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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当中说了什么手脚吧。
这种仅仅是语言就能够支配一切的人。只不过疯掉了也好，起码从这些人的口中，将不再会透露关于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赵楠对于失去了反抗之力的人毫无兴趣……大灾难之后人心在残忍方面多少有些提升，那就不要说这群暴徒了。
杀或者不杀。已经不再是人说纠结的问题。真正需要纠结的，到底杀了会有多少好处，而不说，是否也带着价值……哪怕是许洋这种善良的人，也在很早之前开始正视了敌我双方之间的关系。
所以一直以来。赵楠下杀手，她基本上都不会多说两句。
“你们爱怎么分就分了吧。”赵楠对此的态度十分的漠然……就像是这群神选者仅仅是等待分食的家畜一样，“不过不要在这里，我女儿在睡觉，别吵着她。”
黑公主自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就惊动过来，这仅仅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尽管正视了杀戮的问题，但是一场屠杀出现在面前，除非是心理变/态的某个正在凝聚意志的家伙，或者是这群暴徒，不然其他人多少都会有些不喜。
“城主大人，要不是你身边美女众多，说什么我也要毛遂自荐了啦！”
“黑寡妇，你就省省吧，你这种家伙，城主大人能够看得上你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类似的调笑在押送这群疯掉的神选者的过程之中不断传来——看得出来这群暴徒心中，出现了类似崇拜一样的情绪。
赵楠手指微点，忽然射出了一道亮光，射入了黄昏的身体之中。
这位沉默嗜杀的男子只是眉头一皱，却听到赵楠轻声道：“你帮我在外收集水晶一年，我不会让你白干活的。新的能力叫做战魂进化，你好好地熟悉一下。”
黄昏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似乎那边能够进行一场屠杀更加地让自己带有兴趣般，瞬间潜行消失不见。
至于这种偷渡而来的战魂进化。早就不像是一开始那样，需要在赵楠身边才能够启动。如今可以远离的范围已经十分宽阔。
此时一股异样的意志开始缓缓地散发而出，赵楠心有感应，闪身而走。
空中，无数的浓雾开始变幻旋转着，随即散开。散开了又重新聚合起来，宛如正在呼吸一般。
意志的出现，灵子技的震荡，让众人开始围聚起来。继叶安雅与夜月之后，叶若枫也随即进行这意志的凝练。
菲妮娜心中多少有些担忧地朝着赵楠看来，却收到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然而此时，来自这种新诞生的意志之源，一股狂暴的意志瞬间加诸在了赵楠的身上——就像是只剩于飓风之中一样，其中蕴含的是毁灭一切之意。
赵楠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失败了吗……”
然而，这股要带来无尽无尽摧毁之意的意志，却在此时突然之间散开，好像是死亡了一样。
赵楠眼中，世界突然变成了暴风与末日一般。
然而当暴风散开，阴霾不再的瞬间，一束阳光却是洒下，迎面而来的是一道温暖人心的清风。
清爽。给你赵楠此时感觉的，唯有清爽二字。
那清风的漩涡之中。叶若枫双手贴在自己的胸腔，闭着眼睛，仿佛正在聆听万物一样。她徐徐地睁开了眼睛，挥手之间，天地间的浓雾徐徐地散开，还给了这一方数百枚之内十分清晰的空间。
“成功了。”赵楠徐徐地吐了口气。
一道柔弱的声音随着清风吹送。缓缓地流入赵楠的耳边，那是单独对着他所说的话：“我的心意，你收到了吗？”
“欢迎回来……小枫。”
“不过，偶尔也要做羞羞的事情呢，楠哥哥~”叶若枫的忽然间诡笑了一下。
她的意志也在这瞬间难以察觉地跳动了一下……一刹那间给予赵楠的感觉。依然还是那种摧毁之意。
意志共存？！
赵楠瞬间得到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守护与摧毁，两股截然不同的意志竟然都出现在叶若枫的身上！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种想法，截然不同的意志绝对无法共存……真正让这股意志如此变化的原因是。
风无形，不受拘束，仅以自己的心情而变化。
“原来如此……”赵楠此时点了点头，“你所寄托的是……自由。”
“不愧是楠哥哥，这么快就看出我意志的本质是什么了。”叶若枫双手把自己的裙摆拎起，微微一躬身，“从今之后，要多多指教哦！”
说着，叶若枫飘然下降，瞬间就来到了叶安雅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小安雅给抱着起来，伸手在她的脸颊之上轻轻地捏了起来。
久违的一幕了。
对于叶安雅来说，一瞬间就打了一个冷战，“堂，堂姐？”
“我回来了，小家伙，这段时间有没有挂住我啊？”叶若枫轻声一笑：“今后也要多多指教呐，不然我会有好多小动作当做是惊喜一样，送给你的。”
“夜，夜月……救我……”
看见这样的一幕，拓跋小草顿时皱起眉头，带着凌厉地目光朝着赵楠看来，那是询问的意思。
赵楠却摇摇头道：“就这样吧。这个结果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也不算太坏。”
向往自由的风，只会弄出恶作剧来，却不会真的让人记恨。
……
……
“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小枫，你自己坦白还是我说。”赵楠忽然道。
叶若枫一脸随意地道：“都无所谓了，你随意。”
赵楠点了点头，“那么……我要再去一次第四层了。”
全员神选者，有些什么事情，都能够直接通过邮件与赵楠沟通。就算是阿克琉斯有疑惑，奥斯芬与瓦尔基妮有不清楚的地方，高明阳他们心中颇多问题，统统都能够在无形之中进行解说。
时间不多，赵楠直接上了第四层。
然而第四层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地是，第五层的灵孽王！
第九百五十一章神性，神性！
流凝境，五层。
浓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浓雾之中，赫然有两道黑影，安安静静地站立着。它们的存在，让这方天地之内，再也看不见任何一头的灵孽。
正是拥有着可以抵抗意志之孽力的诺伊特与阿布拉两个。
此时，浓雾之中迎来了第三道的人影。缓缓而来，宛如漫步在花园之中一样。他身边的浓雾却会在此时缓缓地散开一条通道，直到诺尔特与阿布拉的面前。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不甘心再次上来的。所以我们在这里等待。”诺伊特那干枯如同骷髅一样的脸上，露出了恶鬼般的狞笑：“看来你是做好了受死的打算了？”
赵楠同时在打量着诺伊特与阿布拉。
五星阶高段诺伊特。
五星阶高段阿布拉。
这两头灵孽王单凭职业之力都要比之前碰见的巴朗特要高尚一个小阶段。至于它们身上带着的孽力，此时则是看不出来。
比起诺伊特的冷笑，阿布拉显然要直接的多。从它的三颗头颅之中，同时喷出了灰白色的火焰。火焰就像是倾泻而下的洪流一般，分化三个不同的方向，狠狠地朝着赵楠奔腾而来。
这一个瞬间，赵楠双唇打开，口吐了一字——停！
“咦？！”此时，诺伊特不禁惊咦了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从阿布拉口中吐出的孽力之火，竟然仅仅是因为对方的一个停字就真的完全停止了下来。
这是一幅十分滑稽，但同时也让灰色火焰释放的阿布拉隐约感觉到一种不妙。它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却再一次听见从了赵楠口中吐出的第二句话。
“跪下！”
宛如帝王出巡，看见不尊敬之人，打从心中散发而出的威严一般。仅仅的二字。却是让阿布拉的四肢，同时变得无比的沉重起来。
砰——！
大地在这瞬间瞬间破碎起来，这只三头灵孽王的四肢此时同时弯曲着，却硬撑着没有遵从这一道命令。至于大地，则是在它的抵抗之下，不断地下塌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并且裂开的圆形地带。
赵楠双目一凝，眼中闪过了碎星般的光辉，不怒自威，再一次说道：“跪下！”
砰——！！
大地在这刹那之间，再一次裂开，而这次所离开的范围，足足是之前的三倍之多！阿布拉三头同时发出了一声不甘的吼叫，却终于没能支持得下来，四肢一曲。最终狠狠地跪倒了在地上，一动不动。
诺伊特此刻迎上了赵楠的目光，身上瞬间燃烧起了孽力之火，包裹着自己的全身，全身几乎处于一种极致的戒备状态之中。
赵楠看着诺伊特，双眼之中的星光再次大涨起来，缓缓地道：“说起来，你们的这些所谓的孽力。似乎也是意志的一种，只不过是比较特别的意志……死者的意志？或者说是死者的怨念来得更加的贴切吧。”
他挥了挥手。想着诺伊特虚虚一压，“只有灵孽才能够持有的特殊意志，对吧？”
诺伊特咬紧了牙关，并没有回答赵楠的任何语言，此刻身上的孽力之火瞬间大涨起来，承受着一股让自己要下跪的压力。
赵楠却冷哼一声。似并不满意一般，催促道：“还不给我跪下？”
问话，也是命令！
瞬间，诺伊特身上的孽力之火，宛如被水浇过后一样。变得极为的微弱，最终似乎承受不起压力，像是阿布拉一样，还是直接地跪倒了在地上。
绝对言灵圈，只要意志不高过赵楠，哪怕只是差距一丝也好，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抗的支配。
在这两个灵孽王的身上，便如此简单粗暴地得到了这个直接的解释。此时，赵楠的小世界，已经超过了作为上古奥术师的力量太多太多。
尽管是如此的不相称也好，但是以二重领域十格点亮的状态，他也可以将之横行天下……只要不碰真正分身，拥有神之领域的家伙即可达到真正无敌的状态。
“只不过是一天多不见……你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跪倒在地上，阿布拉三头异口同声地方发出了类似惊恐般的身影。要知道，一天多之前，面前的这个人类，俨然是不得不在它和诺伊特面前仓皇而逃的。可是如今，则是它们两个在对方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只不过取回了一些原本属于我的力量而已。”赵楠淡然地说道：“你们太吵，都给我闭嘴吧。”
疯狂得吓人的不可抗力，让诺尔特与阿布拉两个同时紧闭着自己的嘴巴。而此时，赵楠则是走到了诺伊特的面前，像是一个君王在审视着自己从战场之下打下来的奴隶一样。
那双眼之中闪烁着的星光，让诺伊特这种没有了心的灵孽，此刻也不得不生出了一股恐惧之感。
那是一种若有身体则会流出细密冷汗，若有心脏则会疯狂跳动的……本能畏惧！
“告诉我，你们这种存在是否拥有操纵灵孽的能力？”赵楠此时却冷不丁地问道。
在瞬间的愕然之中，诺伊特不敢置信地听着自己的嘴巴进入在回答着这个问题：“是的。不管是我还是阿布拉，只要能够诞生出孽力，我们都能够控制无意识的灵孽。”
“这第五层之中类似你们的这种灵孽到底有多少？”赵楠再次问道。
“不多，只有九个。”诺伊特继续答道。
赵楠点了点头，此时转身看着阿布拉而去，淡然道：“既然没有心了，那就不要在留在这个世界上，归入尘土吧。”
砰——！！
阿布拉仅仅只是听入了这把声音，并没有来得及思考一些什么，整个身体就直接地炸裂了开来，化为了尘埃般，缓缓地散落在地上。
若能动，此刻必然是惊慌的瞳孔极致地扩张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