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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对这个男人这样撒娇,他也只会对这个女人这样幼稚。
知知盯着他,抿唇红着脸,“老公。”
第三遍了。
南宫绝越听,胸口跳的越快,脸色竟然也开始有不自然的微红,这种状态,也是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出现。
知知叫完马上变鸵鸟,埋着头快步就想赶紧走出去,却不料他仍然抓住她的手,没有一点要放她走的意思。
“我回房去了”,她讷讷一句,动了动手,他却抓的更紧,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俯望着她,“我还想听。”
知知怒了,“你以为我复读机啊。”
“宋小姐”,命令,“再叫一遍。”
“聋啊你!”大吼,“滚开,老娘要回房睡觉“听话。”继续命。
“听你妹,不叫!”暴躁。
叫与不叫的争吵,在楼上泛滥
与此同时,这高调的争吵声也遮住了楼下的音乐,引起了楼下一干众人的注意。
小石头转脸,扶着下巴不解问身边的白猫阿姨,“爹地要妈咪叫什么啊?”
白猫心中冷汗,这俩人也太狂野了,楼下这么多人也不知低调点。
却还带起温柔笑容向石头解释,“你爹地妈咪是在叫板呢,小吵小闹而已,增加感情,没事,不用担心。”
石头哦一声,点头。
另一旁,端着一杯鸡尾酒的苍鹰朝楼上看,不解低喃,“绵羊姐是要叫什么啊?”
“叫床啊!”
带笑声音接下苍鹰的话,猎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一双墨色眸子紧锁着苍鹰,目光在他身上久久流连,“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叫?”
噗——!
苍鹰刚喝了一口的鸡尾酒全喷在了猎豹脸上,气道:“你去缠别人行不行!别用那么恶心的眼光看我!”
猎豹没有生气,从上衣里拿出白色手帕,很优雅的擦去脸上酒啧,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
苍鹰见他没有说话,看到他名贵的西装被自己弄出了污渍,还在考虑要不要道歉去付干洗费时,猎豹方才沾到唇角的手帕袭了过来,直贴在他的唇瓣上,狭长的眸里似笑非笑,“有酒渍。”
苍鹰一个大退步跳开,表情厌恶,“你这个变态啊啊啊啊!”
“你紧张什么”,他耸肩,将手绢收了起来,“和小可爱的第一个间接kiss,我要好好收藏”
苍鹰跳脚,“猎豹我诅咒你吃面包噎死,喝凉水塞牙,吃方便面没调料包!”
“死了拉你陪葬,塞牙就亲你,没调料包”他意有所指的看向苍鹰纤细瘦弱的身躯,“拿你当开胃菜。”
苍鹰跺脚怒吼,“你丫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猎豹笑意正浓,“小可爱,你太可爱了。”
“你不滚我滚!”
苍鹰炸毛跳脚,马上逃离
猎豹怀中手机突然传来了震动声,他出了别墅,站在庭院中接了电话。
那方是一个声音低醇的男人,说话时字字斟酌,语气沉稳,“可有消息?”
“我倒是希望你们能提供更多的情报”,猎豹沉吟道,“只知姓氏,没有名字,没有特征,一张长相分辨不出特征的婴儿照,这太难。”
“如果你无法办到,我将收回委托,另寻他人”,那人语气微凉,“我这里没这么多时间浪费。”
猎豹想了想那丰腴的任务费,笑了一声,“我们联盟最大的优势就是情报广,这点先生你应该清楚。”
“十天内给我答复,尽快。”
那旁急促言语,喀的一声挂了电话。
猎豹望着手机上那来自东南亚的号码,暗自低绉,“看来这女人,很重要。”
对安德烈家族来说。
凉风习习,空气中仍飘着浓郁的雾,猎豹望向远方,喝下酒杯中最后一口酒,伸了懒腰朝屋中走去,自言感慨,“为了那三倍利息,不开始努力工作果然不行啊!”
因为迷药的原因,安艺这一觉睡的非常沉。
再醒来时,夜幕已落,朦胧雾气中能看到隐烁星光,房间里没有开灯,阿翻早已跳下她的床。
也许是去寻它的主人去了。
她躺在床shang,动也不动的凝望窗外月色。
双手双脚都很沉,因为挂着沉重的锁链,手腕处甚至有微微的痛感,因为被磨出了血泡。
睡前勉强吃了几口夜然煮的粥,一睡这么多小时,躺了很久,感觉到肚子开始抗议后,就坐起了身来——不能放弃,不能颓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夜然家里的地板通常一尘不染,十分干净,戴着锁链的关系,穿鞋只会徒增痛楚,她便赤脚下了床,开门出去找吃的。
走到客厅从窗向外观看,这是两栋相邻别墅改造成的研究室,四周圈起电网以防别人侵入,一栋做主要研究室,是研究人员与几个佣人居住地,一栋做了夜然的家。
脑海中晃过家这个字时,安艺自嘲似的笑了笑。
她从前好像还殷勤于搜寻多处的售房宣传单,认真的考虑和夜然一起私奔后开一家小诊所,努力存钱买房的事呢。
那时候担心自己不够努力,会让夜然讨厌自己,嫌弃自己。
现在却是无数次在心中反问他到底爱自己什么,又在执着什么?
客厅里有佣人在细心做着打扫,见安艺走过来,低头恭敬道:“夫人。”
夫人?
恰巧见客厅监控式电子门自动打开,夜然从外走了进来,看到安艺站在客厅里,不言先笑:“迷药该退了,宝贝现在感觉怎么样?”
“夜然,我没有答应过你什么”,她冷漠低语,“不要擅自决定别人对我的称呼。”
“你不是说过要嫁我的?”他走近他身边,抓住她冰凉的手,“怎么,想反悔了?”
安艺盯着握着自己手的大掌,抬起左手,轻轻覆了上去,“这双手,加上可人姐,一共杀了我安家八口人,夜然,你说我该不该反悔?”
话落,她便抬头绽开潋滟笑颜,“不要和我提从前,你不配,真的。”
第285章()
第285章
夜然身子猛烈的震颤了下,左手倏然收紧,死死的握着安艺。
很久,才恢复了平静,“好,不提。”
他简略答着,抓住她的手牵着走,走到沙发旁坐下了,朝人吩咐道:“准备晚餐吧,做我吩咐的菜式。”
佣人下去了,夜然拿出了一把银制的钥匙,去开安艺手上的镣铐。
看了他一眼,安艺没有妄动,也没有说话。
也许,夜然又在玩什么把戏!
手上镣铐被取了下来,夜然从桌边随手拉过医药箱,很利落的弄了棉签和药物,望她磨出血泡的皮肤处开始涂药消毒。
“你总是喜欢做这些假好心的事”,她看着他拿自己的手腕放在眼前,轻吹着凉气去缓解药物带来的痛感,冷眼旁观,“从前戴了这么久,过两日我就会习惯,你不必浪费药。”
夜然置若罔闻,为她做了两手的处理后,抬起她的脚,同样解下镣铐,同样开始做处理——望见自己两手两脚突然得到了解放,安艺怔忪了几秒才回过神,一回神,两手立即握拳而起,一个凌厉的拳风挥过去,正朝着夜然的左脸。
凌厉的拳风挥过,夜然却面无他色,眼睛眨也没眨的挨了一拳,剧烈的碰撞声在这宁静的客厅里清晰响起,桌上的药箱也因安艺的动作哗啦啦全部倒落,瓶碎一地。
他没躲。
脸上生生挨了一拳。
安艺不容许自己多想,右脚顺势收起,跳下沙发拿起桌上锋利的水果刀朝夜然刺去。
他眉峰一动,望着那刀尖朝自己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手刀劈在她的右肩头上,只听安艺闷哼一声,匕首落地清脆。
安艺挣扎几下,见他抓得牢固,便不再动,抬首朝他温柔的笑,“要装深情就做的彻底一点啊,拳头你敢挨,刀子也要别躲啊。”
她的冷嘲热讽,总是最狠的踩到最痛的点。
夜然松开她的手,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脖颈里,“我还没做好离开你的准备,所以,对不起宝贝。”
安艺身僵如铁,垂下了眸,“夜然,别抱我,你身上好冷。”
夜然没有松开她,冰冷的唇印她的额上,面上,唇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先吃饭,宝贝该饿了。”
她注意到他并没有为自己戴上卸下的锁链,眸中不禁积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疑惑。
餐桌上已是琳琅满目,全都是安艺喜欢的菜式。
夜然记得自己喜欢吃什么,她一点都不意外,就如同他喜欢什么味道,讨厌什么味道,她一样记的清晰。
从前她从校园里出来,他站在门口等,两人去小餐馆吃饭,总是他替她点餐,她替他决定,这样,是两人约定好的两不相忘。
现在,她宁愿自己失忆。
拿起餐筷,安艺默默用餐,也不理还没入座的夜然。
已习惯了她的冷漠,夜然没有坐到她的对面,而是故意坐到她身边,扶着下巴笑笑的看着她吃
“你到对面去不行么?”安艺放筷,“离这么近我倒胃口。”
“有没有人提过宝贝你说话很伤人?”他问。
“没有。”
“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啊?”
“不能。”
“这么快拒绝,真伤心。”
他低声嘟哝着,安艺停下了喝汤动作,不冷不淡,仍是冷漠,“你自找的。”
夜然呵呵一笑,“没关系,爱情就是犯贱。”
爱情
她抿了抿唇,靠在椅背上望着前方发问:“你爱我吗?”
“爱。”
不停留,不思考,不容怀疑,这么坚肯的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呐而出。
安艺从鼻中发出一声哼笑,漠然收回了目光,笑道:“不好意思,我不信。”
夜然想叹息,想辩解,万千言语到唇边,都被那么一个没有温度的冷笑给窒在了喉边辩解?辩解什么,安家人确是他杀的,与狄德洛联合,也是他选的生存之道。
解释自己拥有一颗爱她的心,可她说了,不信。
夜然转首,见阿翻从楼上跑下来,一路冲到他脚边绕来绕去,表情焦促,安艺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落地钟,无意识出语:“阿翻这个时候要喝牛奶的。”
“我去喂”,他弯下腰抱起阿翻,将它毛茸茸的身躯放在冰凉的胸口汲取着温暖,“你只管吃罢。”
抱着阿翻要离开去取牛奶,阿翻却十分的不听话,挣扎着咆哮着汪汪直叫,朝着安艺的方向死命挣扎,汪汪汪叫个不停。
安艺已差不多吃饱,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道:“看来它比较希望我喂,把它给我吧。”
夜然看着对阿翻这样温柔的她,抬手将阿翻送到她手里,缩回手要离开时,阿翻却啊呜一声咬住了夜然的袖口,死命的朝安艺的方向扯
“阿翻,你这是到底要谁喂你啊?”安艺温柔询问着,摸了摸它身纯色绒毛,“别闹了,要喝牛奶就乖乖的啊。”
她这么温柔的语气,他很久都没听到了。
以前他常常逗她说,我的女人一说话,把大爷我的心都给融没了。
以前她骂他不正经的时候,就会一阵拳雨落下,打的他缴械投降,抱她求饶
现在,这种语气,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