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查旋点头,她知道这些,可就是不放心怎么办?目前都没有头绪,像是做了一场毫无目的折腾似的,怎么扑腾啥也没得到,扑腾个什么劲儿啊。
富少歇沉吟了半晌后说:“暂时他也要养伤,一时半会儿帮里的事情我不会再让他插手,暗中在查查,观察一段时间,总不会平白无故的放过谁,这关系到你的生命,我有数儿。”
人都爱听好话嘛,查旋听着富少歇说了这话,她的心里才舒服了很多。
其实就算富少歇不说,也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可她就是要富少歇说出来,哄哄她。
她还佯装生气的样子,伸出小手在富少歇的领口盘扣上面打转儿,哀怨道:“还以为你比较爱他呢。”
富少歇轻笑打她:“胡闹,我爱他干什么玩意儿。”
你瞧瞧,他这情话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查旋当即坐直了身体,瞪眼珠子:“你说什么,他要能具备那功能,你还真准备偏心眼儿啊?”
富少歇哭笑不得:“找事情是吧,胡诌八扯些什么。”
查旋站起来掐腰,盛气凌人的:“你就是偏心眼儿,你看看你自己说的那话,换成个女人你还要网开一面吗?我都怀疑那个妓女是不是被你打死的。”
她越说越没边儿,已经彻底扭曲了所有的话语,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说了什么。
富少歇眸子一暗,扯了她的小脚丫给拽到了怀里,贴近她的小鼻尖儿道:“我就对你网开一面了,这辈子除了你我不可能让着别人。”
查旋不闹了。
这话题太敏感,有没有所指真不敢想,尤其是现在两人关系的敏感时刻。
查旋哼哼着不做声儿,窝在他怀里玩手指头。
富少歇看她不闹了,他也不气她。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又将这些事情前前后后的做了分析。
富少歇清楚,毕良野不会做这些,所以他也没跟查旋在提。
尤其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毕良野这个名字的敏感程度好似已经自动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形屏障,于他是,于她更是。
尽管现在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出任何不合时宜的端倪,但跟这个名字牵扯上的一丁点风吹草动似乎也能刮过一阵异样的气流。
这恐怕是查旋和富少歇心里面都能各自感觉到的。
两个人在沙发上面窝了一会儿,查旋说饿了,从起来之后一直没吃东西呢,富少歇说他也饿,从早起他就没吃东西呢,为了审查这件事情。
查旋有些心疼,坐起来打量他的脸抽抽小嘴儿说:“都给饿瘦了,想吃什么,今天听你的。”
平时都要听她的嘛,只有她在服软的时候心疼的时候才会跟这样豪气泛滥似的。
富少歇爱她展露假装她自己是个豪气大姐大的模样,一把搂着她道:“吃你。”
查旋打他:“讨厌,真饿了,先吃饭,你吃大力丸了你,昨晚到现在不睡觉都不累啊。”
富少歇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内闷笑,查旋的玩笑也总开的和别人不一样。
富少歇是个很少会听到玩笑笑的人,唯独查旋说些天马行空的话语,会让富少歇既觉得匪夷所思又觉得天真有趣,尤其在配上他自己脑补的那方面画面一结合。
那滋味儿,别提多美了。
两人起身准备吃饭,富少歇却突然间道:“这电话怎么没扣上啊?”
第46章 爬墙()
查旋闻言震惊的看向了放置在茶几上面的电话。
接着四肢百骸的尖端都在开始冒凉气,心中已然是巨浪在翻腾冲击。
她记得明明挂断了呀,现在这么大的缝隙哪里来的?
听筒完全搭在一旁,根本没有扣上底座。
一种更加后怕的直觉让她在心中下意识的不断否定:毕良野应该挂了电话的吧?方才说的这些他应该不知道的吧?
她僵直的站在原地看富少歇朝着电话迈去的步伐,没反应过来该如何阻止他的时候,他已经拿起了听筒放在了耳旁。
查旋的气儿一下子从丹田提到了嗓子眼,像是被吊了起来又或者是被掐住了咽喉一样,短暂的停止了呼吸,聚精会神的盯着她。
富少歇将听筒放在耳旁听了听,像是什么也没听到,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就挂了电话,将电话扣好。
这短短的一系列日常动作在查旋的眼中看起来像是经过了一场漫长的炙烤,像极了肉刚被放进煎锅里面的时候,不知道要被煎到几成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颜色,也无法预见会流出多少血水。
直到富少歇神色无异的挂断了电话,她的心才“噗通”一下掉在了肚子里面。
虽然富少歇知道毕良野肯定来找过了她,可并不知道两人做了些许违背纲常的事情。
查旋到此刻都依稀记得毕良野炙热的胸膛贴在她脊背后面的感觉。
像是冬日中的炭火,那感觉似乎可以在她的皮肉上面烙下一枚不轻的印记,也记得他指尖飞旋在她身体上面每一寸的触感,就连那似有若无的点拨,都会让她现在回想起来而感到脸颊发烫甚至有些羞耻。
这些东西是不对的,也是不道德的,是她认为自己不想要的。
她对待感情和干净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并不是单纯的信奉守旧的妇道思想,她认为的忠贞更多的是对爱情的尊重。
受过洋派教育的查旋将爱情侍奉为最唯美浪漫的感情,而且是忠贞的,所以才会在刚和富少歇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跋扈,要铲除他身边的一切花蕊。
她认为她自己也应该做到这点,可她又无法解释为什么被毕良野调戏后有了异样的她自己说不清楚的感觉,所以她很苦恼。
其实她和富少歇之间本就是不道德的,只不过被爱情的外衣给包裹住了而已。
可能因为她和富国渊之间是没有实质的,她唯有富少歇一个人,这点能够让她舒心从而忽略的不去想她和富少歇之间的尴尬身份,再有就是也习惯了。
可毕良野不同,两个人几次三番下来已经有了肌肤的触碰,她的内心是恐慌又焦灼,气愤却又略带羞涩。
就在富少歇即将转身的时候,查旋已经先背过了身,朝着餐厅走。
她经过这一系列的惊慌,此刻的小脸儿略微有些苍白,任谁看到了她现在的样子,都会认为她有着某些反常。
富少歇在后边喊她:“走那么快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查旋没回头,恍惚的喊了一句:“我要去趟洗手间。”
生理问题于此刻的查旋来说是最好的借口。
富少歇便没再说什么,查旋要去洗手间,他总不好跟过去黏着。
查旋进了洗手间后,紧张的背靠在门板上呼吸,方才憋了那么久的气息都在这个会儿顺畅了。
她撇头,失神的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
那紧张兮兮,跟做了亏心事一样又侥幸逃脱后的可恶嘴脸,让她觉得自己有些陌生了。
她呆呆的走到镜子面前,仔细端详自己娇艳的面孔。
即便是在家里,只穿着件睡衣,她的脸依然是绚丽又美艳的。
白皙透红的皮肤自然发亮,看不见毛细血孔,嫩的触手可破。
微微发棕色的浓密秀发随意盘扎在脑后,额头前面有几缕自然垂下的碎发,慵懒又俏皮。
可这张她引以为傲的绝色姿容曾几何时上面多了好些小心翼翼和慌里慌张,不再流散张扬倨傲、明媚清冷。
短短数月,她觉得自己甚至像一条案板上面的鱼肉任凭毕良野调戏宰割。
她焦虑又紧张,好像每天都活在了提心吊胆里面似的。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越是躲着他,他就越是接近她。
她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查旋,她是润城第一美人,第一千金名媛,绝对不能因为毕良野就变成了缩头乌龟。
他毕良野今天能把电话打到别馆来示威,要是再躲着,搞不好他哪天登堂入室都有可能呢。
查旋绝对相信毕良野那个土匪能干出来这事儿,总是被动倒不如主动出击。
不能因为怕下雨就不出门了呀。
他不是想玩吗,好啊,那就带他玩儿,看看他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
总归他毕良野已经跟富少歇开了战,查旋总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如果不能自保,搞不好还要连累富少歇,所以这次她选择迎风而上。
别看查旋平时娇弱,真要打起权术的仗来,她也是个狡猾的对手。
她的计谋心计其实不输给那些男子,只不过她不喜欢分析研究,就想着吃喝玩乐,但不代表她没这个能力。
洋教师所说的天赋异禀可绝对不是虚夸。
想通了这些,查旋顿时觉得心里舒畅不少,久久悬着的某口气儿似乎也找到了出口,也不憋屈了,否则天天过得跟个受气的小媳妇没什么区别。
她洗了把脸,恰巧注意到了手上的指环。
她琢磨着哪天在去别人家转转,就不相信会拿不下来。
总戴着它,不是那么回事儿,像一颗随时会穿帮的定时炸弹。
外一毕良野玩儿阴的,告诉富少歇这是他毕良野送的,富少歇非气炸了不可。
她现在要把每一步路都想的很详细。
已经决定开始了,就要做好详细的计划,不打无准备的仗嘛。
她斗志昂扬的给自己打气,没等她出门,洗手间的门被扣响了。
富少歇敲门有些急切的说:“怎么在里面那么久,哪里不舒服吗?”
查旋赶紧擦了把脸开门,笑的春风明媚,还伸出两只小胳膊搂住了富少歇的脖子:“没有不舒服,干嘛,你一眼不见我就要想的嘛?”
富少歇打量她的反常,又没发现任何反常的地方,故而拦腰搂住她,将她抱着脱离了地面,使得她的两条腿跨在了他的腰间:“不说饿了吗,还磨磨蹭蹭的。”
查旋将小脑袋顺势靠在他的肩膀头上:“嗯,饿了,你抱我去。”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样子,或者再腻歪的样子这些佣人也都见过,所以他们俩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尤其每次在房间里面查旋的叫声估计整栋楼都能听见,谁敢说啥呀。
富少歇就这样一路抱着她到了餐桌前给她放下,动作对于富少歇的力度来说已经算是很用心的轻的了,但还是颠了一下她的小肉臀。
算算现在的时间点,也说不清这吃的是午饭还是晚饭。
餐桌上有水晶虾饺,糯米排骨,海鲜粥,几样清炒时蔬。
查旋的饮食阴晴不定,大部分时候偏淡,偶尔喜辛辣。
富少歇的饮食一直偏淡,这也是润城饮食的特点。
润城的饮食口味总体都偏淡,不同于南方还加了甜口,也不同于北方过于滋味儿,算是适中的。
但查旋餐餐都要有汤或者是粥,这个是必不可缺的。
富少歇呢自然随她,有查旋在的时候,他大部分还是尊重查旋的意见。
没有查旋的时候,那富少歇可挑剔了。
外边的馆子都传遍了,富少歇是最不好伺候的一个主儿。
查旋呢时间久了也知道富少歇喜欢吃什么,满桌子的菜她也总会让佣人准备几样富少歇爱吃的,不会准备那种富少歇压根看都不能看的。
比如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