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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波突然嚷道:“在那儿!卢锴在那儿!”
裘韦琴半个身子探出了车窗,果然在大灯的光柱中,看到了卢锴抱着郑佳希踉跄前行的身影,卢锴抱着郑佳希毕竟跑不快,所以虽然出发早,可还是被后发而先至的皮卡追了。
裘韦琴尖声大叫:“小锴,回来!妈妈开车送你去鄞江卫生院!”
卢锴连头也不回,在灯光的照shè下,依然跌跌撞撞前行,就在这时,郑佳彦突然尖叫一声:“丧尸!有丧尸!”
皮卡车的众人都看见了,一只丧尸正从村子里摇摇摆摆冲着卢锴扑过来,那只丧尸缺了一条胳膊,如果放在平时,卢锴手持武器的话肯定能干掉它,然而现在卢锴却双手抱着郑佳希,不要说武器了,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裘韦韦嘶声大叫:“小锴,当心!”
然而卢锴却连脚步都没停一下,继续冲着码头狂奔,眼见着丧尸伸出的胳膊就要够到卢锴的肩膀了,皮卡车的郑佳彦尖叫一声闭了眼睛,裘韦琴眼角青筋暴起――卢锴突然回过头,对着近在咫尺的丧尸大吼一声:“滚!”
皮卡车的众人,借着大灯的灯,将卢锴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所有的人都认为,卢锴,疯了。他在郑佳希生命垂危之际,彻底失去了理智。居然对着丧尸大吼“滚”,以为这样就能赶走丧尸。天!就算是一只野狗,在一块鲜肉面前,你这样吼声“滚”字,它也不会滚啊。更何况是无知无识被本能驱使着吞噬一切血肉的丧尸?此时此刻,被抱在卢锴怀里的郑佳希,可在一路不停地流血啊。这血已经足够将丧尸刺激得疯狂到极点了!
然而,令皮卡车的众人大跌眼镜的是,随着卢锴那一声怒吼,那只扑来的丧尸居然停住了身影,它的胳膊直直地伸着,离卢锴只有几厘米远,然而,它停住了,接着,一个转身,向后“滚蛋”了。
这一幕,看在皮卡车众人的眼中,简直如做梦一般。
等他们醒过神来,卢锴已经抱着郑佳希下码头,了船,而那只丧尸也消失在黑夜中。
嘎,皮卡在码头边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裘韦琴推门跳下车,冲着摩托艇的卢锴大叫着:“卢锴,妈妈答应你,妈妈什么都答应你,我们这就送佳希去鄞江卫生院,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卢锴头也不回,抱郑佳希抱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开动摩托艇,发动机轰鸣着,向鄞江下游急驶而去。
李波这时也跳下了皮卡,看着摩托艇在江中拉起的一道白sè波浪,问发怔中的裘韦琴:“裘高工,我们现在怎么办?”
裘韦琴转身车:“我们沿着盘山公路追去。”未完待续。。
应第三百八十五章没有战争的沦陷
李波迟疑了一下道:“裘高工,你不要见怪,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我们现在如果沿着盘山公路追卢锴,一来追不,摩托艇在水道里可比我们快,二来,公路沿边的镇村丧尸太多了,黑灯瞎火闯进去,根本和找死差不多。!。裘高工,卢锴现在已经了船,这一路到卫生院走水道,可比走陆路安全多了,王路那伙人时时在清理鄞江里的水丧尸,摩托艇的速度又快,卢锴应该不会有危险了,咱们是不是还有必要冒这个险去追他?”
裘韦琴叹了一口气:“李工,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现在让你去追卢锴,不是为了他的安危,而是为了我们皎口水库的所有人着想。”
她扭过头,看了看郑佳彦和林久,提高声音道:“卢锴带着郑佳希去了卫生院,他们两人就成了落在那个王路手里的人质,我们的皎口水库是保不住了。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裘韦琴只要能让儿子卢锴活下来,绝对会把皎口水库无条件送给那个王路。你们有谁不服的?”
郑佳彦抽着鼻子没说话,她是不用说了,卢锴可是带着自己妹妹去求救命的,自己怎么可能反对,林久沉声道:“裘阿姨我听你的,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救的。”
李波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没有表态,连忙道:“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救卢锴和郑佳希要紧。反正王路得到了皎口水库后,还会需要人来管理维护。他倒不见得会向我们下毒手。从以前我们双方打的交道看,这王路倒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裘韦琴道:“好,既然大家都明白,这皎口水库已经注定成了王路一伙人的囊中之物。那我们不如坦率一点,直接找他们投诚,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王路看在我们主动献皎口水库的分,不但会尽全力救治郑佳希,对我们也不会太过刻薄。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赶去,而且最好是赶在卢锴之前,向王路……投降!”
这是裘韦琴情急之下唯一想到的出路。卢锴的冲动和叛逆让皎口水库突然间走了一条绝路,皎口水库原本隐隐与崖山平起平坐的对等地位一眨眼之间倒塌了。无条件投降,这是裘韦琴能想到的唯一帮着皎口水库众人掌握一点今后生存的砝码,不。这甚至说不是与王路讨价还价的砝码、条件,而是乞求对方看在自己无条件输诚的分,高抬贵手,宽待降人。
李波往皮车车头狠狠砸了一拳:“我知道了,没说的。我们现在就去鄞江卫生院!”
皮卡车调过头,轰鸣着沿着盘山公路疾驶,裘韦琴在确认卢锴无恙后,大大松了口气。头脑也变得清醒起来,随着皮卡车的颠簸。她从随身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早已经备好的铁丝,埋下头。在脚下的汽车电池摆弄起来,这汽车电池正是李波和林久搬来的,被认为已经走光了电的电池。
李波专心致志的盯着前面的路面,郑佳彦抱着双肩缩在后座正为妹妹的安危柔肠百结,林久更是远在后车厢,一时,居然无人注意到裘韦琴的古怪举动。
前方不远,就是樟村镇了,这是这一带仅次于鄞江镇的大镇,只有一条公路穿镇而过,连想绕小路也不可得,在车头的远光灯照shè下,还没进镇口,就能远远看到有身影在蹒跚,林久站在后车厢咚咚敲着车顶棚提醒着:“前面有丧尸,有好多丧尸!”
李波紧紧握着方向盘,侧头瞟了裘韦琴一眼,裘韦琴直视前方,冷静地吐出一个字:“冲!”
李波挂了五档,把油门踩到最底,发动机咆哮着,很快突破了3000转,100码,110码,120码……
这台老旧的皮卡车,在镇间没有隔离栏的双向车道,跑出了以往在高速公路也没有跑出来的高速。
林久原本举着钢叉站在车后厢,还想有丧尸扑过来时用钢叉抵挡,现在为了不让自己从疾驶的皮卡被狂风刮走,紧紧握住了车厢护栏。
不时有丧尸的身影从车窗边一闪而过,有丧尸等皮卡开过后,想追来,那笨拙的动作却连吃个屁也够不了。
前面就是烈士陵园了,过了陵园,很快就能出镇了,虽然沿途还有几个村庄,但丧尸的密度不可能比镇里高。而且还有不少小路,总能绕过去。
李波死死抱着方向盘,皮卡车跑出这样的高速车身发飘得厉害,都能感到方向盘在发抖,而且路面有不少杂物,车子颠簸得象暴风中的小船一样,他有心再加些油门,却担心车子会失控。就在这时,车前的灯光突然照到一溜长长的黑影,李波眨了一下眼,终于看清了那黑影是什么――前方的路zhōngyāng堆着乱七八糟的一堆家具,沙发、八仙桌、高背靠椅,把路zhōngyāng堵得死死的。
李波只来得急大吼一声:“握住把手!”就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嘎―――咕咕咕,车子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轮胎在水泥路的磨擦声,橡胶轮胎在水泥路面磨出了两道长长的黑印,终于在离家具堆不足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李波脸sè发白,大腿都在颤抖,好险,只差一点点,高速行驶的车子就会一头撞这堆家具,这样高的车速,下场只有车毁人亡四个字。
突然,旁边的副驾驶坐传来一声呻吟,李波一扭头,只见裘韦琴正捂着头,从前挡风玻璃前撑起来,她捂着头的掌下正在滴血,而挡风玻璃有个蛛网般的撞击痕迹。
原来,刚才这一个急刹时,李波虽然出声jǐng示,可哪里来得及。除了他自己因为拉着保险带没有受伤外,车其他三人个个摔了个稀里哗啦:车后厢的林久门牙撞在了护栏,满嘴都是血,郑佳彦整个人滚下座位。撞在前排座位的靠背,幸好靠背是软的,她倒没受伤。而裘韦琴的头直愣愣地撞了前挡风玻璃,撞得鲜血直流。
李波急呼:“裘高工,裘高工,你没事?”
裘韦琴昏昏沉沉抬起头:“还好,我……”她刚抬起头,看向李波。突然眼睛一缩:“当心!”
一声嘶吼,车窗外一只丧尸猛地扑了过来。
李波一扭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家具堆后面跑出好多丧尸,向一动不动停着的皮卡扑了过来。
这路zhōngyāng莫名冒出来的家具堆,居然是智尸设下的埋伏,如果疾驶的车辆一头撞去的话,必定翻车。里面的人员就自动给智尸丧尸送了美餐,而象李波这样及时jǐng觉停下了车,埋伏在家具堆后的丧尸等车一停,就扑了来。其实不仅是家具堆后。两边的店面房里,身后的街道小胡同里。都有丧尸冒了出来,从四面八方向皮卡扑了过来。
除了后车厢的林久。车内的三人都没有带武器,窗外的丧尸扑过来的速度极快,腐烂的双手直向李波的脸挠去,这一下如果抓实了,李波就可以等着变丧尸了。
就在这时,裘韦琴尖叫一声,伸出胳膊,飞快的――飞快地“点”了窗外扑来的丧尸一下,随着这一“点”噼啪一声电击声,丧尸一声不吭翻倒在车底。
裘韦琴额流着血,对李波大嚷道:“快,发动车子,离开这儿!”
刚才那下急刹车,皮卡已经熄了火,李波手忙脚乱发动车子,挂倒挡就后退,一边将自己侧边的车窗赶紧关。
倒退的皮车在街道扭来扭去,车身将围来的丧尸撞得东倒西歪,李波边注视着后车镜边想把裘韦琴一侧的车窗也关,裘韦琴却阻止了他:“李工,你只要开好车子就行,外面的丧尸有我来对付。”
李波一咬牙,想起刚才袭击自己的丧尸突然倒毙,知道裘韦琴自有办法,虽然关车窗能一时阻隔丧尸的攻击,但这车窗玻璃并不结实,被大群丧尸围的话,车窗很快会被砸烂,裘韦琴说不关,那就不关。
李波驾着车子在狭小的街道轰鸣着掉头,然而周边围来的丧尸越来越多,虽然车子撞倒、压死了好几只,却于事无补,挂在车底盘的丧尸反而阻碍了皮卡车的行动。
已经有丧尸爬了车头,攀住了车窗,裘韦琴伸出胳膊连连“点击”,凡她手指到处,一只只丧尸咕咚摔倒在地,就此一动不动,空气中隐隐飘着一股**烧焦的气味。
林久站在车后厢,用钢叉捅下去了好几只想攀着车帮爬来的丧尸,这几只丧尸虽然身被捅了好几个洞眼,掉下车后却立刻又翻身爬起,坚持不懈往车爬,幸好在李波的cāo纵下,皮卡车一直在左冲右突,丧尸想爬来并不容易,林久这才坚守了下来。
林久站在车后厢,视野开阔,突然看到又有几只丧尸从临街店面的二楼跳了下来,这几只丧尸个个怀里抱着桶状物,其中一只跳到地后,把怀里的桶给倾倒了,里面的液体泼到了地,空气中顿时飘过一股熟悉的气味。林久抽了抽鼻子,脸sè大变,拼命拍着车顶棚大叫:“丧尸带着汽油,是汽油!”
但他的提醒已经晚了,一只丧尸已经举起了捏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