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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宝宝I总裁爹地你恶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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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艺摇头,“我不信,你在帮爸妈骗我是不是,爸妈怎么可能会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酒窖里,安言身子终于有了几分颤抖,他两眼盈了泪光,将刀抵住她喝道:“爸妈死了,管家死了,一直待在安家伺候多年的佣人们也死了,监控被人用飞刀破坏,又偏偏在你被关时全家死于非命,安艺,你醒醒吧!”

    “你的意思是”安艺捂着脸摇头,“不是夜然,你怎么可以怀疑夜然,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前日他曾来过这里,爸妈不同意你们的事,为了逼他退却说下了难听重话,告诉你已经同意三天后嫁给江家如果不是夜然,这一切也太过巧合!小艺,你告诉我,这城市里会用飞刀的人除了夜然还能不能找出第二个,这么精准的全部割在喉管一个位置的,除了夜然还有谁!安家做医药事业只结善不结怨,一向没有仇敌,现在却莫名遭人残杀你告诉我,除了夜然,凶手还能有谁!”

    除了夜然,还能有谁!

    安言的话在她耳边疯狂回转,促使她开始惊恐,捂住耳,两眼开始模糊。

    她起身出了地下酒窖,跑向灯火辉煌的客厅,终于看到了客厅里那些毫无生机,面呈土色的尸体。

    濒临崩溃。

    这手法,不喜欢流血的作风,和夜然那么契合。

    是他安艺跪坐在地上,咬着十指泪如涌泉,忍不住的抽噎,钻心痛楚低喃,“夜然为什么他答应过我会等,难道仅仅因为我就要荼杀这么多生命,他他不会这么做他不会”

    安言走了过来,双唇毫无血色,两目也是无神。

    这个宅子里,两个唯一幸存的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一个默默的流泪,一个哭的浑身抽搐。

    安言起身报警,被安艺抓住了,她的眼肿如核桃,双唇被咬出了不少带血的伤痕,抓着他的手求他,“哥,别报警,也许不是他”

第274章() 
第274章

    “他有严重双重人格病史”,安艺一脸冷漠,“你曾借助别人的深度催眠疗法见识过另一个他是怎样的残忍,小艺,你忘了?”

    安艺双唇一抖,抓住他手中的电话,摔了下去。

    她拾起落在一旁的水果刀,强忍着颤低语,“他就算被夜家驱逐,以他的实力,警察奈何不了他的,我会亲自弄清楚,如果是他,我会亲手还爸妈一个公道”

    安艺嘶喊着,穿着纯白色的睡裙跑了出去——一走,就是好几日不见踪影。

    安言报了警,善了后,仍是没有查到任何可以指证夜然的蛛丝马迹,或许是因为,当警察向他问起可疑人士时,他想起安艺那张梨花带泪的泪,想着自己从小宠爱的妹妹,仍是选择了沉默。

    那时,他在等安艺给安家一个交代。

    却不想,安艺在夜然面前,永远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夜然没消息,安艺亦然,灭门惨案,使一向安分守己的安家骤夜成名,安家产业开始走下坡,参股人全部退股,而安言为了给方家人交代,几乎变卖了所有产业,赠予了方家。

    方可人是独女,那日前来,本是为了找他商议订婚事宜,却惨遭不测。

    在那之后,方家与安言断绝了关系,再见面时,均是冷颜以对,质问苛讨。

    短短一周,安家失去了一切。

    安宅人下葬那一日,天空下着踽踽细雨,没有人前来参加葬礼,只有安言孤孤单单一个人。

    后来,连公墓管理人员都走了,大雨倾盆而下,他独自站在雨中望着父亲母亲的墓碑不说话,眼眶有热,分不清楚是泪还是雨

    不知站了多久,低头时,看到早已被打湿的皮鞋下,有一道血红在蜿蜒淌流,他懵然转身,只看到匐在地上的安艺,一身伤痕,浑身污渍,跪在了地上。

    她手里,还握着那把刀,雨水冲刷下,锋利的刺眼。

    她身上雪纺白纱睡裙,早已被血红染透。

    “哥夜然是凶手是夜然”她的声音暗哑,像是从地底爬出的诡尸,无力而绝望,“我努力了,可我杀不了他,我只能在他脸上画了一刀,哥,对不起,是我没用”

    安艺走过来,脱下湿漉漉的黑色西装外套,裹在了她单薄瘦弱的身上,“小艺,你走吧。”

    “哥”安艺抬头,发丝打湿了她的眼,黑色的长发贴在身上,一向温柔恬淡的脸庞,此刻是决痛的酸楚,“不要赶我”

    “走吧,我不想见到你”,安言走到了墓碑前,转过身去,“以后,不要再来爸妈墓前了,你不配。”

    刀子铿锵落地,安艺缩在雨中哭,哭着哭着,就昏了过去。

    安言回头看她,望着那一直伴在自己身后,与自己长相相像的容颜,抿了抿薄唇,迈开脚步,决绝的离开了。

    那时,安言做下那么狠心的决定,也从不再唤她小艺,心中亦然决定,不再认这个妹妹却不想自己也没料到,这么多年后,他还是再与安艺相见,一同在南宫家待了这么多年,效忠南宫。

    忆完往事,看着眼前的情形,安言已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站在手术室里环视一周,走上前,拿起手术台上安艺留下的纸条,攥紧,收了起来。

    “哥,别担心,这次,我不会失败了。”

    手下人见安言神色难看,便担心询问,“安助理,你没事吧?”

    “安医生去处理私事,出岛了”,安言沉语说着,面色已恢复了平静。

    他关了灯,带手下走出研究室,低道:“此事不需要特别向少爷报道,跟我去筹备明日去伦敦之事。”

    几人闻言,勾头称是。

    锁上了研究室的门,安言迈着大步领头向前走去。

    不管夜然是趁乱进来的,还是他归属了狄德洛将安艺掳走,但这么些年自己最可以肯定的是,安艺在夜然手里,不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无论如何,夜然都会竭尽所能去护安艺。

    即使安艺就算拼尽余生去杀他,他也义无反顾。

    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响在耳边,安艺陷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在挣扎,在逃脱,却穷尽力量,仍有桎梏。

    她强忍着阵阵袭来的昏厥感,凭着坚韧的意识,睁开了眼。

    映入眼睑的,是夜然一张带笑的美人脸。

    尽管有着刀疤,仍是瑕不遮瑜,令人望到这张细致到精美的脸庞时,怔上数秒。

    夜然向她下了迷药,她昏了过去,而她现在是和夜然在私人飞机上,处于头等舱,朝着有阿翻的地方飞去。

    脑中快速整理出这些信息,安艺动了一下,听到哗啦啦的锁链声在响

    她扭头,望着手上,脚上,以及脖上套着的铁链,眸光怔忪。

    那时夜然从父亲母亲墓碑前捡了她之后,也是带着她走,为她扣下了这东西,将她每日囚禁在屋中,禁锢了将近一年。

    那时她那么的恨他,用了那么多种方法去杀他,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这次,说实话,她对自己,依然没有信心。

    “宝贝,别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我,太打击人了”,夜然眉头一皱,语气净是不乐意,“你要不总是跑,我也不会给你锁上这东西。”

    安艺动一下,身上便哗啦啦的响动,这响声入耳,她唇边是苦笑。

    那时被他戴上锁链每日凌辱,她竟还曾会以为他心中有自己,心中想着为他生个孩子。

    现在想想,多可笑啊

    夜然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不理自己,漠视自己,便嘻嘻哈哈道:“想什么?告诉我。”

    “想孩子”,安艺收回目光,淡漠望他,诚实回答。

    “可惜那孩子刚来到世上两个月就没了”,夜然眸有黯然,“不然,我们就有一个小小宝贝陪在身边了”

    安艺突然极冷的哼了一声,“孩子是因你而死的,装什么假好心。”

    “安艺,不要这么残忍,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个孩子”,夜然对这段过去皱了眉,“我对克娜一直都没兴趣,你明白的。”

    “你能保证,另一个你对克娜也没兴趣?”安艺语气凉薄,“我亲自欣赏过你们在地板上的激情秀,只是可怜的你不知道而已。”

    夜然的脸面上猛然多了一份怒意,他松开安艺,紧抿着料峭薄唇,一句话也不说。

    踩的很准。

    这就是他的痛处。

    因为曾经另一个他做过什么,他一无所知,也束手无措。

第275章() 
第275章

    安艺看着他略带寒气的侧面,微笑提醒,“夜然,你的病,唯一的治疗方式,你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对吧?”

    夜然靠在椅上,琉璃散光的眸碎碎点点投射在她的身上,“安艺,你真是想尽各种办法要我死。”

    “嗯”,安艺笑着承认,“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跟着你来?”

    夜然深望着她,薄唇抿住,什么都没说。

    安艺看不得他这种载满情意的眼神,便执拗的转过头,别过了脸。

    一片安静。

    夜然有些落寞,亦然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安艺侧过首去,忽然看到另一旁座位上有奇怪的透明玻璃器皿,依照多年的经验来看,这里面应曾装有注射药物。

    她皱眉抬手拿了起来,凑在鼻间闻了闻,面色开始紧张,“这是什么东西!你迷昏我后在南宫岛做了什么?”

    他缓缓转头,用令人寒惧的目光一遍遍审视安艺,看了很久。

    “你想知道?”他反问。

    “你去南宫岛的目的,是为了这东西”,她冷静思考,望了夜然一眼,想着他说过的话,神情带怒,“这又是什么东西,你把它注射到了谁的身上!”

    “你有兴趣?”

    夜然嘴角一凛,诡谲而笑。

    这笑容兀端的让安艺胸口寒了几分,她双手握住那透明器皿,眸中投出了几分惧怕,“是你”

    “做什么这么怕我?”他懵的抓住她,身子一个凌厉的翻转,将她狠压在了身下。

    安艺闷哼一声,被他的重量压的无法喘息。

    “安艺,我有没有说过,不准直呼我的名字?”他眸光阴鹜,两指在她脖间徘徊,“伺候了我一年,还是不长记性,安艺,你应该叫我什么?”

    安艺戒备的朝后退,却见他拿起那铁制的锁链绕在她脖颈上,一圈又一圈,铮然作响

    “叫主人。”

    他低命,抓住锁链源头的右手朝外一拽,收紧了锁链。

    “叫主人”,夜然低命,抓住锁链源头的右手朝外一拽,收紧了锁链。

    冰凉的锁链缠绕着安艺的脖颈,她面色骤然通红,呼吸困难。

    他赏望着她痛楚的模样,呵呵直笑,“我有足够的技术要你不会失去呼吸却痛苦整个航程,你明白的,我的俘虏。”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安艺身子僵硬的发抖,抓住锁链朝外拉扯,艰难的扯笑,语气冷然,“很久不见了,另一个夜然。”

    以玩弄为乐趣,以她的臣服为兴趣,最喜欢好整以暇的看她苟延残喘,痛楚边缘求生,居高临下的喊她俘虏。

    这就是他。

    另一个夜然。

    “叫主人,我就松开你”,他幽深浓郁的长睫离的她极近,白皙的手指在她没有血色的薄唇上留恋忘返,“有血,这么肿,被男人亲过了?”

    安艺向来柔声细语,骨子里却是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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