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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这死头老偏不信。他说会把这些报应施到求改运人的身上,可还是遇到了报应啊……”
江枫听到这里,心里也怪不是滋味,可是又不知从何安慰。毕竟这葛瞎子的死,也有他自己的一部分责任。他等到这阿婆哭得不怎么伤心的时候,便找了个理由,与阿婆道了别。
离开阿婆家时,他偷偷地压了一千块钱在桌子上。
从葛瞎子家出来,江枫心无比的惆怅,同时心里又充满了疑问。在他看来,借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然而,一个瞎子却轻易的做到了,这让人非常的费解。
江枫也听说过有符咒借运一类的法术,但这种法术是要具备一定道行的人才行,一个普通的算命先生会有如此道行,还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这事也不是绝对,不管怎么样,母亲的病不能耽误。江枫决定明天就带母亲去医院里看一看。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早,便决定先去一趟县城。他很想去看看他的初恋李丫过得怎么样了。
“司机!你开车送一下我去县城吧!就在商品街下就可以了。”江枫朝司机吩附道。
江枫心里在想,见到李丫后会是怎么样的情景。他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先不以真实面目去见她。
他想了解一下李丫现在的真实心境,同时也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心上人。毕竟两人分别三年了,三年里可以发生许多事情,也可以改变许多事情。
想到此,江枫便从自己的法布袋里取出了伪装用的假胡子和假眉毛,这些都是师父陆无双在两年前就教过他的本领。
尽管江枫许久没有用,但还是保留了师父给他的那些道具,并且随身带着。
江枫把假眉毛和假胡须贴上后,又简单的描画了一下,他用镜子照了照,见现在的自己的确像个四十岁的老男人,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师父的乔装本领果真是厉害。”
没多久,车子到了商业街,江枫付了钱后,便在一家小饭馆里坐了下来。那一家饭馆刚好面对着李丫开的“丫妹发廊”。
江枫静静地望着对面正在剪着头发的一个女子,怔怔地发呆。
在街道的对面,一间只有十来平米的屋子里摆着两张已经脱了皮的旋转椅,一位身着牛仔服,留着短碎发的女子,正轻轻地晃动着身子,在为一位年男子理着头发。
女子额前略显碎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半张白晰的脸蛋,透过像细丝一样的头发,隐隐可见她俊美的五官。
她的脸略显惟悴,目光透着淡淡的忧伤。那细长的手指紧握着剪刀和电剪子,在男子头顶上的黑发间穿棱、移动。
时不时,便见她将手甩了甩,抖落留在剪子上的头发。
江枫坐直了身子。
终于看到了,看到了她那一双曾经给他带来过狂热心跳的小手儿。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双令江枫牵一下便觉血脉贲张的手,此刻却让他望一眼,便心生痛感。
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细腻、光泽,指节间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可见这些年她过得不如意。
这不再是当年那十八岁妹妹的手,已然是一双成熟妇人之手。
然而,江枫却还是喜欢的,他恨不得立马就冲到对面的发廊去,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大声喊道:“丫妹,跟我走吧!做我的女人。我要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
“先生,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钟了,再不吃,这汤和菜都要凉了。”身旁的一位服务员好心提醒道。
“谢谢!”江枫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开始动起了筷子。可他的目光仍旧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身影。
那一个下午,发廊里的生意并不好。
李丫只理了两个老男人的头,便没事做了。她偶尔会坐在沙发上看一下电视,可很快又坐不住,没几分钟便又站到门口来,看有没有人进来理发。
每当有男人路过的时候,她便会以为是前来理发的客人,从而抱以热情的微笑。
可是那些过往的男人们,只是朝她望了望,便从她的身边走过。走时还会回头看她,大概是觉得她长得性感和漂亮的缘故。
每当这时,李丫便会朝对方回敬一个鄙视的目光。看得出,她很不喜欢男人这样子看她。
李丫的店子在商业街最偏僻的角落里,生意并不是很好,加上她店里的招牌很旧,装修又黯淡,看上去就更加的没有品味了。
而且这丫头也不太会打扮,穿着一件泛旧的牛仔裤,看上去有些土得掉渣,加上她脸上少有笑容,更加的让她店里的生意雪上加霜。
就这样,江枫坐在对面的饭店里观望了一个下午。为了不让饭店里的老板说他,他陆陆继继又点了六个菜,结果最后只把一个盘子里的菜吃光了。
夜幕悄悄的降临。龙县的天气要比云城凉不少。此时已是初冬时分,原本日里还算繁华的商业街,到了晚上就更加的冷清了。
李丫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时不时,便见她用手摸一下肚子。或许是因为肚子有些饿,又或是胃疼的缘故。
但她仍然没有要去吃晚饭的意思。
这时,江枫电话响了。是家里打来的,母亲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江枫告诉母亲,在县城遇到了同学,今晚不回来吃饭了要晚些回,至于那件事情回家再说。
挂断电话后,江枫便起身站了起来,付了饭钱朝李丫的发廊走去。
“妹子,帮我剪个头发。”江枫走到了李丫的店里,笑着向她打招呼道。
李丫朝他露出微笑,但有些勉强,“先坐下来吧!要不要干洗?”
看得出,她不喜欢这份职业。
“洗吧!”江枫点了点头答道。
就在这时,一位留着平头,额头留着一道五公分长疤痕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进门便朝李丫大声喊了一句:“丫妹,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吧!”
李丫的脸上立马露出了尴尬之色,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嘎子,我店里有客,没时间呢!”
叫嘎子的男子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李丫,你看不起我李嘎是吧!”
“嘎子!你说哪的话。没看到我现在正忙吗?”李丫说着,走到了江枫的面前,笑着拿起椅子上的垫子反转过来轻轻拍打了一下,又用嘴巴吹干净上边的头发,将垫子重新放回到椅子上,用手一指,“大叔!请坐。”
“大叔?”江枫心头一沉。这称呼从这丫头的嘴里说出来,让他感觉到非常的不自在,不过很快又露出了笑容。
“谢谢!”
李丫扶正了椅子。她用手在镜子前桌子上的一只沐浴露瓶子上,按压了一下,挤出一陀翠绿的洗发露,往江枫的头发上抹了过去。
就在这时,那个叫嘎子的男子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李丫的手,“丫妹,陪嘎子哥去看一场电影吧!”
“嘎子!别这样,我这还有客人。”李丫红着脸道。
“我不管,今晚我要你陪我。你李丫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吗?”说着,叫嘎子的男子已经一手搂住了李丫的细腰。
“李嘎,你混蛋!你不可以这样,别忘了,你和陈林是哥们。”李丫捏动着身子,满脸通红,她试图从李嘎的怀里挣脱出来。
当江枫听到李嘎二字时,心里微微一颤。因为那天晚上与那帮混混打架时,他曾听到金志鹏提过李嘎,听那小子的口气,这家伙应该是个人物,能力只会在虎子之上。
可接下来李丫的答话,让江枫心感觉到更加的迷茫了。“你不可以这样,别忘了,你和陈林是哥们。”陈林到底是谁?难道是李丫的男人?这丫头又找男人了?
江枫心里不禁升涌起莫名的伤感。手机请访问:
第227章 复杂的旧情人()
第227章复杂的旧情人
李嘎一听“陈林”二字,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生气地推了李丫一把,“别和我提这蓄生,如果不是因为他,你李丫早就是我嘎子的人。 ”
“呵!”李丫冷笑一声,扬起脸道:“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是吗?”李嘎被李丫的话激怒了,他的目光流露出邪恶的神情,冷冷笑道:“看来,以前是我嘎子把你看得太高了。陈林有什么好,不就是抢先一步上了你吗?我嘎子也能做到。”
说着,李嘎再次向李丫扑了过去。
忽见李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护在了身前,朝李嘎道:“别过来,否则我与你同归于尽。”
“丫妹,你又何苦呢!我承认陈林以前比我混得好。但现在他是一个连龙县都不敢回的人。南门街的老大金斗会要他的命。”
李嘎得意地说道,同时为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得逞,而洋洋得意。
陈林曾经是南门街的二号人物,只在金斗之下,但他却是北门街李家村人。由于是外姓,在李家村混得并不好。在一次打架的过程,陈林以一手赣传擒拿手,在舞厅里制服了四名混混,因此而得到北门街老大金斗的赏识。
南门街的老大金斗与北门街的老大鸡仔是同学。
两人的关系非常的微妙,虽然暗会有一些势力的争斗,但明面上却是非常要好的兄弟。
而金斗是陈林的老大,陈林则是两条街当,最会打的一个,听说他修炼了祖传的字门功夫赣五百钱,这是流传在江西一带的一种点穴功夫,非常的阴毒狠辣,它可以叫人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而且不留痕迹。
更为神奇的是,谁下的手,谁才能解,甚至有些会五百钱的人,自己下的手,也不会解。
因为古代的师父传授绝学时,常常会留一手,怕的就是徒弟叛逆。如此一来,就会造成有的弟子学了五百钱的拿(点穴),却不会解。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的修为层次明显要比施“拿”者要高许多,他才有能力去替对方解穴。
而且解穴,也不是单纯的靠手法,还得配合药方子。所以在江西的民间把式之间流传着一句话“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练功不练药,等于没学到。”
前半句,是自古名言,这个大家都懂。后半句的大致意思就是,如果不懂医药的话,有时失手把人打伤了,或者别人把自己打伤了,也只有感叹的份,学了也跟没学一样。
在江西,不把点穴叫点穴,而是叫“拿”,拿分大拿、小拿、死拿三个层次。
在赣派点穴术当,把人体视为一个小宇宙,也是按太极八卦那一套阴阳理论来的,同时涵盖了十二地支,以九数为分。
这一点与赣派风水玄术的兴旺,有着密切的联系。
人体的开穴时间是以十二时辰为准。穴位共定108颗,与天上108星宿相对应。死穴是一九数,有九颗,大的穴是四九数,三十六颗大的穴,小的穴是**数,共七十二颗小的穴。
死拿管9颗死穴,顾名思义,死拿就是一拿就死,点当场即亡,不分开穴与否。
大拿管36颗大的穴,要按开穴时间拿,一般拿后不会当场死,按点拿的轻重,可出现当场休克、麻感、昏阙、吐血或无症状等现象。拿手可以实现定时死亡,比如半月死,七天死,半年死等。
不同的穴,点后死亡时间也不一样。如有古诀言“一柱朝天,当日亡”“黄蜂刺耳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