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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在男人身后闭合上。
白溪惨白了脸,后背紧紧抵在身后的电梯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苏总,别忘了电梯里有监控器,你想对我下手之前,最好考虑清楚!”
她眸中的惊慌与恐惧清楚的倒映进男人眼底,他上前一步逼近她,眯眼看着她光洁的额头上因为紧张而渗出的冷汗,半晌,抬手扣了她的下巴:“白溪,你……怕我?”
她还知道怕么?
为了报复他,假装死亡,做掉他的孩子,不声不响的跑到千息佐身边给他做女人,这会儿终于知道害怕了?会不会晚了点儿?
白溪抿唇不说话,一张小脸血色尽失,却还是不肯认输的死死瞪着他,不争馒头争口气!她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瞪我做什么?”
他冷笑,拇指摩挲过她失血的唇瓣,想着千息佐的唇或许曾经在上面辗转流连过,眼底渐渐浮出阴沉森冷的光来,垂首,准确无误的攫住了那两片诱人的唇,发狂的吮7C吸7C啃7C咬起来。
强压在记忆深处的感觉疯狂的涌上来,澎湃的将他周身都点燃,他有力的手臂圈住她挣扎不已的身子猛然上提,越发肆无忌惮的索取,激烈的吮7C吸声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伴着女人含糊不清的拒绝声,刺激着他体内禁锢的凶猛野兽……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外面,千息佐双臂环胸闲闲而立,对电梯内的火辣场面没有半点反应,语调波澜不惊:“苏总这是做什么?说去个洗手间,怎么会跟我的私人秘书跑电梯里面来了?”
苏少谦不疾不徐的放开了白溪的唇,手却还占有性的牢牢扣在她腰间,白溪双唇被吮的红肿,脸色却白的吓人,羞愤的用力推他,双脚拼命的踩他的脚,他却仍旧不痛不痒的将她圈在怀里。
“玩玩而已,千总不会这么玩不起吧?”他嗤笑一声,口吻邪肆狂放。
玩玩而已……
白溪咬唇,抵在他胸口处的手死死握紧成拳,气得浑身发抖。
“玩是玩得起,只是白溪她一会儿还得陪我睡觉,我怕她体力不支撑不下去,不过我一会儿会多多体谅她一下的……”千息佐耸耸肩,继续波澜不惊的开口。
苏少谦唇角的弧度一点点冰冷下去,黑眸中折射出骇人的杀意。
白溪刚刚勉强压下想要痛扁苏少谦一顿的冲动,又被千息佐一句话吓的被口水呛到,连连咳嗽了起来。
“咳嗽完了就出来吧。”
千息佐闲闲扫她一眼:“别耽误人家苏总跟他妻子的蜜月第一晚了。”
白溪一边咳嗽着一边点头,想要推开苏少谦出去,男人铁钳一样的手臂却仍旧牢牢扣在她腰间,冰冷狠厉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男人:“千总还真是怜香惜玉,让人佩服,只是我比较了解这个女人,她体力一向不错,相信能在应付完我之后,再应付千总你的。”
白溪怔了怔,不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利落的按上了电梯门,而门外的千息佐却也只是闲闲站在那里,直到电梯门在他眼前关上,也没有任何打算出手救她的意思。
他就不担心她被苏少谦杀人灭口、抛尸街头?
……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要担心她?感觉她对他而言,只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死跟不死没什么区别……
可是……
她怎么办?
她宁愿死在千息佐那变态手里,也不想再一次死在苏少谦的手里!!
她重重咬唇,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电梯门关上后,苏少谦就没再说过话,狭窄的空间里,压抑恐怖的气氛一点点蔓延开来,她紧张的吞咽了下:“苏少谦,你敢对我做什么,千息佐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她能想出来的,唯一能恐吓他的话了,可自己说出来都心虚的厉害。
果然,苏少谦闻言,垂首给了她一个轻蔑之极的笑:“哦?你确定?确定你在千息佐那里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白溪咬唇,愤恨瞪他。
算了,豁出去了,等一会儿到了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她就喊救命,看他有没有那个脸强行带她出去。
苏少谦却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冷笑一声:“你一会儿敢喊救命,以后没命喊救命的人就是你妹妹白水。”
“……”
白溪蓦地抬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苏少谦,你别乱来!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单独解决,扯上我的家人算什么男人?”
男人勾唇,微凉的指轻佻的勾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向自己,微凉的唇摩擦着她的:“想要我男人一点,就闭嘴别说话,想看我禽兽一点,就尽管喊救命。”
“……”
白溪气结,骂人的话积了一肚子,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恨恨的死死盯着他:“你新婚燕尔的,就这样抛下你的妻子,回去看你怎么交代!”
“你以为她是你呢,我回去晚了还需要交代?”苏少谦嗤笑一声,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白溪冷冷看他。
是啊,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他晚回去都要提前打电话跟她报备一声的,那个时候的他,演技还真是大爆发,言行举止没一点可疑的地方,可如果那时候她的戒心再多一点点,对他的防备再多一点点,到最后也不至于会输的那么狼狈不堪,颜面扫地,甚至搭上自己孩子的性命……
第一百七十二章 那不是你的孩子!()
她沉默的跟着他出了酒店,酒店人员很快安排了一辆豪华跑车,苏少谦接过钥匙来,刚要进驾驶座,却被她抬手拦住。
“你好歹也是个总裁,自己开车像什么话?”
她盯着他,慢慢把车钥匙从他手中拿过来:“我来开。”
苏少谦诧异扫她一眼,像是有些不相信她怎么会突然间转性,这么乖巧了,却还是没说什么,耸耸肩,进了副驾驶座。
白溪握着车钥匙的手有些抖,却还是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免不了被他灭口,那就带他一起走吧,至少,该为她那未曾来这个世界上看一眼的孩子个交代。
这里气候变化多端,刚刚来得时候还不算冷,这会儿却冷的出奇,跑车开着敞篷,风呼呼的刮在耳畔,感觉又像是回到了那个天寒地冻的夜里,她捧着熬夜织出来的围巾跑去找他,他把她送给苏家的一个清洁工,罔顾她的生死,或许当时还在跟白倾城喝着红酒看着电视聊着她的笑话……
“白溪!!白溪!”耳畔男人一声阴沉过一声的声音让她猛然回过神来,车子正疾驰在一处僻静的公路上,道路两边俱是静静耸立的黑暗树林,像是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等着他们自动送上门一样,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她屏息,踩着油门的脚不抬反降。
苏少谦发现了她的意图,解开安全带倾身去抢方向盘:“白溪,你不要乱发疯!这样开车很危险!”
白溪却死死地握着方向盘不肯松手,只是冷笑着嘲讽他:“危险吗?苏总原来胆子这么小,这么点小小的刺激都受不了……”
车子在无人的道路上越驶越急,道路两边黑压压的森林飞快的向后退去,苏少谦终于沉了脸,半个身子倾斜过去不由分说将她抱进了怀里,一只手牢牢压着她,空出一只手来扶住方向盘,白溪挣扎着还想去抢,争执间,方向盘被狠狠往另一个方向打去,直直冲向了路边高耸的桉树……
‘砰’的一声巨响,犹如一颗炸弹般在夜色中炸了开来。
一瞬间,世界变得异常的安静。
狂冒着烟雾的车前盖被挤成了一种奇怪的形状,黑暗中,有液体滴滴答答的声音响在耳畔,白溪全身没了知觉,迷迷糊糊的,感觉有双手正在努力的将她向车外拖,沾染了湿热液体的手摩挲过她的脸颊,轻轻拍了拍:“白溪?还醒着么?”
白溪呛咳了声,稍稍恢复了意识,感觉到男人有力的手臂正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身子往旁边平坦的油柏路移动,夜风呼呼吹在耳畔,身子像是被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着。
“忍着点,我马上联系人过来。”耳畔,男人语调快速却沉稳的说着,找手机的功夫,一手仍旧牢牢的将她圈在怀里。
“联……联系人……做什么……”
她喘着气,一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领,冷冷的笑:“苏少谦,你干脆直接在这里……把、把我弄死……伪装成……成车祸死亡……不……不是最好?”
手机微弱的灯光中,映出男人难看到了极点的俊颜,他垂首看她一眼,借着灯光打量她染血的脸颊,见她脸色还算好看,忍不住咬牙瞪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我倒是恨不得弄死你!任性也该有个度,有你这么拿命开玩笑的么?”
一边说着,一边跟电话那边的人沟通,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拥着她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下靠了下来。
“伤到哪里了?给我看看……”他坐了下来,打横将她抱在腿上,抬手就要检查她的身子,被她抬手隔开。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一字一顿,看着夜色中男人模糊的脸部轮廓,咬牙切齿的开口:“苏少谦,你对我做的事情,我白溪这辈子没、齿、难、忘!!就算死,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黑暗模糊了视线,却增加了听力的敏感度,苏少谦拥着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对你做的什么事情?”
白溪冷笑:“苏少谦,是不是我失忆了,你就可以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的玩?”
拥在她腰间的手,蓦地一紧!
“你从前就想弄死我,把我骗进水池里想要淹死我,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来救我。”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中出来,却被他愈发用力的圈禁:“记起了多少?”
他垂首,薄唇擦着她的耳垂,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压抑:“白溪,你记起来多少事情?!”
“不需要太多,我只要记得你……你曾经想弄死我就可以了。”
她抬手,用力推他:“不、不是曾经,是你一直在处心积虑的想要折磨我,弄死我!从以前到现在!从没间断过!苏少谦,你最好考虑清楚,这次把我救回去,我怕你会后悔!”
身后的男人忽然沉默,半晌,才嗓音嘶哑开口:“就因为这个,就因为你记起了以前的事情,才会想要报复我,才会做掉了我的孩子?”
“那不是你的孩子。”
白溪凝眉,一字一顿的纠正他:“苏少谦,你永远都没资格提起那个孩子!”
说完,推开他踉跄着站了起来,摸黑一瘸一拐的向回走,走了没两步,脚下蓦地一空,整个人瞬间跌入了男人怀中。
“你受伤了,我暂时不想跟你争执。”
他按住怀中挣扎不已的女人,冷冷开口:“但是那个孩子,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或早或晚!否则我跟你没完!”
“放开我!”
白溪气急,不顾身体上的巨大疼痛,拼命的挣扎:“放我下来!苏少谦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
他处心积虑靠近她,玩弄她的感情,最后弃如敝屐一样的将她丢给其他男人,害死她的孩子也差点害死她,转身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