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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旋问他:“有证据吗?”
没有,富少歇目前还没有证据,但他是这么感觉的,而他的直觉一般都很准。
查旋不说话了。
要照富少歇这么分析,对方的目地好像很庞大,大到不仅仅局限于谁的命。
码头事,挑起战火,看起来目地是为了加剧富少歇和毕良野原本的仇恨,目前看是这样。
可暗杀查旋是为了什么?还是为了挑起毕良野和富少歇的仇恨?
查旋不知道码头当日的战火程度,船上这次她是亲眼看见的,对方摆出的可是要命的架势啊。
暗杀的是她自己,那对方可是要要她的命啊!
用她的命挑起富少歇和毕良野的仇恨?
查旋觉得不像,要照船上那日的火力分析,对方的目地就是要她的命。
她是这么感觉的,且非常强烈。
至于是不是非要让她死了才能加剧两人的仇恨,其实完全没必要。
富少歇和毕良野的仇早已经是不共戴天,没有查旋他们也不会停止的。
所以小人儿觉得自己很危险啊!
可她又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
富少歇感受到她的气愤,怀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楼的更紧了。
“放心,不要想太多,回家了,有我在。”
小人儿这会儿功夫没和他闹,安静的窝在她怀里分析情况。
有外敌,命都要没了,谁还会和他闹。
七点钟的时候,麦嫂走过来看见俩人抱得紧紧的睡着了,便吩咐了其他佣人全部撤退,暂时别过来打扰两人休息。
唉,两人折腾了一宿,不累才怪呢。
饶是见惯了两人风风火火的场面,麦嫂还总是忍不住在心中叹气。
多少次了,富少歇和查旋吵架再和好的方式总是和别人家的情侣来的不一样。
麦嫂记得有一次,富少歇惹了查旋,查旋就朝着富少歇扔了飞刀。
那一次真的吓坏了所有人,大家眼看着刀把擦边富少歇的耳朵呼啸而过。
所有人的心脏差点吓掉在地上。
过后富少歇都说:妈的,没死在仇敌身上,有可能哪一天把命搭在查旋这个小妖精身上了。
查旋对自己的爱情要求完美至上,碰上富少歇这么个混不吝,她要费多少心思给他改正才能达到两人都算满意的效果,真的是挺不容易的。
可旁观者清啊,在麦嫂这些人眼里看来两个人真的是唉。
中午的时候,两人被电话吵醒了。
因为庞重阳醒了,在医院里面气哄哄的打电话要富少歇给个说法,不能莫名其妙的就挨了打。
富少歇在电话里把庞重阳臭骂一顿,说郭妃口不择言重伤查旋,这点伤都算是轻的,要鸡毛说法,别不识好歹,逼急了富少歇直接拿枪过去。
庞重阳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小心眼儿算计富少歇和查旋可能要玩完了,结果人俩人和好了。
郭妃偷鸡不成蚀把米,算是自讨苦吃。
富少歇又安慰他:“行了,图纸的事情我会抓紧的,你养你的伤吧。”
是了,庞重阳还要仰仗富少歇对付毕良野拿图纸呢。
富少歇也不会太不给庞重阳面子,也总要安慰一句,他也用得着庞重阳呢。
查旋在沙发上面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一字不落的听着。
她意识到可是不能搬走,图纸才是大事情。
现在小人儿只要听到图纸就会想起来难民,想起那个小女孩拽着她手祈祷的样子。
她可是仙女啊,仙女总要帮小女孩儿实现些什么啊。
富少歇的心铁了,查旋知道自己劝不动,那就动用点别的心思,总归不能让庞重阳夺回图纸。
再说毕良野还救了她呢,她这样也没损害富少歇的损失,也算是还了毕良野的人情吧。
想通了这些的查旋突然来了精神头,她感觉她能做一件大事情,或者她可以做好多事情。
挂了电话的富少歇坐到查旋身边:“回房间睡吧,这里睡得不舒服。”
小人儿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出乎意料的伸出了双臂求抱抱,不过没说话。
她这可能也算是另外一种类似妥协的缓兵之计。
想想,有些苍凉,曾几何时,她和富少歇之间要这样相处了。
她整张小脸儿上面没有以前的妖媚勾人相,甚至还有些勉强,不过她娇滴滴的,也是好看的。
富少歇见状随即嘴角轻翘,笑的嚣张,惯有的猖獗叫人看了会芳心狂跳。
富少歇是这样的,他一笑,就会叫你忍不住的害羞,全身的火苗似乎都被他给点燃了,想要扑上去,扑倒他怀里,心甘情愿的任由他蹂躏。
他顺势抱起查旋往楼上走。
两人之间有时候其实不用说太多,毕竟性格在那里,都很执拗。
登时的一个肢体语言算是化解了尴尬,心中千万不甘和消极也都暂时会放下。
回来一天一夜了,房间里面由于昨晚两人的撕扯,满床残留的褶皱还依稀健在。
不明状况的人看了还以为那事的战斗多激烈呢,床单儿都撕坏了。
富少歇见状站在门口突兀的笑了。
查旋问他笑什么?
富少歇回她:“是我太怜惜你了是不是,叫你跑了那么多次,还真以为我不行呢。”
其实昨晚查旋铁了心的挣脱,富少歇对她打不得骂不得,也没有太用力的强迫她。
上一次小人儿那副受伤的模样,富少歇记着,他不愿意看到那副样子的查旋。
大概这辈子唯一能让富少歇动了怜悯恻隐之心的人就是查旋了。
他那个要命的火药脾气,唯独对查旋服软怜惜,他心中难道不爱小人儿吗?
查旋闻言没回他的话,不想接他这句话,因为不想做所以不想接。
她说要洗澡。
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来半点喜怒。
富少歇就知道她又伤心了,也没有强迫她,给她放了水,让她自己洗。
奔波了几日的查旋躺在舒服的浴缸里面,终于算是有了短暂的放松。
明明离开没几日,却感觉像过了好几年一样。
周围的一切都是她熟悉的场景和物件儿,可查旋却觉得说不上来哪里陌生。
小人儿心不在焉的用小手儿撩动泡沫,光影泡泡里面到处藏着她按耐不住的迷茫。
以前她总是在怨恨毕良野的出现改变了她的生活,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她如今不想怨恨他,恐怕没有他,小人儿永远也无法看到富少歇的另外好多面,她认为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富少歇,至少现在她是这样感觉的。
也有可能是她不了解自己,反正挺迷茫的,谁知道呢。
查旋在浴缸里面泡了好久,到最后又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小人儿太累了,富少歇进来抱她的时候,她依然惯性的往富少歇怀里钻,睡梦中的动作那样熟悉,自成一体。
富少歇抱住她的双手在顷刻间僵住了,体温摩擦间,他深邃的眸子定在她的脸上,便再也看不清楚情绪了。
夜里下了一整晚的雨,夏雨临至,润城的气温也开始越来越高。
院子里面的灌木树愈发葱郁,到处都是绿油油的。
这几日,查旋都没有出去,满心思都在想毕良野是如何安置那些难民的,她有心打电话想问一问,可富少歇这几日也没出去,她不好打这个电话。
她和富少歇看似恢复了往常,只不过交谈少了,也不打闹了。
两人时常彼此安静的坐在一处,依然会手拉着手,相拥,相靠。
只可惜,心里面想的可能是彼此猜不到的。
六月十五这天,何英打电话,说何掌柜病重。
何掌柜年迈,身体总有些老人的毛病,再加上早年何掌柜也吃了很多苦,身体留下了病根,有间接性的癫痫。
阿升自查旋离开后,就跟着何英去了何家,一直没回来。
也亏得有阿升在,何掌柜这次是突然发病,倒地抽搐良久,如若是何英一个人可能还真的要抓瞎。
别看那丫头平时胆子很大,遇到事情的时候,就慌张得很,立马恢复成了小女生的样子。
查旋挂了电话起身,富少歇说陪她一起去。
小人儿闻言一愣,往常富少歇从来不会陪她的,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她自己去,今儿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
查旋点头:“我去换件衣裳。”
她在猜想,富少歇这是怕有暗杀的人吗?
这几日润城的温度持续升高,但还没有到达闷热的程度。
查旋挑了件鹅黄色的五分袖蚕丝旗袍,没有图案,就这么身素净的鹅黄色衬托查旋的小脸蛋白皙中透着粉润,亮莹莹的。
这颜色清新,还不失娇气,查旋下楼的时候,仿佛让富少歇看见了一株荷塘里刚浮出水面的水仙花,嫩的叫他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
查旋没反抗。
以前查旋一定会配合她闹一闹,亦或者她不让他掐,她讨厌富少歇剐蹭了人家脸上的粉脂。
两人以往都要因为这事儿打闹好半天,闹着闹着就要亲亲抱抱的,一点儿没正行。
这会儿,小人儿也不知怎地,提不起来心情。
富少歇一看她这样,索性也松了手,拉着她出了门。
他的挑逗,只有她能懂,她的回应也是他喜欢的。
如今这份爱恨情欲交织中,谁的配合厌倦了谁,谁的初心又岔了道儿呢。
车里,富少歇安慰小人儿:“别担心,何掌柜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会挺过去的。”
查旋怎么觉得他这句话有些别扭的,算了,富少歇可能就是这么安慰人的。
到了何家的时候,何英一见查旋,立马扑倒查旋的怀里,真哭成了个泪人儿。
何英本来不算瘦,现下查旋抱着她感觉她全是骨头,何掌柜不是今天才发病吗?何英怎么瘦这么多?
阿升在一旁憋着脸看查旋,他听说查旋遇难了,他家小姐又吃苦了,又吃苦了
查旋忙着安慰何英,心疼的问她:“别哭了,会没事的,我还叫了达尔医生,很快就到,我先进去看看何掌柜,你别哭了,叫你爷爷看了伤心可怎么好?”
小人儿劝着何英,一边给阿升使眼色。
结果阿升这个木头就杵在那里看着查旋,好像傻了似的。
查旋气的:“你陪陪何英啊,我去看看老爷子,你傻站那儿干什么?”
富少歇在旁边冷嗤了一声儿,阿升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儿,低着头拽了拽何英的衣角。
他那力度,拽了就跟没拽一样,丝毫起不到作用。
查旋推他,给何英安排到凳子上面坐着:“你乖乖的,别哭了,我先去看看你爷爷,听话啊。”
何英哭着呢,查旋就好好的安慰她嘛。
姑娘家家的伤心难过的时候当然喜欢听些温声细语啊。
查旋的话起到了作用,何英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大小姐去吧,我不哭了,你放心。”
唉,说是不哭了,可眼泪还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叫查旋看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她扭头看富少歇:“我先进去看何掌柜。”
富少歇说好,待会儿达尔医生来了,他带进去。
查旋很欣慰的看了看富少歇,其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