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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显得太无情,它让人成长了,却让人付出了许多。
几个人一起回到了城里,我突然有一种活过来了一样的感觉。
“怎么,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走这条路?”旁边的闫涛认真而严肃的对着我的时候,很少能看到他这样认真严肃的脸。
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丫头,你如果实在适应不了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会竭尽我所有的能力来保护你。”
原本还在前边走着的杜成义和刘峰听到闫涛这样的话,也转身看着我,气氛从刚才的轻松,一下子变得认真而严肃。
“没事儿,我就是觉得,可能我天生就是就不是干这行的料,有点小小的气馁罢了,但你们放心,我这个人吧,有时候还是很有毅力的,最起码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一定会走到底,别说现在只是艰难,就算是爬我也会爬到尽头的。”我说完之后还握住拳头,做了一个坚定的姿势。
看着大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不在意的笑了笑:“好了好了,走吧,快饿死了,这么多天在山上,那日子简直别提了,我现在要回家好好的泡澡。”
说着,我推着他们继续往前走,对于大家的关心我很受用,但有时候也确实很无奈,好像在他们的眼中我并不是一个成熟的大人,而是一个小孩,所有人都让着我,保护我。
享受他们关爱温暖的同时,我也让我觉得自己需要迫切的成长。
“对了,我和闫涛要回蒲江市,刘峰你呢,你要跟我们一起不?”这里是杜成义的家,也是我原来呆的城市,可现在我们已经搬家了,自然是不能在这里的。
“算了,我在这里呆几天吧,还要处理我小表妹的骨灰,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在浦江市找你们。”
“ok,那我们走了。”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和闫涛再次上路。
或许是为了让我放松一下,这一路我们并没有直接回浦江市,而是像自驾游一般边玩边回家,有时候两人也会到路边摊的小吃吃点东西,也会去游乐场嗨一下,哪里风景不错,还会下来拍几张照片儿。
“看看你,像个孩子似的。”闫涛宠溺的摸着我的头。
此刻两人站在一个小湖边,欣赏着这难得的宁静。
“谁是小孩。”我不高兴的拍掉他的手。
“还说自己不是孩子,唉,我真担心呀。”
“担心什么?”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而且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我担心孩子呀,你看你自己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将来孩子生出来,我岂不是要照顾两个小孩,奶爸的日子,想想就累呀。”闫涛一副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
让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喷了,实在是太反差萌了有没有:“你的高冷形象呢,不苟言笑呢,此刻通通都是浮云吧。”
“对了闫涛,你说一家人是永远在鬼界生活好呢,还是在人间生活好?”其实对于闫涛他们这个级别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不过对于我来说就不一定了。
“这得另说,反正人间多热闹,但热闹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是是非非太多,鬼界虽然也有是非,但你接触过的,比如程家兄妹,他们心眼子没有那么多,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大家过得还算平和。”
“嗯,那以后再说吧。”我点点头,其实他说的也只是一个大概。
就好像一个邪教里面总有一两个还有点良心的人,但一群好人里边也总会有几个邪门歪道的,说是宁静平和,也只不过是大部分的鬼,像雪玲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
人间是是非非就更加的多了,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复杂到让人难以琢磨,而且变化的非常快,有可能今天还跟你称兄道弟的人,明天就从背后捅你一刀,也有可能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像是好人,但他却做着有益于别人的事儿。
“怎么突然感慨那么多行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能计划好的,与其用那么多时间来打算到,将来又出了什么变故而措手不及,还不如好好的活在当下,你要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嗯?”
轻轻的一个嗯字,让我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怀孕了。
“闫涛,你一定不要像别人这么宠溺的说话。”
“什么?”他诧异的看着我,那双眼睛里都流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我揪了揪他的耳朵:“我说,千万别这么宠溺的跟别人说话,要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一想到别人的耳朵,也因为他的呢喃而怀孕,我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这是一种霸道的占有欲,不仅仅是闫涛对我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我对他也一样,只是我表现出来的不同。
或者说我把占有欲埋在心里,并没有强势的表现出来。
“哟,我们家丫头终于知道吃醋了,哎,可是真不容易啊。”
“行了,你还有心思调教,走吧,回家喽。”拉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这一个宁静的小湖泊。
朋友这种东西果然是不能太多的,就比如以前我离开了程家兄妹,到现在还会一直想念,即便是室友已经死亡了,可到现在我依然记得他们的音容笑貌,记得我们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每次回想起来都心痛难当。
我不愿意再接触太多的人,也不愿意再交太多的朋友,我觉得现在有杜成义,有刘峰足以,爱人有闫涛足以,也希望身边的这三个男人不要再出现任何的意外,否则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还能经得起再一次的伤痛。
回到浦江市的第二天,闫涛就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雪玲那个女人又有动作了。”
“她有什么动作,她不是才给我们设了一个局吗,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龟缩一段时间的呀。”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来对付我们。
所有的麻烦,更是一环扣一环的接连而来,好像他平日里什么都不干,就为了给我们找麻烦似的。
同时也让我了解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可以强到什么样的地步,一旦因爱生恨了,那么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暂时还没有想到他要做什么,但是小鬼传来报告说,她最近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而且动作非常的大,好像并不害怕被我们知道。”说起这个闫涛也是一头的雾水。
“看来,你对那个女人也不了解嘛!”我调侃道。
白了我一眼,闫涛解释:“了解什么,以前觉得她是一个能力出色,然后忠心又听话的人,所以我放心的把权力交给她,让她去为我做事,甚至还派他来保护你,但察觉到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之后,我就慢慢的收回权力了。”
闫涛的解释我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他和那个女人没有半点关系,从始至终都只是上下属的关系。
虽然一直都知道,但自己知道和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始终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是自己的猜测和他给了一个交代一般。
“那我们要阻止吗?”我总觉得雪玲这个女人老是坏事儿,得时时刻刻盯紧喽。
第两百五十九章 邪祟()
怕她什么时候又出来坏事了,我真的很怀疑,现在在雪玲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剩下我,唯一能支撑她活着的动力,可能就是对我的嫉妒,还有对你闫涛爱而不得的恨。
这些才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很偏激,很执着,跟个神经病一样,但现在却没有人能够劝得了她,甚至没有人能够把她怎么样,连我们都一直找不到她身后到底是谁在支持,可想而知,这场博弈到最后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你不用太在意她,好好养胎,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我总觉得和我一直作对的人要出现了。”闫涛说完,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古镜!”我惊呼出声,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敢跟闫涛作对。
而且两个人斗了这么多年,一直胜负难分的,难道说雪玲那个女人真的投靠了古镜?
“可是闫涛,你说那个古镜不是很厉害吗,你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它究竟是何物,甚至连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但雪玲那个女人能轻易的靠上他吗?”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想有一个靠山,但靠山是那么好找的吗,大腿是那么好抱的吗,你连人家姓甚名谁,住在哪里,啥都不知道,甚至古镜是名字还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容易靠上呢?
并且就算是靠上了,本来人家和闫涛的实力就不相上下,雪玲这个女人能做什么呢。
除了给我们找一点小麻烦,其他的一无是处,虽然说确实给我们找麻烦了,但对于我们本身并没有任何伤害,可以说考验的就是我们的良心,如果我们这群人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话,他就算害再多的人,我们都不会去看一眼的。
“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如果我想的没错,那个女人恐怕也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你是说她被利用了。”那利用雪玲的人可能就是那个古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幕后之人图谋可就更大了,绝不是继续一个鬼王之位那么简单。
事情越来越糟,我感觉好像自己就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每次感觉找到出路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看到的仅仅是一小片天地,这一环扣一环的,把本来就不太聪明的我给绕的晕乎乎的。
“放心,就算他不来找我,我都要去找他,一山不容二虎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我们两个之中总要有一个消散才会结束。”闫涛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好像自己即将死亡并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
甚至都没有一丁点的恐慌。
“你怎么这么平静?”想着我也就问了出来,是啊,面对这样的事情,他为什么可以这样平静。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害怕,或者是害怕死亡,或者是害怕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受到伤害,也或者是害怕自己失去一切总之有着太多太多的理由。
但闫涛不一样,他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在意,好像说到自己的死亡,说到两人要相斗之时,他的表情就跟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
难道说人和人的差距已经如此之大了吗?
“你要是活到我的年龄,你也会这么想的,还有,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自然在乎的东西也不一样。”
“可是你还有孩子,你还有我啊。”我双目含泪的看着他。
是啊,就算你再怎么不在意,但我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呢,他要是走了我们母子怎么办,我和他的关系是最密切的,他有多在乎我,恐怕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都会有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输了,那么我还有活路吗?
“你怎么舍得丢下我?”我几乎是带着质问,又带着恳求的说。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如果他那么不在乎我的话,那么当初又何必来招惹我呢,难道只是因为报恩?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不稀罕什么报恩,我只求他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世界,拿走我的心之后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那何其的残忍。
如果一个人永远生活在阴暗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光,那么他不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