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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的话音刚落6号立刻反问了一句:“凭什么?你我是竞争对手,我为什么要帮助对手打败自己?”
一边这么说着6号还一边掉过头不屑的看了5号一眼。
见6号这么说,5号显得很无奈:“等到答题的时候我们是对手,但现在关键先要知道题目是什么,所以我们得合作。”
停了一下后,5号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补充道:“这正是那些家伙想看到的,是吧?”
“老板心目中的人才,是善于团结互助的人,不是捧着一大堆荣誉证书、技能等级证书摊到桌上显摆的人,也不是简单一张答题纸就可以定论的人。”
说道这里,5号特地变换了一下嗓音怪里怪气的模拟了一句:“事实和观点?比较和对照?”
“他们要的不是书呆子!”
“像这样的职位需要主动性、观察力。。。”
说道这里,5号突然停了一下,一脸平静的扭头看了一圈后才补上最后一句:“。。。互动性。”
听完5号的话后,8号赞同的说了一句:“团队协作,他说的对。”
一旁的3号这个时候也冒了出来,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
“对于现在这个局面,我表示压力极大。形式令人困惑、时间过于紧迫,大概是想考验我们的耐心和适应能力。”
“挑出我们当中最差的一个?”,6号接着3号的话问了一下。
“或者是最好的一个。”,8号补充道。
听到这里,5号有点忍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后打断道:“我们齐心协力找出题目,然后比赛正式开始,到时候大难领头各自飞。”
说完后5号向着3号一转头,轻佻的一笑:“开个玩笑,美女。”
见没人说话,5号声音微微提高:“都同意吗?”
4号一脸恶寒的看着5号,说道“同意。”
8号举手向5号示意了一下,“同意。”
见4号与8号全都同意后,5号再次将目光转向6号,极其恶劣的说了句:“说话啊?甘地(印度民族解放运动的领导人)。”
听到5号对自己的称呼后6号一脸不耐烦的转过头来:“老兄,我的名字不叫甘地。我叫。。。”
一听6号要说出自己的名字,5号立刻打断道:“不不,不用说出来,不需要知道真名,连考卷上都没有标注真名。”
后面的8号接了句:“那就取个绰号吧。”
听了8号的话后,5号点了点头,笑了两下:“行,这样更方便。”
似乎是与5号作对一样,6号立刻拆台:“不是已经有号码了吗?”
“是的,但是还可以用颜色来区别。”
扭头环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人提出反驳意见后,5号开始为每个人安排颜色代号。
一段时间过后每个人都有了独一无二的代号。
8号黑人的代号是‘黑色’。
5号本身的代号是‘白色’。
6号的代号是‘褐色’。
陈封的代号是‘红色’。
7号(女)的代号是‘金色’。
4号(女)的代号是‘咖啡色’。
3号(女)的代号是‘棕色’。
最后一个从未说过话的1号(男)的代号则是(聋子)。
对于‘白色’这个种族主义者取的代号基本没有人有意见,陈封除外,一开始陈封的代号是他的肤色—Yellow,不过后来陈封改成了‘红色’。
在所有人都确认了自己的代号后,事情又回到了正轨上—合作寻找题目。
一番短暂的沉默后‘白色’提出了疑问:“好吧,还有哪些事是那家伙允许的?”
“他没说过不准站起来,对吧?”
见没有人回应,‘白色’也不气馁,直接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家拜耳集团的保安真是好,即便是推开椅子这种动静都没有吸引到保安的注意,连眼睛都没有动一下。
见保安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白色’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得意的笑着走到过道里。
见自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白色’无疑很是兴奋,一边在过道上走着一边还做了几个拳击动作。
几秒后‘白色’停了下来,整理了下衣服说道:“很好,原来溜达一番也不违规。”
“这又能怎样?”像是看不惯‘白色’的行为动作,‘褐色’又来拆‘白色’的台。
对于‘褐色’拆台的行为,‘白色’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光坐着是没啥前途的。”
就在‘白色’和‘褐色’互怼的时候,‘咖啡色’看着眼前的试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说不定问题就写在纸上,只是我们肉眼看不见。”
看到‘咖啡色’开始提出题目就在纸上的意见时,陈封知道自己应该发声的时间到了。
待‘咖啡色’说完自己的猜想后陈封立刻接了上来:“你是指隐形墨水还是水印?”
陈封的这一句话直接抢了‘金色’和‘黑色’的台词,使这两个人无话可说。
要知道,在这场面试要聆听者,但不是那种全场无存在感的、没有一点看法的人,陈封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绝‘金色’的路,无限贬低‘金色’的价值。
“有可能。”陈封的推测得到了‘咖啡色’的认同。
听到题目的下落有了意思着落,‘白色’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那用什么方法可以看到?”
“需要光线来呈现字迹。”,‘咖啡色’看着周围的灯光回了一句。
‘咖啡色’话音刚落,后面的‘褐色’就将试卷对着屋顶的灯照了起来,一番探照后发现上面并没有显现什么字迹,然后将试卷放了下来。
同时还看了眼‘咖啡色’说道:“失败。”
听见后面有声音,‘咖啡色’将头转了过来,见‘褐色’的实验失败后对着上面的灯说道:“那上面是卤素灯。”
随后将头歪了一下,对着墙上的灯说道:“那个不是。”
见‘咖啡色’还不死心,‘褐色’略带嘲讽的说道:”是啊,烧不断保险丝的那种。”
见‘褐色’这么嘲讽自己,拒绝再去试验一下,‘咖啡色’只好自己起身前去试验。
站在一旁的‘白色’见‘咖啡色’仍不死心,也出声嘲讽了起来:“哪有这么简单。”
见‘白色’也来嘲讽自己。‘咖啡色’终于忍不住了,转身反驳道:“他们把时间限制这么紧,想必希望我们速战速决。”
见‘咖啡色’这么坚定,‘白色’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不在和‘咖啡色’在这件事上在做争辩。
这时,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金色’终于找到了发表意见的机会,她盯着试卷和手上的铅笔看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口。
“也许这铅笔不是用来写答案的。。。也许可以用笔把纸涂黑,显示出题目的阴影来,就像描图纸那样。”
‘白色’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金色’,待她说完这番蠢话后后冷冷的说道:“那就试试吧,‘金色’。”
在一旁的‘黑色’一听立刻制止道:“不!还记的他说的那句话吗?”
“若你损毁你的答题试卷,无论有意无意,你都会被当场取消考试资格!”
重复了一遍考官的话后,‘黑色’扭头看众人。
“他那句‘损毁’的界定范围有多大,你们有谁能说个准数?”
很显然,没有人知道界限范围多大,所以没有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始终站在原地不动的‘白色’见自己想要坑‘金色’的行动被人制止,无奈的开始转移话题。
“好吧,大家都出出主意,一起搞定这事。”
一边这么说着,‘白色’一边转头看了一眼计时器,时间现在只剩68分钟了!
看到时间还有68分钟,陈封心里也有些急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加快一下节奏了,要不然可能无法淘汰掉‘金色’。
要知道,‘金色’是这个房间里最符合‘要求’的一位应聘者,也是陈封认为的最具有威胁性的一个应聘者。
所以陈封要尽一切力量来阻绝‘金色’的路,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无限抢词,抢在她前面提出有用的意见,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当然,适当的留一些‘台词’给她还是有必要,不过也仅仅是一点,而且还是无关紧要的词。
就在陈封在心里暗下决定时,前面的‘棕色’提出了一个假设—每个人的题目可能都不相同,答案也不同,那样就要花上许多时间来显现每个题目。
不过‘白色’对此显得很有信心:“一旦找到了某一个,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全部题目。”
像是见不惯‘白色’那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褐色’再次跳出来拆台:“那可未必,不同的题目说不定有不同的显示方式,也许根本不需要我们合作。”
对于‘褐色’的观点‘黑色’不是那么认同:“也许只有一个问题,只打印在一人的考卷上,那就更需要我们合作了。。。”
到这里,‘咖啡色’实在忍不了了,直接打断了‘黑色’的话:“先停一下,我想做些实验。”
待众人都停下后,‘咖啡色’继续说道:“大家都去照一下光吧。”
听到‘咖啡色’仍然没有放弃光线显影的想法,‘白色’再次冒出来秀优越感:“我说了不会那么简单。”
这次‘咖啡色’并没有在忍让下去,而是与‘白色’怼了起来:“现在不是比智商高低,白色,你以为这屋里就你是精英?”
一边说着‘咖啡色’一边踱步到‘白色’面前,与他对视起来。
数秒之后‘白色’看似大度的选择了忍让,同意配合实验。只有陈封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了利用规则将‘咖啡色’提前淘汰的念头。
在‘咖啡色’的注视下,‘白色’将自己的试卷在灯光前过了一遍,理所当然,试卷上没有显示出任何字迹。
见‘白色’已经试完,其他人也都起身到灯前实验,除了‘白色’做了个好人帮‘金色’和‘聋子’实验,其他人都只实验了自己的试卷。
试完发现没有人的试卷上出现字迹后,‘白色’又嘚瑟了起来:“我早说了,这招没用。”
这时,‘黑色’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光的波长不同,有可见光,也有不可见光。比如紫外线、红外线、X光。。。”
这时‘白色’又开始刷起存在感,嗤笑了一声:“既然不可见,还不是白搭?”
“光不可见没关系,我们想要的是可见的题目,对吧?”
这次说话打脸的是‘咖啡色’,而她的话还得到了‘黑色’的认同,两人合伙打击了一下‘白色’。
前面的几个人在说什么陈封并没有兴趣,不过他还是忍着听完了。
在‘黑色’他们说完后,陈封直接举手示意了一下:“墙里有灯,应急照明灯。”
顿了一下后陈封又补充了一句:“刚刚照试卷时碰了一下,发现里面是玻璃制品,看了一下后发现是应急照明灯。”
听陈封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墙上,数秒之后,众人确定墙里面确实是应急照明灯,要在所有的灯光全灭后才会打开。
短暂的一番商议表决后,秉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所有的灯管全部都被打坏,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好在数秒后灯光又亮了起来,虽说是蓝光。
看着晃眼的蓝色光芒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一阵短暂的喝彩后所有人再次开始试验起来,理所当然的,蓝光核对鉴定法再次失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