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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仙正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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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要多多进账才是。
  不然,坐吃山空,任凭金山银海也是不够的。
  “不管甄家如何,这位甄长老,确实是曾任玉清盟盟主无疑。”
  “而我玉清道自玉清盟改组而来,全盘继承玉清盟一应道统,自然也承认这位师门前辈。”
  “更何况······时局不稳,我观测星象,察觉帝星飘摇,不久当有大变!”
  ·········
  “不久当有大变!”
  昆仑,琼华派。
  琼华掌门夙瑶竭尽全力,动用门中天珠,占卜天下大势,以及门派气数。
  一昼一夜之后,得出这个结论。
  “望舒下落不明,至今无有线索,玄霄入魔而去,人间王朝又将换代,新皇上位,不知又要掀起多少风雨。”
  “我琼华······何去何从?”
  “飞升大计,三代之业,而今不得不中道搁置,皆是夙瑶之过!”
  “师祖啊,夙瑶惶恐,不知琼华前路何在!”
  来到九天玄女画像面前,夙瑶下跪祈祷。
  这已经是她持续了二十多年的习惯了。
  自从二十多年前,琼华大战幻瞑界,两败俱伤之后,她便习惯了于此祈祷,尽管上界玄女从未有过旨意下降。
  她接任掌门时,门中真传弟子之中,玄、夙字辈的男女弟子之中,玄霄火炎入心,人事不省;大师兄玄震重伤去世;玄霁,也就是云天青,偕同夙玉叛门而出,几位师妹又修为不足,身为当时的大师姐,又是掌门嫡传,只有她可以接掌门派。
  然而当时琼华,内忧外患。
  幻瞑界一战,折损精英十之六七,门中可战弟子一去大半。
  几位长老欺她年幼,权威未立,根基浅薄,貌似恭敬,实则专权,其门下弟子往往不服门规管束,无法无天。
  在外,昆仑其余七大派觊觎琼华基业,更是频频试探,窥伺琼华虚实。
  新任掌门夙瑶根基浅薄,不能服众,一时如同傀儡,命令不出琼华殿。
  内忧外患之下,琼华几乎分裂········
  无人能知夙瑶心中苦闷,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接掌这个烂摊子。
  一场战争,打穷了琼华,打折了琼华的脊背··········
  同辈之中,死的死,走的走,不然就是半死不活,剩下的都还被流言蜚语迷惑,疏远了她。
  接任掌门那天,观礼者不过五六十人,堪称琼华史上最寒酸的掌门。
  二十年来,夙瑶兢兢业业,不敢有一日懈怠,苦心谋划,勉力维持。
  放宽资质要求,选拔外门弟子,分化门中长老,培植亲信,拉拢宗炼,逐渐收拢权力,好在天意垂怜,终究是度过了青黄不接的时候,新一代弟子大半成了气候,掌门威信已经建立。
  只是············
  “为何望舒又要回归?飞升,为了举派飞升,付出了那么多,还不够吗?”
  夙瑶本来并不是多么有野心的人,比如双剑飞升之计,都是沿袭前人谋划,并非出自本意。
  门中长老,不满足于炼气飞升,痴迷于举派飞升,个个成仙··········
  诚然,自昆仑天光之处上升,的确可以直达仙界,可仙界有主,真的会同意吗?
  夙瑶不是不明白,长老们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敢去想,不敢去明白。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就是仙界不在意,那么通过通天之路,举派飞升仙界,即便是扫地的童子都能拥有散仙的修为,称一句举派成仙也不为过。
  “哎,再给我二十年·········”
  夙瑶叹道。
  再给她二十年,掌门的权威更胜一筹,新一代弟子真正成长起来,未尝不能压过其余长老,反对飞升计划。
  她岂能不知此举孤注一掷,乃是赌徒之心?
  只是眼下长老势大,她固然陆续收回一些实权,还不足以抗衡长老们合力,若是一意孤行,怕是禁地之中,就要再冰封一个夙瑶了。
  “好想念当年练剑的日子啊·········”
  那时她还是一位少女,在师兄弟之中,不算天分最高的,但也是上等,这才得以成为掌门嫡传,待遇也是上流,自然过得还算舒心,没那么多算计,经常都有欢声笑语。
  可惜,现在不能够了,她必须带上面具,以冰冷的面容保护自己。
  这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笑过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帝崩
  京城。
  皇宫,上林殿。
  披着锦袍的威严老人,颓然坐在铺着蒲草的席子上,身边不远处有个银盆,里面摆着大块的碎冰,已经融化了近一半。
  夏日,夜晚,又闷又热,湿气很重,似乎要有雨。
  蒲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驱赶着蚊虫。
  这是云南一带的特产,历朝历代都是贡品。
  凉席看似不起眼,却透着淡紫色的荧光,久卧其上,可以清心凝神,不做噩梦。
  这两样,光论成本,都是价值五六百两,而且有价无市。
  帝王所用,无一不是上品,虽然看着简谱,内里实在奢华。
  老人扶着桌案,跪坐着。
  年逾九十的他,早已不能操劳了,今年来,他更是将手中大半事务,都丢给了儿子……
  眼下,他所看中的,无非便是甄家。
  “甄家做了朕一辈子的忠臣,就陪着朕一起走吧……”
  “朕,当为后世子孙除此忧患……”
  双手,重重地拍打在桌上,散发着幽幽冷光的烛台跳跃起来,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
  “皇爷……”
  门外贴身太监轻轻唤着。
  他一直守在外面,听见响声,总是要询问一二。
  无力地喘息了两声,老皇帝重新跪坐到原处,扭头看向外面。
  “是你啊,朕无事。”
  “夜深了,你也休息吧,咱们都上年纪了。”
  太监犹豫了下,本想劝着,但又想了想,还是没多嘴。
  “诺……圣躬安!”
  愣了愣,老皇帝笑道。
  “小桂子,你也跟朕来这一套了。”
  小桂子仍然坚持道:
  “圣躬安?”
  老皇帝突然感觉无趣极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朕躬安!”
  小桂子低头退步而出,就在这时,老皇帝又说了。
  “等等,小桂子,咱们主仆俩好好聊聊。”
  小桂子抬头,应声,又返了回来。
  拍拍身侧的位置,老皇帝示意他坐下。
  桂太监跪坐下来,正襟危坐,严肃地挺直着腰背。
  这是数十年如一日的训练,造就的良好礼仪。
  “当年甄贵太妃你是见过的,朕的甄贵妃……你也是见过的。”
  不知为何,老皇帝突然提起这个。
  桂太监并没有回答,他知道这时主上不喜欢插话。
  老皇帝也没指望他回答,继续说下去。
  “遥想六十年前,朕初登基之前,才是二皇子,那时在上林苑赏花朝,看到她……”
  脸上带着些许朝气,在回忆过往的老皇帝,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温馨。
  “……我一眼就相中了她,在那么多官宦女子之中。”
  “她打着天青色带祥云的伞,穿着紫色的襦裙,左手上还挂着一串玛瑙,独自站在树荫下,浅浅的笑着。”
  “我至今记得,她那天,那个笑容,也不知怎么的,就进了心里,怎么也忘不了她。”
  “哈,现在我快忘了她那时的模样了,只是那个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老皇帝突然咳嗽了几声,身边的桂太监忙捧着杯凉茶奉上。
  就着瓷杯喝了两口,觉得心中烦闷起来,他摇摇头,推开了。
  今天,他有着一种感觉,非得找人倾诉不可。
  这些话,或许是藏得太久,太深了,现在,也就这自幼跟随他的仆人能听了。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的,我回去就请母妃,去打听了她,寻宗人府的宗正下了聘。”
  “她本来可以做皇后的,在我登基后……可甄家权太重了,朕惊惧,朕惶恐了,所以寻了个由头,把她贬了……”
  “哈,她那时到底年轻,又娇纵惯了,不服气,再没有给我好脸色。我故意就冷了她几月。
  果然,她平素受宠,又处处自以为必将是皇后,,往日里面树敌不少,这时见她落魄,自然都来落井下石。
  我为了磨一磨她的性子,就故意出宫下江南游了一圈。
  记得,过了好几个月才回来啊!
  这不过半年,她就消瘦了,就跟园子里蔫了的花一样儿。”
  感叹着,老皇帝站了起来,走到书柜边上,打开一个不上锁的木箱子,找出整齐叠好的厚厚的绢。
  这些绢上面,都有一些刺绣,可惜都没有完成,明显都是半成品。
  看着这些,老皇帝又是一阵唏嘘。
  “经过这一番磋磨,后来她也学乖啦,知道要讨好我了,为了曲意逢迎,还特意去学了女红,那么大一人,连个黄鹂都绣不好,前后浪费了三百张绢。”
  “可惜后来,她笑起来就不如以往好看了,总觉得少了点意思。我现在知道啦,以往她笑,是妻子对着夫君笑,后来再笑,是宫妃在讨好皇帝。”
  “我磨了她的性子,也磨去了她心,留给我的,不过是个普通宫妃罢了。”
  “后来,我三次废立皇后,就是不让她碰金印,一次也不让她掌宫务。”
  “她也学聪明了,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处处谨慎到没边了,生怕有人算计她……我不在宫内那半年,她应该过得不太好。”
  桂太监突然开口道。
  “皇爷,娘娘她,受了不少委屈,您不在时,就没人护着她了。
  太妃娘娘虽然也姓甄,可那时也不好偏帮她,很多事务都要避嫌。”
  老皇帝顿首。
  “我没想到她那么笨……好在总算还没笨到家,吃亏了以后倒像是个正经的妃子了。”
  “妃子就该有妃子的样儿,不像妃子的,都呆不久的。”
  “其实我也不是不后悔……我当时就后悔了!”
  “那时我登基不久,还是候爷,甄家就冒头了,黑冰台查到了甄家的事,这可是出过仙人的大家族,只是最近落魄了。”
  “我的母妃姓甄,我的贵妃,也是姓甄……我怎么不知道甄家的底细?看着是商人,其实甄家是仙门世家,出过几代仙人!凡人易老,仙人长寿,没准现在还在那里隐居修炼呢!”
  “我怕啊!我是真的怕啊!朕这个天子,在那些动辄能活四五百年的仙家面前,又算得什么?所以我不敢让甄家女登上后位。”
  “果然甄家是祸害,我没预料错,搞出来个五子夺嫡,好大的手笔!”
  “所以我不能不赐死她……死得也不干脆,还要留下这幅刺绣。”
  手上摩挲着最后一副带血的绢布,老皇帝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
  “我让她选死法,她情愿淋雨,还是冰水,冻了一夜,回去就高烧不退,果然死了,最后绣了这个给我看……”
  “都七老八十了,绣给谁看呢?”
  丝绢上,绣着的是六十几年前,金陵城外,上林苑中,一男一女初相遇……
  不觉泪花打下,老皇帝手颤抖着。
  “现在,她去了,我也快了,快了,她在下面等我,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
  手上紧紧攥着这刺绣,老皇帝来到窗前,望向远处。
  一道电光霹雳闪过,淅淅沥沥地,下起来小雨。
  老皇帝定定地望着窗外,雨滴打在窗边,落入屋内,沾湿了衣襟。
  “皇爷,雨打进来了!”
  桂太监上前提醒着,他知晓主上身体不好,不能淋雨。
  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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