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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楼笑了笑,对旁边这位姑娘道:“其实你姐真正的伤不是皮肉伤,在鬼医前辈的治疗下,你姐的外伤已经并无大碍。她真正受伤的是灵魂,否则早该清醒了。”
“鬼医前辈也是这么说,他说仙界有一种仙草可以治疗灵魂的伤害,可惜在神魔古战场却未曾听说过谁有。那道闪电太过诡异,不同于一般的闪电,似乎有灵性。”
“哦?我弹一首琴曲试试。”
傅楼一边说,一边取出琴具,布了个真元隔音阵法后,弹奏起来。
他还是选择了星辰曲,此曲对灵魂的治疗有奇效。
一曲过后,床上的那位姑娘似乎动了一下,但也只是动了一下,就马上昏迷不醒,看来她的灵魂受的伤害实在是不轻啊
坐着的那位姑娘没有觉得到这一点,因为她沉浸在琴声中,这点小动响惊动不了她。
傅楼接着弹奏,还是选择了星辰曲。
当这一曲也弹毕之时,床上那位姑娘翻了个身,呼吸声加重了,并微微地张开了眼睛,然后又闭上,轻咳了一声:“咳”
“姐”坐着的那位姑娘猛地站起,惊喜地叫了一声:“姐,你醒了?”
“不要打扰她”傅楼提醒了一句,继续弹奏星辰曲。
“嗯”坐着的那位姑娘激动地有些颤声,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关注地看着床上的姐姐。
当第三遍星辰曲快弹完之时,床上那位姑娘再度睁开的眼睛,微张着干瘪灰白的嘴唇,叫了一声:“妹,水。”
坐着的那位姑娘大喜,端起桌上的茶杯,拿着一把调匙,快步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一匙一匙地喂姐姐喝水。
“啵”的一声轻响。
傅楼布置的隔音罩破了,冲进来了一个人,那是鬼医。
“不对傅小友,按照你的方法我怎么施展不成功啊”鬼医嚷嚷道,突然嘎然停止,他看到床上之人正在喝水,她不是已经没有救了吗?怎么醒过来了?
鬼医惊讶地张大了嘴,喘着粗气,惊叫一声:“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傅楼也刚好弹奏完一曲,瞬间收起了琴具。
鬼医看到了傅楼弹琴,但没有领会到琴声的妙处,只以为二人是无聊地等待中,弹琴自娱自乐罢了。
“特别的治愈术,我自创的,五种灵气只有在体内才能融合形成生命灵气。”傅楼并没有说出琴声之事,并暗中传音给那位姑娘,替他保密。
鬼医惊叹道:“自创?生命灵气?哇傅小友,你简单是医神转世啊”
傅楼笑了笑,道:“没前辈说的这么夸张,你多试几次,说不定能找到好办法来。”
“呃我会想到办法的,体内融合?体内融合?我一定会融合成功,想我鬼医天纵之才,一岁读诗,两岁写诗”说话间,鬼医已经离开石室而去。
坐着的那位姑娘朝傅楼施了一礼:“谢谢道友救命之恩。小女子姓花,名芯,我姐名叫花纤。”
傅楼一听,感到她们两人的名字听起有些别扭,一个花心,一个花钱,她们的老爹真是个怪人,怎么会替自己的女儿取这样的名字?
“在下傅楼。”傅楼也不怕告诉她真实姓名,反正自己迟早要离开这里。
“为何要救我姐?”花芯的心思很谨慎,她不相信世上有人会平白无故地来救人,再看傅楼这般年青俊朗,以为傅楼打着英雄救美的主意。
“我想找到黑局,他们抓了我的一个好朋友。”在大多数情况下,傅楼不愿意拐弯摸角地说话,而喜欢直奔主题。
“哦?”花芯心中居然生出一丝失望来,道:“我的父亲也在他们手中,我也一定会去找他们救回我父亲。只是,我们没有太乙精金,根本见不到黑局的人。”
花芯的话语中有些沮丧。
傅楼轻松地一笑:“这个我实话对你说吧,我这次来雷劫峰的目的,也是为了采集太乙精金,以此来引出黑局的人。”
花芯嚅嚅地道:“可是,我我们没有办法采集到太乙精金。”她见傅楼修为太低了,虽然她自己只是一个地仙,但傅楼还是一个凡人,自己都抗不住闪电,傅楼怎么能抗住?
“这个,你不用担心,太乙精金我来想办法,实在不行,咱们花重金去买。”傅楼明白她的心思,虽然自己有一定把握采到太乙精金,但毕竟还没有亲自试过,不敢完全肯定。
“嗯,只是我们姐妹财力不足。”
“这个也不用担心,我的一个朋友是个大财主,他答应了会帮我的忙。呃咱们多谋划一番,到时候咱们怎样用太乙精金将黑局引入咱们的包围,逼他们交人,要尽量做到天衣无缝,以便一举成功。”
“嗯,若是成功,我我就跟着你了。”
这话说得很轻,但傅楼听到了,不由地身形一震,暗想,事情完成之后,得尽快离开这里,免得害人害己。
第三九○章 惩恶()
第三九章惩恶
“咚咚”
“谁?”
“查房”
傅楼停止了弹琴,收起琴具。
花芯站起身来开门。开门后,进来两个绿袍年青男子,见花芯这般美貌,不免盯着花芯看了又看,露出贪婪的邪光,阴冷的脸色勉强挂起,尽量婉转地道:“你们是否窝藏了重犯”
“重犯?”花芯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傅楼,这里也只有傅楼是一个佰生人。
两个绿袍年青男子看到了傅楼,见傅楼只是一个低微的凡人,根本没有在意,只以为傅楼是一个下人。对一名美貌女子,他们总想保持一点儿风度,但是对傅楼就不同了,凶狠狠地喝道:“说你是干什么的?”
绿袍年青男子是彭家子弟,其实他们早就确定周鱼等人逃远了,他们两个只是故意来向坊市敲诈一番而已。
“在下是一名采精者。”傅楼笑盈盈地站起身来,取出两大块中阶灵石,递了过去,道:“两位大仙,在下的妹子在采精时不小心被闪电击中,正在养病,请两位大仙小声一些。”
“好说,好说。”
两个绿袍年青男子一把接过灵石,脸色有了些许笑容,扫了室内几眼后转身离去,临出门时色迷迷地看了看花芯。
傅楼暗叹一声:“哎古语:红颜祸水。果真没错。”
“啐,两只畜生,出门就暴毙。”花芯低低地朝门外咒了一句。
傅楼并不多话,取出琴具弹奏起来。
花芯坐回凳子,不知不觉地趴在桌上小寐起来。
也难怪,自从她的父亲被黑局的抓了之后,她和姐姐就心力憔悴,急冲冲地赶到雷劫峰。一连好多天,她们上空中去寻找太乙精金,每次都是衣衫褴褛,若非准备了多件衣裳,恐怕真的无法见人了。
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天,她们发现了好几块太乙精金,可是有根长长的紫色闪电不时窜冒出来。她一时心切,怀着侥幸心理冲了上去,姐姐喊之不及。就在她快要抓住太乙精金之时,一根不算大的闪电击了过来,速度极快,姐姐瞬间挡在她面前,就这样,她没事,姐姐却被闪电击中了。
在鬼医前辈的尽心医治下,姐姐的伤势有了些好转,可是总也无法醒过来。她心中焦急、懊悔、自责,无以言表。如今,这个神秘的、陌生年青人居然让姐姐清醒过来了。多日的紧张心神不由地一松,她就这样在琴声中睡着了。
弹着弹着,琴声没有了。
但,傅楼没有停止抚琴,双手越来越急,只看到手影一片。
与此同时,两名查房的绿袍男子刚刚查完所有的病房,得了不少油水,美滋滋地走出医馆。门童朝着他们的背影啐骂了一声。
“扑通扑通”
两名绿袍男子颤抖了几下,栽倒在地,口吐白沫,在地上一阵抽撸。
门童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暗道:“乌鸦嘴,不神嘴,一骂就倒。”
傅楼本想继续弹奏,不想放过这两个公然勒索、调戏女子的恶徒,却不得不停止了,因为鬼医进来了。
傅楼不想让鬼医知道自己琴声的奥秘,否则又该问个不停了。单一个治愈术,鬼医就不会轻易罢休,这不,他一进门就是嚷嚷不断:“不行啊,傅小道友,再指点指点老朽吧,好吗?”
傅楼有些为难地道:“这个您看哪,在下当时也就是瞎弄,莫名其妙地就弄出来这么一个治愈术,呃在下只知道是五道灵气在丹田一阵旋转,生命灵气就产生了。说起来,在下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辈,哪里明白其中是怎么回事,难以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您老是大仙,总能找到其中的缘故的。”
“经脉运行,灵气浓度什么的,你总该知道吧。”鬼医的钻研精神非同小可。
“这个倒是知道。”
“那赶紧说来听听。”
“好吧”
一翻解说完毕之后,傅楼才将鬼医打发掉了,然后又布置隔音阵,继续弹奏星辰曲。
倒在坊市街道地面的两名绿袍男子昏迷不醒,没人敢靠近,路过的人也是绕着弯儿走,免得惹火上身。不久,来了几名绿袍男子,将地上两名绿袍男子扶起来带走。据说,后来这两绿袍男子醒来后,就一直说胡话,成了一个半傻子,对他们受伤倒地之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彭家人也没有弄明白二人是何缘故受伤。
两名绿袍男子倒地之时,傅楼笑了笑,幽兰馨风冰心琴中琴灵的精神力越来越高了。
自从有了这张琴之后,傅楼不再担心弹奏魔曲时会走火入魔了,而且催心曲不比狂想曲,不需要太多的前奏,威能可以瞬间提高,此曲用来快速制敌真是得心应手。
当天深夜。
傅楼离开“管治不管好”医馆,来到摘星台。
所谓摘星台,就是雷劫峰顶西部那个百丈高台,摘星台这个名字是他与花芯闲聊时听到的。
据花芯说,采精者一般都是晚上行动,因为晚上更能清晰地看到闪电丝,这样更利于提早躲避。另外,从雷劫区弹射出来的天外殒石、太乙精金等等珍贵材料,会由于速度极快而带着光芒,比起白天来说,更加容易发现。
果然,摘星台上的人不少,有采精者,也有游客。
“小伙子,你妹子的伤势如何?”又是那两名采精者,见到傅楼上来,主动打招呼。
“呵呵多谢两位前辈关心,堂妹在鬼医前辈的治疗下,已经脱离危险,只需休养些日子就无碍了。”傅楼拱手一礼,笑道。
“那太好了”年青的采精者大喜。
“咦真看不出那个鬼老头,还有这等本事。”年长的采精者有些诧异。
“是啊,这次多亏了鬼医前辈。”傅楼附和道,并自我介始:“在下花满楼,还未请都两位尊姓大名。”
“崔牛就是我,这位是我大哥,孟烧。”年青的采精者笑道。
“久仰”傅楼客套了一句,心想,这两人的名字真怪,一个吹牛,一个闷骚。然后,指着空中,随口问道:“有人上去了吗?”
“有是有,但都是结伴而去,且远远地看着,馋馋眼而已,没人敢靠近去。”崔牛有些泄气地道。
“我去看看。”傅楼道。
猛烧伸手阻止傅楼,劝道:“花老弟,万万不可,不是老哥我打击你,你的修为实在是有些低了,你这样去是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