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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右抱的男人吗。
他看着躺在地上正努力要爬起的男人,又抬头看了看跑下楼梯的夏若尘,立刻喊道,“拦住她!”
两个耀眼的男人1()
闻声的夏若尘暗叫不妙,此时已经有迎面上楼的人开始拦她,她一边挥手乱打着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的沿着台阶向下跑去。
场面有些混乱,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穿着高跟鞋却仍然健步如飞的小女人一路狂奔,一时间竟没有人再去追截,只剩地上刚刚爬起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怒骂声不绝于耳。
肖劼看着逃难般疯跑的夏若尘的背影,不觉有些好笑。
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刚才推开自己房门的那一个,光看长相应该是个温柔甜美的女人,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火爆性子,真是有趣。
“怎么这么吵?”
正想着,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肖劼回过头,见到满脸都写满了不耐烦的成御凡,一耸肩,随口解释道,“一个陪酒小姐伤了客人然后逃跑,就这样。”
成御凡把视线移向了这位刚挣扎着站起身的刘某人,只见他大腿处满是湿漉漉的一片,头发上沾满了黏兮兮的液体,一张肥脸满面通红,一手揉着肩膀,一手揉着腰,那副衰相实在让人想笑。
可他却笑不起来。
他不由想起自己刚才的糗态,一点也不比眼前的男人好到哪去。区别无非是当时自己出丑时没有观众,而此时的男人被众人看个正着而已。
看来这里还不止一个胡搅乱闹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平生几分怒气,看着肖劼冷哼道,“我不过是两个月没回来而已,炫竟变成了这个样子,连陪酒小姐都个个造反,我看炫离关门不远了。”
“没错,老子今晚的事没完!”刘某人就势也怒气冲天的向几个服务生喊道,“你们老板呢?把你们老板给我喊过来!老子花钱买罪受,这事没完!”
肖劼看着他一身的狼狈,强忍住笑意,向身边的人说道,“这位先生今晚的消费全部免单,就算作是一点补偿。”
说完他便转身打算离去,没想到气急败坏的男人还在他身后叫着,“原来你就是老板?免单就算了?没这么便宜!”
肖劼和成御凡一个对视,成御凡脸上挂着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肖劼先是淡淡一笑,然后回身道,“看来这位先生是头一次光临,免单的确是有些便宜,那么刚才我说的话收回。”
他向身边人挥挥手,“消费照单全收,另外再和这位先生好好聊聊,看看他今晚是想缺只胳膊还是少条腿,尽管开口,不要客气。”
话音刚落便上来几个人架起刘某向外走去,随同他一起的几个人慌忙拦住,忙不迭的向肖劼陪着笑,“肖老板大人大量别和他计较,他是喝酒喝多了,我们这就把他带走。”
“滚。”肖劼收起笑脸,冷声道。
几个人连忙搀过已经吓傻的刘某向外走去,一直在一边看戏的成御凡这时转向了肖劼,听似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却满是寒气,“现在该轮到我的事了,你要是找不到那个女人,我可就不是要你胳膊腿那么简单了。”
两个耀眼的男人2()
“我知道,你会要了我的命!”肖劼的一张冷脸马上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他拍着胸口说道,“你放心,敢惹到你的女人我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把她挖出来交给你处置。”
他拉起仍阴沉着脸的成御凡向房间走去,脸上是忍不住的窃笑。
他感觉成御凡要找的女人八成就是刚才逃掉的那个。
成御凡去趟洗手间的功夫,一回来就是一脸的怒气,他先是把房里的两个女人吼走,然后逼着他立刻去把一个白衣黑裙的女人给找出来。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一向冷静的成御凡暴躁成那个样子,加上他胸前明显的黑鞋印,肖劼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他想不通到底什么样的女人会在迷死人不偿命的成大少面前没有瘫倒,反倒如此张狂。
因两家是世交,肖劼和成御凡从小一起玩到大,又一同到新加坡读中学,一同去哈佛留学,感情甚笃。
肖家的啸越集团和成家的世威集团均是资本雄厚名震八方的大财团。
啸越集团势力主要遍及餐饮娱乐,酒店,地产等等,而世威集团的总部在新加坡,主要事业群是金融投资,商贸,传媒,家电制造等领域。由于两大家族的特殊关系,两大集团之间也经常联手进行一些较大项目的合作,强强合作给两个家族带来的是更大更深远的利益和影响力。
肖劼风流潇洒,个性张扬,而与他相比,成御凡则显得尤其的冷峻淡漠。
同样出众的两个男人一旦同时出现,肖劼布满笑容的俊脸和花言巧语的甜嘴固然能很快就讨得女人的欢心,而却依然敌不过冷冽少言的成御凡那般光芒四射,总是有无数的女人前仆后继的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对于这一点,肖劼私下里总是笑言他不服气却又想不通。
对于女人,肖劼一向是来者不拒到处留情,而成御凡对女伴的要求则极为挑剔,并且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热度超过三天。尤其两个月前回到新加坡与苏氏集团的千金苏筱蔓订婚后,从此就几乎不见他身边有女人出现。
“我说,筱蔓的魅力真有那么无敌?她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降服了你成御凡,从此后你就甘愿为了一棵小树放弃整片森林?”肖劼调侃着。
两个耀眼的男人3()
想着那个长着一张纯净娃娃脸的女人,尤其笑起来像月牙一样弯弯的大眼睛的确很讨人喜欢,可是不过是个没长开还不懂风情的女人,绝对谈不上摄人魂魄的迷人,肖劼想不通对女人那么挑剔的成御凡怎么会就这样死心塌地的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成御凡端起酒杯,轻轻晃着杯中的液体,举到嘴边抿了一口,淡淡道,“没有任何女人能降服我。”
“你别告诉我,你这是迫于老爷子压力,成了联姻的牺牲品。”
“牺牲品?笑话。”成御凡放下酒杯,脸上表情依旧没有太多的波动,“早晚要结婚,我也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娶谁对我来说都一样,苏筱蔓这样干净单纯的女人最合适不过,况且苏氏对世威又多少有些用处,何乐而不为。”
“啧啧,我开始同情筱蔓了。”肖劼笑道,“那丫头爱你爱的死心塌地,要听到你这些话非得哭死。”
“哭死我就另娶一个,女人有的是,无所谓。”成御凡懒洋洋的说道。
“我说你真是够无情的啊。”肖劼感慨道,“幸好我没有妹妹,不然要是被你家老爷子选中嫁给你可就毁了。”
成御凡难得一笑,“你尽可放心,就冲你这德行的哥,你妹也好不到哪去,白给我我都不要。”
肖劼一拳挥去,“不许侮辱我妹妹!就算我没有妹妹也不允许你随便毁谤。”
成御凡轻轻一躲,刚好胸前的黑印一晃,肖劼忍不住又大笑起来,他凑过去说道,“喂,现在没有旁人,你快告诉告诉我,你那胸口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让我找那个女人又是干嘛?”
成御凡想起方才的一幕,脸色一阴,“那个可恶的女人我饶不了她!”
肖劼看着他的样子更是觉得好笑加好奇,可是知道他绝对不会多说便也没有再问,只是心下想着要尽快找到那个女人,那个美丽却个性十足的小女人,不把成御凡放眼里反而还能给他施加颜色惹他干吃哑巴亏的女人,到时候一定会有好戏看了。
看着成御凡阴鹜的脸色,他连忙岔开了话题,心里却已经是偷笑的乐不可支。
深夜为她守候的那盏灯()
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逃命而出的夏若尘出了炫的大门便飞速跑向了不远处的出租车。
上了车松懈下来,看着后面并没有追上来的车子,她才稍稍安心了几分,这时才发觉出脚疼的厉害,脱下鞋子一看,脚踝处已经磨出了血泡。
疼归疼,一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被她打的狼狈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不过短暂的快意很快就消失殆尽,因为这一晚上白耽误了几个小时的功夫被灌了那么多酒受了那么多委屈却一分钱也没拿到,她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就当是长见识了吧,这回总算是知道所谓高级会所的陪酒是干什么了。
她太天真,以为高级会所出入的都是名流人士,那么陪陪酒聊聊天也是件高雅惬意开阔眼界的事情,还有钱可赚,多好!
没想到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竟是那样的龌龊,总算幸运没有被他们逮到,不然后果恐怕就不堪设想了。
一想到那个老男人在自己身上打转的一双贼眼,她不由一个冷战。
以后还是规规矩矩的不要想这个赚钱的途径了。
可是,怎样才能快一点再多赚些钱呢,她在心里轻轻的叹着。
下了车,她一瘸一拐的向家里走去。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两点钟了吧,可是她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大概是刚才那一番折腾给闹的。
她抬头向楼上看去,整片漆黑中有一扇窗正透出橘黄色的光,那柔柔的光芒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明亮。
无论她多晚回来,这盏灯永远都在黑夜里静静的等着她。
她呆呆的看着,眼睛慢慢的湿了起来。
她连忙低下头,快步向楼内走去。
在门前站定,她牵起嘴角努力的微笑着,彻底去掉脸上所有的伤感和疲惫后,才轻轻的打开了门。
她的面具()
“小尘,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啊?”一个温柔的声音传过来。
夏若尘忙换好鞋子跑向里屋,有些嗔怪的说道,“妈,看你,我都打电话告诉你不要等我了,你怎么不听话!”
“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我哪能放心的下啊!”方怡拉过她到床边,仔细的看着她,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小尘,你的脸怎么了?”
“没有啊!”夏若尘双手按住脸颊,做了个鬼脸,“嘻嘻,就是和同事喝酒喝的多了些,喝成了大红脸。”
方怡打量着她,轻轻皱着眉,“女孩子不要总喝酒,再说,你最近总是说有应酬有应酬,不要把身体拖垮啊。”
“新来这个公司当然要多和大家交流嘛,再说我又是在市场部,应酬是难免的,妈你就放心吧,我身体棒的很,我要照顾你呢所以我肯定会先把自己照顾好的。”她笑着,然后又轻轻扶着方怡躺下,“妈你快睡吧,本来身体就不好还等我到这么晚,我保证以后一定不这么晚回来了。”
“你也赶紧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方怡心疼的看着她,咽回了本想要对她说的话。
“嗯,晚安。”夏若尘甜甜的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方怡的房间,她脸上的笑容立刻烟消云散。
她冲进卫生间迅速冲了个凉便躺到了床上。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床边,疼惜的安抚着她忧伤的面容。
静谧的夏夜,虫鸣声显得格外的清晰,夏若尘数着虫鸣声,心里轻轻的念着,亦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到底是有什么事让你这么久都不和我联络
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
她轻轻吸着鼻子,揩去眼角的清泪,翻过身埋住脸颊,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慢慢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