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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言忧一把我我甩一边,看来这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好难搞……
手指咯咯响,看来是正在活动手指关节,看看能不能一把把我掐死……
有些不太好的感觉,但是——在她还在活动的时候,我猛一开灯,抓起扔在墙角的枕头向她砸去。
“神马,你做什么啊?!”久言忧不爽的声音传来。
我试探地走向她:“我是谁?”
“你是我可以挨千刀的室友,该死的神马!”
“宾果!”我终于放下了心。
“不过你半夜来我屋里干什么?”久言忧眯着眼问我。
“哦,我听到你这里有动静,所以来看看你是不是掉下床了。”我说着向门外走去,顺便关上灯。
“你是久言忧什么人?”那声音又出来了,我刚要拨下开关,一只手掐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后一拽,我的身体顿时向地板砸去。
好痛!不是梦。
我爬起身来,她已经站在门口,把门锁上,手按在电灯开关上,我看到她的手指发出浅浅的光晕,盖在开关上,“兹兹”的声音与空气里的浓重气味告诉我,电灯开关被她融化了。
我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她玩猫和老鼠一样步步逼近。
退到窗户那儿了,我已经无路可退,转身猛地一拉窗帘,外面的光线立刻射了进来,正照在她脸上。
久言忧的身体软了下去。
14
14、吻(前) 。。。
一大早,手机声把我震醒。一个星期前掉到湖里,还好手机有洛伽蓝送的防水套膜所以没有坏掉。但此时我真希望它那个时候坏掉了,那样现在它就不会烦我了!
“喂?你好,谁啊?”忍着怒火,我接道。
“我,杨孟,今天是模联开会的时间,云华不会给忘掉了吧?”
“……”
我的确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快点下来,我就在你们小区门口等你!”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云华,什么事啊?”久言忧站在我门口问道。
“模联开会!”我没声好气地答道,昨晚睡那么晚,还不是因为她!
“晚上有晚会是吗?在哪儿啊?反正没事干,我也过去玩玩儿。”
“在一宾馆。”
“明白了。”
“对了,来的时候记得穿炫一点啊!”
“那是当然!我什么时候不炫了?”
“臭美!自恋!”
甩下这两个词我就越过她跑向洗手间洗漱去了。
惨了,我看向正装的扣子,已经坏掉了,没时间缝了,我找出一个别针,把衣服别在了一起。
但愿,别让我走光……
开会,休会,很奇怪,那些来参会的人好像是抱定了玩儿的心理,不断地动议无组织核心磋商,然后就溜出去玩儿。
杨孟几乎要给弄懵了,那些女生一到无组织核心磋商来纠缠他,说这说那的,就是不讨论正题。
最后,他给逼急了!
之后,我就给推出去了。
“我的一切事宜由我的助理打理,询问的话全找她。”撂下这句话他就脚底抹油去找当主席的洛伽蓝去了。
我欲哭无泪地看向那几个女生:“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那些女生的眼神个个如狼似虎,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暗想:你无义别怪我无情!
“其实……”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杨孟他……”
“怎么了?”一个看上去很强势的女生忙问。
“他是……”
“什么,快说啊!”
“他是同性恋!”
“啊?!”尖叫声四起。
那几个女生环视会场,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我看去,只见一个女孩羞得满脸通红:“他……的……那位在这里吗?”
大义灭亲!我硬着头皮指向主席台上正在跟杨孟说得不亦乐乎的洛伽蓝:“就是他!”
“啊!”尖叫又起,引得那两个人回头看向这边。
在那伙现在满脑子想着他们两个谁是攻谁是受的女生散去后,杨孟悠悠地回来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啊?这么快就打发走了那伙女生?”下一个无组织核心磋商开始,却没有人来打扰他,杨孟好奇地问我。
“secret!”我故作神秘地说。
就在杨孟的疑惑中,晚会开始了。
所有人都到了一宾馆,这里被装饰一新,很淡雅的色彩,里面的装修很简单,但也很有气氛——玩乐的气氛。
祁洛洛是主持人,手执一根话筒,站在场地中央,她似乎扫到了我,朝我挤挤眼,似乎对我说了什么,但离太远,我听不到她说话,也看不清她的口型。
久言忧说过会来的,为什么还没来?我四下张望却看不到她的影子,连杨孟和洛伽蓝都不见了踪影。
真是的。我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突然,一个人影晃了过去。
不会是……
我忙追了过去。
跟着那个影子走了好远,然后她停了下来,回过头。
是我记忆中跳湖自杀的那个同学。
“巧儿,你……”我说不下去了,脑子里很混乱,如果那里根本没有湖的话,她怎么可能在湖里自杀?如果她自杀 的话那里应该有湖……好混乱的逻辑。
“云华,你记得我自杀的事情吧?”
“是。”跟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谈她自杀的事,感觉总是很不舒服。
“我真的是自杀,在学校里投湖自杀的。记住这个。”
我刚想追问她她在我梦里告诉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一阵脚步声传来,她突然消失了。
回身,狠狠地瞪向过来的人。
是杨孟。
“快点回去吧,晚会要开始了!”杨孟拉着我就往回跑。
“慢点啦!我穿高跟鞋跑不快的。”
离会场只有一个走廊了,杨孟钻了进去,关上门,把我丢在门外。
那小子!推开门,发现光线很暗,我刚要进去,一只手摸到了我,一把抓住。
周围,哄笑声起来,我还没意识到什么事,那人已经俯身吻上了我。
什么声音我都听不到了,只觉得头晕晕乎乎的,身子很软,想要扶着什么东西,于是我攀上了那人的肩。
灯突然开了,我下意识地推开那人,那人向后退了几步,坐倒在地上,有些尴尬地过去,拉起那人,这才发现他眼上蒙着一块红布。
这……就是杨孟那小子想的新意吗?回去一定灭了那小子!我在心里暗咐,一把抓开了那人眼上的红布。
所有人都呆住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应该说很妖媚的男人,他的瞳孔与头发都是银色的,只有一身正装是黑色的。
“你好,云华。”他笑了,眼弯弯的,像狐狸。
15
15、吻(后) 。。。
见我呆住,众人开始起哄:“再来一次!”
我朝起哄的人群笑笑:“机会还是给其他姐妹吧!”
说着转身,就要把红布再扎回去。
“不对,游戏规则是你蒙上眼去亲下一个人。”银笑笑,“除非你愿意再吻我一次,我就再去摸。”
瞪了他一眼,我蒙上眼睛,听到不知谁关了灯,周围的光线暗了下来。
但愿我摸到一个女生。我在心里祈祷。
周围人的呼吸似乎停止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倒是出现了一点光亮,我朝着那光走去。
近了,我手摸索着,脚下突然被什么绊到了,身子向前倾去。
“喂,神马,跟人亲完就晕成这个样子啦!”熟悉的嘲笑声响起,在我被人拦腰拉起的瞬间。
久言忧。我一把拉过她,吻了上去。
旁边一片惊叹声。
然后谁解开了我的红布,我瞪大了眼——:“洛伽蓝!”
洛伽蓝满脸通红:“那个……云华……”
额……无奈地把红布给他,我转身看去,没有久言忧的身影。
游戏还在进行,我正准备溜出去,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是避免像我一样的人溜出去吧……无奈地回去,坐在那儿,看那些人狂笑着看别人出丑。
“啊!——”不知谁尖叫起来,我看向焦点,只见洛伽蓝吻上了杨孟。
这次,那些女生的话题肯定更多了。
奇怪,为什么那么累呢?头很沉,想睡觉。
“小心啊!你身边有东西。”那句话一直在回响,好吵!
那个银发的男生走向门边,奇怪的是那么扎眼的人居然没有人看,我跟了过去,见他走到门边,敲了两下门,门开了,他走了出去,我忙跟上。
走到一个没有路走的角落,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我。
我感觉不对,刚要往回走,却发现后面竟然没有路了。
怎么做到的?收起这个奇怪的想法,我看向他。
“你做什么?”我厉声问道。
“你跟着我做什么?这才是关键吧!”
一时哑言。我只能试着用眼神杀死他。
“你是谁?”他有些疑惑地问道,“如果你是他的话应该更狂傲一点,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是时空转换让你变乖了吗?”正说着他的手就压向我的头。
头一时要裂开了般,我脑子里闪过好多的画面,熟悉的不熟悉的,发生过的我不记得发生过的……
“放手!好痛!!”我喝道。
他猛地松开手,一脸震惊。
我坐到了地上,捂着头,一些东西似乎要冲破某个束缚钻出来,我想阻止却停不下。
迷迷糊糊地,我似乎看到银跪了下来,之后手指伸向我的脑袋。
我只觉眼前光一闪,一个银色的东西升起,总觉得那对我很重要,我伸手试图抓住,却穿了过去,那颗珠子和银一起消失了。
一些红色的液体从我的脸上滑下,流到嘴角,很腥,那一瞬,我似乎受到了死亡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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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多灾多难的生活 。。。
不知是谁把我送到家的,只是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地板上,额头痛得要命,我爬起身,摸向桌上的镜子,打开台灯,照着脸。
左额角上有一个结痂的洞,大概有小指甲大小。
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虽然潜意识里我觉得自己是知道的,但却怎么都理不清楚。
多灾多难。我现在的状况应该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神马,你在家吗?”客厅灯突然开了,久言忧走进我房间。
“呜呜……久言忧,我破相了!”我一回过头就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
她微愕地抬起我的下巴,看向我额角,目光迷离:“没想到他还真动手了……”
“他是谁啊?”我听得话外有音,收了泪问。
“你脑袋上怎么漏了啊?天下雨进水怎么办?”久言忧恐吓道。
“喂,天下雨打伞不久可以了!”
“对哦,你大三了。”
“咦?怎么岔到这儿来了?”
那一夜,不成眠。
“喂,神马!你再不睡的话明天肯定会死睡一整天!”半夜两点,久言忧不满地走近我屋里抗议道。
“哦……”她说什么实际上我没怎么听清,因为我已经睁着眼睡着了……
“啊!——已经七点半了!久言忧,你怎么不叫我啊?!”我朝着那个饿了才慢悠悠过来叫我的女人大吼。
“我叫了,结果你二话不说抓了一个枕头砸我,看,额角都让你砸出包来了!”她说着很头疼般抚了抚额。
提起额角,我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额头,什么都没有,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