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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种爱,也不知道是爱得太深,还是一种病态。
。。。。。。!
“皇子殿下,白家乃是闻名天下的武道世家,殷野利真的有把握么?”
和拓跋皇子并排而坐的一位紫衣男子低声问道,他低头看向桌面,只是嘴唇微微蠕动,若不细看,根本没有人察觉到他在说话,因为他用的是一种秘密传音,他们的对话,只有他们能听得到。
收到传音的拓跋千城,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既是不屑,又是自信。
“若是比武,本皇子还不好说,但若是比杀人,现在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比殷野利更在行,因为他在投靠本皇子之前,便是黑道上一个赫赫有名的杀手,杀人就是他最擅长做的事!”拓跋千城同样悄悄传音道。
“哦?”
紫衣男子的目光,看到了战台上。
双方准备就绪,殷野利本身修为达到七阶半圣,经过圣者使用一种秘法后,压制到和白元德一样的境界,这也将是今天第一场压制修为的比武。
“呼!”
白元德手持战斧率先发起了攻击,试探性的劈出三道斧影,而他的对手却依然负剑于身后,甚至剑都未出鞘,只踩着一种很奇异的步伐,清瘦的身体似一根漂浮的竹竿,左一飘,右一飘,白元德劈出的三道斧影竟是连他的一点边都没沾上。
白元德微微一皱眉,对方的身法的确很奇特,不像是系统修炼出来的武学,在他看来,更像是对方长期自己摸索,修炼出来的一种野路子。
但殊途同归,人类武学的本质,从一开始也是人类从各种搏杀中慢慢摸索出来,一种突破人类身体极限的方式。
如果这个叫殷野利的真的只是通过自己的参悟,就能修炼出一套特有的身法,那他的武学悟性应该是极高,以后甚至有可能开宗立派的那种。
不过现在不是白元德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再奇特的身法,终究都是以自身做为基础,再快也不可能超越自身肉体的极限,除非是像北溟宝那种领悟到空间规则,可以跨越空间距离的人,否则以双方同境界的修为,白元德看一次看不懂,两次看不懂,那三次,四次呢,他总能看出一些门道。
打定主意,白元德手中的战斧并没有因为对方飘忽的身法而停顿下来,而是更加暴风骤雨般朝殷野利挥斩而去。
两道高速移动的身影,几乎布满了只有九丈见方的战台。
只是所有人都好奇的是,白元德斩出了三十四斧,殷野利却完全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仿佛只是仗着自己缥缈的身法,在跟对手捉迷藏,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白元德的武学悟性同样极高,渐渐的,他已经摸索到殷野利一些移动的规律,殷野利飘忽身影已不能再像开始那般从容,在只有九丈见方的战台上,他渐渐被逼至一个角落里,再退五步,就要被逼落战台。
“唰!”
白元德的战斧在一瞬间劈出六道黑色闪电般的圆弧,封锁住殷野利最有可能逃脱的六个方位。
果然,殷野利向左侧移动的身影被当头一道斧影逼了回来,身体在空中急急的翻身一转,试图避开这一斧的同时,又向右移动。
就是现在,白元德在六道斧影还未完全消失的瞬间,抽回斧柄,又抡出第七斧,殷野利在空中翻转的身体,刚好有一刹那是背对着他的。
这本是一个将对手拦腰斩成两断的绝好时机,坐在座位上的北溟宝却是瞳孔一缩,脑中闪过一个极不好的念头。
白元德迅猛无比的一斧刚落到一半之时,殷野利的剑出鞘了,他拔剑的速度简直快得惊人,甚至没有人看到他拔剑的动作,剑就已经出了鞘。
与此同时,他左手的剑鞘顺势在地上一点,借着这股力道,他在空中的身体竟硬生生的向后横移,飘进了白元德的斧柄范围。
这是一个他安全,对手却不安全的距离。
“呤!”
殷野利的剑似一条白练般的出手了,他的身法很奇特,剑也很奇特,是一柄生铁白剑,上面居然有着斑斑锈迹,看着都不像是一件圣器,更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破铜烂铁。
出剑的角度更加奇特,横在空中的身体依然背对白元德,但他的剑却已经从左肋下出手,自下而上,直取白元德的咽喉。
如非亲眼所见,很相信有人会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角度出手,动作实在是难看,难看虽难看,但却是极阴险而有效。
殷野利一连串的动作,实际上只是在一瞬间完成,所有人都只看到他在空中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横向一飘,一柄白剑就已经出现在了白元德的咽喉部,而白元德还保持着斩击的动作,只是他的斧刃,再无可能劈到殷野利身上。
在下一刻,这柄白剑就会穿透白元德的喉咙,一个喉咙被穿透的人,基本可以判定为死人。
殷野利从头到尾只出了一剑,但这一剑却会要了对手的命。
修为被压制到同一境界后,殷野利发现若是正常比武,自己的确很难胜过白元德,对手不仅是在体质和力量上都比他强大,武学更是出身名门正统,全面压制了他。
所以他只能一直等,他一直躲,一直不出手,这样对手就算开始会防备,渐渐的也会生出一种下一招对方往哪里躲,而不是会不会出手的松懈心理,有种东西叫惯性,心理也一样。
这个时候只要他卖个破绽给对方,就是他出手最好机会,一个真正的杀手需要的机会只是一刹那,因为杀任何人,只需要一剑刺中要害都会死,并不需要太多花招。
生铁白剑上爆发出来的剑气,已经穿透白元德的护体天罡,把他的皮肤刺得隐隐作痛。
殷野利的出招,让所有人大吃一惊,而白元德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让所有人都更加吃惊。
一柄战斧从他手中呼啸而出,撞击到战台外围的阵法上,落入湖中,他竟是直接松开斧柄,双手似闪电般的撤回来,死死的抓住已经抵住自己咽喉的剑尖。
殷野利剑上的力道推着他向后倒退,锋利的剑刃将他双手割得鲜血淋漓,却再也无法刺进半分。
终于,白元德稳住了脚步,双手依然死死的抓住手中的剑尖,双脚离地暴起,凌空连环踢出两脚,踢中了浮在空中,同样也在全力推动着剑柄的殷野利。
“噗通!”
两人一剑,同时跌倒在战台上,殷野利终于松开了剑柄,而白元德很快就挺身而起,翻转铁剑,剑尖直指依然在地的殷野利冷笑道:“怎样,被我抓到了吧,还想算计你白爷爷。”
第两百零五章谁和你同境界()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殷野利也翻身爬起,喘着粗气问道,他背心挨了重重的两脚,气息已经有点不顺畅了。
“这点小伎俩,也敢在你爷爷面前玩花花肠子,真当本少爷没杀过人么?”白元德不屑的冷笑道,只是他的声音有点嘶哑,看得出来喉咙是受伤不轻。
台下的观众却听得膛目结舌,一片静悄悄。
能看出对手的意图,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敢拿自己命这么玩,却是没有几个人敢去尝试,要知道白元德的咽喉处,现在还殷殷的流着血,再刺进半分,他的命就没了。
祖上是个狠人,这白家的小子也同样是个狠人。
即便是北溟宝也看得直皱眉,这样的打法,未免太过冒险,但这就是白元德的性格,对自己狠,才能对敌人更狠。
说着,白元德将剑一横,抬起一只膝盖,就想将它拗断,但他拗了一下,这柄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竟然没有拗断。
他拗不断,就没有再尝试,也没有把剑扔掉,一柄被炼化的圣剑,只需要主人一招,就会回到手中,而一个用剑者没有了剑,战力就会大打折扣。
白元德也不等殷野利回过气,就这样提着剑,大步流星的又杀过去,他虽不善于用剑,不表示他不会用。
殷野利受了白元德两记重脚,气息不顺,身法已经再无法像之前的那么灵活,手里又没有了剑,战力大打折扣,在白元德剑掌交加的猛攻下,很快又再中一掌,跪倒在地。
白元德用他的剑,一剑刺穿他的右肩肩窝,又补一脚,连人带剑踢入湖中,也不去管对方的死活,这样比武已经是他赢了。
只是这样的险胜让多少人都冒出冷汗,不可谓不惊心动魄。
雨凌公主令两位武者跃入湖中将殷野利捞了起来,他泡在湖水里,左胸被一脚踢断两根肋骨,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白元德没有要了他的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因为就他看来,对方的确有立场找他报仇,而他们往日并没有太大仇恨,对方想杀他,也只是在实行拓跋皇子的命令。
拓跋皇子坐在主台上,脸色有些难看,白元德是赢了,但这次天月皇朝来的人,可不止殷野利一个高手,严格来说,殷野利只是属于较弱的一个。
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扬声道:“很好,白毅的后人,的确有几分本事,不然本皇子也会觉得没意思。”
说着,他朝身后喊了一声:“商影空!”
随着他的话音,缓缓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他目光深邃,同样又是个用剑者,只是他的修为比殷野利高深太多,不少人目测怕是已经达到九阶半圣巅峰。
不过拓跋皇子这一举动却引起了不少人的嘘声,如此打法,白元德就是铁打的身躯,也会有输的时候。
拓跋皇子对四周的嘘声置若罔闻,冷笑道:“刚刚殷野利连战两场,输给你也不奇怪,若是阁下能将他也胜了,天月皇朝和云天原的旧恨,今日本皇子便不会再提。”
只要白元德自己还站在台上,他就有派人继续挑战的资格。
而且拓跋皇子说的也是那么回事,殷野利之前的确打过两场,只是这两场的激烈程度,跟白元德一场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否则他也不会自己赖在台上耀武扬威,不肯下来。
所有目光都再次看向白元德,这时岸边却传来一个年轻声音。
“你想提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云天原做事,只凭天地良心,问心无愧,从不需要他人的认可,特别是自作孽者的原谅。”
他将真气灌注声音,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循声看去,说话的正是坐在席位上的北溟宝。
北溟宝是未来的云天原之主,他会站出来替白元德说话,众人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说话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呼呼大睡的少女。
偏偏他说的话又是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两者巨大的反差之下,不少人当场笑出声来。
雨凌公主眼中也闪过喜色,北溟宝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只要她再挑拨挑拨,不怕他不跟拓跋皇子斗个你死我活。
“你就是战族的神子北溟宝?”拓跋皇子瞳孔一缩,冷声问道。
“没错!”
北溟宝道:“本少爷正是战族神子,既然阁下觉得连续打斗不公平,那么不如我们各自再派一人出来,决一雌雄如何?”
“阁下想的倒是聪明!”
拓跋皇子冷笑一声,道:“但大丈夫快意恩仇,等我们把殷野利这笔账算过之后,再比过不迟。”
白元德虽然得胜,但元气大伤,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