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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男人低了头,守着这么多双眼睛,在莫梓旭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下,“吧嗒”一声,还挺响。
敢对莫梓旭这么公然做这种事的,自然除了祁连琛就没有别人了。
莫梓旭和柳儿对于这样的事,已经见惯不怪了,可是辛夫人不然,眼瞅着两个“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表演,那颗充满爱意的心,顿时被击地粉碎。
是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漂亮的小掌柜,肯定是早就被……就被别的喜好男色的男人给相上了,瞧瞧,人家的“男姘头”竟然找上门了!
她不由看,看身边的这个男人,一看之下,又是一怔:这个男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明明是书生般的模样,却带着不可名状的刚硬气息,这个小掌柜的“男姘头”也很俊啊!
祁连琛对于辛夫人的打量视若不见,他砸砸嘴,好像刚刚的那一亲并不过瘾,瘪瘪嘴,说道,“看见我来了,竟然一点兴奋的表情都没有,还是我罚得轻,。”
说着,又低下头,连连地啃了两三口。
莫梓旭被那连番地轻啄搞红了脸,抬眸一看辛夫人那脸色惨白的样子,便知道对方误会了。
似乎祁连琛也是故意的,他竟然没有说“为夫”如何如何,而是直接以“我”自称,不知道他又是安得什么心。
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在她开始受女性骚扰的时候,自己那个不正经的相公搞了这么一处,无形中,还是替她解了围的。
于是,她便将计就计地推了身边的男人一把,“你来干什么,我这忙着呢,你先回吧,晚上我去找你。一一对了,床头上我有放了一锭银子,回头你拿去赌吧,有一阵子没问我要钱了,估计又手紧了吧。”
辛夫人一听,差点休克。
原来,他们都住在一起了!而且,这个小掌柜还要养着这个男人!
真没天理!
祁连琛笑裂开嘴,“小旭就你最疼我,来,奖励一个。”
说完,又低下头,杵在辛夫人的面,竟然用一只手抬起莫梓旭的下巴,眼神幽深幽深的,瞧那架势,像是要彻底地舌吻一场。演戏也要适可而止,莫梓旭再次推开了他,似真似假地说道,“我这还有客人,你这是干什么?快回去吧。”
祁连琛笑笑,而后用着辛夫人也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行,你忙,我先去内室休息会,你快来。”说着,他就像这里的常客似地,大摇大摆地揭帘去了内室。
莫梓旭这才摆出微笑,对着辛夫人天真地一歪头,“夫人,你相上了哪个?”
辛夫人打了个激灵,涌起一身恶寒,忙挤出了一个笑,随意地指了一个金钗,“就这个,包起来。”
柳儿就等着这句话呢,她很欢快地拿钗、包装、收银。
一切银货两讫后,辛夫人也不久留,匆匆地就走了,临到门口,还有些不舍地回了头,而后,无限惋惜地离开了。
瞧着辛夫人走了,莫梓旭才松了口气,转而走进内室,瞪了眼那个正慵懒地躺在内室唯一床上的男人。
“你怎么又来了?”
祁连琛回了头,笑笑,“小旭的店,为夫不能来么?”
刚刚不说什么“为夫”,这会子又说了,摆明就是故意的。
莫梓旭并不诧异他知道这是她的店铺,他向来行事诡秘,看似疯癫,偶尔也会做出让她出其不意的精明事,更何况她在这个名叫“琛”……六福的金店打算盘,猜出来也不奇怪。
28
莫梓旭没有反驳祁连琛的话,只是一眼瞧见他的胸前衣襟里,似乎藏着一个金簪,瞧着金簪露在他衣襟外头的花样,有点眼熟,她走过去,正要伸手抽出,却被他大手一按,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处,转眸暧昧一笑,“小旭,你摸哪里呢?”
莫梓旭一怔,瞧着自己的手正好被他按在他的心口处,而掌心下的位置,正好是对着某个凸起部位,怦怦的心跳震动从她的掌心传遍全身,没来由的,她面色一红,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死劲,墨黑的眸子瞅着她,脱去了往日的流气,此时略带深沉的模样,看得让她莫名紧张、心悸不已。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莫梓旭告诉自己,如果她真的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很有可能这辈子她都会被困在祈府里,虽然她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但是起码现在,她还不想将自己的一生困在那样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复杂地方。
理智回来,她脸也不红了,心也不悸动了,对着男人声音淡淡地说道,“相公,妾身外头还有事,你能松开妾身么?”
看她突然转变的脸色,祁连琛心里虽然纳闷,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无赖地挑了下眉,“放手可以,拿点东西来交换。”
听他这么说,莫梓旭正好对着他胸口处的金簪努努嘴,“你应该不缺钱吧。”
祁连琛目光不转,一边盯着她,一边用自由的一手将那金簪不慌不忙地又往衣襟里塞了塞,直至金簪完全没入,搞得有点神神秘秘的。
“小旭狭隘,为夫又没有说,来交换的东西就一定是钱。——过来,让为夫亲一个。”说着,他翻身坐起,同时扯着她的小手就要往自己的身边扯去。
“这个……刚刚在外面不是亲过了么。”嘴上说是拒绝,可她的人还是被他半拉半拽地扯到他的身前,被他伸出手臂困住了腰肢,以至于刚刚的说辞怎么听都像是欲拒还迎。
她站他坐。
他双臂拥着她的纤腰,仰着头失笑道,“听小旭这么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为夫最近变得很奇怪,很想时不时地……”碰她、抱她、亲近她……
沉迷于感官上的美好,非他所愿,可是,视线像是不受控制似地,兜兜转转地又胶着在她的脸上、唇上,就像现在。
他盯着她红润润的唇,差点禁不住,再次凑过去。
终究,他别开了视线,垂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的腹部,让她只能瞧见他的后脑,在背着她视线的地方,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再抬头时,已略微松开了她的腰际,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小旭,其实,为夫已经越界了。”
莫梓旭不明白祁连琛的那句“越界”指的什么,而她也没有那个机会去问,因为他说完那句话后,便笑笑地推开了她,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过几日便是七夕,那是你们女人家的大日子,为夫打算带你出去见识见识大世面,顺便去测一测城东王道婆最拿手的镜占。”
之后,他便一颠一颠地没个正形的走开了。
很是莫名其妙,难不成,他过来晃一圈,就是为了跟她约定“七夕约会”?
还有,他胸口处的那簪子,越想越觉得和她店里摆的某个款式相似,但是,又像是有点细微差别,不知为何,她脑中一闪而过“段大福”的字眼,难不成,这家伙又想买些首饰什么的去讨好他的那些女性红粉知己们?
哼,有可能!
那“段大福”卖的东西可比她这个店里的便宜好多,像祁连琛这种“穷鬼”,为了多攒点赌本,又能讨好女人,买廉价货也是很正常。
只不过,据前两天林管家给的消息,那“段大福”已经被查清了底细,是都城另一金矿大户段老爷子的旗下产下。
对于这都城周围的金山矿场,在衙门政府的协调下,基本上也就几家有能力霸占一方、私下开采,交税、纳税自不必多说,但是这毕竟是块肥肉,能够拿下这开采权的,不过是祁家、薛家,还有日渐没落的段家三家而已。
如今薛家主要是开采,然后出售,并不直接加工成饰品,而段家的段老爷子据说已年过七十,对于经营金器方面早已力不从心,现在是交给了自己的大儿子掌管,而他的那个大儿子风闻也是个像祁连琛那样死狗扶不上南墙的货色,所以,段家的生意基本是日渐没落,不过是吃老本而已,如今“段大福”算是起死复生的开始,至于能否以后段家重新雄起,和祁家并驾齐驱,还是未知。
不管怎样,段家算是祁家在商场上的死对头,这祁连琛居然去买敌对方的产品,实在是……立场太不坚定。
这日,莫梓旭下午申时左右就回了祈府,当她走到院里时,竟然看见祁连堂正托在腮,坐在院里的一个石凳上,在那头一点一点的,好像要昏昏欲睡。
他的身边没有带着丫鬟,只有茶儿在一旁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一见莫梓旭来了,祁连堂忙得跳起,所有的瞌睡虫像是一扫而光,他小跑着迎了过去,扯着莫梓旭的衣袖,撒娇似地甩了甩她的手臂,“三嫂,你可回来了。”
莫梓旭也很诧异,“四弟,你怎么来这里了?”这还是第一次他找她找上门的。
茶儿那边接了话,“回少奶奶,四少爷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呃……”
小叔子在嫂子的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这事要是传出去,可又有的八卦了,好在,这个小叔子没啥心机,就是孩子一个。
于是,莫梓旭也就由着他扯着自己的胳膊,笑道,“四弟找三嫂是什么事,之前我给你的那几幅图,你都照着刻完了?”
祁连堂连连点头,“三嫂,我来找你,就是给你看我的成果的。”
成果?
莫梓旭失笑,“好吧,拿来看看吧。”难怪他身边没有丫鬟跟着,想不到,这个四少爷还真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劳守着她给他设计图纸的秘密。
其实,她当初给他的图,也不是什么金饰方面的,而是结合自己曾经的特殊兴趣,绘过的一些电话图,这些东西,在如今还没有到电气化时代的这里,别人是看不出那些东西的妙处的,充其量就以为是她的信手涂鸦”和祁连堂的随意雕刻的古怪玩意。
当祁连堂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那几个木制话简和座机时,莫梓旭还真想叫声好。
不可否认的,祁连堂有天生的巧手和视觉上的领悟力,莫梓旭的图画的是三维的,而且,座机和话简内部的构造,她也有细细地画出来,本来只是自己曾经拆除电话后,兴趣所致,没指望祁连堂能够明白,不想,这家伙竟然真是刻得相当精细,而且,仅仅是用木头就能刻成这样的东西。
莫梓旭不禁突发联想,如果真的是连同金属薄片,做出电磁共振,说不定,她就是这电话发明的第一人!
想到此,她不由失笑,没想过当名人,而且,那些具体的物理原理,她也不是很精通,但是,祁连堂有此好手艺,如果有人指点的话,必定会是比阿生更为出色的打造师。
见她一会沉思一会笑的,祁连堂摸不着头脑,紧张地搔搔头,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莫梓旭的小脸,实在忍不住了,才怯怯地叫了声,“三嫂……”
这才察觉身边还有个等待她评价的家伙,莫梓旭扭了头,由衷地赞道,“四弟好厉害,三嫂真的服了你。”
谁都喜欢被称赞,祁连堂笑开了,眉眼弯弯的和祁连琛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祁连堂的五官整体看上去,更为俊俏。
“真的很捧?”
“那是相当的棒!尤其是这里,还有这里。”莫梓旭也是心里激动,指着祁连堂刻得模型,一一点评,“四弟,你手真巧,而且,这么隐蔽地近乎盲点的位置,你是怎么驾驭地呢?”
莫梓旭堪堪称奇,祁连堂却在接到赞扬后,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他本是凑过去看着莫梓旭指点地方,可由于靠过去后,便挨得她很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不同于自己身边的那些丫鬟们的脂粉香气,这是一种属于女子身体的天然体香。
他嗅了嗅,又情不自禁地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