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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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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姨太这才知道事情大了,她颤巍巍地拿起那张纸,上面写了很多字,有的是她认识的,更多的是她不认识的,但是偏偏,最顶上的两个最大的字,她都认识,——“休书”!

“不——”

顾不得已经睡下的太孙,她跪在地上,抱着祁连城的腿,“相公,你不能休了妾身,妾身是智贤的娘啊。”

祁连城一脚将她踢开,“滚,你给我滚!”

“相公,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相公……”

祁连城忽而弯下腰,掀起了她的衣领,死死地盯着她道,“错了?你错了多少次了?以后不敢了,你的以后,能换回爷和菲儿的孩儿吗?她再也不能生育了,你知不知道?——滚,在爷去叫打手之前,你给我滚出这个院子!至于爹和大娘会不会继续将你留在祈府,那你去求他们吧,可是,不要让爷看见你,否则,爷会亲自将你赶出祈府的大门!”

说完,祁连城一甩衣摆,摇摇晃晃地出去了,只留敏姨太嘶声裂肺地一声“相公——”,以及尾随着那声之后的孩童的啼哭……

……

祁连城出了敏姨太的房,转而直接又去了东相房,秦雅韵那里。

他一脚踢开了房门,唬得芷儿差点打翻了茶碗,也骇得秦雅韵慌张地之前手中拿着的东西藏起。

可是,虽然很短暂的一瞥,可祁连城还是看见了,他进门的那刻,秦雅韵手里拿着的,是一副耳环。——那副祁连琛曾经和她结拜义兄义妹时,送她的耳环。

“哈哈哈……”

祁连城苦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好,我的好夫人!好啊!——拿来!把你手里的东西拿来!”

秦雅韵下意识地将手背在身后,语气冷冷的,“你别在这耍酒疯,要耍,去菲儿或阿敏那耍去。”

“菲儿?”祁连城怪叫,而后冲到秦雅韵的面前,双臂撑开,将她困在梳妆台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你居然跟我说菲儿,雅韵,当彩儿来向你求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过去?你是这院里的女主人,你为什么不过去维持这个院里的和睦!——菲儿流产了,你知道么?菲儿这辈子都再无生育能力,你又知道么?雅韵,什么时候开始,你从那个当初如此贤惠纯洁的少女,变成了现在这个冷漠的女人?”

听闻菲儿流产绝育,秦雅韵也是一怔,但很快地,她又摆出了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来,“怎么,你要我顶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去跟阿敏硬拼么?”

祁连城摇摇头,哭着摇摇头,松开了双手,一步一步地后退,“雅韵,你手里的,可还是当年三弟从家里的金店里,给你偷来的那副耳环?”

秦雅韵闻言,抿了抿唇,手却将掌心之物握的更紧。

“呵呵呵……哈哈哈……”祁连城仰面苦笑,眼泪也模糊了他的双眼,“嫁给我这么些年,你终究是忘不了三弟吗?那么,你又当我是何人?”

秦雅韵蹙起秀眉,“郭连城,你别乱说话,你我之间维系着现状就很好,何必说些伤感情的话。”

“伤感情?”祁连城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对我有感情吗?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一个人拿着那耳环缅怀过去的时候,我是多么地恨铁不成钢!在你的眼里,菲儿腹中胎儿的性命,就敌不过那耳环?”

“疯子,懒得理你。”

秦雅韵扭了身,想要找之前那首饰盒,将耳环放起,这时,祁连城再也忍不了这没有任何男人尊严的日子,他冲过去,伸手欲夺那折磨了他们彼此这么些年的耳环。

秦雅韵自然是不给,喝了酒的祁连城,加上对菲儿一事的痛不欲生,还有秦雅韵屡屡挑战他身为男人尊严的底线,总之,所有的压抑都汹涌而出,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芷儿早在一旁吓傻了,如今见秦雅韵被打了个耳光,掩唇惊呼了一声。

耳环从掌中跌落,秦雅韵忙就要跟祁连城去抢夺,她却忘了,自己是个大肚子的孕妇,之前祁连城那一耳光已让她有些跟跄,她在站立不稳的情况下,要去和一个酒鬼抢东西。

结果很能想象,她的腿被椅子脚磕绊,人一个跟跄,摔倒在地。

而祁连城则红着眼地抢过那耳环,放在脚底,踩了了粉碎,之后,便扬长而去,甚至都没有看到,秦雅韵早已摔倒在地,痛苦地抱着隆起的肚子……

芷儿此时才忙不迭地扑过去,把秦雅韵扶起。她看了看秦雅韵的双腿之间,还好,似乎并没有落红的征兆。

秦雅韵抱着肚子呻吟,疼,虽然能忍,但她却害怕,刚刚那一摔会不会也像菲儿那样,流了产。

可此时时间已晚,若要此时出府找葛郎中,已是极为不便。

芷儿看她没有落红,没有破水,便安抚道,“小姐,你只要摸摸肚子,如果小太孙还在动,那就是没事,如果他久久不动了,那奴婢这就让常喜帮忙去找葛郎中!”

秦雅韵点点头,如今之计,只能如此,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半响,才松了口气,“在动,他还在动。”

芷儿也长长地呼了口气,语无伦次地,“好,这就好,奴婢明早还是会去找葛郎中来瞧瞧,今夜,小姐你就放宽了心情睡,我听说那菲儿流产前,下身流了好多血,小姐你如今只是有点腹痛,想必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秦雅韵慢慢闭上眼睛,连连点头,“对,对,会没事的,只是有点疼而已,会没事的。”

就这样,主仆俩胆战心惊地过了一夜,翌日,那芷儿一大早就去叫了葛郎中来。

在葛郎中来祈府的同时,祁连城也乘了马车,和菲儿一起回了府邸,原来,昨夜他也是在药馆睡的觉,今早一见芷儿来找葛郎中,说是二少奶奶昨夜腹痛了一夜,想起昨夜他对秦雅韵的那一耳光,如今也有些后悔。

可是,他和秦雅韵之间的心结,早不是一天两天积下的,就算他如今后悔,可是男人的面子也让他拉不下脸来,硬着心肠地决定对秦雅韵置之不理,只是私下里和葛郎中说,如果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他。

那葛郎中这两天也忙环了,最郁闷的,是这几天折腾的,都是妇科问题。

此时,他去了秦雅韵那里,把了脉后,面色略有些沉重。

看到他的这个表情,秦雅韵和芷儿都看得心惊,忙问到底是怎么样了。

葛郎中宽慰了她几句,说是喝两天的药调理调理,应该还可以调理地过来。言外之意,是昨夜的那一摔,确实是有影响了。

秦雅韵没有了任何的脾气,向来淤然的脸上,也出现了慌乱,现在,只要说是能保住孩子,哪怕让她喝砒霜,可能她都会喝。

但是,事情却似乎比葛郎中说得还要严重,因为,她才喝了一天的药,当夜便痛得厉害,第二天一早,便胎死腹中了。

很可惜,胎儿都已经六个月了,成了形,据说,打下来的胎有人瞧了,是个男孩……

……

大户人家是没有同情心的。

秦雅韵这中午喝药打下了死胎,下午时分,府里关于她的谣言便传得沸沸扬扬。

有的在说,那菲儿流产一事,其实是二少奶奶指使了敏姨太去做的,说是那个像她的女人,又像她一样怀了孩子,她不愿别人都说那个是小秦雅韵,便使了坏心,让敏姨太去折腾。

有的在说,她因为自己怀了三少爷的孩子,事情被二少爷知道了,怕自己步了菊儿勾搭小叔子的后尘,所以才自己撞桌角弄流产。

当然,也有传得比较接近事实的,说是二少爷发现了二少奶奶和三少爷偷情,一恕怒下,打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地,这才搞得动了胎气,胎死腹中。

种种流言蜚语,越传越离谱,很快地,各个版本都搞得全府皆知。

谣言自然也传到了秦雅韵的耳朵里,可是她已没有任何气力去计较。

此时,她正绝望地躺在床上,苍白着脸,目光呆滞地看着床粱。

在她打胎的那时,祁连城来看过她,但是她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只是让芷儿将他轰了出去,对于她来说,她此时只想见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可会来见她?

像现在这个敏感时候,她想见的那个人,自然不会出现,而且,那人也没空见她。

因为,祁连琛此时正被大夫人叫到房里说话。

二少爷的院落,接着两个女人同时流产,如果说府里谁最高兴,那自然是大夫人!

大夫人在自己松口气的同时,不忘把自己的儿子叫来,双管齐下地让儿子抓紧“耕耘”。

“琛儿啊,府里这几天,真是出了很多的事,你二哥房里的奶奶、姨太太们,接二连三地流产,你知不知道,这是天意,老天不让老二这么得势,他娶了一个又一个的,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折了他的这个福!”

听自己的娘亲如此说话,祁连琛沉下脸,却因为孝道当前,不便辩驳。

那大夫人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自顾自地说自己的意思,“如今,这府里都在传雅韵和你怎样怎样的,这实在是影响不好,谁都说你对她余情未了,对梓旭视若空气,如今,能够打破这个谣言的最好的法子,便是你和梓旭尽快有个孩子。——而且,你不觉得,老二的两个孩子没了,也正好是你有孩子的最好时机吗?”

听到这里,祁连琛觉得心里泛起丝丝凉意,在自己已经被满天飞的谣言诽谤中,搞得心烦意乱之时,自己的母亲这番话,无疑是雪上加霜,他不知道为什么连娘亲也这么没血性。

“娘,死去的,是二哥的两个未出生的孩子!不是阿猫阿狗,你怎能……说得这般轻松?”

大夫人张了张嘴,心知自己着了急,才没有顾及自己儿子的心情,她试图极力格饰,“为娘也难过,可是难过也不能让那两个孩子重新回到那二人的肚子里。——你爹因为这事,饭都吃不下,那是因为他也在担心祈府将来开枝散叶的问题,琛儿,如果你孝顺,就顺了你爹的心意,尽快和梓旭生个孩子,啊?”

祁连琛第一次在自己的娘亲面前,露出了几许无奈的苦笑,“娘,对于你来说,我这个儿子,是不是只是个工具?用于传宗接代,用于继承家族生意,你可有想过,儿子想要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

“呃……你……”

祁连琛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母亲有些呆愣的表情,又是苦笑一声,便夺门而去。

……

他喝多了!

祁连琛狠狠地将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咣当——”酒瓶摔了粉碎。

他时常以醉醺醺的姿态出现在祈府里,但是他心里清楚,只有今晚,他喝得是真的有些多了。

头很晕,脚底发虚,他想要一喝就直接喝到醉死,偏偏,胃里已经像火烧的一般似的,头脑却仍清醒。

走路已经打飘,他是摇摇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和他一起喝酒的几个兄弟,早都全部不省人事,他终是无法实现醉死的目标,一个人买醉是无奈,更何况,醉倒之后,第二天醒来,所有的问题也都还在面前,没有一件消失。

今天,他很烦闷,虽然早知道自己的人生注定活在无谓的纷争里,可是,能忍的,他都会忍,只不过今天,所有的难忍都集中在一起,他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

府里无中生有的谣言,无形中又加剧了他和二哥之间的矛盾;

看清了娘亲的冷漠,口口声声都是生孩子的话题,早已破了他容忍的极限;

更有甚者,在府外,……他最疼惜的一个义妹瑶儿,今日被马跺死了……

他呵呵地笑着,笑声似哭,想要摆出往日那痞痞的模样,可嘴角弯得那般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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