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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子我们别墨迹了。直接办手续吧!”对目前林曾而言,用一句遭人恨的话来说,钱不过就是一串数字,多了少了,没差,反正每天都在以他完全没注意的速度不断往上涨,比房价快多了。
“那些,我到村长那儿,给刘民会打电话。”白大爷撑着膝盖,直起身,也干脆说道。
“行,对了,你知道附近的地如何租用?”林曾说道,“我想承包几块地种草。”
白老胡子跟林曾接触的这一阵子,倒是发现这小子主意很正,虽然心中对他花钱租村外的黄沙地想不通,也没有再劝阻,而是跟他说起外面土地的情况。
玉林村外耕种了数千年的土地,早就没有肥力。
就算填了肥料,也没法种植农作物。地上只有东一块西一块的薄草,还长得稀稀拉拉。
像他这样的村民,都只能到镇子上去买米,然后在自己院子里种一小片青菜,养一两只山羊,都要到处赶着吃草。
以前有市里面的专家,来镇子上考察过沙土治理的办法,可惜雨水匮乏,地下水源枯竭,饶是有与天斗争的决心,也遏制不住黄沙吞噬。
玉林村的村长办公室坐着一个大粗腰的大娘,约莫四五十岁。
白老胡子带林曾敲门走进她办公室的时候,这个穿着一件花色薄袄的中年大娘,正愁眉不展地坐在板凳上,嘴里嘀嘀咕咕絮叨着什么,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她撇着嘴巴,眼皮子抬起,第一眼看到白老胡子的老脸,面无表情,等再看一眼,发现那张和此地村民饱经风霜的粗糙皮肤截然不同的年轻面孔,顿时一愣,口中机关枪似得开口问道。
“白老胡子,你这后面是啥娃子?”
“刘民会的房子,这娃子想买,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办手续。”白老胡子走到一个绿漆架子旁,拿起一台老式的红色塑料电话机,把旱烟往胳膊底下一夹,开始拨打电话。
“咋?”这个大娘圆滚滚的身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灵敏地跳起来,“你不是坑娃子吧,让他到咱们村买房子,脑子是不是进水啦!”
有时候,一句话可知德性,这么实诚的大娘,真不多见。
电话正在接通中,白老胡子抽空介绍一句。
“这是咱们村的村长,你叫她一声酒老姑,就是喝酒的酒。”
“胡说什么劲呢!”大娘双手叉腰,气愤地指着白大爷,大嗓门说道,“谁是酒老姑,年轻娃子,你别听这个羊倌老头的话,我姓李,单名一个芹,你就叫我李大娘也可以。我就是这个破村子的村长。”
“……”这个介绍词,也是没谁了。
林曾沉默片刻,看到白老胡子挂出的电话接通,正在和对方说房子的事情,于是利用这点时间,和李芹村长谈起村外土地的事情。
“啥?你娃子失心疯了吧?多少钱往这个坑里扔?”李芹听到他要租下村外围的土地,竟然没有像普通村长那样,乐不可支地开始点头,恨不得林曾在村子里投下一个亿,反而一副苦口婆心劝导傻子青年的表情,“你可别一头脑热啊!”
嗓门大,心眼直,不做妖,脾气硬。
这是林曾母亲曾经形容玉林村村子里人的词眼,果然生动形象。
林曾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放心吧,李大娘,我是考察过地形,气候,水土等问题,正好适合一种植物生存,不是毫无准备。租地的事情,该怎么谈,你就正常的手续来,其他别担心。”
李芹看到林曾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犹豫一下,说道:“村子外的地,真不值钱,你想种什么,直接拿去种吧。”
她打心眼里就觉得要在村子外搞种植,是不靠谱的事情,她实际觉得,这不过是一个年轻人的满腔热血,最终都要败在现实下,估计待不了几日,就要走人,何必多此一举。
免费的东西,林曾自然不敢要。
此时,白老胡子已经挂好电话,大声和林曾说道:“刘民会下午就从皆阳市赶回来,晚上就会到村子里,到时候你可以跟他谈。酒老姑,我先带这娃子看看,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明明白白白纸黑字写好,免得以后多生纠纷。”
白老胡子虽然只是西北村中一名老汉,但言语中,有着简单的生活智慧。
“那我也去。”村长李芹从办公室柜子里取出一条头巾,往头上一裹,用来阻挡风沙。
林曾在两人的陪同下,在村外的半沙地逛了一个多小时。
诚如他们所言,任何一个普通人,稍有头脑,绝不会选择这片几乎可以用寸草不生来形容的土地,进行种植。
但是,在异度空间,对许多育种师来说,恰恰相反。
育种师是人类社会向荒芜和绝境进军的先锋。
他们通过植物,改造各种不适宜人类生存的地域,通过自身的能力,让人类的活动领域越来越大。
比如城市育种师,他们的植物将钢筋水泥构成的冰冷城市,改造成大厦农场,草地公路,花海校园。
比如地穴育种师,他们给黑暗的地下世界,种植光源植物,开辟地下牧场农庄,种植大量特殊作物。
而这种还有人类活动的沙漠边缘地带,对育种师来说,并不算改造特别艰难的地貌。不用专业的荒漠育种师,普通的旱地方就能应付。
当然,林曾的来此地的目的,还是种植烟火凤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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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飞往京城市(加更)()
买房和租地的事宜,进展非常顺利。
西北辽阔,玉林村外沙地大得惊人。林曾和玉林村签订的合同里,租用了两百公顷的土地。
和南方城市相比,这里的近乎沙漠的土地价格低得就像白送一样,每亩土地价格租金50元,林曾直接将头三年的租金,一次性支付给玉林村。
拿到这笔钱的玉林村村长李芹,整个人就像被大肉馅饼砸中脑袋,晕沉沉半天没有回神。等她完全清醒之后,嗷嗷大叫,搬出家里的大酒坛子,硬生生要请林曾一顿酒宴。
这德行,难怪白老胡子,要喊她酒老姑。
整整3000亩的土地,三年整整四十五万元现金,以玉林村目前的人口,每户人家能分到一大笔收入。
而且每年几乎都会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玉林村经济条件很差,这笔钱按照别村的惯例,不会上交,大部分分发给村镇居民,剩余留一部分公共建设使用。
比如眼下,多了这一笔钱,李芹就能给村中的老人活动室,添置电视音响,购买活动器材,丰富村中老人的娱乐生活。
林曾看这个胖大婶一副不醉不归的豪爽模样,连连摇头,直道自己有急事离开。
虽然玉林村的村民,都觉得林曾租用自己村里的土地,完全亏本。这几十万的土地租金投入,不知何时才能收回。但唯有林曾自己心里有数,亏本是绝对不可能,不仅不亏,还赚了许多好处。
租用沙漠化土地,在政策上有优惠和福利。前几年,沙漠土地租期只有三十年,而前年国家政策发生改变,扶持沙漠改善的工作,林曾正赶上时候,租期可长达七十年,可以继承和转让,三年免税,贷款贴息。
当然,租期长短,对林曾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在他的预计中,这两百多公顷的土地,能在他手上种个十年,就是很长时间。十年之后,这片土地的烟火凤仙花,应该已成花海,他也就能放手脱身。
林曾一直合作的律师马自鸣在清河市,无法立刻赶来,但是他给林曾介绍了一位在古都西府市工作的律师朋友,为人敬业。很快就赶到玉林村,帮林曾研究土地合约问题。
买房的合同更为简单,房主对这套院落,显然想出手很久。房主刘民会从皆阳市赶回来,迫不及待地签订合约,听闻现金转账,更是欢天喜地,完成签订之后,直接把所有房屋钥匙,都交给林曾。
林曾在玉林村住了两晚。他将三粒烟火凤仙花种子种在刚买下的小院子里,离开时,浇灌过肥水微子的凤仙花,已经有十几公分高度。
在肥水微子溶液的催化下,不出两周,这三棵烟火凤仙花就能结出绽放光影的烟花果实。
当然,林曾种植几株烟火凤仙花,主要是为了获取炼制烟火凤仙花种子的材料。
对育种师而言,植物原料,就是植物种子的来源。只有充足的植物原料,才能拥有足够数量的种植种子。
林曾不着急。
他以后未必常驻玉林村,买下院落的打理工作,林曾以每个月五百元的薪酬,雇佣白老胡子继续帮忙打理。
他和签订合约的律师程明申一起离开皆阳市,到西府市搭乘飞机,直奔京城市。
西府市飞往京城市,需要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林曾正好利用烟火凤仙花成长的这段时间,到京城市找江画。
林曾性子里,完全没有制造意外惊喜的浪漫基因。他非常耿直,直接发消息给自己的女朋友:
“今天下午走起,两点下飞机,到达京城市,随你吃喝一条龙。”
江画听完一堂生动的特级美术教师讲课,下课时,才看到林曾的留言。她微微一愣,然后开心地笑起来。
“怎么了?”带队组长方堂平头顶上戴着一个呼吸泡泡,看到江画笑得开心,询问道。
自从有了呼吸泡泡的保护,他对京城市空气过敏的慢性支气管炎逐渐缓解,可以精神百倍地参加各项活动,方堂平对江画心怀感激,平日里也非常照顾江画。
“嘿嘿,我男朋友来京城市找我了。”江画落落大方地承认自己的高兴事。她依然觉得戴着呼吸泡泡的形象太傻乎乎,占着自己身强体壮,压根不将这雾霾天放在眼里,吃吃喝喝,不亦乐乎。
“啊呀,江老师的男朋友太贴心了!”队伍中的小鲜肉乐业终于恢复了年轻人的活力,不再是一个抱着纸巾撸鼻涕的尴尬形象。不过,头戴气泡的天龙人形象,显然也没好多少。
不过,他似乎傻人有傻福,这几日似乎跟华明小学的一位漂亮音乐老师非常投缘,常一起聊天,还不断邀请人家到清河市游玩。
“什么时候到?”站在江画身边的柴可,关心地问道。
“今天下午三点。”江画笑眼弯弯,脸上明明白白,毫不掩饰写着本姑娘超级开心。
“咳,今天下午第一堂课结束之后,是安排讨论总结,我们帮你录音,你尽管出去吧。”方堂平轻轻咳了一声,想到小情侣难得在京城市见面,纪律之外,稍有容情,决定给江老师的男朋友放人。
“哈哈,谢谢组长。”江画不矫情,总结讨论的环节,几乎每天都有进行,江画平日观摩听课认真,笔记做得周祥,少去一次,也无大碍。
吃午饭的途中,她也给林曾回复了这个好消息。
林曾此时正靠着商务舱的椅子,手机关机,看似闭目养神,实际心思沉浸在一个关于气泡植物炼制的资料上,暂时没看到她的消息。
对他来说,搭乘交通工具的时间,是思考植物炼制问题最佳时刻。这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足够他理顺很多资料了。
独处时,他大多在育种空间中绘制符纹,炼制各类种子,或者构建植物空间。而搭乘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