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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山上行人稀,常有车手较高低!
连绵的盘山公路上,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由远及近,急速驶过的白色跑车风驰电挚,通过排水沟实现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连续快速过弯。
跑车副驾驶座上,Saber眼角抽搐:“爱丽,你开车的技术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明!”
道路两边的树影呼啸掠过,Saber心里有点慌,主要是方向盘不在她手里,生怕燃起来的爱丽丝菲尔一个激动,错把油门当成刹车,那样她们只能徒步走回家了。
“是吧,我可是练了很久的,其实还可以更快。”爱丽丝菲尔沉浸在飙车的快感中,完全没察觉到Saber语气中的紧张。
“爱丽,我觉得为了安全着想,你应该雇一个司机,如果你觉得速度不够快,可以聘请职业赛车手。”
“那可不行,太无聊了!”
“什么?”
“不是,我是说太危险了,万一遇到从者怎么办?”
Saber汗颜:“应该不太可能吧!”
就在这时,她猛然察觉到前方不远处故意泄露出来的气息,一脚踩在刹车上,轮胎猛地停下,车子在地面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灯光照射下,前方是一头浑身黑色的战马,乘坐战马的正是杜克。
爱丽丝菲尔脸色蹭的一下就白了:“Saber,那个人是……”
“爱丽,下车,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Saber脸色极其凝重,见识过杜克强大的实力,她心里有些没底,糟糕的是,她的手腕和Lancer战斗时受伤,无法解放宝具契约胜利之剑。
“我知道了!”
杜克乘坐在梦魇战马上,看着从车上走下的一男一女,呸,两个女人,挑明来意道:“拥有最强职阶的Saber,今晚就请你先出局吧!”
杜克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视线却放在了爱丽丝菲尔身上,他决定劫个……人妻。
Saber二话不说,穿上构筑魔力的铠甲,举起看不剑,目光丝毫没有退。圣杯之战本就是你死我活,杜克想淘汰受伤的她,只能说是在情理之中。
爱丽丝菲尔静静站在Saber身后,但凡见识过杜克表现出的战斗力,都不会觉得还有从者能胜过他,哪怕是最强职阶的Saber也不例外。
想到杜克之前看破她的真身,爱丽丝菲尔下意识张了张嘴:“Berserker,你的目标其实是我,对吧?”
“爱丽,你说什么傻话?”还蒙在鼓里的Saber不明真相。
“没错,这位聪明的女士,老夫对你的身体构造很感兴趣!”
Saber怒声斥责:“无耻,Berserker,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Saber,不要误会,老夫可没有你想得那么不堪。在老夫的宝具双洞虚之眼面前,这位女士可不是真正的人类……”
“不要说了,我会跟你离开,但作为交易,你也得让Saber离开。”爱丽丝菲尔突然出声打断。
“爱丽!?”Saber瞪圆了眼睛,迫切想要知道其中的隐情。
“Saber,你一定要回到切嗣身边,他需要你的帮助。”在爱丽丝菲尔看来,卫宫切嗣有着难以实现的梦想,这梦想需要强大力量来推动,相比之下Saber比她更重要。
Saber固执摇摇头,挡住爱丽丝菲尔的去路,举剑对准杜克:“爱丽,请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杜克轻轻一笑,掌心处魔法阵图闪过,凝练出一把霜之哀伤。半残的Saber只是个没有大招的超级兵,根本不足为惧,再说了,如果近战不能压制战士,算哪门子法师!
第七百三十三章 你的大不列颠都亡了,说这些有屁用
手腕的伤势导致Saber握剑的手轻微颤抖,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然而她的气势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杜克眼中流露出一抹欣赏,不过他不想过多纠缠下去,准备速战速决:“不错的斗志,但你应该知道,实力的差距,不是靠信念就能弥补的。”
Saber深深吸了口气:“Berserker,胜负不由你来决定,刚刚的话,等到打赢我再说吧!”
说话间,Saber身经百战凝练出的气势再次猛涨,潮水般向杜克涌了过去。杜克依然毫无压力,但梦魇战马就不行了,这货的水准太次。
惊慌失措的马尔前蹄抬起,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这两步对于Saber而言,就是最好的进攻机会,错过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风王结界解开,Saber反向抡动风王铁锤,借助狂风的反作用力,瞬间踏过和杜克之间的距离,挺身而上,挥剑直斩杜克要害。
杜克仿佛是因为战马受惊的缘故,一时间无法做出防御和规避,身形刚刚稳定,金色的誓约胜利之剑就扑头盖脸砍了下来。
Saber眉头一皱,剑尖距离杜克脖颈的动脉只差一掌,直觉告诉她这一剑必中,可心中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因为太轻松了吗?
Saber只能这么认为,挥剑的速度更快一分,如此良机在前,纵然是陷阱也必须尝试一下。
唰!
顶级宝具,一剑999!
金色的剑光斩落,携带着Saber必胜的信念,一举从杜克脖颈斜着斩至腰腹。得手的Saber眼中瞳孔一缩,剑身没有斩中实体的触感,她砍中的是虚影。
怎么会,明明没有移动的轨迹,为什么会消失?
几乎是电光石火之间,Saber立即在空中扭转了身躯,举剑格挡在胸前,但意想之中的背刺并没有出现。
“Sa……Saber……”跑车边上,爱丽丝菲尔声音颤抖,脖间搭着霜之哀伤。
“爱丽!!”Saber倒吸一口凉气,相要上前,却又担心爱丽丝菲尔受到伤害。
杜克乘着梦魇站在爱丽丝菲尔身后,对着一脸不可置信的Saber笑道:“将军,胜负已分!”
“空间移动,魔术还是魔法?”被人俘虏,爱丽丝菲尔并没有太多惊慌,反倒是套起了杜克的情报。
“这可是老夫的保命手段,不能轻易告诉你呢!”
爱丽丝菲尔猜测到:“是你的战马吧,这是那匹战马的固有技能吧?”
“真是聪明的女士,可老夫并不喜欢聪明的女人,所以还请你闭上嘴巴。”杜克说着,霜之哀伤轻轻一划,在爱丽丝菲尔脖颈留下一丝血线。
“Berserker!!”
另一边的Saber已经陷入暴怒,如果不是杜克有人质在手,她已经冲上去拼命了。
“好了,Saber,老夫先走一步,我们后会有期吧!”杜克一把抓起爱丽丝菲尔,在Saber怒目圆睁中,将其敲晕并挂在马背上。
“当然,你也可以试着追过来,但是老夫不保证这位女士是否完整。”杜克说着,驾着梦魇转身离开。
“Berserker,我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以亚瑟王之名起誓,一定会亲手将你斩杀!”过度的耻辱让Saber紧咬嘴唇,一丝血线流下,恶狠狠看着杜克离开的背影。
拉倒吧,你的大不列颠都亡了,说这些有屁用!
杜克翻了翻白眼,轻喝一声,和梦魇一同消失在黑暗的阴影中。Saber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紧了紧手中的长剑,面露痛苦叹了口气,紧跟着消失在原地。
爱丽丝菲尔被劫,Saber知道必须赶紧通知卫宫切嗣,同时她也想迫切解开心中的疑惑,为什么Berserker宁愿放下骑士的尊严,也要掠走爱丽丝菲尔。
“爱丽,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与此同时,盘山公路的后半段,以Caster职阶降临的前法国元帅吉尔斯·德·莱斯,圣女贞德的第一粉丝,以正在翘首以待。
虽然他的眼睛很大,但没啥卵用,看不清还是看不清。呆毛王和贞德的差距如此明显,他居然能看成同一个人,贞德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
“奇怪,我的圣女大人,怎么还没来,难道是车速太慢……要不再等等吧!”
……
临河边沿的二层诊所,杜克回到家时,小樱已经睡下,只剩兰斯洛特还在等候。看到杜克平安归来,立即上前牵住战马:“Master,您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兰斯洛特奉命守候在诊所,的确感应到了四周有从者出现,是Assassin的分身之一,对方围着杜克的魔术工房转了几圈,踌躇片刻便离开了。
所以,哪怕相隔不远的港口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战,兰斯洛特也不敢离开一步,只是心里对Master的担忧一直不曾放下,尤其是五帝龙升空的时候,真把他吓了一大跳。
杜克一脸心有余悸,拍着胸脯后怕道:“的确是遇到了不少危险,尤其是那个女Saber,认出了我御主的身份,追着我就是一顿乱砍,只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
兰斯洛特闻言顿时大怒:“混账,身为英灵居然持强临弱,亏她的职阶还是Saber。Master,请放心,我兰斯洛特起誓,一定会将其斩杀为您雪耻。”
“呃……你有心就行,我也不是很强求。”
兰斯洛特闻言,只觉杜克对他的不信任,立即单膝跪地道:“Master,既然您在圣杯之战中召唤了我,那么您就应该相信我的实力。”
杜克轻轻点头,这是要请战的节奏,想不到兰斯洛特气质忧郁,居然还是好战分子:“小兰,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明天我就交给你一个任务。”
兰斯洛特欣然领命,不过当他站起来时,这才发现梦魇战马上还挂着一个女人。白色的冬衣和银发,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之前他只注意杜克,一眼扫过去,还以为是床棉被。
“Master,这个人是敌方的御主吗?”
“不是御主,她是Saber御主的老婆……”杜克一脸愤愤之色:“哼,那个Saber一路追着我砍,我把她御主的老婆抢过来,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兰斯洛特汗颜道:“Master,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兰斯洛特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Saber一直追着杜克砍了,任谁发现自家御主的老婆被劫走,还是被男的劫走,都会不顾一切。
“小兰,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把她带到地下室捆起来,我去准备一些道具!”
“道具……”兰斯洛特脸色一僵,变得古怪起来,难道自家Master相要绿了别人老婆?
这可不行,身为一个正直的骑士,我必须制止这种不知廉耻的行为!
“Master,恕我直言,以您的条件,大可找到更为合适的伴侣。”
杜克眉头一挑:“你想说什么?”
“Master,这个……勾搭别人老婆,而且还是强迫……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杜克闻言拍了拍兰斯洛特的肩膀:“亏你还是个骑士,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兰斯洛特身形微晃,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不想提起曾经的伤痛,可为了自家Master好,他决定还原这段过往:“Master,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和王妃……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不堪!我们之间……仅仅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
“怎么,王妃很丑?”
“不,她是不可多得的美人,无论是外表还是心灵。”
“你观察的可真仔细……”杜克摸着下巴,上下扫视了一眼兰斯洛特:“我明白了,原来你不行啊!”
兰斯洛特:“……”
第七百三十四章 科学的事,怎么能叫变态呢
地下室!
漆黑中,白光忽明忽暗。
女性痛苦的闷哼,随着时快时慢的撞击变得此起彼伏,期间点缀着一些男性野兽般的喘息,连续循环了许久,随着最后一声满足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