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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需要在他家里做事,他每个月给她开工钱就可以了。她管不了那么多闲事。
“是吗?!”罗夕颜抬眸,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可是,你跟我说的这些,无论是真是假,跟我有关系吗?!我只是一个小保姆,我帮不了你。”
“呵呵……”赵莉莉垂眸轻笑,“你可以帮的……只要,你听我的话……”
罗夕颜愣了一下,随即淡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况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只是出来打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是法官,也不是救世主……”
说完,罗夕颜埋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喂。你不需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可以帮我夺回我想要的东西……”赵莉莉在她身后喊道。
罗夕颜不为所动地向前走去。
身后再次传来赵莉莉的声音:“十万块,你可以考虑一下……”
十万块,在她的世界里是个天文数字。
父母在地里劳累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颗颗汗珠滴进泥土,一辈子,一辈子也收获不了价值十万块的粮食。
她有些微微的心动。
可是,她不知道这个自称韩煜未婚妻的女人到底要她做些什么?!
脑子里有些乱,脚步带着她再次回到东家的门口。
“你回来了?!”我一直都很热情地跟她打着招呼
罗夕颜“嗯”了一声,抬眸。自己开始打量起了我这个小小的女主人。
她说,在她眼里,我只不过是才十六岁的女孩子,看起来眼神清澈,眸光中毫无杂质,天真烂漫……
她迷茫了,眼前的我真的是赵莉莉口中的第三者吗?!
罗夕颜失神地进了客房,开始收拾。
……
第二天,罗夕颜拎着菜篮子去菜市场买菜,再次碰到昨天遇见的女人赵莉莉。
她好像是刻意在路口等她的。
“喂,等一下!”赵莉莉追了上来。
“我说的事情,你可以考虑一下,十万块,你做保姆做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嗯?!”她紧紧盯着她的脸。
“你要我做什么?!”罗夕颜转身,看着她问道。
赵莉莉一笑,上前,塞给她一个信封。
她转过身,背对着她。冷冷地说:“这里面是三万现金是预付款,事成之后,剩下的七万块我会付给你。你只需要……”
罗夕颜听了她的恶毒计划,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放弃,她将钱推给她,说:“不,我不能这样做……”
“哼……”赵莉莉冷冷一笑,她甩给罗夕颜一个白眼,不无讥讽地道,“没出息,像你这种乡下来的女孩子。畏手畏脚一辈子做不成大事,只配窝在穷山沟里修地球!!!”
“我是乡下来的土瘪三,是只配修地球,你吩咐的事情,我不想做,这钱。我不要!”罗夕颜将装满三万块的现金塞进她的怀里。
赵莉莉却大笑,阴冷地道:“你觉得你不帮我就脱不了干系了吗!?我的计划照常进行,而你方才拿我钱瞬间,已经被人拍了下来,就算你没收我的钱,我依然可以栽赃给你……”
罗夕颜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赵莉莉再次将钱塞进她的怀里。
“我想,你会需要这些钱的。”
说完,赵莉莉妩媚一笑,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了。
……
静静的夜晚,没有月亮,连星星都躲了起来。
真正的月黑风高之夜。
罗夕颜的手机闪了闪,是赵莉莉发给她的暗号。
她起身。悄悄来到客厅。
客厅里漆黑一片,她没有开灯,是因为害怕惊醒我。
门被她悄悄打开了,赵莉莉身后有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罗夕颜心里一直是不安的,毕竟,她这样做,就是赵莉莉的帮凶。
莫名的,她紧张得有些发抖,连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在她心乱如麻的瞬间,赵莉莉已经带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冲了进来。
“赵莉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带着两个男人……”罗夕颜惊出一身冷汗,难道她想做犯罪的事情吗!?
那她。又如何能脱得了干系?!
这样伤天害理的亏心事,她怎么会答应的?!
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闪开!”赵莉莉狠狠推了罗夕颜一把,她跌倒在地。
……
听到这里,我对她的恨意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人生在世,身不由己的地方。实在太多。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我就知道杨小姐你不会记仇的,现在说开了,心里好轻松的呢!”罗夕颜巧笑嫣然,阳光洒在她的发梢。
“我早就不恨你了!”我笑了笑说。
“那好,没别的事,我去打扫了,不然得扣工钱了……”她转身的样子看的我有些苦涩。
要是没遇到韩煜,我应该现在也过得相当凄惨吧?
起身,刚想走,罗夕颜却又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对我说,“让韩先生小心点,有人要害他……”
我愣住了,还来不及追问,罗夕颜的背影就消失在转角处。
【59】情结()
罗夕颜带给我的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说,有人要害我的大叔!
按照罗夕颜木讷的性格,她断然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就算上次背叛,也是被迫无奈。
怪就怪在赵莉莉太强势。
而且我相信,就算一个人多么的工于心计,但罗夕颜那个眼神……我不相信她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喂?”懒洋洋的声音。
“大叔啊。你在干嘛?”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之后,韩煜才接了电话。
“臭丫头,这个点,自然是在睡觉了,怎么啦?想我了啊?”韩煜慵懒的声音传来,像往常一样打趣着我。
“想你个大头鬼啊,你最近多注意点啊!”
“怎么啦?”韩煜变得认真了起来,“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大叔啊。我很担心你,我听到了一些传闻。”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伊伊,你怎么啦?”韩煜的语气变得关切,显然,他也感觉到,我这个反应有些激烈了。
只是传闻而已,就抖成这样?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对于我而言,是那般的重要。
比他想象的还重要。
在我失无可失的时候,遇见了他,他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大叔,你别担心,我好着呢!”我平定了一下自己情绪,“还记得你给我请的那个小保姆吗?”
“我记得,她叫罗夕颜吧?”韩煜说。
“大叔倒是记得很清楚啊,怎么?看上她了?”我故作吃醋状。
“好啦,丫头,赶紧说事吧?到底怎么啦?”
“我在学校碰到她了,她在做保洁,她莫名其妙的跟我说有人要害你,我心里慌慌的,大叔,最近你小心点吧。”
“这样啊?”韩煜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别瞎操心了,赶紧去睡觉吧。”
“喂,大叔,你不要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吗?人家很担心你的。”我说。
“跟我过不去的人多了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我睡觉了。”
“喂,喂,喂,大叔……”
这个臭韩煜,竟然敢挂我电话,想必真是困疯了吧。
那一晚,我失眠了。
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感受空气中每一个陌生的因子,从地面上扶摇而上,撞到天花板又栽个跟头摔落下来。
我躺在其中,感觉像是一点一点活埋一样喘不过气来。
窗户外面好像有一只野猫一直在叫,声音婉转循环像是经历过声乐班的训练,时而似一个女人尖笑,时而如婴孩辗转啼哭,带着惊悚的恐怖味道。
我翻了个身,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忽然记起,妮娜好像说过,他们家附近的野猫不分四季。叫春声从年头响到年尾。
骤然间,觉得心里平衡了。
每天早上都能看见那两个男孩,在开学那天,点名的时候,我记下了他们的名字,因为他们俩的名字很有特点,一个叫李淳风,就是被我撞到的那个男生。另一个叫唐凌川。
久而久之,我真的发现了自己于他们的差距,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天才。
我明明是上课记十多页的笔记,却依旧比不上上课睡觉或是在桌子低下偷偷看漫画的他们。
偶尔。唐凌川还会对回过头看他们的我微微一笑,说:“你好,美丽的小姐,有什么可以服务的吗?”
或者是说些“你名字真好听呢”“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之类摸不着头脑,甚至类似于搭讪的话,他的语气很奇怪,不像是高大英武的帅哥应该有的语气,反倒感觉实在撒娇。
每每这时候,我会“唰”一下,转过头去,整张脸变得通红。为他们发现我而羞涩难当。
最烦的是,老是会被妮娜那家伙嘲笑。
“臭丫头,我最近发现你怎么比我还花痴啊?是不是思春了?”
“什么嘛,人家有大叔,用得着思春嘛?”
至于李淳风,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总是面无表情,也不愿意说话。偶尔有同学跟他说话,他也都是缓慢地抬起了头,然后盯着别人看上几秒钟,再慢慢的说一句:“什么?”
声音绵软温润散在空气里。
他的眼睛里永远升腾着浓浓的大雾,深邃而又悠远,让人望而却步。
这个城市的春季特别短,我还没来得及感受花香四溢,却已经艳阳当头。
过往的季风夹杂着海风淡淡的咸味吹进来,像极了童话里的镜头。
这一学期新调来了一个严苛的教导主任。
每星期都有考试。
我每天累死累活地奔袭在各大功课的无声的战场,这边刚偃旗息鼓,那边却又迫在眉睫。
一中以百分之九十的本科升学率在全省闻名遐迩,所以。在这个重点班考上前十名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我们一班有六十八个人,全级前十,往往会占七到八个。
我现在严重怀疑上学期的第一是我走了狗屎运,或者全班联合起来放水,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只有身处其中,才知道那是一群对成绩多么渴望的人。
在发现我用了比上学期十二倍的努力都无法爬到前十的宝座之后,我彻底放弃了。
一直游走在二三十名的中游党。
我想,我的人生注定也就活个中游吧。如果没遇到韩煜,没准能不能活都不一定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妮娜问起了我最近跟韩煜怎么样?我回答说,还好,只是最近忙,都没空理会大叔,也不知道他生气没,等周末了一定做顿大餐犒劳他。
“你跟秦子恺怎么样了?”我说。
林妮娜的眼神有些闪烁。低头吃着饭,没在言语。
“伊伊,赶紧吃吧,菜都凉了。”
“这是夏天,怕什么凉啊?”
“我吃好了。”林妮娜放下了碗筷,消失在了门口。
风扇呼啦呼啦的声音在头顶愈发的响亮,让本来空旷的食堂显得很嘈杂。
我突然觉得天气很热,从里热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