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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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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闻言,想起方才那人临走之前对她说的话,沉吟了片刻,便道着:“领我去书房吧!”

    绮芳闻言心下一松,立马轻快地道着:“好的,夫人,您随着奴婢这边来——”

    出了卧房后这才发现院子原来就建在了水榭之上,四周悉数被湖水包围了,琦芳走在前头引着春生,两人走在了游廊上,因着这样别致的设计,春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只觉得整个院子就像是建在了湖面上似的。

    从水面上绕过一座游廊,前头不远便又出现了一座与卧房外观相似的四角屋檐的屋子,这座屋子与春生方才所居的卧房相通,临近了,春生便不由自主的放缓了步子。

    走到窗子前,因着窗子打开了,只忽而听到了从里头传来的说话声,是一名陌生男子的声音,只听到断断续续的道着:“爷,那几人已经招了,背后的主使竟是您的···岳家···苏家···”

    春生见里头好似正在谈论正事儿,正犹豫着要不要前去唤人,正欲提着步子,一时听到了这里,只猛地止住了步伐。

    随即,半晌,只听到了一道威严的声音,里头夹杂着一丝冰冷,只说了两个字:“是谁?”

    许久,方才那个陌生的声音复又响起,似乎语气中有些迟疑不决。

    半晌,只犹豫的道着:“乃是···乃是您的岳母···苏···夫人···”

    屋子里似乎安静了一阵。

    春生立在窗外,交握在腹前的双手不由用力的握紧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那沈毅堂的声音再次响起,只问着:“查清将人绑过去是要意欲为何不曾?”

    那名陌生的男子声音变得有些结巴,只战战兢兢的回着:“听那几人招供说,说是···说是要将人送到那袁···袁公子的府上···”

    似乎咬着牙说出口了,后头倒是一鼓作气的道着:“那位袁公子乃是京城袁侯爷的嫡次子,其外家就在扬州,每年要到扬州来避暑游玩,传闻乃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之徒,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其···尤其是好女/色,这些日子属下派人一直···保护着姑娘,姑娘一直未曾出过府,唯有那日受邀到苏家参加赏荷宴,而那日,那袁公子恰好也在,只不知···只不知如何就与那苏···苏夫人达成了共识,主子,您看这——”

    话还未曾说完,只忽而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是桌案上的砚台被扫落在地的声音。

    窗外的春生与绮芳二人被吓了一跳。

    原来那日沈毅堂马不停蹄的刚到扬州,直接奔去蒋家,恰好瞧见春生已经上了马车将要离府,马车已经驾了起来,他便命人一直跟在了她的马车身后。

    却不想,瞧见了另外一行人亦是鬼鬼祟祟的跟在了她们马车身后。

    春生几人进了济世堂,他便命人将那行歹人一把给绑了,在他们身上搜到了迷香、绳索之类的,还未来得及逼问,便瞧见春生出来了。

    正在门口与旁的男人打情骂俏。

    沈毅堂心中本身就冒火,日夜不停地换马赶了过来,没有想到一来竟然就瞧见了这样一副画面,顿时当场便红了眼。

    一气之下,索性···依计直接将人给绑了。

    现如今气消了,便将之前那行人严刑逼供,没有想到这里头竟然还存着这样的勾当。

    沈毅堂脸上顿时乌云密布,面上一派阴森,眼里竟带着一股狰狞、阴狠之色。

    前头禀告的下属额头上直冒汗。

    只以为主子将要动雷霆之怒了。

    却没有想到,过了许久,却只听到那沈毅堂淡淡的吩咐着:“三日之内,苏家三子苏昀初,断掌,送去苏府,至于那姓袁的——”

    似乎想要从长计议的意思。

    然而如此淡然的声音,可是细听之下,却是带着一丝阴狠毒辣。

    下头的下属闻言一愣,只诧异的道着:“主子,那可是您的——”

    那苏家三子可是苏夫人唯一的亲生儿子,乃是那沈毅堂的内弟。

    然而后头的话语,悉数淹没在那双鸷狠狼戾的双眼里。

    而屋子外的春生闻言,亦是诧异的抬着眼往屋子里瞧去。

    恰好与屋子里头那双阴狠的双眼撞了个正着。

    春生的身子不由一缩。

    沈毅堂微微眯起了眼,下一瞬,眼底的那片阴鸷消失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幽深平静。

    只对着下属吩咐着:“退下吧。”

    自己已是起身,朝着屋外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苏弟弟是坏银哦

第222章 1。0。9() 
沈毅堂的下属; 负责此次保护春生的暗卫队长从书房出来后; 猛地瞧见了春生在就在外头; 顿时一愣。

    忙朝着春生行了个礼。

    他们日夜在暗处保护着人,自然是认得春生; 然而春生却从未见过眼前之人。

    听到方才的对话,春生面色只有些复杂。

    半晌; 只朝着眼前之人福了福身子。

    那暗卫有些受宠若惊; 见身后主子出来了; 忙朝着春生点了点头; 立即退下了。

    春生一抬眼; 便瞧见沈毅堂出现在了视线里。

    穿了一身玄色常服; 头发高高束起; 面部轮廓刚毅冷硬,然而眉眼间却是一派平静,方才那一眼间瞧见的狠绝,仿佛只是错觉。

    沈毅堂走到春生跟前; 便自然而然的一把握着她的手; 低着头看着她; 问着:“可是该用膳了?”

    绝口未提方才在书房里议论的那桩事儿。

    春生闻言,垂着眼; 任由他握着。

    半晌; 只轻声“嗯”了声。

    绮芳原本走在前头引路的,不知何时,早就紧张地退到了春生身后了; 许是方才撞见了那沈毅堂的做派,这会子心窝子里只捣鼓得厉害。

    然而此番瞧见那春生面色冷淡,生怕主子爷迁怒与她,忙鼓起了勇气在身后道着:“这会儿已经摆膳了,夫人···夫人是特意亲自过来请爷一道回屋用膳的——”

    沈毅堂闻言复又低头看了春生一眼,面色神色似乎缓和了些许,朝着那绮芳低声“嗯”了一声,便对着春生道着:“咱们回屋吧···”

    说着便握着春生的手,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肩,绕过湖面上的游廊,往方才来的路上原地返回了。

    丫鬟绮芳跟在后头,瞧着二人相携的背影,主子爷身高屹立,气势威严,而夫人身子娇小秀美,美若仙子,莫名觉得无比的登对。

    晚膳较为丰盛,地道的江南风味,扬州与元陵口味接近。

    此番晚膳较为清淡,炖了汤类,熬了肉粥,几道家常小菜,配上一两道肉类,瞧着有些食欲。

    只春生原本身子有些不适,无甚胃口,喝了几口汤,用了几口粥。

    便瞧见那沈毅堂举着筷子长臂伸了过来,夹了一筷子开胃小菜放到了春生跟前的小碟子里,对着她道着:“这道菜爽口,味道不错,你尝尝——”

    顿了顿,又壮似无意的说着:“待身子好些,过几日咱们便回京,你多吃些,养好身子——”

    春生闻言,抬眼了那沈毅堂一眼。

    她原本也是打算这几日将要回的。

    若是没有遭遇这一桩事儿的话。

    是以,听他这般说,春生并无甚异议。

    只低着头,举着筷子在碟子里拨弄了几下,其实并无多少食欲,只觉得头还有些许昏沉,可是想着过几日还要赶路,便强自用下了。

    尝到了嘴里,却发觉口味清淡,倒也还不错。

    沈毅堂见她对于回京之事没有拒绝,又见她乖乖用了,便有些满意,又一连着给她夹了几筷子,还添了一筷子肉类,春生都一一吃了。

    沈毅堂这才举着筷子自己吃了起来。

    期间春生偶尔抬着眼,看着此刻眼前的男人,想着方才在书房里听到的那一番话,神色便有些复杂。

    沈毅堂变化无疑是巨大的,而此番二人重逢后,春生搬到了静园,二人相处了有段日子,然而春生却从未接触过他办公时的样子,是以,并不曾知晓他竟是这般的雷厉狠绝。

    以前在书房伺候的时候,那书房更多的像是个摆设似的,沈毅堂过来大多数是歇歇觉,看看书,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极少议过什么要紧的事儿。

    若非此番无意间撞见——

    这般想来,那么之前逼迫她,对付她的那些手段,怕是从未动过什么真格了,若是真的狠起心来想要对付她,怕是远不是损失了几批货物那般简单的事儿了吧。

    一时,便又想到原来此番真的是有预谋的暗算,没有想到那位苏夫人竟然真的那般歹毒。

    至于那个所谓的什么袁公子春生并不认识,但是却也不难猜想,那日在苏家,她被个纨绔纠缠了一番,本以为不过是个小插曲,并未曾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勾结到了一块儿。

    倘若真的成事儿,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还一直以为背后之人···是他。

    想到这里,想到了这件事儿,春生心中只有些复杂。

    半晌,只忽而抬起头来,恰好与那沈毅堂的目光撞到了一块,春生目光微闪,犹豫了一下,许久,只忽然主动开口道着:“苏家——”

    话还未曾开口,便被他打断了,沈毅堂只瞧着她,淡淡的道着:“苏家的事你不用管,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说着,便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了春生碗里,若无其事的与她低声的道着:“吃罢。”

    春生与苏家到底有些渊源,且沈毅堂与那苏家——

    只是,见那沈毅堂这般决绝,春生深知多说无益,便也再无话了。

    用完饭后,沈毅堂去沐浴去了。

    春生晚膳用得有些多,胃里有些撑。

    只推开了窗子立在了窗子边瞧着外头的景致发愣。

    外头月光透亮,撒在湖面上,银光荡漾,池子里的鱼儿仿佛都睡着了似的,整个池面异常的平静。

    春生手中抓了一把鱼食,往池子里轻轻地撒了几颗,半晌,只瞧见一条小小的红鲤冒出了头,吃完了,还将鱼嘴儿冒在了外头,春生便又扔了几颗。

    沈毅堂沐浴出来,便瞧见春生倚靠在窗子旁在喂着鱼儿。

    他远远地立在原地,盯着瞧着,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眉眼已渐渐地变得柔和了。

    瞧了片刻,想起了什么,只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取了一件长袍,又到床头的柜子寻了一支膏药一捆白布条。

    春生只觉得肩上一暖,一回头,便瞧见那沈毅堂立在了她的身后,往她身上披了一件长披。

    春生一愣,便见那沈毅堂嘴上道着:“莫要受凉了···”

    顿了顿,只拉着春生的手,坐在了窗子旁的凳子上,自己坐在了春生的对面,只忽然从小几上拿起了一盒膏药,对着春生低声的道着:“手伸过来——”

    春生微怔,只犹豫着将手伸了过去。

    沈毅堂只用指尖蘸了些药膏轻轻地往春生手腕上涂抹着。

    原来方才洗澡的时候春生将手上包裹的纱布弄湿了,手腕上上回被那沈毅堂吊在了床头蹭破了皮,这几日沈毅堂趁着她昏睡的时候替她上了药。

    春生方才瞧见伤口已经在结痂了,包裹着纱布弄湿了有些痒,便将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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