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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骑马的,不是来玩命的(1)
“江小鱼,你知不知道你骑的是宝驹?你让它慢一点是在侮辱它。”偏不遂她意,双腿一夹,身下的宝驹彷佛知道他的意思,拔腿狂奔起来。
实在受不了了,江小鱼死死的扣住他放在腰间的手。楚君尧感觉到她的颤抖,一用力,将她的身子倒转过来面对他。
江小鱼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不想看,也不敢看了,只能听见耳旁呼呼的风声,穿耳而过。
楚君尧很享受这样的对待,佳人在怀,那是难得的畅快。
听见头顶上低低的笑声,江小鱼知道了,原来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于是悄悄的抬起头,眯起眼睛,“楚君尧,你再捉弄我,我真的飘出来了哦。”
楚君尧一拉缰绳,奔马嘶鸣,几步之后嘎然而止。
江小鱼理了理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掖到耳后,重重的咳了咳,一本正经道:“我允许你带我出来骑马溜风,但是不允许你带我出来玩儿命!”
楚君尧闻言哈哈大笑,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可是我觉得你抱着我的感觉很好。”
江小鱼额头滴汗,恼道:“回家啦!我饭都没有吃完,饿死了!”
“别回家了,我带你上街里的酒楼吃饭,如何?算是为夫向你赔不是了。”
不容江小鱼拒绝,楚君尧已经掉转马头往街市而去。
还好回去的时候一派悠闲,不然,江小鱼真的要抓狂了。
到了酒楼前,店家小二牵了马,引了两人上了楼,江小鱼很意外,她一直以为他会领着她,去他最喜欢的南国香,没想到竟然是眼前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店铺。
上了二楼,楚君尧低头凑在她的耳边询问她的意思,“要雅间还是在大堂吃?”
江小鱼望了望四周,所有的桌子都差不多临窗摆放,窗外就是繁华的街景,大堂的中间只有一座不大却很长的流水假山,很有意境。
江小鱼的花花肠子(2)
“这样的地方,如果两个人关起门来吃饭,也是无趣的很吧?”江小鱼抚颚嘀咕道。
楚君尧说:“是啊,无趣的很,不过我跟娘子关起门来吃饭,可就不觉得无趣了。”
江小鱼瞪他一样,“狼子野心,我要在外面吃饭!将你打的鬼主意狠狠的扼杀在摇篮里。”
楚君尧抚额叹道:“这么狠?!”他可不可以换个有点情趣的夫人?
“走啦。”江小鱼将还犹自感叹的楚君尧拽到一个视野很好的窗边。
趴在桌子上,江小鱼问,“你带够钱了吗?”
楚君尧愣了一下,“你想干嘛?”
“他家的饭菜好不好吃?”
“你想干嘛?”又问了一遍。
“呃……我想多点几样,吃不了打包走。”江小鱼不好意思的嗫嚅道。
楚君尧也学她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头挨近她,小声说:“没事,还有我呢。”
江小鱼挑眉,“还有你是什么意思?”
“不用打包,你吃不完我能吃完。”
轰!江小鱼俏脸憋的通红。
》o_《 还全成他的不是了。
小夫妻逛青楼,那是品位(4)
江小鱼一直认为,武侠小说中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种做法是很牛逼的,让人在自己最得意的武功面前栽个大跟头,其郁卒和悲愤的心情是让人无法释然的。
可是,她相公楚君尧对鲍文孝,也用上这招,就让她有点不太释然。
她一顿美味大餐泡汤了,连口稀粥都没喝上,就让楚君尧将她拖到了成衣店里,换了一身男人的服装,转眼间变成了一个玉面小书生。
人家的男人是恨不得天天看见自己妻子打扮的花枝招展、柔媚翩然的。
他可倒好,摘掉她的发簪,把她打扮的跟他一样,就是尺寸有很大的差距。
莫名其妙的跟着他转过街头,江小鱼张着嘴笑不出来了。
“楚君尧,这是什么地方?”
楚君尧原本是牵着她的手的,来到揽香阁前松开手,改为揽着她的肩膀,一副哥俩儿好的样子。
江小鱼问他,他还反倒很自然、又很高兴的向她隆重介绍。
“揽香阁啊!好地方!娘……啊呸!说错了,小鱼兄弟,哥哥今天带你逛花楼!开开眼界!”
江小鱼震惊的无与伦比,她觉得自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央,有一种被万年冰山砸晕了的感觉。
她很崩溃的抬头看向楚君尧那张欠人揍的笑脸。
“你,带我来逛什么地方?”
“花楼哇!”楚君尧还很兴奋的叫道。
“再说一遍!”
“花楼啊!你没来过吧?”
江小鱼暗自咬牙,是!你姑奶奶我是没来过!
好你个楚君尧,看来这地方你是轻车熟路啊!
楚君尧看到她一张扭曲的脸,压低了身子侧头在她耳边小声笑道:“我告诉你,这是韩远之家的生意,你别跟别人说,咱俩进去捧捧场。”
啊?!第二道惊雷。
江小鱼傻呵呵的站在原地,那个一脸正气的韩远之,偶尔走衰运的韩远之?
他家不是将门吗?怎么还开迎来送往的青楼啊?!
被生拉硬拽进青楼(5)
楚君尧自然是英俊潇洒,女扮男装的江小鱼也不赖,皮肤细腻,既年轻又文雅,好一个如玉的俏郎君。
揽香阁的姑娘家站在二楼回廊的美人靠前就已经抑不住满心的欢心。
相拥着朝江小鱼扬起手中的绣帕,恨不得就这么挥手之间就能将俏郎君的魂勾到自己的怀里来。
站在楼下的江小鱼受不了的抖了抖肩膀,嘀咕道:“都是这种货色啊!”
她那意思是,怎么都这样?难道男人就喜欢这样卖弄风情的?
揽香阁前接待的人耳朵那比什么都尖,看见江小鱼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险恶,再上下一打量门前二位爷的穿着、气度。
又是俩有钱的祖宗!于是,一脸扬笑恨不得扑上来,直接扒光了两人的衣服,将从里到外的银两全部搜刮干净。
那目光太过赤裸,江小鱼有点肝儿颤的后退了两步,被身旁的楚君尧一把捞了回来。
“放心,有我呢。”
那老鸨一听,黑哟,敢情儿,这是冤大头要请客啊!
这么说来,伺候好那小郎君,这大把的银子可就到手了。
老鸨眼尖,抖着浑身熏鼻的香粉扑上江小鱼的身边,“这位爷,楼上的都是赔本赚吆喝的,不喜欢咱就不喜欢,来,里面儿请,好姑娘咱揽香阁那是有的是。整个丰都城,要是色艺俱全的姑娘,不来我们揽香阁,那上哪儿都找不到的!来来来,我给您二位爷唤出两位顶好的姑娘。”
死拉硬拽,再加上身边那个心里偷笑看热闹的混蛋,江小鱼是一脸黑面的被一个肥老太婆硬拖进了揽香阁的大堂里。
扑鼻就是浓腻的香气,江小鱼看着屋里一群舔着哈喇子的男人们,就浑身上下一片鸡皮疙瘩。
“楚君尧,回家跟你没完!”江小鱼咬牙瞪眼。
楚君尧在后面跟着,闻言,忍不住扯开一脸邪笑,“难得来一次,小鱼兄弟要好好享受一下。”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也觉得自己怎么这个样子,居然领着自己的妻子,堂堂公主来逛花楼,这事要传到他爹耳朵里,恐怕是要跪祖宗祠堂的。
啥叫出淤泥而不染?(6)
虽然楚君尧话里话外都是调侃,但是有哪个男人因为喝多了,或是对江小鱼一身秀气文雅的装扮而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时。
通常下一秒不是被筷子捅了屁股,就是被茶杯砸了嘴。
谁要是胆敢往她身上靠一下,那基本上可以提前见阎王了,在楚君尧看来,他带着江小鱼进来溜达,是因为他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一是要找机会整整鲍文孝,二是领着这丫头找点乐子。
虽然说,有乐子不见得非得来青楼找,不过,说句实话,揽香阁除了卖“肉”之外,其实这里的小曲、歌舞确实是丰都难得的一个风雅之地。
他今儿也没打算带她来这地方啊,这不是敢巧了吗?怎么能怪他呢!
楼下大堂乌烟瘴气的,娇笑声和下流的调戏声不绝于耳,江小鱼鼓着腮帮子被自己的丈夫楚君尧揽着肩膀,上了楼,进了包厢。
一进包厢,江小鱼就愣了,很惊讶眼前的淡雅和古朴。
迥然与楼下的嘈杂和低俗,屋内四周墙壁上挂着俊逸洒脱的字画、香案桌椅也是极尽简约大方,没有浓郁的花香,只有淡淡的秀雅,藕荷色的门纱曳地逶迤,越过再往里,便是一方矮榻,榻上置一长条案桌,上摆一架古琴,身后嵌入的壁格间里摆着一个女子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