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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猛的起身,烦躁的一脚踹开挡路的矮凳,“这么没劲!”
易先生知道我有自己的原则,却忍不住出口试探,“怎么不试试?把男人从心爱的女人身边夺走不是更有挑战,更刺激?”
“一边去,别把我说的好像道德沦丧似的,我没那么差劲。”
我头也不回拉开包间门走了出去,门内门外,照样是两重天,喧嚣的音乐,鼎沸的人声,好不疯狂的夜晚。
我到吧台要了一杯血腥玛丽灌下,睨着舞池中央高台上卖力演出的钢管舞娘,嗯,胸部够大,至少有34D,腰部也没赘肉,视线再往下,对上一双修长却不匀称的腿,这可不行。
我嫌恶的摇摇头,赵秘书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这种低级货色怎么能在尊爵演出呢?简直是自降身价。
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玩味,我调皮的伸出舌头舔过红润的樱唇,迈着妖娆的猫步一步步滑向舞池。
音乐陡然生变,四周响起一片口哨声,经常来尊爵的人都明白,接下来出场的才是重头戏。
当我妖娆的身姿出现在舞台上时,底下沸腾了,口哨声,鼓掌声,起哄声,此起彼伏。交叠响起。
舞台中央一袭紧身黑衣包裹下的我露出完美的身段,头微昂,宛若高贵的女神,睥睨苍生,我毫不吝啬向众人展示我的美。完美的曲线,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丰润的唇仿佛涂着香甜的蜜,诱人采撷。
我伸手握住钢管,左腿顺势缠上。整个人半挂在手腕粗的银色钢管上,黑色的包臀紧身皮裤,白皙细腻的肌肤,一双鲜红的高跟鞋,在视觉上形成巨大的冲击。
底下的欢呼声越烈,无数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妖娆的身段。
舞台上的我媚眼如丝,嘟起红唇,完美比例的身体绕着钢管做出一连串高难度而销魂的动作,后仰,旋转,半挂……
当我背对着众人弯下腰,以手触地,高高翘起臀部时,底下的气氛终于达到至高点,掌声、口哨声久久不衰。
我转身。大方的投出一记记魅惑的飞吻,在一片钦慕中,翩然下台。
“杨伊,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夸张的男声在鼎沸的人声中响起,循声望去,只见人群中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一只手抓着跨下,浑身颤抖。
……
“嘀铃铃,嘀铃铃!”最原始的铃声一遍遍不厌其烦响着,真的是不把人闹醒不罢休,圆滚滚的被窝里,我探出一截手臂,胡乱摸索着丢弃在墙角的手机。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还没睡醒!”我抓了手机凑到嘴边就是一阵咆哮,该死的,哪个不长眼的一大早扰人清梦。
自然我口中的一大早和真正时间概念上的一大早是很大差别的,毕竟,此时此刻外面已是艳阳高照,车水马龙。
“伊伊,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睡,昨儿夜里又放纵过度了吧?限你半个小时赶到机场,来迟了,看我还理不理你。”
久违的娇纵话音从听筒里传出,我呆愣了几秒,继而发出超高分贝的呐喊,“林妮娜,你丫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63】荒芜的悲伤()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生活也变了轨迹,大一那年,我唯一的好朋友林妮娜为了心爱的男人远赴加拿大,彻底抛弃了我,想不到这次会突然回来,明明前两天聊天的时候也没听她提到这事。
“伊伊”电话那头的林妮娜毫无气质的爆吼,我猛的一个激灵从回忆中惊醒,“起了,起了,别催了,半个小时嘛,老娘绰绰有余。”掀了被子起身。
“错,不是半个小时,是二十分钟。”林妮娜得意的笑。
“靠!”我低咒一声,“挂了。”
用五分钟的时间刷牙、洗脸、穿衣把自己搞定,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抓起车钥匙就跑。
这天,天气清朗。风和日丽。
本市通往机场的专用通道上只见一辆炫酷红的法拉利小跑以飞一般的速度在滚滚车流中窜行,其速度之快,以致当时被轻易超车的保时捷、兰博基尼、宾利等一众豪车驾驶者瞠目结舌,纷纷扬言要换车。
听说,法拉利集团在得知此事后,曾大力寻找车主。试图重金聘请其为法拉利跑车的代言人,至于真假,反正那一年电视台播法拉利广告的时候,还是那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在搔首弄姿。
喧闹的机场大厅,过客匆匆,人来人往间。拖着行李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纷纷侧目对站在出口闸的美丽女人行注目礼。
隔着老远我也能感觉到这妞骚气冲天。
粉色修身的CHANEL套装,剪裁得体,完美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黑色羊毛裙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脚下是一双水红镶钻的高跟鞋,左手挽着爱马仕限量版手提包,右脚边放着一只LV行李箱。
微栗的卷发静静在脑后披散开来,巴掌大的脸上戴着一副超大的阿玛尼墨镜,几乎挡住了大半张脸,唯一没被遮住的红唇粉润诱人。
她始终站得笔直,优雅的如同一尊从欧洲贵族学校走出来的活雕像。
约摸二十几分钟过去,她优雅的抬起右手,露出腕上佩戴的卡地亚白金镶钻表,红唇微动,听着秒针运动的嗒嗒声计数,“10,9,8……5,4……”
“到了,到了。”我风风火火地跑过去,嗔怪道,“妮娜,我来了,怎么样,没迟到吧?”
随着我在她面前站定,手表上的三根指针跌在一起,正午十二点,刚刚好,一分不差。
“嗯,没迟到。”妮娜郑重其事的点头,双臂展开,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死丫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回抱着她,恼的直捶她的背。
“是啊,回来了。”妮娜的声音不无感慨。
稍许,两人终于分开。她一点不客气指了指脚边的箱子,“喏,帮我拿这个。”
“行,小伊子谨遵老佛爷吩咐。”我打趣道,伸手拽过她的拉杆箱,“老佛爷请。”
还煞有介事的半举着右手凑到她跟前,扮出一副活脱脱的奴才样。
林妮娜终于破功,憋不住笑了出来,一把打掉我的手,笑得越发不可收拾,捧着肚子放肆的笑,活生生的把方才的优雅毁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她笑得畅快,我直起腰也跟着笑,霎时间两人清脆的笑声响彻机场大厅,引得一众路人纷纷驻足相望。
这不?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边,陈铉跟着张队两人也踏进机场,老远地就被我们爽朗的笑声给吸引了,侧目望向这边。
待走近,免不了好奇的瞥了我们一眼,一副上下打量的架势。
“嗨,陈铉。”笑声戛然而止,陈铉狐疑的转身。
他盯着素面朝天的我看了一会,默默调头,像老鼠看见猫一样,拔腿就跟上张队。
“陈铉,人家跟你说话呢。”真是好玩的男人,我玩心又起。
“陈铉。”我当着他的面唤他,他直了眼,似乎从来都不曾看过我一样。
“杨伊?”出声的是一旁的张队,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看。那模样和活见鬼也差不了多少。
张队这么一喊,陈铉也是一怔,再定神一看,揉了揉眼睛,又狐疑地望向张队。
“怎么的,不认识我了?”我轻微偏头。对着他嫣然一笑,倒是边上的林妮娜啧啧称奇,打趣的目光探照灯似的在我们两人身上逡巡,“行啊你,哪认识这么个帅哥?”肩膀轻轻碰了碰我,吐气如兰。
我也是笑了笑,肩膀一耸推开她,仍是看着陈铉,固执的模样似等不到他回应就不肯罢休,林妮娜看的起劲,索性摘了墨镜,肆无忌惮的打量陈铉,直接就评头论足起来。
“脸长得周正,五官立体,也够高,干净的白衬衣,外套灰色风衣,黑色的休闲裤。搭配一双深棕的休闲款皮鞋,虽然没什么特点,胜在干净清爽,这么一看,倒也的确是帅哥一枚。”
“不过么,瞧这一身搭配周周正正的,只怕是背后有个‘贤内助’帮着打点吧?”
惊愕爬满众人的脸,但终究是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应该打听过我的事,饶是陈铉再如何不愿,震惊过后,也只得乖乖和我打招呼,“你好。杨……小姐,”
我真可谓半点也不矜持,拉了林妮娜到身前,“我朋友,打个招呼吧。”
陈铉面上一僵,一口怒气涌起差点没发作,到底身旁的张队老道,关键时候推了他一把,这才拦下他的爆发,“你好。”
他笑得勉强。
“你也好。”林妮娜大方回应。
眼瞅着四人面面相觑,气氛不可谓不尴尬,张队忙出声解围,“那个,我们来接人,时间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一步。”
“再见。”陈铉赶紧附和,两人绅士的欠了欠身,同时转身离开。
我也不拖拉,在他们转身的同时,拉过地上的行李箱,拖着就走,想让我看别人离开的背影,门都没有!!
林妮娜好奇的最后扫了一眼陈铉的背影,匆匆迈步跟上,“我说伊伊,好几年不见,你的口味可变差了啊,那个叫陈铉的顶多算个中偏上的角色,怎么就入了你杨大小姐的眼。”
前面疾走的人脚步一顿,倏然转身,烦躁的甩甩手,“靠,他什么货色,老娘怎么会相中,不过是逗个乐子罢了。”
“真的?”林妮娜怎么肯信,一双精致的眸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竖起三根手指指着天,“真的,我发誓。”
林妮娜一把打掉我的手,“鬼才信你,”
我笑了。揽住她的肩头向外走,“说正经的,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的情郎呢,怎么,劳燕分飞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妮娜接的爽快,“是啊,分了。”
如此一来,反倒是我不自在了,搭在她肩上的手握了握,又张开。安抚的拍了拍她,“没事,你这不是还有我呢,放心,我是永远不会抛弃你的,”
不想妮娜不买账,抡起粉拳捶我,“好你个伊伊,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叫抛弃,是我甩了他!”
“好,好,好,老佛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还好吗?”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关于我生命中最难以忘怀的那个男人的消息。
“呵!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林妮娜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关怀,“这几年,我每逢周末都会去看他,跟他读你的日记,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肯说。只是呆呆的坐在轮椅上看着故乡的方向,泪流满面。”
我压抑住了内心早已荒芜的悲伤,转眸,看着妮娜,强颜欢笑,“臭丫头,其实,这样最好了,不是吗?就让他当我死了吧。”
“伊伊,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对他会不会太残忍了?”
“我觉得让他知道我活着,才更残忍呢!我现在不也过得很好吗?”
“好不好,我还不知道吗?”林妮娜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我真怕你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给毁了。”
“妮娜,别说了,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况且还有易先生……”
【64】名模Angel()
午后,本市近郊,一座别墅内。
我和林妮娜躺在碧绿的草地上,双手撑在脑后,静静望着蓝天白云。
这样的悠闲,我们其实很少体会。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