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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娶我,试试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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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

缘分是最奇妙的东西,花朵在枝头绽放是缘,蜷然凋零也是缘,没有人不爱春花娇艳怒放时的美丽,也没有人阻止得了春尽花落飘零时的凄迷。

也许,这就是最凄艳最美好的结束。

在他们还没有真的恶言相向前,还保有一切美丽的回忆前。

“飞谚。”她低喟一声,轻轻地伸出手,指尖轻触他因忧心而蹙紧的眉宇,“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还没有准备好爱上一个人,是不是?”

飞谚深深震颤了,黑眸怔怔地盯著她,“曼楼……”

“我爱你。”她低声道,在这一瞬间彻底了解了,幸福并非抢夺强求而来的,如果爱情真的要降临,单单凭一个眼底眉梢的交会就深植入心了。

小丰和炊雪的幸运,就在于她们勇于追求一份真正属于她们的幸福,所以无论用尽何种手段,爱情一定会如熟透的苹果般落入她们怀里。

她们的男人一定会深深爱著她们,就像花与蝶,风与风筝那样互相渴望需要著牵引著。

但是她和他不同,他是天空的飞鹰,她却只是小小池里的一条鱼,鱼要如何与鹰相伴并行翱翔呢?

“曼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心脏重重撞击著胸口,脉搏狂悸,汹涌的热浪在血液中狂奔流窜……他深深为她的告白而震撼,可是他却无法给予相同的回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狂歌又想痛哭?也许是因为她眼底绝望又凄美的泪水,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分不清奔腾在胸口的感情是什么。

他生性谨慎,任何未曾清楚明白分辨过的情感怎可随便诉诸于口?

一旦说了,就是要负责到底一生一世的。

“你不用说什么。”曼楼长长的睫毛低垂著,掩住了眼底最后一丝的希望化成灰烬。“你是心理医生,应该很了解现在我们俩并不适合再谈下去了,最好还是分开来……冷静一下。”

“那么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他沙哑地开口。

她背脊掠过一阵栗然,哽咽地微笑,“不用了,想找一个人,只要有心就可以找得到。如果不想见一个人,就算送到眼前仍可视而不见。”

“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你就是太有责任感了,所以才不希望随便许下自己不能遵守的诺言。”

“曼楼……”此刻飞谚内心的震动远比方才强烈更甚,她竟然这么懂得他。“我很抱歉。”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振作起来,挤出一朵微笑。“你可以先离开吗?我想要换衣服。”

“不要走。”他没有料到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绝望而喑剩哑。

曼楼缓缓抬起头,只是给了他一抹脆弱而清丽的笑容。

他颓然地吐了一口长气,脚步沉重地转身下楼。

该死的!杨飞谚,威尔。杨,你到底想怎么样?做点什么事啊你!你难道要眼睁睁看著她离开,走出你的生命吗?

飞谚满眼痛楚地看著她眼眶红红地拎著行李箱走下来,胃像在刹那间被人痛踢了一脚。

她哭了……

“我开车送你。”他哑声开口。

曼楼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村长了。”

“让我送你。”他大步向前,霸道地坚持。

“飞谚,这次听我的,好吗?”她同样坚持。

他伸手过去夺行李的动作蓦地一顿,心脏像是被狠狠鞭了一记。

“我不会忘记你的。”她踮高脚尖,在他颊边落下蝴蝶掠过般的一吻。

飞谚不敢动弹,也完全无法动弹,深恐自己稍稍一动,就会忍不住将她抓进怀里,永远也不放开。

但是他该死的不能!

他就这样浑身僵硬紧绷地目送著她纤瘦孤寂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

可恶!

这一瞬间犹如一世纪那样久,久到他几乎觉得自己将成一尊化石。

但此刻他和化石相差不远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胸口空空洞洞、冰冰冷冷的,仿佛一颗跳动的心已经不见了。

第九章

不再执著于昨天的痴狂我的心像是台此的街头不知该往哪里走

你的心像闪烁的霓虹叫人迷恋却也迷惑我没有把握

谁在怂恿夜的脆弱抚平的伤又隐隐作痛是谁说过不再回头?

还是让你淹没了我

想放弃却不能甘心放手留你在梦中却苦痛了我

等著伤心不如学会承受反正你不会是我的

想放弃却不能甘心放予留你在梦中却苦痛了我

等你想起不如先忘记你反正离开你的人是我……

走在秋天的台北夜空下,憔悴的曼楼走过热闹的街道,某家商店正播放著“动力火车“激昂哀伤的歌曲,这首耳熟能详的”不甘心不放手“在风中飞扬,深深敲痛了她的心,泪雾忍不住涌上眼眶。

三天了,她回来三天了,他没有打电话给她,也没有像言情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在某天的早晨伫立在她家楼下,深情地捧著玫瑰仰望著她。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小丰和炊雪的电话紧紧关怀跟随著,但此时却教她分外压力沉痛。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们解释,她的决定和痛楚……

他应该已经回美国了吧,他的假期结束了。

“我应该要知足了,这段日子以来的幸福相伴,他无微不至的疼宠……还有,他也治好了我的‘强迫性阅读焦虑症’。”她双手紧环著自己,低声轻喃著。

是呀,她现在不会连走在路上都得边看书不可,但是她却变得只要瞥见书局橱窗里任何跟心理学有关的书,就会停止呼吸、眼眶发热。

他的笑容、他的脸庞如影随形,他的味道、他的呢喃紧紧绕着她,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忘掉他?

但更痛苦的是,她害怕忘掉他。

这几天她的头好痛好痛,心底有好几个声音在吵架在对话,有时激烈到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有人格分裂症。

一个是痛骂她为什么要放弃和他最后相处的两天时光,为何要拎著行李回台北?一个声音则是反驳对方,难道此刻不走,要等待哪天醒来枕畔已空,这才哭著收拾行李吗?

她舍不得他,却又不得不舍下,可是又心痛……天!她快要疯掉了。

“我得看书!我必须随便买本什么书来看!”她喃喃自语,感觉再这样下去连旧疾都要复发了。

就在这时,她放在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曼楼心酸酸地倾听著“心动“婉转动人的来电铃声,失魂落魄地按下通话键。

“喂?”她未语先叹息。

“我想你。”一个低沉熟悉的男声温柔地响起,她的耳畔轰地一声,心头热血瞬间沸腾了。

“飞……飞谚?”她声线颤抖著,不敢置信地问道。

“是我。”他沙哑的声音似乎有一丝紧张。

紧张?她一定是听错了,全球知名的顶尖心理医生威尔,杨怎么可能会紧张?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她在颤抖,指尖冰凉,心头炽热。

她好像生病了。

“你说过,如果成心要找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找得到。”飞谚轻声道,温柔的声音令她鼻头越发酸热了。

“可是……你……”她想问他在哪里,深怕他已经回美国了,可是又觉得在这一瞬间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声音再度出现在她耳畔,在寒冷的秋夜里彻底温暖了她的心。

而且……这表示假期结束了,他们之间并没有跟随著一起落幕吗?

“我好想念你。”飞谚再度低叹,低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掩不住的思念。“从来不知道,这几天居然会变成我生命中最痛苦又空虚的酷刑……我疯狂地想念你,不断藉词逗留在你住过的那栋小木屋外,到最后村长索性把钥匙给了我。”

曼楼的心猛地狂跳,却又感觉到口干舌燥。

这是真的吗?

她颤抖著手指傻气地用力掐了脸颊一记,噢!好疼,但是疼得好……

她不是在作梦!

“我是个大笨蛋。”他充满懊悔地自责著,“居然眼睁睁看著你从我面前离去……什么专业心理学博士,我比一个幼稚园小朋友还不如。”

“不要这么说。”她捂著小嘴哽咽著,激动难抑。

她还能对他抱有期待吗?

“你……肯原谅我吗?”他轻声问。

他在害怕,她也是。

“我不知道。”她喉头紧缩,拚命咽下又甜又酸又涩的泪水。“老实说,你打这通电话让我好惊喜,好感动……但是我好想好想见到你,又害怕再见到你,我不知道下次我还能不能有足够的勇气离开你。”

“别再离开我。”他沉痛地低喊,胸口绞疼得差点无法呼吸。“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我……不想再过没有你而烂透了的日子,我也不想抱著莫名其妙的原则和自尊与理智过活……回到我身边,好吗?如果唯有结婚才能真正完全的拥有你,那么我们今晚就飞到拉斯维加斯去!”

曼楼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紧握著手机,“你……你说什么?”

“答应嫁给我好吗?”他轻柔地诱哄著,几近心慌地屏息以待她的回覆。“拜托。”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你在美国吗?会不会在飞来台湾的途中又改变了心意?会不会你忽然发现其实我并不是那么适合你……会不会……”她又喜悦又慌乱的话并未说完,因为一双熟悉的有力双臂紧紧拥住了她因寒冷而颤抖的身于。

飞谚温暖的胸怀像是再也不许她稍离一丝丝地紧揽著她,脸庞深深埋入她泛著幽香的颈项间,她可以感觉到他醉人的体温与性感不断沁入她肌肤内,完完全全地包围住了她。

“飞谚……”她哽咽起来,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会不会她刹那间醒来,发现只是她独自一人寥落在寒风中?

“嫁给我,好吗?”曼楼低低呢喃,胸口纠结滚烫著,这份恐慌与揪疼的结只有她能解。

“我……”她总算恢复了真实感,轻泣了起来。“我愿意,但是在那之前我有件事必须先告诉你……”

他的求婚教她惊喜震撼,但是她必须坦白告诉他这一切,否则她将永远寝食难安,无法真正放心地与他厮守。

“不,什么都别说,你这颗小脑袋就是太敏感太多思了,我这次绝对不让你再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自我身边逃开。”他坚定执著地道。

“可是……”

曼楼完全没有办法再开口,因为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他落下来的热吻时完全烟消云散。

他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唇,彻底融化击溃她最后一丝丝的疑虑和担忧。

“我爱你。”

她一震,紧绷的身子顿时软麻松弛了下来。

呀……这就足够了。

飞谚果然言出必行,承诺过的话绝对不迟疑而立刻付诸实行。

当天晚上,他就向她父母诚挚地提亲。

花父、花母傻眼的样子是曼楼这辈子从未看过的,但是在了解了他绝对正直可靠高贵纯洁的身家背景后,他们立刻举双手双脚赞成,就差没有枫出狂喜激动的泪来了。

“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真的能确定彼此相爱吗?”花父是国文老师,又看多了徐志摩全集,不禁小心地求证著。“杨先生,你又有多爱我们家曼楼?”

“伯父请叫我飞谚。”他尔雅一笑,深情地瞥了她一眼。“我是个心理医生,我可以用成篇累章的理论与实证告诉您,我有多么爱她,但是此时此刻,我只想将之凝缩成最简单的一句承诺——子弹飞来,我会扑过去挡在她面前。”

曼楼小脸迅速臊热了起来,又窝心又害羞。

他说得这样肉麻又夸张,爸妈怎么可能会接受?八成以为他是个光耍嘴皮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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