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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旋娇嗔的瞪他:“身体不舒服不早说,叫医生来看看吧。”
富国渊就座后,拍了拍她放在桌子上面的小手背道:“不用麻烦,现在都好了,今儿大过年的,大夫也要过年的,我吃了药,放心吧。”
他总得要宽慰大家,否则人人脸上都带有急色。
简兮珍就不同了,她满身心都在盯着富国渊放在查旋手背上面的那只手,像是能盯出花儿来一样。
不过所有人都没人搭理她,她做什么举动,大家都不太关心,否则大过年的多影响心情。
一顿早饭还算是吃的相安无事。
白日里,就没什么事情了。
再加上富公馆的人又少,主子就他们几个人,佣人倒是很多,可也不能都跟主子一起玩儿啊,这就显得有些冷清,不是灯笼视觉上能造成的热闹效果就是真的能弥补热闹的。
查旋陪着富国渊晒太阳,富国渊躺在贵妃榻上,查旋坐在一旁看书给他讲心得,时不时的也会逗他一句,给他解闷儿。
富国渊满脸的祥和,平日里,富国渊也忙,难得空闲下来晒晒太阳。
对于穷人家来说,过年是真的热闹,可对于他们这种日理万机的人来说,还真的就算是休息了。
中午的时候,富少歇来叫他们俩吃饭,富国渊却睡着了。
查旋也跟着半困半醒的不停的点着小脑袋。
富少歇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这样,真想上去亲亲她。
当他走近查旋身边儿的时候实在没忍住,他就这么做了。
吓的查旋跟糟了雷劈一样,惊的外焦里嫩,头顶上能冒黑烟儿的那种。
第40章 春香楼()
富少歇一脸坏相对查旋说:“吃饭了,给你们送进来还是你们去餐厅?”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就已经提高了,可富国渊没醒。
查旋怒瞪他:“他刚睡着没多久,让他多休息会儿,等醒了再吃。”
“那你呢?”富少歇问。
查旋起身,没搭理他。
心脏病差点没被吓出来,她可是不敢在这里面说话了,虽说方才就那么一下亲脸蛋的动作,富国渊还睡着了,肯定看不见,可查旋的心啊就是跳地停不下来。
做贼心虚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富少歇给富国渊掖了掖被角,目视他面部平静的睡颜,他也跟着退了出去。
在查旋走到储藏室附近的时候,富少歇一把将她推到了储藏室里面,倾身给她压在了门板上。
查旋轻吼:“你方才疯了,让老富看见怎么办?”
富少歇直视她良久,嘴角微翘:“你还有怕的?”
他的声音很轻,尤其在这间昏暗布满厚重尘土的储藏室里面显得格外的空凉。
查旋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不自觉的想到了昨晚。
旋即富少歇啄上了她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一口:“怕什么,他要是知道就告诉他。”
查旋心智乱了,有些生气的推他:“别没事儿找不痛快。”
她是真生气了才会对富少歇说这种话。
富少歇眯眼,嗓音沉了一分:“怎么,以前不是盼着让他知道,如今不想了?”
“没有不想,只不过不是用这种方式,我们总要想跟他谈吧,否则让他这样看着成什么样子?”
她说的有理有据,小脖子扬的高高的,一点儿没了往日的那副娇蛮相,理智的像变了个人一样。
富少歇眸中出现了一瞬即逝的惊讶,随后他静静的看着她。
“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查旋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富少歇跟她相处起来非常对路子。
她不同于那些保守的旧时代女性,满脑子三从四德,她思想很前卫。
但她又不乱,有自己的底线,并不是谁都可以入了她的眼的,否则她连句话都懒得说。
查旋满足了男人对女性算是很完美的一个要求,说的通俗一些就是:床上荡妇,床下贵妇!
她可以骚气冲天,勾魂摄魄,也可以华丽大方,高贵冰冷。
最重要的是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也就没有那些普通世家小姐的矫情。
人家查旋矫情的地方与众不同的呀。
查旋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的问他:“难不成你希望老富先看到我们在一起,然后我们不得已才跟他说?”
大概这句话不是富少歇要听的,而且查旋反问的也在理,他没回话。
年三十的一整天过得很快,夜里守岁富少歇带着全家老小放了炮仗,以至于第二天起来院子里到处充满了硫磺的味道和满地的佣人还来不及打扫的残红。
富家人少,年三十和大年初一算是家里面人最清闲的时刻了。
往后的日子就开始忙碌了,络绎不绝的宾客几乎是连着波来,都没有断线的。
查旋忙着应酬太太小姐们打牌,富少歇也忙着带着宾客骑马,打球。
豪门世家人们的休闲方式大抵如此,就连黎西也忙着准备吃食,忙得脚打后脑勺。
甚至她回门的那天,也是跟富少歇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吃了晚饭就赶着回富公馆安排琐事。
富少荣两口子在过完初二就回去了,润城的规矩初三回门,他们也要去简兮珍的娘家。
简兮珍一走,查旋想起来上次那名佣人的事情,她特意留意了自己身边的佣人,还真是多了那个不起眼的小姑娘。
查旋决定暂时先按兵不动,否则解决掉了这个,简兮珍保不准还会送人,到时候还要费心揪出来,还不如让这个小姑娘留在这里,敌明才比较放心,等到日后找准时机,在给她个严厉的一击。
正月里的日子如流水,时间在每日忙碌的虚度享受中过得飞快。
初六的时候,富公馆和督军府只是互派了手下相送礼物,相安无事的样子。
毕良野和富少歇已经是明的水火不容,可富国渊和毕淳海的面子还没有撕破,该有的礼数总要有的。
孩子们斗孩子们的,他们俩能怎么办,就算是有心看看谁能斗得过谁,面子上他们俩也要和和气气的,两只老狐狸嘛。
查旋和富少歇在正月里只去过别馆一次,大半个月的释放和以往一样淋漓尽致。
富少歇和查旋两人绑上了绑带,身体腾空悬于空中,刺激的要命,以至于全身的汗水导致两个人差点从绑带上面滑下来。
大概时间久了,没有听到毕良野的消息,也没有再见过他,查旋的心也就安了。
转眼到了二月,春天的气息还不算太明显,海风微烈,吹动着沉浮无边的海洋,仿佛想蛊尽些什么似的力度,激起千里的动荡。
富国渊先动身赶往京都,他这次去要待一个多月。
接着富少歇带着查旋也启程奔赴柳南。
查旋再次问了货物从柳南上岸的原因,她怕碰到毕良野嘛。
才过了一个多月宁静的生活,她可真不想在被毕良野给打断了。
富少歇也没有隐瞒,将原因告诉给了她。
这次从滇云运了十船的烟土,数目庞大。
毕良野已经盯上了,富少歇让张楠九放出了风,说延迟了三天货物在润城上岸。
这么庞大的货物真的从柳南走,算起来的确是要耗费很多钱的,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毕良野料想富少歇不会走别的码头,所以他此时应该在润城部署。
等到他发现的时候,这边的货物也已经从柳南发出了,甚至附近近一点的小城也都会收到货物,那个时候毕良野在想做些什么就比登天还难。
流散出去的烟土铺天盖地如芝麻绿豆,他纵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抢不到。
查旋听到这里放心了,只要毕良野不来柳南就好。
其实这么听着,查旋很纳闷这毕良野对于烟土的掠夺还真的挺疯狂的。
外界有人传毕良野痛恨烟土,要打破烟土在国内盛行的残害,可他又靠烟土换军火,是他必要的敛财手段,既然痛恨还要靠它赚钱,赤子之心就减弱了纯粹的目地。
说法不一,反正查旋也不会相信像毕良野那种土匪能有多爱国爱民的,她挺嗤之以鼻的。
润城到柳南很近,查旋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傍晚。
擦灰的天空青雾朦胧,随着春风肆意轻吼,不算太温柔。
查旋有点冷,下车的瞬间便打了个冷颤,等到她看清眼前的地方,小身体彻底僵硬了。
她瞪大了眼睛问身旁的富少歇:“这,这不是妓院吗?”
装潢精致的楠木门头上面赫然挂着“春香楼”三个字。
饶是他们现在没进去,站在街边儿都能闻到那来自里面的靡靡香气,香的刺鼻,叫人忍不住打喷嚏。
而且春香楼在柳南来说是最高级的妓坊堂子了,查旋在润城都听说过。
好多京都来的官儿到润城的时候也要来柳南点一脚。
传言春香楼的姑娘们柳南本地的人居多,一顺水的小花苞。
小花苞就是那个特别的地方都长的像个小花苞一样,粉嫩娇小。
大概追溯到上个朝代,就有这个传言,以至于后来的人也的确体验到了,便彻底坐实了这件事情。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所以这才给春香楼打出了招牌。
也有人怀疑,这还能跟地域有关吗?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保不准是老板会做生意,从哪里专门弄些个这样子的也说不定。
可人们只注重享受拥有的过程,谁会去找寻来源,都犯不着为了个这么件事儿去费心留神,享受春香楼的特别才是最重要的。
查旋不明白富少歇带她来干嘛呀。
富少歇搂着她轻笑:“这次来的隐秘,楠九怕有探子,所以咱们的行踪也要隐秘一些,这几天暂时委屈你,先住在这里,楠九前几天已经到了,房间都给安排好了,不会叫你看到那些污眼睛的。”
查旋就不高兴了,绷着个小脸儿。
富少歇又这样说,她也不好反驳。
隐秘一点总比碰到毕良野强,可她实在不想住在妓院里。
不管她如何开放、浪荡,让她住在妓院里,她还真的有些不好接受。
她闷闷不乐的不出声儿,富少歇搂着她在她耳边呢喃:“正好找个机会咱俩在多学学,也省的再从绑带上面滑下来了,闪了我的大兄弟。”
查旋伸出小手扭了他一下:“去你的。”
富少歇笑出了声儿,给她戴上了顶小帽子,挡住了她的整张脸这才进了春香楼。
春香楼一共五层,查旋他们被带到了顶层。
大约春香楼营业的时间还没到,这会儿也没有人看见他们。
张楠九和随从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了富少歇和查旋,很快到达了顶层。
顶层的房间少,张楠九已经重金包下了整层,所以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也自然听不到那些淫语艳音儿。
张楠九是富少歇的心腹,自然知道富少歇和查旋的事情。
待查旋拿掉帽子后,张楠九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儿:“查夫人。”
不知道怎么称呼,就还是叫查夫人,查夫人仅代表查旋的身份,而非富国渊妻子。
就好像只能告诉别人她是嫁了人的,但和没嫁人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大家是这么理解的。
查旋礼貌颔首,没有说太多。
她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