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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是钱呗!我苦笑,妮娜可能真的缺钱吧!事情说到这里,也大概应证了我之前的怀疑,我的那些夸大甚至近乎于污蔑的消息,就是林妮娜散播出去的。
至于沈诗涵,我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因为我没有接受他们家的钱?给她那个面子?要是这样的话,那富家女还真是太恐怖了点。
“所以杨伊。你说,究竟是谁更厚颜无耻一点呢?”史玉芬阴笑着,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我玻璃心也好,小鸡婆也罢,或者林妮娜怎么对我,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应该担心的是,自己!”
“忘了跟你说了,背地里的林妮娜的那副嘴脸你看过吗?连我都大吃一惊呢!她还跟同学们说。你被养父猥亵过呢,然后又装出一副说漏嘴特无辜的样子,真是太可笑,她以为她的演技很好,其实就像一个没天赋的演员,我这种老观众,一眼就看穿了!”
史玉芬说的兴起,不忘了捂着嘴偷偷的笑,那感情作的,我看着想作呕。
“你丫的再废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我气急败坏,气血上涌。
史玉芬说其实起初她对我并不感兴趣,就算BBS上出来了的那些消息,她一看就是夸大的,但是为什么会针对我呢?是因为她觉得能让一个闺蜜那么恨以至于变了法子来陷害的人肯定很好玩,所以才玩心大发。
“我可以说你变态吗?”我板着一张脸,厌恶地说。
“我观察过你们,你猜我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史玉芬这会笑的更加灿烂了,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架势,还不等我回答,她便自顾自地说:“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唐凌川……那家伙好像对你有意思呢!而你那个厚颜无耻的闺蜜貌似经常偷看那个整天傻笑的男生……所以,你能猜到是什么原因了吧?”
“你他妈真是个神经病!”我实在是懒得理她了,真是个十足的八婆,一个人跑到那张床上坐了下来。
“哎。杨伊,你不听我说了吗?”她蹙眉,似乎失去了我这个听众,让她很苦恼。
“听你妈!”我直接爆了粗口,话说这人什么毛病,跟只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恼怒,反而巧笑嫣然地跟我说,“杨伊,我可告诉你,我表姐可不是好惹的,她肯定得找一大帮人过来,到时候还不得打死你们,你现在放了我,我们各自回家,我还可以原谅你,要不然,待会还照你脑袋上打,让你……”
“妈的,你是属苍蝇还是属蚊子的。真他妈烦,劝你先别嘚瑟,谁笑谁哭还不一定呢!”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开口打断了她,史玉芬冷哼一声,扭过了头去,不再看我,嘴里嘟囔了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之内的场面话。
具体是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因为当时的思绪全部都在林妮娜给我造谣的这件事上。
也许是屋子过于陈旧。一股霉腐味道辣眼睛,又或许我心情烦躁不愿意跟史玉芬待在同一件屋子里,整个人下意识地就向门外走去。
史玉芬一看我出去了,也急了,扯着嗓子喊道:“杨伊你这个胆小鬼是不是想逃走?哼!我表姐就要来了,你要是敢跑,我一定让她把你卖到鸡窝里去,喂……你快点过来啊!”
我回过头来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她,我说你是不是脑壳里有秸秆啊?你能不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难道我要去干嘛?还要得到你的批准吗?
说着我走出了屋子,这丫头居然一蹦一跳也跑着跟了过来。“杨伊,你别丢下我,这鬼地方,就我一个人,会不会有鬼啊?”
我的天啦!我差点就捧着腹就笑了,“你是不是缺根筋啊?咱们现在是仇人,知道不?再说呢,你不是鬼话连篇吗?要是有鬼,那不是正和你的口味?你们可以讨论下那些八卦,岂不快哉?”
史玉芬竟然拽上了我得胳膊。说不行,我一定得跟着你,这荒郊野岭的,我一大小姐,怎么能受得了?我说看来你真是个缺心眼的家伙。是不是你爹你妈给你创造的温室太舒服了,你以为普天之下全是你们家仆人啊?告诉你,老娘最受不了你这种二世祖低能儿,妈的,你受不了关我屁事?识相的滚一边去,不然我还抽你丫的。
这一通骂下来,我自己也爽快了不少,我甩掉了她的手往外面走去,她这次并没跟上来,海哥依旧在屋檐那里打着电话。声音冷冰冰的,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恐怖,我看了一眼门口的地方,史玉芬重新回到屋子里去了,我壮着胆子去屋子后面撒了个尿。头上那伤一直隐隐作痛,当时只盼望着这事情赶紧解决了,我好去换药。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从韩睿他们离开到现在已经有半个钟头了,可是史玉芬所说的表姐到现在还是一个影子也没看到。淡定如海哥那样的人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头,跑过去问史玉芬到底怎么一回事?没想到史玉芬那丫头不知道怎么的脑子又抽了,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喝道,“你问我我问谁啊?手机不是在你手里吗?我怎么知道?”
阿海脸上的刀疤抽搐了两下,当时气氛就紧张了。我真怕阿海一巴掌拍死这丫的脑残,不过想必他这种见惯了刀光剑影的狠角色不愿意跟一脑残小女孩计较,转头对我说,“小老板娘,你让她再打一个电话,看着她,别让她给别人打!”然后,他把史玉芬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把史玉芬的手机拿给了她,她这次比较老实,没有叨叨叨个不停,乖乖地拿起了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不过我听见里面客服女声说你拨打的用户已停机,这下该我乐呵了,刚才她那个狗屁表姐不是挺横的吗?现在居然也躲着不接,难不成。真抛弃自己的表妹了?
我得意地看着史玉芬,她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她又拨出去两个号码。依然显示停机,这下子她彻底怒了,骂骂咧咧地说妈的,怎么回事?人都死了吗?
我在一边学着她刚刚挖苦我的语气,“夫妻像同林鸟,都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典故,你还是省省心吧,你那些狐朋狗友,狗屁亲戚,现在躲你还来不及呢!反正我不管,待会我跟阿海哥商量一下,再等二十分钟人不来,我们就把你锁在这废厂房里,我刚去屋子后面看了,全是乱葬岗……”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嘤嘤地哭了,说杨伊,我求你了,你别吓我了,我最怕那东西了,你们要是真的把我扔在这里,还不如直接一刀劈死我,呜呜……爸爸……妈妈……
她这动静可闹的不小,在外面观望的阿海哥听到了她的哭声,还以为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跑进来一看发现相安无事,冲我点了点头,又出去看着了。
我哈哈地笑着,骂她亏心事做多了,才这么怕鬼,刚想继续埋汰她两句,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手机屏幕的备注大大的,是爸爸两个字,这妞像疯了一样,抢过了手机,按通了接听键,冲着里面大喊,“老爸快来救我,我被人绑到了……”
听到这里我意识到不妙,赶紧冲上去夺了她的手机,按断了,抡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妈的,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95】失控()
史玉芬这一次并没有哭泣,我意识到事情似乎正在脱离我的控制,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件事如果惊动了史玉芬那个有本事的爸爸,那意味着就可能引来警方,到时候,我们这种行为就演变成了绑架勒索了,搞不好是要进监狱的。
阿海听到了动静正巧也走了进来,看见我神色不太对劲就问我,小老板娘,出啥事了?我指着手机说人家老爸打来电话了,她抢着接通了,被我掐断了。
阿海的这一听脸上也不好看,长出两口气,就在这节骨眼上,史玉芬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备注又是她爸爸,赶紧问海哥怎么办,海哥一把拿了手机摁掉了,可是刚摁点却又打过来了,然后开始在手机上摁来摁去。也不知道在干吗?
不光是我纳闷了,史玉芬也有些纳闷,问他说,你个死刀疤脸在干嘛?海哥阴险地笑了笑,“当然是给你爸爸发短信啊,告诉你再跟同学恶作剧,今晚住同学家。不回去了,让他不要担心!”
史玉芬听完后直接扎刺了,破口大骂海哥“无耻!”,可海哥是什么人?一双乌黑明亮的眸子往她身上一瞪,史玉芬就噤如寒蝉了,过了老半天才说,你不能这样的,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在外面留宿的经历,我爸肯定知道我出事了,他很聪明的,要是他报了警,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现在你们可是绑架勒索,重罪!
我心里寻思着。还真跟她说的差不多,她越说我越怕,到了最后彻底怂了,我怕坐牢啊,我还有跟大叔的美好前程,你打我就打了呗,反正死不了人。于是我尝试跟海哥说,海哥,要不我们算了吧?放她走好不好,万一警察过来,我们是要坐牢的。
海哥安慰我说小老板娘,你不要怕,这情况我已经跟阿睿说过了,他说照着原计划进行,绝不姑息,放心吧,韩家跟全市的警察局派出所都有关系,就算警察来了,也没事。
听了他这么一说道,我没那么怕了,在事情不要闹得无法收场的前提下替我讨回公道,外加杀鸡儆猴,这没什么不妥的额,毕竟我还要在一中待三年了,少点麻烦总是好的。
海哥又怕史玉芬不老实,重新找来了绳子把她给捆了起来,可这丫头一看我们是下定决心要整治她了,哭喊叫嚷地不行,还胡乱的踢打,甚至企图咬人,海哥的胳膊都给她抓破了一道,最后海哥没办法甩了一巴掌给她,又吼了几句,她虽然还哭闹。但总算是没有那么剧烈了。
她被我们俩捆了个结结实实,在那个过程中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在兰姨家里看过的那些碟片封面,其中有些女人就是被捆绑着的,本来就是艳艳夏天,史玉芬穿着比较清凉,在捆扎的过程中,难免会触及到一些地方,我看到海哥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有了微微反应,暗自庆幸自己总算留了下来,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不想被人恨一辈子。
绑好了她,海哥也不出去了,叼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抽到一半的时候,史玉芬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她妈妈打来的,海哥给挂掉了,海哥那根烟抽完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显示的是一个叫莫方的人。
海哥问这个莫方是不是你那什么狗屁干哥哥啊?史玉芬否认说不是,说是那个人我中午见过,打着鼻钉,以前是初中同学,追过她,她没搭理人家,后来辍学了。
没什么价值的信息。阿海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把手机给关机了,史玉芬哭哭啼啼地说,你这把手机关了,待会要是她表姐来了怎么找我们?海哥说,你省点心吧,这地方很好找,这么显眼,你那埋汰表姐要是想找你,早就来了,还会等到这时候?
这句话似乎戳破了史玉芬的心理防线,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叫爹爹喊妈妈,说她还没好好谈一场恋爱呢,还没出过国呢。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海哥拿脚怼了怼她,说闺女,你丫能不哭了吗?咱这又不是要上刑场,你至于吗?不过她还哭,海哥被惹毛了,又拿了胶带被她的嘴给封了起来,可是还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