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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选了部分最好的牛里脊ròu,让周chūn雨赶紧送回崖山,用冰箱冰起来,剩下的牛ròu,除了部分立刻在厨房里用高压锅烧起来外,就全做成ròu干。
水牛的ròu纤维本就粗,不容易煮烂,幸好这户农家乐为迎合客人向往真正农家的口味,特意打了眼土灶,这时红红的柴火烧起来,吹得高压锅哧哧响,火候到处ròu自烂。
陈薇、谢玲、崔老太和沈慕古又开始着手做风干牛ròu,刀将剩下的牛ròu切成小块,然后和盐、葱、姜、糖事先化好的调料糅在一起,入在一边腌制起来,等明天再取出在通风处yīn干,风干个3天差不多就行了,这样的风干牛ròu,能在常温下保存1个多月,吃的时候可以水煮也可以油煎。
崔老太见带到鸣凤山庄的各类物质虽然多,却并没有什么新鲜蔬菜,就唤上沈慕古,让他跟自己到周边农田寻些蔬菜。
崔老太不愧为积年老农,她指点着沈慕古,在过了水灾的农田里,硬是寻了萝卜、茭白、土豆和丝瓜等蔬菜来。
沈慕古满身是泥拎着一桶蔬菜回来时,原本提着心的陈薇暗自点点头,这人倒也拎得清,并没有打算就此逃跑。
等周chūn雨从崖山接了王路、封海齐、王比安、梨头到鸣凤山庄时,一桌子大餐已经备好了。
主菜自然是红烧牛ròu,放在一个小不锈钢脸盆里,都是梨头拳头大的牛ròu块,虽然水牛ròu粗,但架不住陈薇放足了八角、茴香、老姜、huā椒、老chōu、白糖、黄酒等料,又是猛火高压锅炖了多时,那一块块牛ròu个个“红光满面”,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
然后是煎土豆饼和醋熘土豆丝,咸菜炒茭白,红烧萝卜,酱萝卜块,丝瓜咸ròu汤,还有一大盆红焖鸭块。菜贵在一个多字,都是用小号的不锈钢脸盆装的,管够。
谢玲还配了些从超市里带来的huā生米、开心果、泥螺、咸蟹、海蜇皮等冷盘。
王路则从崖山带了几瓶冰过的啤酒和饮料来,为了带这些东西下山,他把酒和饮料从冰箱里取出来后,就立刻用条小棉被裹了起来,一路带到鸣凤山庄,居然还有凉意。
周chūn雨迫不及待打开一瓶大梁山啤酒,大大灌了一口,深深地哈了一口气:“这味道,舒服。”
王路一端杯子――里面装的是冰镇王老吉,“来,各位,为了我们美好的明天,干杯。”
“干杯,干杯。”大家伙儿luàn糟糟用自己面前的饮料敲着桌子,就连梨头也捧着个nǎi瓶,在王比安怀里喔喔叫着。
虽然是王老吉,王路居然也喝得有些微醉了。有牛ròu有土豆,某伟人曾经说过,土豆加牛ròu就是gc主义生活,还有诗云,吃了不许放屁。当然,伟人吃的是土豆烧牛ròu,不过今天大家吃红烧牛ròu配煎土豆,差不多是一样的,吃了,也同样不许放屁。
他看着月夜下闹腾的众人,陈薇抱着梨头正喂她吃米糊,边笑眯眯看王比安和谢玲划拳,输了的人刮鼻子,王比安一连输了好几把,被刮得眼泪汪汪,却还是不服气,拉着谢玲还要比;周chūn雨正bī着沈慕古举着一瓶啤酒“吹喇叭”,旁边居然已经放了五六个空啤,看不出这沈慕古喝酒倒不赖;封海齐和陈老头坐在一块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瓶古越龙山来,这样大热天,居然热了喝黄酒,王路本想劝劝陈老头,这伤着骨头,喝酒不好,却只是摇了摇头,正在兴头上,再说两人都只是拿着小酒杯,略喝几口,却也无碍。
这时,崔老太从厨房里转了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盆,一盆是桂huā炒年糕,一盆是huā卷,还没等上桌子,就被大家一阵哄抢。
王路喝了口有些微温的王老吉,抬头看看树梢头的月亮,突然有些感叹,这才是他追求的日子啊。
平淡,安稳,和和美美,与世无争,就此终老一生。
可惜,这都是个屁!
在这一片热热闹闹的景象下面,掩藏着王路不得不面对的诸多令他头痛的问题。
谢玲,这妞儿自己一直想下口吃了,估计她也在等着自己去吃,可一直找不到机会,别的不说,这旁边还有陈薇盯着呢,娘子、儿子,这是自己最中心的核心利益,这“两个中心”可不能动摇,可要是动了谢玲,这后尾可不好收拾啊。
周chūn雨,目前暂时他的所有身心都在梨头身上,只要照顾好梨头,他肯定忠心不二,不过岁月一长,也不可能让人家一个强壮得日日早上起chuáng就晨勃的汉子独守空chuáng啊。王路其实不止一次察觉周chūn雨悄悄盯着谢玲的背影看。当然,王路知道周chūn雨并没什么恶意,看美nv背影嘛,王路以前在天一广场可没少干,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来个嫂嫂可忍,叔叔不可忍怎么办。如果能给周chūn雨找个婆娘就好了,这luàn世,也用不着什么结婚仪式,直接拉上chuáng就行。这nv人,应该不难找。问题是,周chūn雨成了“家”,他还会一心一意为崖山做事吗?
还有封海齐――这哥们不说了,王路根本控制不了他。
陈老头崔老太,别的不说,先得赶紧把陈老头的胳膊治好了,王路的农业产业可还指望着他呢。这又是个大难题。
至于目前还在观察期的沈慕古,王路更是心怀警惕,说实话,他有些后悔,也许不该留下这个家伙,因为他能感应丧尸,万一哪天自己施展“自己尸”功能,这家伙叫上一嗓子“王路是丧尸”,那可怎么办。
唉,真他妹的,难啊。
chéng人不自在,自在不chéng人啊。这倒是和甬港市有句土话叫“做人是做杀胚”,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路喝了口王老吉,去他球的,想这样多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就是了。从阳光城出逃时,家里人几乎是一无所有,连明天睡哪里还不知道,这筚路蓝缕还不是一路走到了今天嘛。
王路举起王老吉红罐头,向着月亮举了举,也不知是敬谁敬什么,一口喝干了。
吃了晚饭,大家又在月夜下打了一会儿扑克和麻将,这农家乐里,本就有这些设施,甚至有自动麻将桌,虽然没有电无法自动洗牌,但并不妨碍自己砌牌。
梨头是最早睡的,陈老头毕竟有伤,年纪又大了,熬不得夜,自与崔老太先睡下了,谢玲先和王比安、陈薇luàn打了一阵扑克,又赶走了王路,和封海齐、周chūn雨、沈慕古打了会儿麻将。直到陈薇再三提醒大家不早了,才各自找房间睡去。
……
应第二百八十五章富贵闲人一夜三次郎的日子
第二百八十五章富贵闲人一夜三次郎的日子
王路脸带笑容,躺在鸣凤山庄的一个标间里。^/非常文学/^9vk小说网网友手打这是个很普通的房间,一张双人席梦思,床对面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液晶电视,墙上挂着一台空调,靠门边是洗手间,里面有个很紧凑的洗脸台和淋浴房,墙上还装了台电热水器。
王路用巴掌搓了搓脸,从吃晚饭起,他一直在傻笑中,笑得脸都有些僵了。
这一群人,凑在一起,不容易,而王路要把这一群人凑在一起,更不容易。
王路没有当过官,他不知道怎么去管一群人,尤其是这群人来历不同,性格各异,所求所欲更可谓五花八门,这简直比一个单位里的人还复杂。
难弄啊。
今晚这餐饭,隐隐有点崖山团体开山头的喜酒宴的味道,王路这个总舵把子,其实是一窍不通,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儿傻笑。做与人无害状,做你好我好大家好状。
王路以前采访时,结识一些中层干部,有时候吃饭时乱开玩笑,这些人前狗模狗样的干部们曾说过,当领导其实很简单,当你不知道该干什么时,那就什么也不干。王路还疑问那不是混日子嘛。对方笑称,这日子,本来就是混的。
王路带着崖山上的众人,其实也是以混日子为目的。
在这乱世,哪里需要什么崇高理想,活下去才是惟一的目的,混日子才是真正的追求。
大家一起混着,过着有吃有喝有床睡的日子,那最好,王路自然可以安安心心当他的领头人。
如果大家混不下去了,被丧尸追得东躲西藏,成天饿肚子,那时自然不会有谁再追随王路,各走各的路各找各的妈才是正经。
既然是以打混为最终目的的史上最没有雄心壮志的团队,王路只要笑笑就够了,没人指望他发表一通什么伟大的方向,光明的未来啥的演讲,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吃口牛肉呢
王路把身子往富有弹性的席梦思里埋了埋,真舒服啊,这睡桌板睡得背都硬了。
门支嘎一声被推开了。
陈薇走了进来。
王路懒洋洋地问:“都安顿好了?”
陈薇嗯了一声:“陈老伯和崔大妈早就睡下了,周春雨和老封以及那个沈慕古是一屋。”
王路咦了一声:“这标房都是双人床,三人怎么睡?”
陈薇道:“他们在房间里又搁了张席梦思,那沈慕古就睡在加床上。”
“王比安、谢玲和梨头呢?”王路问。
陈薇顿了顿道:“谢玲自己挑了一个房间,就在我们左手,不过她现在还没睡,说是去查一下山庄,把大门锁锁好。”
“王比安和梨头睡了我们右手一个房间,王比安说今晚让他照顾梨头好了,也好让我好好睡一觉。”陈薇抿着嘴一笑:“这孩子懂事了呢。”
王路大乐,王比安这小子,长机灵了啊。他躺在床上向陈薇勾了勾手指头:“娘子,**一刻值千金。”
陈薇白了王路一眼:“人家还没洗澡呢。我去厨房拎桶热水,擦一把。”
王路没奈何,只得等陈薇拎了水来,在沐浴间里细细碎碎弄了半天,这才裹着一条大浴巾出来。
王路哪里耐烦,陈薇才坐到床边,还没躺下,王路就扑了上去。
陈薇轻叫了一声:“死人,轻点,王比安的房间就在隔壁。”
余下情节倒也不必细说,只是王路可能长时间当和尚,饥渴已久,这一发颇为持久,陈薇居然有不堪征伐之态,实在忍不住,只得嘤嘤恳求:“你、你好了没有?”
这句话,可比“我要我还要”还让男人雄风大振,是个男人听了这话必要得意几分的,王路这厮更是卖力,又折腾了一阵,才老实下来。
陈薇早就是一身细汗,幸好那席梦思铺的是席子,如果是床单,更要不堪了。陈薇咬着牙,挣扎着坐起来,王路问道:“怎么了?”陈薇瞪了他一眼:“洗个澡去,这样子,还怎么睡。”
王路嘿嘿贱笑了几声,听着陈薇在沐浴间淋淋漓漓的擦身的水声,居然发现自己又硬了,心里蠢蠢欲动――要不要试试看一夜三次郎?就是怕陈薇不配合。
这时,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梨头的哭声,陈薇在沐浴房里听见,也顾不上擦身,匆匆裹了条大浴巾就赶了过去。
却原来,梨头这段时间和陈薇睡已经习惯了,今晚迷迷糊糊中感觉不到陈薇的气息,就哭闹起来,王比安怎么哄也哄不好。
陈薇抱起梨头柔声哄了一阵儿,梨头才挂着眼泪闭上了眼,但陈薇一把她放到床上,小嘴立刻又扁啊扁的。
陈薇无奈,只得匆匆回自己房间,对正眼巴巴盼着再来一发的王路道:“我把梨头哄睡了再回来。”说着,匆匆去了隔壁。
王路总不能和梨头争风吃醋,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安慰一柱擎天的小弟,忍忍啊,知道你委屈,多咱都熬过来了,也不争这一时半会儿。
陈薇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