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自然地抬眼一望——“悱皇?!”她竟在悱皇的怀中,而悱皇抱着她走路!
记得她最后的印象是在床上,在他的房间,他发狠地强占她的身子,还要她再回答他的话,告诉他她永远是他的人……
“醒了?”悱皇温柔地问。
这时,三人已来到悱皇的房间门口。
悱刃打开房门让悱皇及红灵进入,而他则关上门守在门外。
“我可以自己走。”红灵这时一张脸已布满红晕,紧张得连最后一丝疲倦也消失殆尽。
这种腾空的感觉她不喜欢,因此她急着想下来。
悱皇只是淡笑地放她下来,可是她的手仍圈住她的腰际,不让她离开。
“没有我的答应,你不准离开这房间一步,懂吗?”“这里是哪里?”“我的地盘。”“英国?”是在悱居吗?
“没错““我要见红艳!”红灵扯住悱皇的袖子急哝道。
悱皇高深莫测地注视她。”不行,她不在这里。”“你骗我,是他自己说要带我来见红艳,是你自己说的。”那场激情之后,悱皇曾在她耳边承诺过的!
“她在魅居,不在悱居。”本来,他是打算带她回魅居,但他临时起意要人送他们回悱居,因为他打算将她永远囚禁在他的地盘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红灵捶打他的胸膛,身子因气怒而发颤。
“因为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都离不开我。”这是他的目的,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无法自拔,只有她!而她愈想要逃离他,就愈勾起他的征服欲。
这辈子她是休想离开他身边了。
悱居是座大得能让人迷路的宅院,宛如十六世纪的城堡,四周都有人看顾,要逃出去并不容易,可以说比登天还难。
悱皇自从将红灵带回悱居后,每天不到三更半夜不回来,即使回来,身上也充满着女人香水的味道,一闻就知道他曾去了哪里。
他摆明了要她难堪,将她囚困在自己的地盘上,不准她的处界联络,就连组织里的人都禁止和她说话,他不想让沙居的情形再次发生。
半夜了,悱皇不在悱居。刚才悱刃告诉她,悱皇晚一点才会回来,她问他悱皇去了哪里,悱刃则支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一看悱刃的表情,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不回来?”“要,只是晚一点。”悱刃畏于悱皇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和她说话。若不是情非得已,他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谢谢你,我知道了。”悱刃退下后,她独自站在阳台边看着夜色。
突然——庭园里嘈杂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她目光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月光下那抹熟悉的身影她不可能会认错,而他怀里还有个女人,一个穿着暴露、金发的西方美女。
不一会儿,门被人推开。
“你还没睡啊?”他喝了酒,但还不到醉的地步。
“难不成是在等我?”悱皇身边的女人直往他怀里靠,看得红灵十分刺眼。
她不该在意的,管他找什么女人都不关她的事,但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
“云,她是谁啊?”金发美女直呼悱皇的名字,甜腻的声音中带点示威的口气。
“对不起,我先出去了。”红灵不想留下来给自己难堪,她趁悱皇还没开口前先行告退。
“慢着,我允许你离开了吗?”说着,悱皇伸手扯住她的手臂,眼中带着残酷的冷意。
“云,她要走就让她走嘛,难不成你要她在一旁观看吗?”金发美女的声音令她感到极度不舒服,她撇过脸不想看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动作。
“有何不可?还是你不好意思?”悱皇故意亲吻金发美女,红灵不以为自己可以再忍受这等侮辱,她用力甩开悱皇的手。
在她想要越过他们走出房间时,悱皇突来的力道将她扯回去,让她不小心跌在地上,手臂传来的剧痛令她难受不已。
“哎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金发美女假意地道。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去。”悱皇轻搂住金发美女顺势倒进床里,耳鬓厮磨地好不亲热。
而跌倒在地的红灵则因为手肘脱臼而疼得脸色发白,一动也不动地等着剧痛缓和。
她顿时觉得自己好渺小,原来她的地位是这么的卑微,充其量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轻抬自己的右手,红灵想试试看有没有办法将手接回。试了一会儿,她颓丧地放下手,不行!没有办法!
手上的疼痛令她十分难受,耳边传来的阵阵喘息声又再刺激她,终于,她受不了了,不顾悱皇命令往外冲去。
当悱皇发现她的举动时,她已跑出房间。
“该死,你给我回来!”悱皇气愤地大骂,立刻起身丢下那名金发美女迳自离去。
“云,你要去哪里?”悱皇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她,今晚的一切纯粹是演戏,一场演给红灵看的戏,事实上除了她之外,任何女人都激不起他的兴趣。
悱刃原本是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一直留在房外,哪里知道才几分钟过去,就见红灵步伐不稳地冲出来。
“你怎么了?”瞧她一脸苍白,冷汗直冒,悱刃担心的问。
红灵没想到会被悱刃遇上,他是悱皇的心腹,是他的左右手,恐怕她是走不成了。
悱刃见她直扶着右手,心知不对劲,“你的手怎么了?”红灵勉强露个笑容给他,颤着声音说:“没事。”她不想让人看她笑话,这点痛她还能忍。
这时,悱皇也冲出来,一见悱刃正扶着红灵的身子,不禁怒吼:“悱刃,放开她!”他不准任何人碰她,她是他一个人的。
红灵心想走不了,索性往悱刃的怀里靠去。手上的痛令她着实难受,光看悱皇那副欲杀人的模样,不难猜测他将怎么对她。
“红灵!”悱皇眼红地目睹她倒进悱刃的怀里,生气的大喊。
而悱刃则是一脸手足无辜样,“小姐,你别这样。”悱皇的情绪已到达疯狂的边缘了。
“悱刃,放开她!”他根本没抱她啊,是红灵自己靠向他的!
红灵见悱皇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而跟在他身后出现的则是刚才和他亲热的金发美女,那女人衣衫不整地倚在门口。
她难受地将脸贴在悱刃耳边喃道;“救我,我的手脱臼了。”悱皇上前扑了个空,因为悱刃适时将红灵护到背后,表情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悱皇……”“悱刃,你在干什么?”悱皇没想到悱刃竟会反抗他的意思,他生气地伸手向悱刃要人,“把她给我!”“不行,我不能。”红灵全身都在发抖,他怕她撑不住,于是改而抱起她,朝悱居中医务室走去。
“悱皇,她受伤了。”丢下这句话,悱刃迅速离去。他现在只想快快将她送去给悱决医治。
而悱皇则是呆愣在原地,悱刃刚才说什么?
她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
望着自己的一双手,会不会是刚刚……
悱刃一进医务室,悱决正好在那里,他一脸狐疑提供地瞪着悱刃。
“发生什么事了?”悱刃怀里抱着一名女子,而且还是悱皇带回来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快看看她!她的手脱臼了。”悱刃将红灵放在一旁的小床上,悱决则迅速趋上前快速地检查她的伤势。
“怎么造成的?”很明显的,她的手臂是被人扯得脱落。
红灵只是睁着眼,给悱刃一个苦笑,“谢谢你。”她从没想过一向沉默、唯悱皇之命是从的悱刃竟会为她反抗悱皇,这份恩情她会铭记在心。
“你有没有好一点?”一般的女人若遇上她这种情形早哇哇大叫了,哪像她还能忍到现在,令两个大男人好不钦佩。
“嗯,不过要麻烦你们帮我接上,我一个人没有办法。”之前义父也常弄得她手臂脱臼,造成她习惯性的脱臼,不过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还严重。
“悱刃,你按住她的身子。”悱决要她忍一忍,并在找到接合处时;以最快的时间将它们接回。
这个过程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也让红灵痛得差点喊出声音;经这么一折腾,她脸色更显青白,冷汗已将她的衣服都浸湿。
“好了。”悱决按了按她手肘周围几处,确定是否完全接上。
悱刃则是放开她的手,“你再躺着休息一会儿。”他还要回去跟悱皇说明原因。
“嗯。”红灵也觉得倦意浓重,于是她缓缓地陷入昏睡中,入睡前她仿佛看见悱皇像要吃人的脸孔……
悱皇坐在房里,刚才腻在他身上的金发美女则在一旁咒骂不停:“这样很好玩吗?玩弄女人的感情真的那么好玩吗?”这位金发美女就是怜坊的头头——怜曼,要不是看在悱皇平日待她不薄的份上,她才不会答应陪他合演这出戏,那么人家小姐也不会因而受伤。
这一切都该怪悱皇,怪他出的烂主意!
“你说够了没有“他从不晓得怜曼这么能骂,早知道他就不找她了。
但怜曼还真是骂对了,若不是他出的馊主意,红灵也不会受伤,而他竟然连去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坐在大厅里枯等,等悱刃来向他报告结果。
“悱皇,你是不是该去看她一下?”怜曼坐在悱皇身旁劝说着。
“是她自找的。她若是不反抗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他还是拉不下脸,明明心中担心得要命,嘴巴还是硬得很。
怜曼翻了个白眼,第一次发现悱皇是个如此沙文的大男人,试问有哪个女人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跟随别的女人亲热而完全无动于衷?若是她,早宰了那个男人。
不知是谁,刚听到红灵受伤时脸都发青了,手还颤个不停,而现在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大话!可见这个男人真的是给女人宠坏了。
在怜曼准备再开炮之际,悱刃来了。
“悱皇。”“她的情况如何?”悱皇眼里的担忧之情表露无遗,那是骗不了人的。
“悱决将她脱臼的手臂接好了,现在她睡着了。”怜曼一听她手脱臼,心中的愧疚更是俱增。
“什么?脱臼?要不要紧?”“应该没事了。”“那就好,那就好。”起码她的内疚可以减轻一点。
“我去看她一下。”悱皇不理会两人,迳自离去。
两个人同时愣住地望着走远的人,继而相视一笑,想来他们的头头这回真是跌进爱的漩涡里了。
爱情这东西来的时候,总是轻轻悄悄,让人不知不觉就陷入了……
悱皇一整晚都待在医务室里守着红灵,深情地望着床上的她,他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很轻很轻,可还是惊醒了红灵。
瞧她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悱皇真想狼狈地痛揍自己一顿。
“你醒了?”红灵见他俊容上有些憔悴,像是一夜没入睡的模样,又想起发生什么事后,马上将脸移开。
“灵?”她不理睬的态度令悱皇受到伤害,“痛不痛?”他也心疼啊,心疼自己竟将她弄得受伤。
“是我自己要反抗的。”那一幕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给找回,她已认清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原本还有一丝感动的她已全然冷却了,平淡疏远的声音比先前在沙居被他捉到时还冷。
“是我不该如此对你。”伤害过后才说出的道歉并不怎么值得信任,况且红灵禁不起他这么戏弄。
“我不介意。”眼泪不争气地滑落,轻轻吐露出她的哀伤,也深深地嵌进悱皇的心中,他不舍地为她拭去泪水。
“不要碰我!”红灵过度反应地避开他的碰触。
“灵!”他深情的唤着。
但红灵只是紧闭眼睛,但愿这一切都是梦,他为什么要在如此伤害她后再对她如此温柔,难道他觉得这样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