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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经历房事之前的前戏状态,有点骚情。
毕良野看的神色微怔,大约也没想到查旋会如此生气,可能更没想到她生气的时候还更是与众不同的。
他重新拉着她的小手儿摸搓,软了几分语气:“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呢,翻脸比翻书还快,总是这么不讲情面,叫我该拿你怎么办?”
“欺负我,威胁我呗,除了这些你还能做啥,在不就吓唬我,带我看折磨活人。”
她活像个小媳妇在这里跟丈夫倒苦水,可委屈了。
毕良野闷笑了一声儿,漆黑的瞳孔如同夜晚的苍穹,星芒湛黑,勾魂摄魄。
“那你欺负我可好?我让你随便欺负,想怎么来都成,不要怜惜我。”
他的薄唇越说就越贴近查旋的嘴唇,有意无意的触碰。
他可骚了,明明就是在耍流氓,还要说出来一副大义凛然赔礼道歉的样子。
那查旋当傻子吗?
查旋像看个怪物一样冷脸看他,不回话。
她骚,以前她发现她自己比不过富少歇,现在她发现也比不过这毕良野。
他真的太会调情,太会发贱,贱到你无力吐槽和抵挡他的骚,而且这种骚贱很高级,也不让人反感。
富少歇比起毕良野偶尔会暴躁爆粗口,他的骚总是骚的明晃晃的,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要发骚发浪了,甚至举个告示牌他也是不在乎的。
可这毕良野呢,他时时刻刻都在发骚发浪,最起码查旋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骚浪的勾人。
好比他就是个钓鱼的,可他不是个普通的垂钓者,而是姜太公,骚浪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往上窜,可能会拼了命也想咬上他的鱼钩。
就像那位芦老板,满身戾气的对待查旋,皆因这位看似对她还没什么情义的毕少帅而起。
所谓愿者上钩,这大概就是毕良野的手段和本事。
毕良野看她不说话,发力贴近了她柔软的小身体拱她:“怎么一见我就生气,都多久不见了,不曾想我吗?”
查旋依旧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也不说话,就盼着他自己快些说吧,说完了,她也就能走了。
见状毕良野有些轻微的皱眉,拿起查旋带着指环的小手儿看了看,满意的笑了笑:“很漂亮,看来我误会査小姐不讲情面了,你还是想我的是不是?”
查旋嗤笑,看他的眼神是无尽的嘲讽:“演这么久,你不累吗?你难道不知道它会摘不下去吗?你能给我摘下去我也就不戴了,更不用想你。”
毕良野眼中惊现诧异,好像真不知情一样:“摘不下来?你是说它带在你手上摘不下来?”
查旋生气了:“你演起来没完了是吧?你是不觉得我傻?糊弄我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毕良野抿唇盯着指环,没回查旋的话。
他没抬头,查旋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很专注,从他周身的气场可以感觉的出来,以至于他抓住查旋手指的力度都加大了些。
查旋有些纳闷,他不会真不知道?不可能吧。
她想要收回手,毕良野说了句:“别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句话的威慑力立即让查旋停住了要收手的动作。
大概是他的气势太过强大,缓了几秒钟的查旋突然间又觉得凭什么听他的话?
她大力抽手折腾,毕良野又不肯松手,一下子把她自己给折腾到毕良野怀里了。
这下少帅可高兴了啊,气死人不偿命的轻浮语调:“这么急吗?我都送你了,不会要回来的,除非你不要,不过现在看来,你不要还真不行了,去过玉器店了?”
他知道查旋一定是没办法才戴在手上的,他也好奇玉器店里面的人也没办法吗?
查旋的委屈啊,给自己折腾成了投怀送抱的样子,欲哭无泪啊。
推搡不开,又生气,索性咬在了毕良野臂膀的嫩肉处,她咬不到毕良野的肩膀,就只能咬在了胳膊上。
尽管隔着衣服,但她能试到咬着肉了,心一横,还加大了力度,叫他总欺负人,咬死他。
她咬了半天,牙齿都开始发酸了,毕良野却一声儿都没有,仿佛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见她松口,还问了句:“腮帮子疼吗?”
查旋的眼泪在顷刻间就出来了。
所有的委屈在他这句柔软的话语跟前,像是得到了慰藉,止不住的往外涌。
被气了一晚上,吓了一晚上的小人儿窝在她恨得要命的毕良野怀里哭个不停。
毕良野拥着她,炙热的手掌不断的安抚她的后脊,轻轻的抚摸安慰她。
查旋哭了一会儿,略微收敛眼泪,从他的怀抱里面抬头。
修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未干的晶莹,她抽泣了鼻涕,有点乞求的意味可怜巴巴的说:“你别欺负我了行吗?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想跟你玩儿,你有那么多人可以玩儿,你放过我行吗?”
她上来一阵儿说话,还真是跟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大约也是真的拿毕良野没有办法了,除了求饶卖乖,她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太害怕了,从未有过的害怕。
她总觉得这毕良野像极了热带南洋的罂粟花,她虽没见过,却知道这东西的可怕,烟土里面不就有嘛,对人由着致命的吸引力和杀伤力,且外表太过魅惑,跟这毕良野是一样的。
所以她乞求,讨乖,哪怕他不同意,她也想先逃过这一劫再说。
毕良野轻声笑了笑,笑的很纯粹,甚至有些阳光,没有掺杂任何的戏谑。
“控制不住你自己什么?”
他只听他想听的,也只问了他想问的,别的全给忽略掉了。
查旋眨巴眨巴眼睛,摇头说:“没什么,总之你别欺负我了行吗?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你的,我就是个吃喝玩乐的败家子儿,你看你那相好都那么漂亮,你别逗我了行吗?”
毕良野收了笑容,仅眉尾残留一丝捉摸不透的,淡淡的笑纹。
第36章 意料之外的意外()
他说:“怎么你认为我在逗你?”
查旋理直气壮的问不是吗?
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她将她知道毕良野和富少歇之间的事情说了出来。
总归他们俩已经开战了,查旋是知道的,那就索性摊到明面上。
而毕良野就静静的听着,他没有否认,但他也没有笑,甚至没有任何表情,面色平静如深潭之水。
等查旋说完之后,他缓了半秒,迎上查旋的眼睛。
“可我就想跟你玩儿怎么办?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要你,你的这里,你的这里,还有那些我暂时没有看到的地方,我都想要,想要探寻,怎么办?”
他模糊又虚无的眼眸紧贴在查旋的眼眸处,辨不清楚真假。
极尽蛊惑的嗓音深沉撩人。
查旋闻言眼眶立刻又红了,饶是毕良野演绎了可以以假乱真的百般怜惜斯磨,查旋只感觉到了委屈,她撇嘴认真道:“可我不想跟你玩儿。”
她要拒绝他,他的灼热尽管掩埋在他制造的风月谲华面孔下,可查旋知道,他很危险,惹上他的自己更会陷入危险。
毕良野是查旋生平中第一个意识到有危险性不能惹上的人。
查旋铁了心的拒绝惹来毕良野的一阵失笑,他轻佻一边剑眉问:“为什么?你能跟他玩儿,就不能跟我玩儿?”
这句话让查旋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确认无疑,毕良野是因为在督军府洗手间外知晓了她和富少歇的关系,所以才如此轻薄她。
单说为了报复富少歇,也不至于总把查旋给牵扯上。
只有他一早认定了她是个风流荡妇,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大放浪骸。
查旋的心顿时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东西,是失望?是难过?
很多人说过她行为不检点,背地里什么样子难听的话都有,也经不住人心细想,查旋从没在乎过。
她爱富少歇,她和富少歇是相爱的呀,在爱情的面前查旋不会在乎其他任何东西的。
可毕良野今天这样说,她第一次觉得这些话听起来竟然有些伤心。
像是某种瓷器裂开的前兆,皲裂的细纹丝丝缕缕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并不是不痛不痒,也并不是疼痛难当,可就是不舒服。
她本来想脱口而出她是爱富少歇的,可经过这么一分析,话到了嘴边她又给咽了下去。
没有再说的必要,为什么要让毕良野知晓?爱与不爱富少歇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跟毕良野五官。
毕良野逡巡她面颊上面的一点一滴的表情,眉头微拧,他看见的是查旋由心里面散发出来的冷漠,他就那么招她的讨厌吗?
霎时间,气氛凝固。
真假虚情又或是高傲节操两人恐怕也不适合讨论,所以谁也没有说话。
隔了一会儿,毕良野见查旋始终不回话,便没有在逼迫她,转回到了方才的话题:“告诉我去过玉器店了?师傅怎么说?”
查旋游离般的回神,也没纠着方才他那番轻浮的话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嗡嗡的说:“就说摘不下来,也砸不碎。”
毕良野有些不可思议的轻笑,嘴角似乎不想轻翘,却又抑制不住自发的弧度,摩挲着查旋光滑的指环,眼神不断的盘旋。
查旋也瞧清楚了,他好像还真的不知道会摘不下来,那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故意的?
一时间,两人都盯着指环看,仿佛能盯出个洞来似的。
毕良野是真的不知道指环会摘不下来。
传家宝不假,是毕良野母亲家族传下来的。
可谁能知道这玉会戴在查旋手指上摘不下来,甚至砸不碎?
他送给查旋的时候就知道查旋铁定不会要,更不会戴上,让售货员说一句是传家宝,查旋听后势必要给他送回去,要是不送回去他就更有借口威胁查旋了。
况且这血玉一看就是巨宝,查旋又不是不识货的俗人,也不会轻易给扔了的。
他打定主意用这枚指环就要逗查旋好久,却不成想来了个意料之外中的意外。
还挺有意思的。
他搂着查旋的小腰儿,挺深情的说:“觉不觉得缘分真的很奇妙?我早说过我与査小姐的缘分不止一点点,这下你相信了吧?我不说假话,你迟早有一天会愿意和我玩的,你信不信?”
查旋嘲讽的瞟他:“可跟毕少帅有缘分的人恐怕不只我一个,你是不是也该想想别人?我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当成靶子。”
毕良野的手拖住她的后颈,使劲儿的在她的小嘴儿上面啄了一口:“你口是心非的样子真诱人。”
查旋不反抗了,毕良野脸皮厚,她生无可恋的看着他,那意思随你便吧,爱怎么想怎么想。
毕良野没有继续为难她:“你先回去?”
这会儿他倒是为查旋考虑上了,方才勾腿那阵儿怎么不怕别人怀疑呢。
查旋不搭理他,理了理衣服上面的褶皱,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
她才不会回餐桌上面去呢,已经闹了这么一出,哪里还有心情去虚与委蛇。
她妖娆的身影朝着大门越走越远,毕良野就倚在门口看着,直到看不见查旋的身影,他的鹰眸倏然发亮,暗藏不住的锋芒裸露了一分:“出来。”
语气听起来平和,却透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