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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耀铭只能无奈的转过身来问:“哥,你还有什么吩咐。”
严小开朝正在挖树头的毕运涛道:“嚅,看见没!”
西门耀铭铭点头,“看见了!”
严小开的目光一冷,“既然看见了,还不赶紧过去帮忙?”
西门耀铭叫苦的道:“哥,我想去帮忙来着,可是这一整天都顾着去办你交待的事情,我不但没吃午饭,连早饭都没吃,这会儿腿都饿软了。”
严小开想了想就朝屋里头指了指,“那你进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十分钟后,我必须看到你在这里帮忙挖树头。”
西门耀铭苦着脸道:“我……”
严小开脸se一冷,“西门耀铭,你可以说不的。”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你要说不,自己考虑后果。
西门耀铭敢说不吗?除非他不想活了,所以他忙道:“哥,你别生气,别生气,我去吃点儿,马上就来帮忙。”
说着,他就要进屋,可是看到拿着拖把横眉竖目的横在门前的郑佩琳,这又忙改口道:“我去路口大排档弄点吃的,很快就回来,很快。”
西门耀铭急急出门之后,严小开这就想上前去帮毕运涛,可是这个时候却听到郑佩琳冲他呼喝道:“姓严的,你给我进来。”
母老虎发威,严小开哪敢不从,只能向毕运涛投了个抱歉的眼神,然后进了屋。
郑佩琳一见他进来,立即就关上门,劈头盖脸的质问道:“姓严的,你和西门耀铭是怎么回事?”
严小开道:“你还不知道吗?他从今儿开始,就是我的司机兼跟班了。”
郑佩琳睁大眼睛,“他……肯做你的司机与跟班?这怎么可能?”
严小开淡笑道:“世事无绝对,唯有真情趣。想当初的时候,你想过会和我这样的人同居吗?你做梦也想不到吧……”
郑佩琳喝道:“打住,我们只是住在同一栋屋里,不是同居。”
严小开道:“好吧,同居不同床还不行吗?”
郑佩琳赏他一个白眼,“我和你住一起,是因为我把你的脑袋敲了,要对你负责,和你住一起方便照顾你……”
严小开撇了撇嘴,“住进这里之后,好像一直是我在照顾你吧!”
郑佩琳脸上一窘,随即又呼喝着道:“你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在和你说西门耀铭的事情呢!”
严小开只好道:“那就说呗!”
郑佩琳道:“我从小和西门耀铭一起长大,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很了解,以他那心高气傲目高于顶的xing格,如果不是实在没了办法,绝不会对人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可是他对你呢?不但哥前哥后,现在竟然还成了你的跟班,这是为什么?”
严小开淡笑着反问:“你认为是什么呢?”
郑佩琳认真的想了想后道:“你肯定是对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弄得他真的没了折,才不得不屈服于你的。”
严小开听得微愣一下,不由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郑佩琳起来。
郑佩琳被瞧得心里直发毛,双手抓起敞开的外套摭到胸前,“你看什么?”
严小开道:“别人都说,女人通常都是胸大无脑,脑大生草的,可是你的胸虽然大,脑子明显没生草嘛,而且还蛮聪明的”
郑佩琳气得不行,把胸掩得更紧,“你才胸大,你全家都胸大。”
严小开将身上汗湿的t恤脱了下来,光着膀子道:“事实胜于雄辩,谁大谁小,把衣服脱了比比!”
郑佩琳被刺激得立即就想去扯衣服,可是才一动又收了起来,男女有别,怎么可以跟男人比胸部呢,顿时脸红耳赤的骂道:“姓严的,你敢更无耻一些吗?”
严小开哈哈大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严大官人悄悄的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以调戏校花为乐。
最后的最后,郑佩琳只能道:“姓严的,我不管你到底用了什么yin险的手段征服了西门耀铭,我也不管西门耀铭是做你的跟班还是你的走狗,反正这个人我已经厌恶透顶了,所以只要我在这个家一天,你就不能让他进屋门一步,否则别怪我翻脸。”
严小开想了想道:“那我最多让他进到院里,这总可以了吧!”
郑佩琳狠白他一眼,不过并没有再说什么。
严小开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发现西门耀铭已经回来,正帮着毕运涛挖树根,于是他也凑上去帮忙。
三人协力,又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树头挖了出来。
挖树头出来,严小开愿意出力,因为这对房子的风水有利,至于树头怎么处理,他就不去cao心了。
让西门耀铭帮毕运涛抬走树头后,他并没有把土填回去,而是找来了几个泥水匠,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思,在挖出的坑里做了个活水池。
在小洋楼的院落里挖个小鱼池,是严小开住进来就有的想法,一来是为了观赏,二来为了旺财,但是挖个鱼池也不是易事,如果在吉位,则起到旺财的作用,如在凶位,则有破财,身体不健康等事发生。
金星紫檀所在的位置,无疑就是最佳吉位。严小开一早就想把树头挖起来扔了,可一个人挖,真的太费劲了。
结果在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时候,毕运涛竟然主动提出来要挖树头,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爱怎么挖就怎么挖呗!
他不但不阻止,还不要求分脏,甚至还乐呵呵屁颠颠的给打下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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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赌注()
是夜。
郑佩琳早早就准备睡了。
早到一吃完晚饭,就进了房间,还不到八点,这就准备熄灯。
这一天,她除了复习功课外,就是打扫卫生,从一楼到三楼,从院里到院外,全都是她一个人搞的,所以真的有点累了。
只是当她的手刚到碰到床头柜的台灯之时,房门被敲响了。
“郑佩琳,你睡了吗?”严小开那不算xing感却让人感觉顺耳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我睡了!”想起这厮一整天就只顾着忙活那点破事,别说帮自己一起打扫卫生,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有气的她就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句。
“睡了你还能说话?”严小开笑着问。
“我……说梦话!”郑佩琳道。
“开一下门。”严小开又道。
“我睡了!”郑佩琳坚持的道。
“郑佩琳,你是不是准备耍赖呢?”严小开好整似暇的问。
“我耍什么赖?”郑佩琳从床上坐起来。
“你忘了今天我们的赌注吗?”严小开声音平淡的提醒她。
郑佩琳愣了愣,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和他打赌敢不敢回来的事情,想起约定的赌注,她的脸立即就热了,心也跳了,整个人都有点发慌。
偏偏这个时候,严小开好死不死的道:“郑佩琳,如果你真想抵赖的话,我也没办法,反正你自己说的,抵赖的人是王八龟孙鳖二犊子。”
郑佩琳立即就被刺激到了,刷地跳下床,奔过去拉开门,叉着腰道:“谁抵赖了,我才没抵赖。”
严小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确切的说是她的胸部。
高耸,挺俏,圆润,像是两个大瓷碗倒扣在上面一样。睡裙开领处露出的一片ru峯,白如凝脂,美不胜收,是中间那道深深的ru溝,让人无法自控的想往里钻的冲动,尤其胸部上面突起来的两点,虽然被摭掩在睡裙上,看不清楚颜se,但形状大小却清晰可辩,更有一种半摭半掩,酥胸半露的朦胧美感。
严小开看得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喃喃道:“还说你的胸不大。”
郑佩琳一愣,随即就醒起自己睡觉的习惯,这会儿身上除了一件黑纱薄丝睡裙外,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所以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赶紧的双手护胸,脸红耳赤的骂道:“流氓!”
严小开淡笑道:“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
郑佩琳:“呸!”
严小开又接着道:“女人不风颍鲎映げ桓摺D愕母鲎印
郑佩琳气得不行,掩着胸欺上前来质问道:“我的个子不高吗?不高吗?你看过几个女人有我个子高的。”
严小开又笑了,看着差不多齐到他鼻梁的郑佩琳道:“我没说你个子不高啊,我只是说你个子这么高,肯定很风sao!”
郑佩琳脸红耳赤的骂道:“去死!”
被接连不停的眨麘颍E辶沼行┦懿涣肆耍蛭孟裼謈hao了。
为了避免被看出来,她心虚的快步走回床边,重重的坐到床上。
严小开只是站在门口,好整似暇的看着她。
菊se的灯光下,郑佩琳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散着,无袖长裙裸露着不少的肌肤,在光线的照耀下,有种莹莹的光泽,吹弹yu破的俏脸上几抹发丝紊乱,使她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丝泼辣,多了几抹温柔!
严小开不能不承认,抛弃她的xing格不谈,这世上确实很难找出美得像她这么祸国殃民的女人。
郑佩琳见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口的慌乱,手足无措的,一颗狂跳的心几yu要蹦出来似的,腿间的chao意也越来越浓。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她只能粗声粗气的道:“要摸快摸,摸完我睡觉。老娘今天很累了,没功夫侍候你。”
原来,严小开与郑佩琳的赌注还是像上次一样,严小开要是输了,什么都听郑佩琳的。郑佩琳要是输了,那就得让严小开摸屁股。
严小开笑眯眯的走上前来,指着床中间道:“那不不上去,摆好姿势!”
郑佩琳脸红耳赤的剜他一眼,悻悻的脱掉拖鞋上了床,如果是像上次一样的姿势,那她应该是跪着趴在床上的,把屁股对着严小开的,可是如此羞人的姿势,她哪好意思摆出来,所以只能背朝天的趴着。
严小开也跟着上了床,到了她身后道:“把屁股翘起来。”
郑佩琳心儿一颤,慌声道:“才不要!”
严小开催促道:“赶紧!”
郑佩琳恼羞成怒的道:“我就这样,爱摸不摸,不摸就滚,老娘真的要睡觉了!”
她不合作,严小开只能自己动手。
像上次一样,把双手探到她的胯部两位,扶着骨盆的位置往后一勾。
“呃!?”在郑佩琳低声的惊呼之中,她又从全趴变成了跪趴,屁股正对着后面的严小开。
不过这一次,严小开明显用力过猛了一些,郑佩琳的香臋就撞到了他的某个部位之上,但撞击的力度却不轻不重,刚刚好。
那浑圆,结实,又带着弹xing的触感,使得严小开心里也是一阵狂颤,废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郑佩琳也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严小开的什么时候,顿时也是一阵心慌意乱,赶紧的把身体往前倾了倾,然后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严小开,当她发现严小开竟然也是跪在自己的身后,正眼光直直的看着她时,她就慌乱无比的赶紧回过头去,只是那张俏脸却已经热得像是被火烧着了似的。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那个了,简直就像是……拍a片一样嘛!
郑佩琳把头紧紧的埋在枕头里,再也不敢回头去看严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