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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的旨意下,其他州府的官员和百姓们自然也纷纷响应,慷慨解囊。
在整个天下都为陇州府的情况而大为震动的时候,楚妙璃等神灵的庙宇香火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节节拔高。
毕竟当人力穷尽时,他们唯一能够有所寄望的,也只有无所不能的神祇了!
楚妙璃等神祇并不是那等干拿香火不办事的神祇,因此,在陇州府出现干旱以后,他们就不约而同汇聚在了陇州府的城隍庙,想要从城隍老爷口中得点指示,看他们能不能为这一方水土做点什么。
可是向来品行端正让神折服的城隍老爷却在这个时候,破天荒的和他们打起了官腔,一口一个的说这是天数,一口一个的说陇州府的百姓注定有此一劫,他们这些做神仙的不能插手也没资格插手!
自从与慧清大师断了联系,又做了这陇州府的草头神后,楚妙璃就一直尽职尽责的努力为陇州府的百姓谋福利,一门心思的想要取得这一方任务世界天道的认可。
是以,在听了城隍老爷的告诫后,她并不像其他草头神一样,立马二话不说的放弃了为百姓们做主的想法,而是决定自己回去以后,再好好调查一下陇州府的这起巨大旱灾到底是因何而起!
因为,已经历经两个任务世界的楚妙璃几乎可以百分百断定,这里面绝对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隐情在其中!
心事重重的楚妙璃一出了城隍庙,就被鼠尾神给拦住了去路。
这鼠尾神虽然也参与进了泰平神攻打她的队伍中,但却是个实打实的炮灰,平日里除了眼馋其他神的宝物外,并没有做过什么令人发指的坏事,因此,在把他收入麾下后,楚妙璃对他还算是和善,不仅经常指点他修行,还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好处赐下。
往日里也是攀附他神而勉强存活的鼠尾神自从来到楚妙璃麾下后,就如同一只老鼠被塞进了蜜罐子一样,幸福得不得了,对于楚妙璃的忠诚和崇慕自然也与日俱增。
因此,凭借着天生的灵敏嗅觉,已然嗅闻出陇州府的这场巨大灾难因何而出现的他,很快就把他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对着楚妙璃和盘托出了。
而他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也让楚妙璃整个神都傻眼了。
“你说你的鼻子告诉你,陇州府的旱灾居然是陇州府地下的一只旱魃所引起的?此刻它正在不停的攻击着封印她的地方,试图破封而出?!”楚妙璃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鼠尾神,“鼠尾,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面相天生就带着几分狡诈的鼠尾神被楚妙璃说得垮下了一张脸,“娘娘,小的就是长了一百颗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和您开玩笑啊!小的很肯定陇州府的这场巨大灾难,确实是地底那只正在逐渐破封的旱魃所引起的!”
“可是可是这陇州府的地底下,又怎么会出现旱魃那种可怕的生物呢?”楚妙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鼠尾神的话。
要知道这旱魃不论是在他们这些香火神祇之中还是在俗世的平民百姓们中间,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和威慑力。
古语有云:旱魃为虐,如惔如焚!
楚妙璃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像这种远古时期就有的怪物,压根就不是她这样的小草头神能轻易招惹得起的。
“娘娘,您才刚化身神祇不久,很多事情都不如小的们了解得多,”鼠尾神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对楚妙璃说道:“您知道吗,今日小的和您所说的这只旱魃,它并非寻常旱魃!”
“并非寻常旱魃?噢,不知这话又从何说起?”楚妙璃目不转睛地看着鼠尾神继续追问。
“嗨呀,娘娘!”鼠尾神闻言又胆战心惊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继续开口说:“这话真要说起来,那就和王婆的裹脚布似的,又惨又长啦”
他话锋一转,又说:“您道这向来嫉恶如仇、仁民爱物的城隍老爷为什么在碰到这次的事情上就哑了口,非但自己不打算出手救这陇州府的百姓一救,还极力阻止我们也参与到这其中来?”
楚妙璃被鼠尾神这副卖关子吊胃口的模样勾起了巨大的好奇心。
她满脸若有所思地开动脑筋,“莫非这旱魃在还未堕化前,其实很有来历?”
“娘娘您可真厉害,简直就是一点就通!”鼠尾神对着楚妙璃大拍了一通马屁,直接把头点成了小鸡啄米,“您说的很对!这旱魃的来历确实很不一般!它在还未香消玉殒前其实是天上一位神君历劫时所娶的一位夫人!只可惜,那位神君修的是无情道,历的是斩情劫,所以他娶得那位夫人在他成功渡劫后自然就被就被无情的抛弃了”
这鼠尾神在楚妙璃身边也待了好些年,自然知道她最厌恶的就是负心汉和对子女不慈的父母以及对父母不孝的儿孙,因此,在说到这个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颇有几分忐忑之色,生怕楚妙璃因为这个而迁怒他。
“你的意思是把我们整个陇州府都害得哀声一片的旱魃就是就是被那位神君抛弃的夫人?”
向来不喜迁怒他人的楚妙璃在听了鼠尾神的话后,只是稍微拧了下眉头,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到那即将破封而出的旱魃身上了。
“是的,娘娘,据传那位夫人在被天上的神君抛弃后,就悲愤万分的自杀身亡了——”八卦一位至高无上的神君,对胆子小的要命的鼠尾神而言,无疑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在把这一段尘封多年的秘辛说给楚妙璃听的时候,鼠尾神全身上下没少因为满心的恐慌而不受控制地打摆子。
“本来,按照天地法则,她在自杀后,应该和其他俗世中人一样,进入地府轮回,可是,由于她与神君缔结了天道婚盟的缘故,她的灵魂已经不归地府管辖了,所以满腔怨恨无从宣泄的她,才会凭借着神君临离开前,补偿给她的最后一件神物,彻底堕变成了一只人惧人怕的旱魃为祸一方!”
鼠尾神在说到这个的时候,脸上表情颇有几分戚然,“那位夫人本身就是陇州人士,在她堕为旱魃,害得陇州府赤地千里后,那位已经与她彻底斩断俗世情缘的神君就派了自己的徒弟下界,将她封印了起来谁能想到,近千年过去这封印竟又解开了呢!”
万没想到陇州府的旱灾居然是因此而起的楚妙璃整个神都陷入了沉思。
如今已经把自己的未来尽数托付在楚妙璃身上的鼠尾神见此情形,连忙又出言劝道:“娘娘,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蹚这趟浑水啊!虽说大家都认为那位神君确实对他堕化为旱魃的夫人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可打狗也要看主人,谁知我们在对付那旱魃的时候,天上那位神君会不会因此而对我们生出什么不满,甚至报复于我们呢?”
“话虽这么说,但我们既然受了这陇州百姓的香火,就应该为他们分忧解难!否则和泰平神那种只知道吃白食不做事的无赖神又有什么区别?”在弄清楚了城隍和其他神祇为什么会对陇州府的旱灾讳莫如深以后,楚妙璃想都没想地就决定要会那旱魃一会!
那神君对现在的她而言,确实不是一般的强大,可是,他就算再厉害,难道还比得过这一方任务世界的天道不成?!
如今对这个世界已然没什么牵挂的楚妙璃只是略微一沉吟,就决定要借此大好良机,狠狠的在天道眼皮子底下刷一波好感度,并且成功回归本源世界去。
反正如今的她除了尚未取得天道的认可以外,其他该完成的任务,该处理的事情,也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因此,楚妙璃在随口打发走了忧心忡忡的鼠尾神后,就迫不及待地深潜进自己识海中,问系统如果她成功取得天道的认可以后,能不能在系统的掩护下,立马诈死回归本源世界。
楚妙璃的决定让系统难得乱了会阵脚,它卡机了片刻,才勉强用一种还算是镇定的口吻问楚妙璃:如果她就这么走了,让她的攻略对象慧清大师怎么办?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慧清大师的楚妙璃觉得系统这个问题问的颇有些莫名其妙,“他怎么办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不就做过一段时间的伙伴吗?”
不就做过一段时间的伙伴?
不,不是的,你不是他的伙伴,而是他的命。
正如你也是我的命一样。
系统默默感受着楚妙璃那轻描淡写的话语,一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酸涩,瞬间涌现心头。
枉死魂(20)()
鼠尾神一点都不想带楚妙璃去找那即便是城隍老爷也觉得异常棘手的恐怖旱魃;但他却拗不过楚妙璃的坚持;只能满心忧虑地把楚妙璃带到了传说中的旱魃封印之地。
“娘娘;知道这地方的神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小的若不是有个好鼻子;也绝不可能找到这里来!”鼠尾神在把楚妙璃带到目的地时;那忧心忡忡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几分骄傲之色。
“不错;如果没你带路的话,只怕我还真找不到这封印之地。”楚妙璃赞同地颔首,“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知那神君弟子到底与他师娘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居然把她封印在这样一个地方!”
面对楚妙璃的疑问,鼠尾神鬼祟地望了望周围,压着嗓门道:“娘娘;那奉命下界封印旱魃的神君弟子是一位女仙;据传她对自己的师尊多有倾慕之心”
“”虽然鼠尾神并没把话说透,但楚妙璃依然从他这番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中;领会到了他话中的真实含义。
本来就对那神君充满鄙夷之情的楚妙璃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师徒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呦喂我的好娘娘!慎言!慎言!”鼠尾神被楚妙璃这口无遮拦的话给吓得汗毛都差点没竖起来。
已经决定解决掉旱魃对陇州府的危害;就离开这一界的楚妙璃对鼠尾神的胆颤心惊很是不以为然;不过,她也能理解对方的心理;因此,很是淡定地开口道:“既然你已经把我带到了目的地;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
“娘娘;您可千万别这么说!”鼠尾神闻听此言,连忙干笑两声,“小的对您一片忠心,很乐意留在这儿,和和您一起共进退!”
虽然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十分坚定,但他微带颤抖的声线还是把他心中的恐惧展露无疑。
知道他这话有多口不对心的楚妙璃故意板起脸说:“这是命令!”
如此,鼠尾神才如蒙大赦般地只恨爹妈少给自己多生两条腿的逃命去了。
赶走了胆小怕事的鼠尾神后,楚妙璃就迫不及待地走入了面前的桃树林中。
那位神君弟子不是一般的小鸡肚肠,为了让封印里的旱魃生不如死,特地用九九八十一棵桃树构建了一座对邪祟鬼魅异常恐怖的大阵来镇压旱魃。
置身其中的旱魃虽然已经堕化的缘故,已经成为传说中不死不灭的存在,但是,因为这大阵的缘故,它每时每刻都能够感受到大阵所带来的巨大痛苦!
这样的痛苦,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一个男人也未必支撑得住。
所以,楚妙璃在看到旱魃的封印之地后,才会不由自主的对鼠尾神说出那样一番充满着感慨的话。
楚妙璃虽然已经蜕变为神,但她却没有实体,因此在飘入这座桃花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