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谢谢你能陪我过这个情人节,或许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个情人节,我很快乐。不早了,休息吧!明天你去你的国外陪家人过年,我去上班挣钱养活自己。从此后,你我之间再无交集!你永远都是我尊重的廖先生!”
她想快步离开,但脚步悬浮,心中的苦涩放大蔓延,果然是最快乐的时候也是最痛的记忆。
廖瑾瑜的心似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看着她娇小的身影,突然清醒,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揽入怀中,她试图挣扎,但他臂弯有力,牢牢的将她圈住,她无计可施,干脆不动,伪装出一脸的坦然和平静。
“玖儿,刚刚不是嫌弃,相信我!我只是震惊,是痛,是心疼!”
何玖珊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后笑笑,她想,他一定没明白她给他看那道疤痕的意思,更不知道那道疤代表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那道疤痕出现在女人小腹处的原因吗?那是剖腹产手术,剖腹产,懂吗!我生过孩子,明白了吗?”
她的声音很干净,此刻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因为这件事她哭的次数太多了,眼睛和心都已经麻木了。
廖瑾瑜依旧紧紧的抱着她,“傻瓜,你奔以为我跟你一样笨吗?最基本的常识我怎会不懂!我说过,你愿意倾诉我便愿意听,你不想说,我便不问。忘记过去,从现在开始,以后,是你和我的每一天,廖瑾瑜和何玖珊的每一天,懂吗?即便你有过孩子,那又怎样,我可以和你一起养!”
“廖先生不要同情我,你的同情给的太多,玖儿无法回报,所以也无法承受。”
“不是同情,绝对不是,是爱!你听懂了没有!是爱!”
他不容分说的吻住她,依旧是激烈狂野,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才能让她相信他对她的爱,他对她的包容,他对她过往的不屑。
何玖珊呆呆的傻站着,她没想到他一点也不介意,一点也不嫌弃,而且他说是爱,爱可以包容一切不是吗?或许告诉他,并不是那么糟糕,或许她可以像以前一样拥有一份对爱情的期待,一样可以拥有爱与被爱的权利,
他的吻逐渐变得轻柔,很珍惜般的舔舐她有些干涩的唇瓣,她贪婪的享受着他深情的凝视。
“傻瓜,接吻的时候,不懂的闭上眼睛吗?”
“我怕是梦,闭眼睁眼中,梦会醒来!”
“不是梦,一切都是现实存在的,不信闭上眼睛试试!”
她听话的垂下眼眸,半睁半闭,他掀起她尖尖的下额,落下深深的吻,两人的舌尖久久的纠缠在一起。他横抱起她,唇并未离开,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任他将她抱进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才缓缓的移开自己的唇。
“现在睁开眼看看,我依然还在,不是梦!”他哄着她。
眼前是他放大的脸,金边眼镜在灯光下闪过一片晶莹的光,何玖珊透过镜片看到自己微红的脸。
“我去给你拿睡衣?换上睡着会舒服些。”他细心的问。
她摇头,“不要离开的我!”依然环着他的脖颈,依然害怕这一切是梦。
“不会,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何玖珊松开手,廖瑾瑜在她身侧躺了下来,“睡吧,明天早上还要工作。虽然,我可以养着你,不用你去工作,但是,这次还要善始善终!”
“不想睡,那段经历我想说给你,要听么?”
纵然说出来,心可能依旧会如撕裂般的疼,恐惧依旧可能会席卷,但是她想告诉他,或许告诉他之后,自己就不再会有噩梦纠缠。
“好,我听!但是答应我,用一种平静的心态讲诉好吗?不要在哭了,眼睛哭肿了,明天怎么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他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微凉,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我爸爸出事的那天,正好是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单的那天,是滨城大学我喜欢的专业,但是我来不及兴奋,我爸就被抓走了。在我们家,我爸就是天,妈妈有了我哥和我之后没有上过一天班,一直做全职主妇,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我跟你说过,我哥跟家里的关系不好,自从第二次离开后就没有跟我们联系过。爸爸出事了,我也没能联系上他,妈妈哭的晕过去好几次,她傻傻的问我怎么办。我一夜没睡,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我和妈妈还得活着,还得为我爸的事儿四处奔走,早上起来我撕碎了录取通知,开始四处打工。不久以后的某一天,我拖着满身疲惫回到家,我妈的精神却比往日好了很多,她跟我说,给我找了一个很好的人家,还说在那家不愁吃不愁穿,只是短时间不能回家和她团聚。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当然也不愿意接受她的安排,即便生活再苦再累,我也想跟自己的亲人在一起。但当我妈说对方答应了可以帮我们疏通爸爸的案子,我没做太多的纠结便答应下来,我当时想,我妈一定是没法了,如果能用我换回父亲的平安,我认了!。”
廖瑾瑜拍拍她的手,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老王曾经的纠缠,何母或许是为了让女儿逃过那一劫;又或许那家人跟何母有着一定的渊源;也或许开出极具诱惑力的条件,不然哪个母亲会舍得把女儿送走。
他此刻并不想告诉她老王这件事,因为没必要给她添加更多的烦恼,不想让她觉得父亲出事儿跟她有关系。
“两天以后,对方来了两个女人,我跟着她们一起离开。。。。。。。”
于是,何玖珊有了那一年多噩梦般的经历,曾经还是花季的女孩忽然在某一天失去了一切梦想。
第二十五章 打开回忆,痛也要说出()
何玖珊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上接她的豪车,离开了家,离开了母亲,离开了滨城,但是她没想到这一别便是和父母的天地永隔。
车上,司机,还有那两个女人,一直保持着沉默,能听得见大家的浅显的呼吸。上了高速公路,车速很快,高性能封闭极好的车子让何玖珊迷迷糊糊的睡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处幽静的古香古色的大宅子里,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那两个女人给她安排了住的房间,便离开了,再没有人理她。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脑子里琢磨着,妈妈一定是把她“嫁”人了。当然这个嫁并不是传统意义的嫁。她年轻,干净,算的上漂亮,她明白自己是妈妈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唯一的资本。那么那个男人该会是什么样呢?再傻她也清楚,利益交换下,那个人肯定不是正常的年轻男子,也许痴呆,也许残疾,也许极为丑陋,又也许是有权势但年纪很大的人,她可能并不是做正常身份的妻。
进到这个宅子的时候,何玖珊已经注意到,整个宅子充满中国风,红木的家具,古朴但经典。她虽然不太懂得,但是还是能看出那些装饰的古董,应该各个价值不菲。这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宅院,只是静的让人恐慌。
正胡乱思索着,一个年级很大的老阿妈送来晚饭。很精致的景泰蓝瓷杯盘,盛着那些饭菜,色泽很好,荤素搭配合理。折腾了一天,她确实也饿了,拿起筷子端起碗自顾自的吃起来,味道很好,比妈妈做的好吃。但是,她仍旧想念妈妈的味道。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老阿妈过来收拾,如送饭来时一样,一言不发,安静的离开。
一个人坐在窗下,看着树影发呆,天已经全黑了,月亮升上来,很圆很亮,周边散开一道道暗黄的晕。
整个宅子太安静了,没有一点人的声音,晚饭之后没有再来过人,那两个女人离开时,很明确的告诉她,不能走出房间半步,她乖乖的没有出去过,也不敢走出这个房间。
车上睡的时间不短,她并不困倦,她想即便就是这会儿困,似乎也不敢去睡,那个要嫁的男人,她还没有看到,不仅仅是男人,除了送她来的司机和那两个女人还有送饭的老阿妈,她没有再见过任何一个人。好奇当然有,但是担心害怕占据了大部分内心。
房间里古香古色的落地钟咚咚敲响,何玖珊在心里默数,一共十二下。陌生的环境本就让人产生恐惧,而这样神秘的宅子,寂静的夜,让心中的恐惧逐渐放大,胡思乱想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窜出来,以前看过的灵异小说中的情节浮现在眼前,她将自己缩成一团,眼睛睁的大大的,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冥婚,这个词在脑子里出现,何玖珊打了一个激灵。而此时,除了这种猜测,她想不出还有任何可能。
长夜漫漫,窗外,夜空如墨,窸窣的树影映在窗棂上,让夜色更加诡异。何玖珊听到了久违的蛙声,这是这个夜里唯一让她能够感觉到周围还有生灵的存在。
就这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戒备的卷缩了整整一夜,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困倦到不行的她才闭上了双眸,浅浅的睡去。
第二天,情况依旧,除了老阿妈按时送饭过来,她没有见过任何人,也没有出过这间房的门,倒不是她不想出,午后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很好,她想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才发现房门在外面已经反锁。
夜幕再次来临的时候,何玖珊多少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倚在窗台边的藤椅里缓缓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周遭有些嘈杂,有人说话,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是混沌的,只能看到身边有一群穿白袍的人晃来晃去,他们对话的声音很远,她听不大清楚,但是从她们在她身上做的动作,何玖珊猜想是在给她检查身体。
浑浑噩噩的没过一会,她再次睡了过去。等清晨,醒来的时候,除了自己身体有些疲乏外,房间里一切如昨,她想,夜里那些景象应该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吃过早饭,老阿妈再次进来,她听到她跟她说的第一句话,“请跟我来!”
何玖珊没有追问什么,她清楚即便问,老阿妈什么也不会说。
顺着长长的走廊,何玖珊带着复杂又好奇的心态被带到了客厅,看到一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的满身贵气的女人,坐在红木椅子里,整个人散发一种高贵的慵懒,身后是那天带她来的两个女人。
何玖珊觉得很奇怪,大夏天的戴墨镜还能理解,怎么居然还带着口罩呢。心里有了想法,不免向女人投去好奇的目光,透过墨镜,虽然看不清晰,但她还是察觉到女人也在审视她,从上到下的审视,似乎连一根汗毛都不想错过。
还是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过于严肃和宁静。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女人收回目光,朝老阿妈挥挥手。何玖珊被带回了房间,她不解也不甘心,终于忍不住了,拉着老阿妈的袖子,轻轻的问,“那位女士是这里的主人吗?她见我是什么意思呢?”
老阿妈楞了一下,拿开何玖珊的手,没有回答,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动作很快的离开,何玖珊听到房门外面落锁的声音。
她一直就是乖乖女,很安静的性格,有些胆小。她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是目前这样的情况似乎跟她猜想的不太一样,她觉得自己到了忍耐的极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把自己扔在床上,呜呜的哽咽起来。她想家,想妈妈。
午饭送进来她没吃,也没人强迫她,老阿妈原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