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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苏凉,才是与阎君临订有婚契的人。
当我变成另一个人,那,我和他,此生就只能是兄妹了。
于是一连两日,母亲都没有为我让名字,她看得出来我没有取名字的意思。于是为我取名的事情也就渐渐地淡了,决定还是等我满月之后,遵照奶奶生前的愿望,请个算命先生算八字定名字。
我知道我这样的挣扎是没有用的。可是我很想保留着苏凉这个名字,哪怕只有最后十几天的时间了。拒我现在只是一个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己来掌握的婴儿,可是,我从没有放弃过再找到阎君临的念头,从来都没有。
就在所有事情都变得风平浪静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被一道影子盗走了。
那个影子,我认得,那天夜里伸手要掐我的就是他!
婴灵不是已经得到安息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
我想大叫,但是他堵住我的口,从窗户逃走了。
他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要杀了我吗?
我的内心里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人再帮我了。
但
殡仪馆?
我认出了眼前的建筑,这不是前几天刚举办完冥婚的殡仪馆吗?婴灵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他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不像是在地面上的,而是在地下建的一个祭坛。
在离祭坛还有十多米远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我打了一个激灵,激动地颤抖起来,是他!这种温柔的感觉绝对是他!
阎君临!上上鸟号。
我以为我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喜从天降,我竟然毫无征兆地和他再次相遇!
婴灵把我抱过去,当我看到小崽子的时候,我的惊喜、兴奋被浇灭了。
他蜷在祭台上,好像是睡着了,身上萦绕着金黄色的光辉,包裹成一个球,像是屏障一样。
婴灵跪了下来,把我放在台阶上,台阶有多冰凉我都不顾了,只是着急地看向小崽子,我喊他的名字,喊阎君临,喊小崽子,喊小叔,喊**,喊咸湿大叔统统没反应!这是怎么了?死了吗?可是、可是我感觉到他还活着,因为这里全是他的味道!
“主人,我把另一个孩子带来了。”婴灵低沉沉地说,他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
什么主人?
怎么,这一切不是一个男人**后引发的血案吗?怎么还冒出了一个“主人”来?
在祭坛的地面上,滋滋冒出了一道黑烟,很快凝聚成了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衣斗篷,整个人都罩在斗篷里。他低着头,冰冷的实现落到我的身上,迟滞几秒后,他开口说:“好,很好。阎君转世为人,竟与另外一个婴儿结成双生,双生子连心,他们心意相通,只要这个孩子在我的手里,我就能让他醒过来,等他护罩撤下,我就把他吞噬了!”
我打了一个冷颤,难怪他们要把我掳来这里!原来是想通过我去吞噬阎君临!
最近发生的所有事在我的脑海里面迅速地串起来了,其实,有件事被我忽略掉了。
那就是父亲、祖母、二姑死的时候,他们的灵魂并没有在他们的尸体身边徘徊,那个时候我就曾冒出过一个念头――他们的魂被人消灭了!
只是后来,父亲和祖母一同出现在家中,把我的这个念头打消了,现在看来,其实那时候出现的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他们弄出来的幻影,包括沈心洁和婴灵,一切都是他们弄出来的骗局!
最初,他们想杀人杀魂灭口,但是我母亲请来里曾道人,曾道人应该是有一定道行的,所以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于是编织了一个谎言,沈心洁是存在的人,但是父亲**的故事并不一定是真的!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看起来很真实的故事,骗过曾道人!
而现在才把我掳来,我想应该是临时起意,否则他们要想把我掳来,那我早就被掳过来了!
斗篷人抬手,我升了起来,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举得高高的,好痛,脖子快要被掐碎了!
君临阎君临救我啊!
“哭吧,快点哭,只有你哭了,你哥哥才能听到你的哭声,才能醒过来,快哭!”
马勒戈壁!
第96章 帅哥你们谁呀?()
不曾想过,第一次碰上被人拿来做得人质的事!
这忽然冒出来的斗篷主人打算拿我来唤醒阎君临,现在看起来,目前他们拿阎君临没办法,所以才会把我找来。但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阎君临一星半点!
“哭啊!”斗篷主人很不开心。阴沉沉地开口说话,我咬紧嘴唇,绝对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灵魂也不会再发出一点求助。
脖子很痛,快要被掐碎一样。
很快,斗篷主人就丧失了耐心,把我猛地往地上砸去,大声喝道:哭!
我被摔到地上,浑身骨头像是碎了一样,疼痛的倍数比成人身体摔倒的时候还要同上一百倍,不,是上万倍!但我迅速地捂住自己的嘴,忍下了这碎裂的剧痛。
绝对不能喊。
绝对不能喊醒阎君临。
绝对不能。
我眼泪流下来。翻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斗篷主人。
斗篷主人很快就意识到我的奇怪之处:捂着嘴?
婴灵开口说:主人,之前我就觉得这个婴儿很奇怪,她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屡屡提醒她母亲有危险,所以我才一直都不能对那女人下手的。
斗篷主人露出一丝残忍的笑,说:那更好,我就不信不能让她开口。
他抬起手,化掌为爪,我从地上慢慢升起来了,升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握紧拳头,我顿时感到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把我挤得五脏六腑都在冒着痛。
呜呜呜好痛,我把小手塞进嘴里面,努力堵住了本能的喊叫。
我绝对不能让阎君临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也也许是几个小时,身处剧痛中的我度秒如年,斗篷主人实在**,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连一个婴儿都虐待。但不管他对我的身体施加多厉害的伤害,我都紧紧地咬着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痛得扭曲,痛得头脑一片空白,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阎君临醒过来!
忽然我感到压力一松,痛楚迅速退下去,但是人却像是散了架一样、像个破碎的洋娃娃一样,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了。
斗篷主人已经格外的不耐烦了。冲婴灵喊要刀子,他拿到刀子,刀刃抵在我细嫩的皮肤上,阴沉地说:许。知道凌迟吗?凌迟就是从人的身上把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一片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也不能让人死,足足一千刀,你一个小婴儿没有那么多肉,但是我会尽可能多地的剜下你的肉。叫吧,痛苦地叫出来吧
我愤怒地瞪着他,已经抱起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管你是凌迟还是五马分尸,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喊出来的。
“好,够硬气,我们试试谁先妥协。”斗篷主人说。刀子一抹,鲜血立即冒了出来。
呜,婴儿的身体比成人脆弱太多,一点点疼痛就能放大上千倍,我很疼,但我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来。
就在斗篷主人要削下我第一片肉的时候,一个声音凭空出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那声音气势如虹,斗篷主人吓了一跳,扔开了我。
一道影子迅速从我身子下方哧溜滑过,在我摔到地面上的时候抱住我,带着我迅速掠飞到一边。
是个人,有体温的。
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给我设立一个敌人,至少还会莫名其给我整出一个救星来。
不过不是一个救星,而是两个。刚刚喊太上老君的不是抱着我跑的男人,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手执桃木剑,和斗篷主人缠斗起来,看样子,本事不相上下。
但是
“别看了,快跑啊,这是个大头!”拿桃木剑的年轻人大吼。
抱着我的人反应过来,转身开溜。
婴灵想拦住我们,但是那拿桃木剑的牛人也挡住了他,以一敌二,留了下来。
抱我的人冲出殡仪馆,殡仪馆外有一辆私人车,他刚坐上副驾座,另一边的门也开了,一个人影一屁股坐了下来,原来是那厉害的年轻人紧随我们后面,逃了出来。
“系好安全带,走了。”那人说。
抱我的人嗯一声,那人已经踩了油门,车子像离弦之箭,狂飙出去。
超速了啊!
我泪飙,晕车想吐!
抱我的人似乎习惯了这种飙车,不紧不慢地拉好安全带,他是个温柔的人,因为抱着我的怀抱很轻很温柔。
不过,但是,他们没有把小崽子带出来!
为什么?上亚协划。
我再次泪飙!
嗷嗷!我愤怒地咬住了抱着我的人的手臂,为什么啊?为什么没有把小崽子带出来?他就近在咫尺了,为什么没有带出来?带我一个有毛线用啊,那两个鬼真正想杀的人不是我。
“她好像在咬我,呵呵”抱着我的人无奈地苦笑。
另一个人忙着飙车,顾不上看我一眼,说:幸好没牙。
无碍着你们了?王八蛋!
车子不知飙了多远,反正停下来的时候,是在山路上了。
停车后,男人这才得空过来审视我的状况,用手戳戳我的脸,我瞪他,哼!
抱我的人苦笑着说:看来这幸伙真的是那种人了。
另一人回答他:对,看来记忆没擦干净就转世了,阴司管理众生几千亿,偶尔会有漏网之鱼会记得前生,没想到今天被我们给撞上了。
说个屁废话啊,你还我阎君临!
我瞪他。
另一人戳戳我,无奈地说:小丫头别咬了,难道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你谁啊!我不认识!
我怒!
不过,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挺眼熟的,我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看抱我的男人。
驾驶座上的男人看起来很嫩,约莫十七八岁,但是气质却很成熟稳重,给人落差感,完全摸不清他到底多少岁。
而另一个人却是男生女相,五官俊美,不是男人的帅气,而是生得有女子的清秀,而且左眼下有颗泪痣,更令他的容颜显得柔媚和楚楚动人。
这两个哥们好眼熟啊,不过帅哥你们是谁呀?
第97章 鬼打墙()
抱着我的美男子莞尔一笑,柔声问:连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我听出来了!不过我只听出了一个的,那就是抱着我的美男子,这个声音是是双喜的!如果这是双喜的话,那另一个人就是曾道人?
我被雷劈到了。
没想到,卸了妆。换上正常年轻人的衣服,马上就变了一个人啊!
怎么也想不到,粘着胡子的曾道人看上去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校草,不过,如果他真的用这个面目出来办事,别人一看他外表这么稚嫩,一定不敢相信他的实力吧。做他这一行的,越老越有资历就越有话语权,而且如果危急关头,他的委托人不相信他,他指东,委托人往西,那一定是很容易出事的吧?早些时候的接触。就知道他们这一行办事是十分严格的,要求每一个细节都要牢牢把握在手中,绝不容许出错的。
而双喜我想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