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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张大夫一副被这俩人气坏了的样子,指着明承林,半天没后话。
明承林忙上前,问:“张神医,你老人家有什么尽管吩咐,我定当照办。”
张神医看着明承林,指着韩孔雀和柳絮两人问他:“这两人是你之前请回来的吧?”
“他们两人是我女儿请来的,今日还是第一次过来。”明承林道。
“是了,你老婆的病今日我接下了,有本神医在此,还要劳动这些孤陋寡闻、医术平庸之辈吗?”
张神医从前到后,几乎就没正眼瞧过韩孔雀和柳絮,就好象多看这俩“小大夫”一眼,就降低了他神医的档次、污了他的眼睛、辱了他的身份一般。
明承林含笑答着是,回头看向韩孔雀,眼里的意思是让他多多担待,别和张大夫闹出不快来。
韩孔雀肺都要气炸了,碰见过不讲理目中无人的人,但没见过这般不讲理,又将他人尊严踩于脚下的人。
韩孔雀正要上前与他分说一番,柳絮拉住了他,今日的情形,说再多,也只是自讨没趣罢了,如果韩孔雀闹事,为难的也只有明玉。
韩孔雀知道柳絮的意思,但是他她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这么欺负人而不还以颜色?
他们是来救人的,救人不成是他们的医术不到家,啥时轮到那个连把脉都不会的庸医,在这里指手画脚了?
韩孔雀算是想通了,他说这个人为什么不想别人追问秘方的事,为什么每次都避重就轻,决口不提明玉妈妈的病情?
原因很简单,要么真的是他医术精湛,身怀独家秘方,只是生性怪癖,无礼捐狂,要么他根本自始至终都是在装腔作势,怕露出马脚,这才以羞辱人作为掩饰。
若是前者,他们便速速离去,不在这里受这等窝囊气。
若是后者,他们可就不客气了,左一句小大夫,又一句孤陋寡闻,他们可不是他想辱骂就辱骂的。
他以为,他如此羞辱他们一番,他们就不会再追问此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可就错了。
柳絮现在可是真神医,至于这个张大夫,他是真神医,还是一个大骗子,韩孔雀出手试他一试,自见分晓!
“张神医——”韩孔雀忽然高声喊道,他的声音盖住了张神医讽刺他们的声音,成功地让其他人停了下来。
“张神医妙手神奇,小子心生久仰,这儿正好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还望张神医能不吝赐教。”
张神医斜视了她一眼,捋着下颔上的胡子,没有理睬。
韩孔雀也不等他点头或是摇头,径直问道:“病人有气色见于面部,鼻头色青,腹中痛,苦冷着死。鼻头色微黑色,有水气。色黄者,胸上有寒。敢问张神医,色白者,又该如何?”
“这……哼!”张神医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本神医什么身份,岂可回答你这么简单的问题?这种层次的问题,问你身边的小大夫就可以了。”
“再向张神医请教:吸而微数,其病在中焦,实也,当下之即愈,虚者不治。在上焦者,其吸促,在下焦者,其吸远,此皆难治。呼吸动摇振振者,张神医,这又将如何?”
“哼!”张神医再次撇过头,纯当韩孔雀的话像空气一样。
“张神医是不肯回答,还是根本就不会回答呢?”韩孔雀目中凌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让他有丝毫躲闪的机会。
这些话韩孔雀自然是张口就来,他也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但韩孔雀却并不能用这些中医理论来治病,多以,韩孔雀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这一点柳絮很清楚,但张神医不清楚,所以,他就有点麻烦了。
张神医吭了声,望向身边的明承林,“本神医弄不明白了,你到底从哪里请来这两个废物,病不会治,还拿这种三岁小孩儿的问题来问本神医,你以为本神医这么闲,到你府上就是来回答这两个小大夫的问题吗?”
“若真是如此,本神医可没这种工夫,接下来你妻子的病,就由这两个小大夫负责。本神医不管了。”
一听说张神医要撂挑子,明承林着急了。
“哎呀张神医,你息怒,你暂且息怒,小韩大夫并无恶意,难得有机会瞻仰张神医的风采,问题多了些,还请张神医多多担待。”
明承林说服完了张神医,又回头对韩孔雀道:“小韩大夫,麻烦你你就少说两句,这些问题你回头还是留着问别人,张神医他贵人事忙,哪有时间回答你这些问题?”(未完待续。。)
。。。
第一千零一章贪心()
韩孔雀摇头,是人都听得出来,他这是要出题试探姓张的,偏偏这明承林对这姓张的深信不疑,这么多疑点也引不起他的重视。
归根结底,明承林还是冲着他“神医”的名头去的,就因为他是“神医”,他们只是默默无闻的“小大夫”,在某些人的眼里待遇自然是不同的。
这种情况,可以算是鬼迷心窍,明承林先入为主,已经认为这个张大夫是神医,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怀疑,所以韩孔雀此时做什么,他都不会多想。
韩孔雀并不在意自己是神医,还是是一个小大夫,反正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不过今天这事着实还真是气死人。
姓张的是这样,明承林也是,但这都没有关系,他会证明给他们看,这个鼻孔朝天的张神医不过是一个冒牌的。
“张神医没有时间,来回答我这些三岁小孩儿的问题,那你认为他是否应该张开他那金贵的口,来和你这个做丈夫的说说你妻子的病情呢?”
明承林听韩孔雀这么一说也有道理,于是看向张神医,躬身问:“敢问张神医,我老婆到底犯了什么病,目前病情如何了?”
“我说你们这么啰嗦干什么,都说了你老婆没事了,你还想怎么着?再废话本神医就不奉陪了,走人了。”
“张神医,这这这……”明承林也搞得下不来台,但是顾念到他老婆的病情。也只好忍下,陪着笑脸。
“那张神医,不知道我妈妈的眼睛何时可以恢复,清晰视物?”明玉此时也看出了点什么,所以她开始询问,毕竟这个问题应该可以问吧?
“我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张神医的话咽进喉咙里,大概是他自己也意识到,再这样什么东西都不透露,该会被人怀疑了,眼睛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番。在明承林拘谨等待中,给出了一个让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你们尽管放心,病人服用了本神医的秘药,即日便可痊愈。清晰视物。这样。你们明早再看,到时候病人便能清楚地看见你们了。”
“明早?好,我记住了。多谢张神医——”明承林欣喜地深深作了一揖,没想到,他老婆的病这么快就能康复。
韩孔雀含笑注视着那位张神医,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位张神医等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剩下来的时间,他该想着怎么从明家拿了钱跑路。
如果看着明玉家被骗,韩孔雀自然不甘心,所以思量来,思量去,韩孔雀还是把目光放到了明承林身上。
尽管这个人今天的表现真的很笨,而且也很自大,能做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他了,他要不配合,他们找到再多的疑点都没有用。
问题是,怎么说服他,这个姓张的,胆敢如此羞辱柳絮,又不将他们放在眼里,韩孔雀可不能轻易便宜了他!
何况,韩孔雀也不能放任这个庸医在这胡言乱语骗人,贻误了明玉妈妈的病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果然不出韩孔雀的预料,从明玉妈妈的病房里出来,明承林就说,午饭都已经备好了,请大家到屋里用餐。
韩孔雀和柳絮也不好继续在这儿呆着,明承林也没有挽留之意,两人便与他告辞离开了。
离开之前,韩孔雀和明玉单独说了几句话,明承林虽有些不情愿,但看韩孔雀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事,便让女儿过去了。
明玉重新出现在大厅的时候,眉毛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不停摇着头,喃喃自语着什么,又不时看看张神医,一副无法理解也无法相信的模样。
在回去的路上,柳絮望着身旁挂着贼笑的韩孔雀,疑惑的问她:“你刚才和明玉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说我对张神医十分的仰慕,希望明玉能够让她爸爸‘寸步不离’照顾好张神医,不让他离开他们的视线,随时满足张神医的需求。”韩孔雀说得耐人寻味,柳絮听出来了,他这是话中有话。
“在明玉家的时候,你就曾多次试探那位张神医,你不是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柳絮笑着道。
“你不是也起了疑心吗?”若不是也有怀疑,柳絮就不会那么清楚韩孔雀在明玉家的所为了。
“呵呵呵!!!”两人相视笑笑,有些话不用说明白,各自心里都清楚就行了。
本来今天他们打算在家休息一天,所以韩孔雀和柳絮两个人都没有安排其他事情,他们也是打算在今天,帮一下明玉,没想到遇到了那么一个神医。
回到家,柳絮上楼休息,韩孔雀则在院子里鼓捣他那些花草树木,此时院子中的人参、天麻和何首乌都长得郁郁苍苍,很是旺盛。
韩孔雀正在查看人参到底长什么样的时候,明承林来了。
由于保镖们知道明玉家的情况,所以也就没有阻止明承林进门。
“小韩大夫,您再去我们家一趟吧!”明承林讪讪的道。
韩孔雀对他的话显然没多少的兴趣,继续摆弄着他的人参,他们也是有脾气的,也不是那种他让他们来就来,让他们走就走的人。
而且韩孔雀大致也猜到明承林请他们去他家,是因为什么事情,很简单,那位张神医开始露出马脚了。
韩孔雀满肚子的气,再加上那个张神医还在那里,哪肯再过去自找没趣,最可气的还是明承林,因为有这个张神医可是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会儿,那姓张的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又要劳烦他们过去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韩孔雀是趁机想给明承林一个警醒,做人,可不能这么狭隘,单是看一个人对你有用还是没用,来决定你对他的态度,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举个最为简单的例子,即使是咸鱼,都有翻身的时候,到时候,又以何面目在面对之前被你轻慢的人?
“韩大夫,请一定帮帮忙,就算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也一定去给我老婆看看,听说昨天晚上你们还帮她们的忙了,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伤心了,今天我老婆的病更重了。”明承林苦苦哀求道。
韩孔雀蛋疼,这人都这么说了,他们要是不去,不就显得太无情了点儿?
况且,他可是很期待,去揭开那庸医的真面目的!
“韩大哥,大嫂,你们终于来了,谢谢,谢谢。”明玉从屋里走出来,眼睛红红的道。
韩孔雀嘴角带着笑,看她的样子,想必是那个张神医真的有什么问题了,要不然不会是这种样子。
不过,看到明承林,韩孔雀又蛋疼了,韩孔雀对明承林那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态度颇不以为然,所以也没了之前的客气,随便吭了声,就跟着明玉后面进去了。
明玉领他们进了房间,边走边对韩孔雀和柳絮道:“韩大哥,大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