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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逸居士无限可惜地抱怨:“这个鬼天气变化的也太快了!显然是不想让我把这盘棋下完!可惜了一手好棋局,便宜了你小子。”
三叶居士:“师叔,这局肯定是师叔赢了!”
竹逸居士大笑,并自以为是地指教起来:“呵呵,那是当然!就你小子的水平,还得多加紧时间练练。”
三叶居士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这时,篱门打开了,“支呀!”一声。
二人看到了走出门口的傅楼,立即仍掉手中棋子,大步走过来,喜道:“守道长出来了!!成功了?!”
“对,玄天钟的天劫来了。”傅楼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空。
“啊!太好了!难怪天气变了!原来是因为天劫!”
“走,飞到山顶去!”傅楼提身飞起。
“好!好!守道长真是不简单!”
山顶有一块三四十丈方圆的石坪,这是玄天宗用来祭祖的地方。
傅楼就在这儿替玄天钟渡劫。
给器物渡劫,对旁人来说是一件很紧张很兴奋的大事情,百年难遇啊!竹逸居古和三叶居士就是如此,另外还有一些来观看的长老,个个眼神灼热。
不过,傅楼习以为常,神态自若,抬头对空中说了一句话:“认真做事,不准说话。”然后,他依次将玄天钟轮流抛空中,让闪电电击一会儿后收回。
雷电交加的场面,的确很惊奇。
不过,这次雷电来得快,也去得快。
一个时辰不到,八只玄天钟都顺利渡劫。
这次,傅楼并没有拿混沌之气给雷老头。
雷老头心中虽然有些不喜,但也认真办事而也不敢多言。目前他不敢随意招惹了傅楼,否则,再也不可能得到混沌之气了。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要捣乱,傅楼也有办法让玄天钟渡劫成功,只是比较麻烦一点。
对于多出一只玄天钟,竹逸居士和三叶居士并没有感到稀奇,认为守护是多炼一只自用。不过,他们不知道三号玄天钟被替换了。
傅楼没有说出掉包的原因,是因为他懒得去解释。其实,他觉得自己的炼制的玄天钟比原来的还好,至少须弥空间要大得多,若不是三号钟灵强烈要求说旧物难舍,他才懒得换。
渡劫完后。
虽然玄天山很清幽,也虽然竹逸居士再三挽留傅楼在玄天山作客,但傅楼去意已决,因为他还牵挂着一件事和一个人。
他转回神仙山,然后辞别玄虚掌门,飘然南下。
五指山,乃至整个大陆南部,都在下着倾盆暴雨。
从空中看来,暴雨就像一根根银矛,无情地肆虐地冲刺大地,似乎与地的万物生灵有着不世之仇恨,至死方休。
这次,暴雨下得实在是太久了,很多地方成了汪洋一片,不少地方发生了大规模的泥石流。顿时,南方哀鸿遍野,水灾让很多普通人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
第七○六章 两个奇怪的梦()
第七六章两个奇怪的梦
水灾发生后,东龙皇朝派了大量兵士往南救援,也运来了大量的救灾物资。不过,有些地方他们去不了,只能望洋兴叹。
幸好,水灾来临之时,正道宗派纷纷派弟子下山,去行善积德,锤炼心境。他们救援的地方大都是一些行路不便的山区,或是道路被冲毁的地区。
庄稼被冲毁了,人们没有了粮食吃,正道弟子帮忙从北方运来。房舍没了,正道弟子替人们在高处重建简陋房舍。水灾还带来了可怕的疾病,这些在普通人令普通绝望的的疾病,最终被修士轻而易举地治好了,人们既抱怨苍,又感受人间的温暖。
然而,暴雨似乎没有停止的趋势。
这样下去,受灾的不仅仅是南方了。
“这种天气,很不合常理。”老人们都这样讲。
于是,人们都在猜测水灾产生的原因。对于无法解释的现角,人们的想像力是最丰富的,神魔鬼怪、天降罪凡人的故事都讲出来了。
很快,去南方探察回来的修士探到了情况,原来南海的海族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内,海战频频发生,惊起了滔天巨。
一只海妖再强,也不会引起浩瀚大海的变化,但成千万的海妖作,那就会产生海啸!而一个接一个的海啸发生,气候怎么可能不会发生变化?
海族内斗的起因,有多种说法。
有人说是因为老龙王居然得了重病,危在旦夕,于是,各方龙子龙孙拉帮结派,争夺海族的霸主地位,从此,争斗就没有停息。
另外也有人说:海族发现了奇宝,所以引起了争夺。
更有人说:海族图岸来作。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海族内斗这件事,不仅对海洋是一件大事,对大陆的正道联盟来说同样是一件大事。于是,正道联盟召开了紧急大会,并通知各宗派安排英人员去南海再次察探,并想办法阻止或者平息这场内斗。
神仙宗也派了一个约有三十人组成的南察小队,队长是清风细雨阁的宋长老,清风的名字也出现在名单。
傅楼没有随同南察小队一同南下,不是他故意要显得与众不同,而是因为他的真实身份不能泄漏,而单独行动能便于变换身份而不被人察觉,尤其是在熟人面前。
傅楼单独来到五指山,暗中与蓝盈盈会晤后,两人传送到了源头仙谷。
傅楼取走了傅向善近年来挖掘的水灵石,然后来到南奚山下的水灵矿中的,发现这里已经没有高品质的水灵石,于是吩咐傅向善不要再挖了,并留点灵种。
许多年后,这里的灵石会变得更高级,甚至石头会变成灵石。
傅楼这样做,不会为了将来再来挖灵石,也不是为了做给谁看,而是他自然而然地想这样做,这样做后,他感到快乐。
在他心中潜意识的认为,竭泽而渔的行为不可取,灵石取之于自然,该还给自然一些。正如,人类依赖自然而活,却不能过多地索取,否则最后无物可取。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道理。既然人类能够繁衍至今,说明前人一直都在做惠及子孙后代的事情,前人总是想办法给后代留下一些什么,不论是知识与经验还是自然界本来就有的一切,前人都一代一代地留了种。
或许南奚山就是前人留下来的种。
人不能忘本,傅楼更不会。
回到源头仙谷。
傅楼轻轻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清新的气息,环视整个山谷的灵草和灵果,对蓝盈盈说道:“盈妹,若不是为夫的身份事关重大,我就让这个仙谷公之与众,让世人能够得到前人的萌福。”
“夫君仁心。”蓝盈盈轻柔地应了一声。
“哪有。”傅楼微笑摇摇头:“这个仙谷是前人留下来的,本应惠及整个世界,我其实还是比较自。呃,我有一个想法,准备逐渐地将这里的品种在外面推广开来。”
“这个主意好,既不暴身份,也应了前人的意愿。”蓝盈盈展颜:“这件事,为妻替夫君做。”
“好!”傅楼左手拉着蓝盈盈的小手,右手遥指四周,说道:“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一个家园,我们就算不能将它完美,但尽一份力也是应该的。”
傅楼说这句话是有原因的,与他的一个梦有关。
一直以来,傅楼大多情况下,都是靠深层次的打坐来代替睡眠。当然,打坐不仅仅只有一种姿势,躺着也行。
他偶尔也会有睡眠,但每次一旦睡着了,他总是做两个奇怪的梦。
在第一个梦中,他一直在奔跑,努力追寻一名朦胧的子,却总是追不着,也看不到子转身。
在另一个梦中,他来自一个暗无天日的永远黑暗的广袤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他很弱小,并且成天被各种黑鬼追杀,每天都活的提心吊胆。后来,他历经千辛万苦才有幸来到这个世界,并生存了下来,还得到了比较大的成就。
因此,他很感这个世界,尽管在这个世界中他遇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不愉快的事他总是容易忘记。在他认为,记着不愉快的事,其实就是在折磨自身,能忘的就忘了。在这一点,记忆超群的他的确比较健忘。
其实,人本来就有选择记忆的本能。
有些事和有些人,人们愿意去永远去记住,也愿意去反复咀嚼重复,当然就记得清清楚楚了,也永远不会忘记。而有些事,人们不愿意再想起它,也就渐渐地淡忘了。
当然,有些刻骨铭心的往事,人们想要忘记它却永远也忘不了,就像附骨之虫。
要忘记这些事,需要修心了,否则,痛苦就伴随一生。
对于这两个奇怪的梦,傅楼没有与旁人提及。只因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梦境的来源,尽管他反复推算——自己是从何时开始这个梦?为何会产生这个梦?这个梦还会持续多久?
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道理。
他是这样想,或许,自己的心底深处被当初的下凡仙人惊吓到了,所有的惧意都深深地藏在心中,而梦中显现出来。另外,这些年,虽然自己活得很自在,但毕竟是隐名埋姓,不也就相当于在梦境中的那样——在黑暗中东躲西藏吗?亡命天涯吗?
傅楼这样牵强附会的自我解释,却有时连自己也不信。
因为,他觉得这个梦境中的内容太真实了,醒来后记忆清晰,如历历在目。这与往常的梦境太不相同,他寻思了很久,也不明白是何原因,最终也只能暂时作罢。
“夫君在想什么?”偎着身边的蓝盈盈看着傅楼发呆的神情,没有打扰他,暗中心想:“他还藏着什么困难的事吗?他既然不对自己说,想必是一件很难决断与处理的事”
索索,小草在舞蹈。
伴随着欢快的鸟叫虫鸣。
源头仙谷显得静谥空寂,祥和温馨。
傅楼与蓝盈盈手牵着手,轻轻地漫步在源头仙谷的草地,却没有踏坏一根草,他们偶尔细语几声,偶尔偎在一起。远远看去,他们宛如两只蝴蝶,穿梭在丛中,眼前一切的一切,都与仙谷、四周峻山、空中白云是多么的自然,多么的和谐。
傅楼:“盈妹,我要去南海一趟。”
蓝盈盈迟疑:“哦,我没有进入名单,一来这次是偷偷回来,二来母亲也不让。母亲她早年心灵受创太大,其实,过去的事情父亲并不在意,且时时宽导她,但她内心中不愿意原谅她自己,所以情绪动极大,我担心”
傅楼轻轻一笑:“我明白,你暂时留在五指山也好。如今你的箜篌弹奏水准已经不错了,经常弹给你母亲听,会有助于心灵创伤修复。”
蓝盈盈点头:“嗯!夫君去南海要小心。”
傅楼神认真无比地说道:“嗯,盈妹放一万个心。我很早就说过,我绝不会鲁莽行事,行事之前永远都会考虑到你,还有一大批关心我的人,我不会做让你们担心的事情。同时,我也希望盈妹和我一样。要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我会的!”蓝盈盈重重地点头,眼角有些湿润。
这一刻,二人都感到对方的手掌紧了一些,暖了一些。
他们都想能永远在一起,不想放开对方的手,哪怕海枯石烂,哪怕天崩地裂,都要牵着手一起去面对。不过,修士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