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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隐忍着什么,每字每句都说得沉重,而且模糊。
莫梓旭听得不清不楚,也没什么心情去听清楚,她挣了挣,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这么多人瞧着呢,你这是做什么!”
闻言,祁连琛慢慢地松开了她,竟能痞痞地笑,恢复地神速。“不生气了吧。”
莫梓旭很崩溃,觉得面前男人的心情像翻书,说变就变。
不待她回答,祁连琛便又抓住她的手,“走,我们去镜占。”
镜占?
又是“曾经”吧,还要试探?她受够了再碰到熟人!
“不去!”
“去啦,好不好?”男人甩着她的手,那语气神情都快赶上孩子气的四少爷祁连堂了,“就当是为为夫去的,嗯?”
“不去。”他以为他真有这么大的面子?
“小旭,你不是最疼为夫的么?为夫保证,这次和‘记忆”无关。”
“那也不去。”和记忆无关,但指不定和别的有关。
祁连琛想不到这个小女人倔起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也冷了脸,“你去不去?”
莫梓旭一挑眉,他还好意思凶?回瞪他一眼,“就不去,你奈我何?”
祁连琛一勾唇角,冷不防地将她扛起,拦腰扛在肩头。
“啊!”莫梓旭惊呼着看见自己的上半身倒挂在他的肩头,双手敲打着他的后背,“祁连琛,你这个疯子!”
男人轻松地往前走,语气戏谑,“你非要逼着为夫使出非常手段,为夫也是没法子,谁叫你不乖。”说着,竟然对着她的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
这动作实在是……
莫梓旭老脸羞得通红,就听那扛着她的男人一派轻松地说道,“这一次,绝对和记忆无关,为夫也不是要逼着你想起什么,恰好相反,如果你能……,罢了,不说这些,还记得符真大师么,这一次在月老庙开坛镜占的占卜大师,正是符真大师的座下第一大弟子,所以,为夫不想你错过这个机会,为夫可是提前了一个月才预约到了镜占的名额,不信,你瞧?”
说着,他的大手从怀中摸出一个令牌似地东西,递给莫梓旭,大概就是这位大师的镜占需要凭牌而入。
莫梓旭心底已经对他的恶劣烙了印,难免又猜测他让她去镜占,莫不是怀着别的目的。更何况……,“既然是这原因,你好好说便是,干嘛这么扛着我,你的肩头太硬,络得我肚子疼!”
一路走来,周围已经有很多人盯着他们嬉笑、指点。
对于祁连琛来说,如果是别的日子,他这么扛着她,也就扛了,可是,今天不同。
敛下心中的那股抑郁,他将莫梓旭放了下来,后者匆匆地理着衣裙,而他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次愿意乖乖跟为夫去了?”
莫梓旭抿抿唇,点了头。
不跟着也没法子,她一个人人生路不熟的,想回家都不知道去哪里叫马车,更何况,这副身体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如果路,遇到个采花贼什么的……
不行,天天玩设计,只想着怎么样赚钱,却没有想到要给自己设计一个贴身的武器和暗器,整出一个自卫武器来,就算在府里遇到强暴男,也可以对付对付。
祁连琛弯唇笑了笑,很优雅地伸臂做了个请的动作,“娘子,刚刚得罪,请吧。”
若说这七夕夜,祈府里的各房,并不是只有莫梓旭一个人和祁连琛在外头自在,祈府里的女子们,也都找着自己的乐子,不论主仆,甚至是……已经带发在府里佛堂出家的四小姐!
“嗯……,一悔……想不到……你这般强悍……嗯啊……比之前那阿梁,要好上……好上百倍!……啊啊……你当了和尚……太可惜……可惜了……”
本是佛堂清净地,可是因为除了白日里有两个丫鬟来打扫,到了晚上,便只有四小姐一个人清修。
很明显,这四小姐的清修比一般人的要丰富多彩,而此时和她相拥一上一下的光头男子,则是一直住在祈府别院里,自从上次端午祭天后,就一直留在祈府以候留用的和尚们之一,名叫一悔。
也不知道他在悔什么,瞧着这模样有几分俊俏的年轻和尚挥汗如雨地动作着,大概,他悔的是出家太早,不知云雨之事美妙,故而只能偷偷摸摸地和一个破了处、毁了容的出家小姐行此之事。
那一悔已听不清四小姐嘴里呻吟的是什么,只知道全身的细胞都因为快感而震撼着,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啊——”
“呼呼——”
相继而出的男女粗喘之后,两人虚软地躺与床上。
四小姐吃吃的笑,小手很快又不安分地开始撩拨那一悔和尚,很快,闷哼声再起,一悔和尚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七夕夜,倒也是货真价实的快活!
或许,七夕是个能催促男女荷尔蒙分泌的日子,其实,若真是细数此时祈府里在做相同之事的,又岂止是四小姐和一悔和尚二人?
就见那个偏院鲜少有人去的那处厢房里,祁老爷在私下无人之际,再一次抹黑走了进去,人刚刚迈进,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便扑进他的怀里。
“你可来了,我可是推说去参加七夕鹊桥会,从正门出去,甩开,青儿,又从小门进来,才溜过来的,连老大的亲妹妹三妮子回门,我都没搭理的。留在那听她们娘俩唧唧歪歪的,要不然,就是看着竹儿那贱丫头呕吐反酸的样子,不气死也要被恶心死。……嗯……”
黑暗中,女人卖力地挑逗着这个可以当她爹的男人,却不知男人的脸,冷峻地很,毫不动情,“不容易来,可以不要来!”
女人娇滴滴地唤道,“干嘛这么冷情嘛,我只是想你了……”
不知是被碰到了哪里,男人终于粗喘了一声,将女人一把抱起,一边向床上走,一边问道,“老大还没有碰你么?”
女人听到提及自己的伤心事,口气也凉了下来,“别提他了,他现在只有竹儿就够了,哪里还会看别的女人一眼?真不知道,那个贱丫头怎么这么好运。——其实,他不碰我也好,省得被他发现,其实我早已经……啊啊……轻点……”
厢房内,依稀有男女起伏的影子,男人一边动着,一边冷声道,“口是心非!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最在意的,就是老大!——我可以让你保住大少奶奶的位子,只不过,以后你要把老大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包括葛郎中给他每一次诊断后所说的话!当然,向我汇报的事情,这些无关痛痒的,就不要说,只挑重要的汇报。”
女人哼哼地呻吟着,“什么是……重要的?竹儿那贱丫头有了孕……还不重要?……啊——,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嗯嗯……好舒服……”
当然,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找到宣泄的对象,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大少奶奶和四小姐那样,有些饥不择食。
像二少奶奶秦雅韵这种的,只会活在自己的回忆里,而可悲的是,她的那些回忆,大多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此时,夜色已深,她刚刚派了芷儿去祁连琛的院里看过,听茶儿说,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他们都没有回来,常喜也没有回来。
如今都已过戌时三刻了!她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会去了整整两三个时辰。
两个时辰前,二少爷的贴身侍婢兰儿来汇报她说,三夫人已经出嫁的女儿三小姐回门了,不过,那是大少爷房里的事,她没兴趣。
如今她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祁连琛,他在干什么,他和莫梓旭一起都做了什么?难道,他现在对于自己的这个正妻,真的产生感情了么?
都说七夕夜做镜占,是最灵验的。
她也听闻月老庙里有个大师很神,可是,她让芷儿去预约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名额。让她一个人去外面游逛,她也不愿,只好用芷儿打探来的土法子,自己镜占。
她不求别的,只问一事,那就是……祁连琛还爱她么。
芷儿打探来的土法子,很简单。——摆上铜镜,贴上八卦图,熏上檀香,然后将平时厨房用的木勺,放在盛满清水的茶碗里,默念所求之事后拨动勺柄,勺子停止不动后,朝着勺柄所指方向,抱镜出门二十步。停步后,将耳朵贴近镜子,据说便能清晰地听到镜中发出的人声,听到的第一句话,那便是她所问的占卜之语。
一切就绪,就在她心焦地等到勺柄停下时,还未及抱起铜镜,那铜镜竟然凭空而起!
定睛一看,原来是祁连城不知何时走进,一脸怒意地拿起那面镜子。
秦雅韵蹙眉,伸出玉手,“还我!”
“啪——哐啷!”
祁连城则回复于直接将镜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还在想着他!”
原来,秦雅韵所求之事,由于她太过急切,竟然说了出来,而她专心在镜占上,也没有注意祁连城是何时进来,竟然将她所说的话,都听在耳里。
看着破碎的铜镜,秦雅韵的心也碎了,她扬起泪眼,愤怒地盯着祁连城的俊脸,“为什么?”
“哈哈……”祁连城仰天苦笑,“为什么?你竟然还会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你为什么还忘不了他!你难道看不出,他现在满心里装的都是三弟妹的了吗?”
“不可能!你胡说!”
秦雅韵近乎咆哮了,她欲冲出门去,却被祁连城抓住了手腕给拦,回来,“你干什么去?”
“你管我’我要再去找一面镜子!”
祁连城将她狠狠地甩在一边,秦雅韵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他变了!
他以前不会对她大吼,更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哪怕是那次流产的时候,也是因为失手而推倒她。
而这一次,他分明是理智的、故意的!
“秦雅韵,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家,还想做这个二少奶奶,那你就给我安安分分的,不然,我……我休妻!”
说着,他一甩衣袍,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时,迎面碰到了闻声而来的菲儿。
看见菲儿满是担忧的小脸,祁连城拥住她的肩头,声音变柔,“你怎么出来了?你身子还没养好,别到处走动。走,爷回西厢房里陪你。”说完,杵着秦雅韵的面,吻了吻菲儿的红唇,而后拥着她离开了。
秦雅韵跌坐原地,泪如雨下。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而不自知,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原本爱她的人,一个个都不再爱她了?
芷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第一次,秦雅韵觉得心里冷冰冰的,寂寞地很,从心而发的寂寞。
她哭湿了丝帕,也无人问津。
门帘似乎有些响动,她哑着声音,唤了声,“芷儿”
可那人没有反应,她又唤了声,那人仍没有反应。
她抬起头,却赫然发现,来人竟是曾经被她陷害了的竹儿!
看见秦雅韵瞪目结舌的恐惧模样,竹儿微笑了,走过来,欲要搀扶,“二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别摔坏了身子,让奴婢来扶你一把。”
秦雅韵瞪圆了眼睛,想要拂开竹儿的手,却觉得手臂有如千斤重,“你……你别过来,你是有孕的人,已是大哥的妾室,何必对我这般卑躬屈膝?更何况……”
秦雅韵咬了咬贝齿,更何况,自己还陷害过她!
竹儿笑得温和,仿若不知道秦雅韵指的是什么,半强迫地将她扶起,“自家人,还说这么见外干什么呢?就算我再怀了孩子,也不过是个妾,伺候你是应该的,倘若他日我生下男丁……’呵呵,那时的事,那时再说。——二少奶奶,七夕佳节,你怎么一个人孤苦伶竹地在这里?二少爷没陪你出游么?我可是听说,三少爷带着三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