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汉克呢?”阿克铜问向汗特铝,发现是多此一问,转口又问:“现在怎么办?”
汗特铝盯着地上的人影,“带她去古德塔,问问古德铁的意见。”
“问就问,带她回去干嘛?”阿克铜将有勇无谋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汗特铝叹了口气,“总之带她回去就是了。”
“等等……”
这些人压根儿不管莫瑜妃的大叫,一把就将她往车里丢去。
正文第二章
新颖的建筑林立,设计新式的商店和高级饭店,两旁的绿树成荫,豪华的高级住宅和庭院使馆,宛若一座美丽的花园城。
这里是新德里,莫瑜妃终于体会到所谓的“天壤之别”。
看见此景,让她震撼不已,直到她步入古德塔的大堂,富丽的装潢更让她咋舌,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看来你们也有收获?”这个声音使她的视线集中在堂中犹如宝座、雕刻精细且气派辉煌的古董椅上。
椅子上头坐了一位男士,一派王者的气质吸引着她。休闲的衣着,却掩不住他浑身冷静独特的味道。他脸上的轮廓深刻,阳刚的表现俊美的一面。
顷刻间,她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是从贩卖市场带回来的。”阿克铜解释道。“汗特铝说可能会有用处。”
“哦?”其实不用他解释,古德铁也看得出来;对于不同的族群,他懒得打量,草草地一瞥便点头。“知道是谁做的吗?”
“汉克!”汗特铝回答。
“我就猜是他,”古德铁果然冷静,连生气也不动声色。他指着莫瑜妃,眼光却停留在汗特铝身上。“她知道汉克将人关在哪里吗?”
“她不知道……”
汗特铝尚未说完,就被莫瑜妃忿忿不平的打断,她朝着那位正眼都不瞧她的男人大吼:“我是台湾来的记者,不小心被卷入这件事的,根本就不干我的事,你们怎么还不放我走?”
“记者?”古德铁总算把目光暂移至她身上。“你来这里做什么?”
“采访‘蒙兀儿帝国’的六个人!”她望着室内的三个人,“我猜你们就是其中的人吧?‘罗曼新闻社’的人没跟你们联络吗?”
古德铁冷哼一声,“没有!不过就算有,我们也不会接受采访,”
“不接受就算了。”她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这里。“我的东西全被那几个王八‘吠舍’抢了,你们要想办法让我回去!”
古德铁轻笑起来。“我们没有这个义务。”
“是你们国家的人做的坏事,你们就要想办法。”她知道以他们的能耐,让她回国是很简单的事。
古德铁可不这么想,更何况他也无需听任这个婆罗门阶级以下的人使唤吧!
“那个家伙做了什么,就由他自己去承担,至于后果,完全不干我们的事,所以你自己想办法,”
“该死!”莫非她注定这么衰!?
“可是现在放她出去也不妥,汉克不会善罢甘休,她这个目标太明显,身上又没有证件,还是会被抓,”汗特铝说道。
“把汉克抓起来就没事啦!”阿克铜声大如雷的表示。
“目前还不是时候。”古德铁心中正在酝酿一个计划,定要一举攻汉克个落花流水。
莫瑜妃忿忿的大吼:“我自有办法!不要以为我非靠你们不可。”
古德铁一脸兴味的看着她,“你认为你能顺利走出这个大门?”
“难不成你们跟汉克一样?”她讽刺道。门那么大,难不成她还走不出去?
想着,她反身朝着门口奔去,却不及古德铁的快速,随着他的命令,门在她眼前轻轻合上。
“你们想干嘛?干嘛不放我出去?”
古德铁起身,在离她三公尺的地方停下。“你现在的身分不明,在这个国家,想找证明,不是这么简单。”
笑话!“我可以请当地协会帮忙办签证啊!”
“他们会帮你吗?你连身分都无法确定了,他们为什么要相信你的鬼话?”
有什么不可以?她打个电话回去给露肯后不就好了?不对,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现在连半毛钱也没有。
古德铁见她脸色大变,邪邪一笑。“我们是可以帮你,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暗自压抑着火气。确实,以她现在的情况,人生地不熟,又没有钱,她哪儿也去不成。
“其实留你也是个麻烦。”古德铁开门见山的说。
“那好,反正我一点也不想留在这儿。”
“你这么肯定?”
“非常肯定!”她宁可自己去找工作,也不要待在这座古迹里。
“那可不一定。”他反倒笑了起来。
莫瑜妃一愣,真该死,他的笑容真好看。“好,如果我待在这里,你们得重新申请我的证件。”
古德铁冷冷地说:“要不要帮你申请,决定在我,别再让我听到你以这种口气说话。”
她挑了挑眉,真是“优良血统”的血液在作祟啊!
“但你得付出同等的代价。”他又补充道。
她深吸了口气,就知道他有条件。“什么代价?”
“虽然这里不缺人,但帮你是要冒点风险,所以你必须留下来做两个月的事,当作回报的酬劳。”
她咬咬牙,被他不屑的语气激怒。“你要我做奴隶?”
“没错!”
“我不干!”
“由不得你!”
“办证件用不着那么久吧?”她质疑道。
当然,以他的能力,一天也可以将证件办好,只不过他就是想挫挫她的锐气。
“就需那么久。”他走回位子,由不得她讨价还价,
古德铁使了个眼色,两名奴隶便立刻围向莫瑜妃,她急急地大喊:“在这之前,我要求打个电话……”
“奴隶是不能碰这种东西的。”古德铁冷冷说道。
她的挣扎无效,还是被人拖离了大堂。
见她被带走后,他转回正题:“汉克有我们六个城的通行标识,所以可以大方的进出各个城堡,你们也得小心。”
“他敢!”阿克铜大喝一声。“他敢进入,我非杀了他不可。”
“他很会记恨。”古德铁缓缓地说:“当初是由我将他驱逐出境,没想到他恶习不改。”
“他选择在离我们这么近的地方犯罪,会不会有其他的目的?”汗特铝提出自己的看法。
“也许。”古德铁点头,“伽罕银已经着手进行调查了,他倒是很有兴趣。”
“你的意思是提醒我主动找事做?”汗特铝笑道,“他们闲得发慌,但我不是。”
古德铁摇头,“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忙你的建筑了。”
“这么快就把我摆一边了?”
这委屈的口气听起来很假,惹得古德铁发笑。“我只是不想为这件事耽误大家的时间,不值得。”
汗特铝微微一笑,提出疑问:“你留那个女人那么久做什么?”相信不是当个奴隶这么简单吧!?
古德铁毫不考虑地回答:“没什么,只是想玩玩她而已。”
“玩?”
眼见古德铁召唤而来的奴仆手中提着两箱行李和一个皮包,汗特铝问道:“这是她的东西?”
“嗯,是薛沙锡拿来的,”古德铁走下阶梯,将皮包打开,亮出一张签证。
“那你为什么……”
“莫瑜妃……”古德铁喃喃地念道,脑中闪过她倔傲的神色,他皱起眉,“我就不信|奇*_*书^_^网|她能骄傲到什么时候。”
汗特铝奇怪他异常的举动。“她不是本国人,你无需这么在意吧?”
“哼!”古德铁冷哼一声。
“你这是惩罚?”据汗特铝对他的了解这不是古德铁该有的行为。
古德铁看出他的疑惑,辩驳道:“我只是看不惯她说话的口气,看起来就很讨厌。”
“是哦!”汗特铝若有所思的盯着他隐入大堂的转角,心中极度不以为然。
※※※※
换上古德塔规定的奴仆粗衣,莫瑜妃百般无奈的坐在石阶上,尚未坐热,就被一声斥骂吓得跳了起来。
她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向奔来的女人,只见她肥胖的躯体快速摆动,头巾差点因此掉落。
“你!”胖女士大叫,指着滑落在莫瑜妃肩头的头巾。“把那个戴上!”
莫瑜妃知道印度的传统妇女都必须包头巾,可她不是印度人,为什么要遵守?
“很热耶!”
胖女人像是吃了辣椒般,口气冲得要死。“你说什么?”
“你没有耳朵吗?”莫瑜妃叉腰对她大吼,根本不知道这胖女人是这儿奴隶的头头。
在阶级论的传统里,既身为奴隶,就得尽心尽力扮好奴隶的角色,而且必须心甘情愿的认命,面对更高阶级的人只有遵从。
但莫瑜妃压根儿不懂这些,更别说对这位女士摆起尊敬的脸色。
胖女人的名叫拔琳,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让她自是不允许莫瑜妃对自己如此的不尊重。
“主人要我好好训练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主人?”她想起那张可恶的俊脸,甩过头。“去!什么主人?”
拔琳迅雷不及掩耳的扑到她面前,举脚就是一踹,跟着将她背后的头巾狠狠地一盖,好似要闷死她似的。“你敢再这么说一句,我就撕了你的嘴,”
莫瑜妃闷哼一声,只气自己来不及躲避,她的手迎上拔琳肥满的双下巴给她一拳。
听到拔琳惊天动地的呼喊,不少灰衣的奴仆纷纷跑了出来,他们一边扶起拔琳,一边朝着莫瑜妃逼近。
莫瑜妃本能的退了两步,“你们想干嘛?”看情形,好像要将她抓起来毒打似的。
她急急地往后跑去,眼见那道中国式的拱门,伸脚一跨,但背后传来大声斥喝的声音,跟着她宽大的布衣被人抓了住,不客气的往后一扯,她顿时跌了个四脚朝天。
但他们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无视于她躺在地上的身影,那些人反而变本加厉的连拖带拉,将她拉离了那道门。
磨着尘沙的粗石道路,她感觉到衣服正快速的损裂,皮肤上的灼热感痛得她哇哇大叫。
随着拔琳的尖声命令,莫瑜妃身体朝下的被绑在石板上,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她只能发出抵抗的怒吼:“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王八蛋!”
“你可以继续逞强!”拔琳看着她的目光很鄙夷。“既然当了奴隶,就要听从主人的命令,我在教你,如果不听,后果你自己承担。”
“我凭什么要听?我又不是自愿的!”
“主人救了你,你就要回报,你这么不敬,看来非得要教训你一下,才知道要学乖。”
莫瑜妃一愣,教训?什么教训?
但背上的阵阵抽痛马上回答了她的疑问。
他们在鞭打她?天啊!她不敢相信,这些人竞在对她用私刑?这里果真没有王法?她惨叫出声,鞭打的动作因此停止。
拔琳轻蔑的声音再度传来,“再告诉你,做了奴隶,不准有贪念,不可违反社会阶级规矩,懂了吗?”
“要我听你的?别想!”莫瑜妃所受的教育不同,当然不可能妥协。
拔琳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伸手,就是大力的鞭打。
而莫瑜妃已皮开肉绽,但哀叫声却愈来愈小。她强忍着泪水,死也不屈服于这些人的理念,头上的冷汗直流,耳边却不断传来拔琳的责骂,和告诫她做奴隶的信条——
“不准跟社会阶级不同的人来往,不仅不准,而且不容许,不要以为你的肤色不同,就比我们高尚,沦为奴,就得遵守奴隶的规矩……”
背上的痛楚逐渐因她的昏沉而麻痹,终于在她凄厉的惨叫之后结束……
她的身体从石板上轻轻滑了下来,本以为他们就此作罢,但拔琳的声音又传来了。在一段长途的拖拉后,她被人甩在一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