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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时候入的党,那时候入党对于学生来说是一件挺光荣的事情。这次组织部找到集团说这个事情之后把大家的档案调出来一看,是党员的饿人还真不是很多,所以我便成为了那么不多中的一个,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你也知道,区里面说要参加这个我们老总是不会说不同意的。”秦思思还是微笑着,刘伟名知道她说的意思。林宝源的宝源集团要发展当然得依赖着区里,所以对于区里的安排他肯定是不会拒绝,不但不会拒绝反而会积极响应,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吃顿饭,我想听听你对这次活动的一些看法,毕竟这次我们是摸着石头过河,是第一个吃螃蟹的那个人。”刘伟名说的很诚恳,有没有其它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哪能让你请我吃饭?要是让我们林总知道肯定会扣我的奖金的,我请你,这是我的荣幸。”秦思思有点错愕,随即坦然地说道。
“你知道我的原则的,另外和女孩子吃饭必须男人付钱这也是我的一个原则。”刘伟名笑了笑说道,然后转身让这自己的司机先走,他转过身坐进秦思思的车子里。刘伟名来宝南区有一个原则渐渐地已经被人所熟知,那就是绝对不接受任何商人所邀请的饭局,最为典型的就是宝源集团的林宝源以及东升集团的岳东升多次邀请刘伟名吃饭胆都被刘伟名拒绝。
刘伟名这次来给自己定下这么一个原则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林阳跌一跤的经验,虽然在林阳自己落马的直接原因是火灾,间接原因是金清平的突然逝世,但是这里面也有他与于勇宁合作的关系在。从那次的事情中刘伟名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可以对一个企业进行适当的偏爱适当的支助以让其在经济上成为你的助力,但是千万不要与其发生过多的交集更不要与他进行所谓的利益合作。有一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商人永远都是在追求利润,而作为一个政客你要是追求利润往往会犯错误。所以,刘伟名到了宝南之后便立下了这个规矩。他不愿意与这些商人发生过多的交集,第一是因为这个原因,第二也是因为他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
“不介意我坐你的车一程吧?”刘伟名坐上了秦思思的车之后问道。
“我感到荣幸,因为在宝南区这块地方来说,我这个人以及这辆车是唯一有这个机会的。”秦思思还是轻轻的笑着,她的笑的很好看,很有魅力。
秦思思开车的速度不快,不快不慢,从此也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女人。
“官商官商,自古以来官商便非常忌讳搅在一起,虽然如今这个经济第一的时代官与商是必须绑在一起的,但是还是要注意距离,假如走的太近往往会出问题,我是有前车之鉴的人,所以我很注意这个。”刘伟名直言不讳地说着。
秦思思转过脸看着刘伟名,好像很好奇刘伟名竟然会一点都不避讳地说这个,这超出了她认识的一般政客,所以她有点好奇。
“刘记,你是个很坦诚很直爽的人。”秦思思没做过多的评价。
“直爽说不上,当官的没有直爽的人,这是体制决定的。只是这个事情没有任何不能说的地方而已。”刘伟名笑了笑。“说说你听了一周课得感受吧,这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
“刘记你是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秦思思早就知道刘伟名会问这个,所以好整以暇地望着刘伟名说道。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刘伟名没有回答秦思思的问题,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看样子回去林总真的会扣我的奖金了,因为他会羡慕我的。”秦思思开着玩笑然后说道:“说实话的话那就是这几天的课与看中央新闻一样,看起来你似乎懂了什么,其实你什么都没懂。除了你最后的那一堂课,前面那些东西在我大学写入党申请已经党校培训的时候便听了无数遍了。如果不是我们林总硬压着我来和那一笔奖金我是不会来参加的。政治这个东西不适合一个经商的人来做。”
刘伟名点了点头,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了,秦思思还是说的比较的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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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第471章()
“还是那句话,这是体制的问题。 这个计划是我提出来的,我觉得这个计划还是有可行的地方。除去面子工程宣传效应之外,我是真的想做点什么。我的本意是在每个大型企业里面都设立一个工会,像西方国家一样,我们国家的私营企业现在发展的越是比较成规模了,但是却很少有人关注职工的利益保障问题,而且牵涉这方面的问题也越来越多,咱们每一个专门用来保护职工利益的机构,所以类似于工会一样的机构有其存在的价值。但是中国的国情不比国外,如果成立工会让员工自己推选堡会领导的话那么这里可让企业老板钻的空子就多了,商人的本质就是最大限度的压榨劳动力这是必然的事情,所以成立工会在咱们中国是行不通的。所以我才想到了在企业里面成立一个党小组,直接接受党委的领导。用党来监管企业这是非常正统的事情,同时党支部能够更加有效的保障员工的利益。”刘伟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思思听过之后非常惊讶的表情望着刘伟名,这次她是真的惊讶了。在她的想法当中,她很直接地以为这次这个活动明显地又是政府一个做给上面看的面子工程,雷声大雨点肯定小。但是她没有想到,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刘伟名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的思想,这让她非常意外。她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政客,不得不让秦思思为之侧目。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在这个体制里面婚饭吃的,所以前面的那个目的是占了绝对地位的。后面的想法只是我个人的一厢情愿,我在心里还是认为,作为一方官员还是要对一方的民众负责的。”刘伟名被秦思思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能怪秦思思这么怪异地看自己,毕竟现在整个体制的风气是有那么一点点问题。而自己这次提出这么一些列的计划主要目的也正是为了向上面做样子的。用雷声大雨点小来说很贴切。因为许多一时办得有声有色气势恢宏的活动等上面注意转过之后便马上变的没点声音了。
秦思思这次没有说什么了,因为她把车开到了一个饭店面前。
“刘记,咱们就到这里简单地吃个饭算了。这间的菜味道还不错。而且是很地道的江南菜,我想应该比较合你的口味。”秦思思停下车来问刘伟名。
刘伟名转脸看了看那个江菜馆,暗道秦思思这个女人确实心思比较的细腻。笑着说道:“那就这里,吃了几个月的广北菜我确实挺怀念江南菜的了。”
两人找个座位坐下,点了几个菜,因为秦思思要开车,所以刘伟名没点酒,只给自己和秦思思各自点了一杯饮料。
“刘记,非常荣幸今天能和你一起吃饭,我就以饮料代酒敬你一杯,以后宝源集团你可得多多提携提携。”秦思思很落落大方地举起饮料笑着对刘伟名说道。
而刘伟名却只是笑着没有任何的动作,慢慢地说道:“你这么说我是不会喝的。”
“啊?”秦思思没想到刘伟名竟然又这么怪异地一说,惊讶地望着刘伟名,然后举着那一杯饮料有点尴尬地收了回来。
“你知道,我今天请你吃饭不是因为你是宝源集团的总经济师,你不说我也忘了你是宝源集团的总经济师,我和宝源集团没有任何的关系。”刘伟名没有点名地说着,但是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他相信秦思思能够听的懂的。
秦思思当然听懂了,她不是刚出校门的小女生如何听不出刘伟名话里的意思,只是有一丝惊讶闪过她的眼前然后又急于平静。结过婚也已经离了婚的她早已经不是懵懂少女,对于男女之情的认识要理性成熟的多,所以,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只是笑了笑又拿起饮料说道:“作为朋友,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的盛情。”换一种说话便换了一种氛围也换了一种关系,这是刘伟名所想要的,因为他想与秦思思的关系不仅仅只是自己是宝南区的副记,秦思思是宝南区里面一个企业里的高层员工这么简单,他要的是更加进一步,更加的私人化。虽然现在达到了,但是刘伟名却不是很满意,但是总算是进了一步。不过,刘伟名失望地是没有从秦思思的话语里面看出任何一丝丝的破绽,他完全不知道秦思思对自己是一个怎样的态度。
“如果你不拒绝,这样的盛情可以随叫随到。”刘伟名笑着说道,然后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饮料,这其中他一直在看着秦思思的脸,想从对方的任何一个表情中发现什么,可是可惜,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秦思思依旧还是那样的微笑。
“特别分很多种,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种。”刘伟名夹着菜说道。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种。”秦思思说道,两人之间的对话犹如打哑谜般。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就是这样。
“你错了,其实我并不特别,和任何人一样,对于美好的事物或者是人我都有一种欣赏的望。但是欣赏归欣赏,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因为欣赏所以想接近,所以,我想和你成为朋友。”刘伟名意味深长地说着。
“所以我才说你是一个特别的人,因为一般的人不会这么想,特别是男人。”秦思思笑着道,接着又说:“但是你也不是一个特别的人,因为你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毛病—欺骗。”
“欺骗?”刘伟名怪异地问着,自己见她才几面?怎么就欺骗她了?难道她以为自己说这些话是骗他的吗?刘伟名知道,自己上面的这段话并没有欺骗的成分,经历过了这么多事这么多女人,他早就已经过了纯欲的阶段了。他想接近秦思思确实是因为欣赏而使得他鬼使神差地总是想靠近秦思思,刘伟名知道自己虽然对秦思思有望,但是望不占主要,欣赏占了多数。就像他对待董静一样,只是欣赏。
“对了,你还记得你前面邀请我吃饭的理由是什么吗?现在看来好像你的目的与前面说的有点不一致哦?”秦思思微笑着说着,她吃饭夹菜的动作很优美,也很有气质。
“或许是或许不是,我确实很想听听你对这个活动的看法。”刘伟名松了一口气后说着,他知道,秦思思把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是因为她不想就那么问题继续说下去。或许是一种变相的拒绝,也或者不是,因为她没有表露除任何的态度。而刘伟名虽然有点失望,但是却并不恼怒。因为他本来就只是想与秦思思做朋友而已。至于失望,那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刘伟名不是奥特曼,也不是蝙蝠侠,所以,他也会有失望的感觉。
“我的看法并不重要,刘记。这个活动你组织起来了便有你组织起来的理由和意义,你说是不是?”秦思思微微一笑道。
确实,即使在秦思思看来这个活动一点意义都没有刘伟名还是会继续把这个活动继续下去,因为对于刘伟名来说这个活动最重要的还是活动本身的影响力。
“算啦,我也不逼你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我也知道。在现在的体制里面,有些事情是很难往组织者所想要的方面发展的。我也只是在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