一起的?”
“都是隔开的,不过连在一起,都是办公室。”
陆飞提了个关键问题:“最近的是哪间,是谁?”
何梅被提醒了下,反应过来,连忙用精炼话回答:“他们住一排四个房间连在一起,第一间是郭老大喝了药,见第二间刘猛在玩女人,第三间是陈宇在看小说,第四间是周小冲也喝了药。”
胖子问:“其他女的呢。”
“三个连我在房间里睡觉,其它都在陪郭老大他们在房间里。房门都是关着的但没有锁,因为锁都撬坏了。”
陆飞点点头,看看手表道:“等五分钟,何梅你和我们一起下去顺便带路,胖子你去解决郭老大,我去解决刘猛。干掉这俩个主心骨,剩下一个陈宇,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胖子握紧军铲,有点凶狠样:“要死的还是就绑住?”
陆飞摇头,面无表情:“郭老大和刘猛不用留手,下手狠一点,另外两个等我们控制局势再说。
转头又问何梅:“你们女的中间有没有人可能会帮他们?”
何梅摇头,忽然又顿了一下:“只有郭老大房间里的李晓兰可能会,其他人都不会,因为郭老大挺照顾她的,没有折磨过她。”
陆飞对胖子认真地嘱咐道:“记住了,不要留手,那个女的敢帮忙,你就把她也弄死。我们谁先解决就去帮另一个人,尽量快一点。”
“放心吧,我知道。”
胖子重重点头,把军铲的各处关节螺丝旋钮查看了下,挥舞两下似乎给自己壮胆。
时间也差不多了,三人轻声下楼,陆飞把匕首拿在左手,牙齿咬掉皮套收起来。
二楼门开了,当先两米是一面白墙,然后是饮水机和几个枯烂了的盆栽。拐个弯,是一个过道,光线不是太好,隐隐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浪叫声。
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大小不一,写着财务,文员,跟单,销售,经理,外发,采购等一些房门牌子。
何梅在前带路,指了一间经理办公室小声说:“姓郭的就在里面。”
都不用她说,陆飞和胖子都听到里面的啊啊地胡乱叫声和女人的欢声浪笑,明显嗨高了。
隔壁肯定是刘猛了,也是男女在里面办事。
两人也不管何梅,打个手势,推门而入。
陆飞猛地推开门,就见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