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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你尽可放心。”
怎么,舌头真的被割掉了?()
“成御凡,你不是人!”夏若尘颤声喊道。
成御凡淡淡一笑,好看的唇角略微勾起,“这句话你说过很多次,没有新意。”
“你这个变态!”
“这个你也说过无数次,就没有点别的形容词了吗?”
“你!你”夏若尘气的说不出话,成御凡依旧淡淡的笑着,“其实说实话,我也有些舍不得你,还没有尝够你的美味就要把你卖出去,的确要下一番决心。不过好在我对女人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况且你这女人留在身边早晚是个麻烦,索性就忍痛割爱了。”
夏若尘紧咬住嘴唇,美目圆瞪,“你要真敢那么做,我就死给你看!”
“你死给谁看我都不管,我只要拿到钱就ok,如果半年后我来接你的时候,你还活着,我就带你走,如果你已经想不开不在了,那我也只能替你遗憾了。”成御凡一耸肩,轻松的说道,大手却依然紧紧扣着她的两只手腕,否则她不定又怎么对抗自己。
涨的满脸通红的夏若尘颤抖着双唇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她的手动弹不得,看着面前成御凡那一张得意的笑脸忽然就低头冲向他,他没料到她的举动还没来得及躲闪,她已经一口咬住了正对着她的他的鼻子。
“啊”成御凡吃痛的松开了她的手腕,她松开嘴,拿起桌子上的菜盘子就向他砸去。
状况可想而知,成御凡被她浇了一身的菜汁,挺括的衬衫已经如彩染的织锦,红一条绿一块,他愤然推开她,她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泪水满眶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跑。
成御凡顾不上自己一身的饭菜,上前一步就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的看着她,说道,“看来我的决定真是没错,本来还有点不舍,现在恨不得马上把你踢到那边去。”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进来。”成御凡依旧恼怒中,大声喊道。
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殷勤笑容的中年女人,几个人看见屋子里的情形都愣住了,成御凡一把扔下夏若尘,一面生气的拿餐巾擦着身上的饭菜,一面皱着眉向他们指指她,“就是她,赶紧给我带走,好好的调理调理她。”
“好的,先生。”那个女人笑着向夏若尘走来,夏若尘一脚向她踢去,“走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姑娘,你这是何必。”她连忙躲着她的拳脚,轻声劝着,“没有你想的那么疼,我会慢慢让你睡着,别害怕。”她向后招招手,两个男人上来制住了夏若尘,把她向外拉去,她拼命挣扎着,回头向成御凡大喊着,“成御凡,我恨你!做鬼也不放过你!”
成御凡看见她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女人看着她的背影,也笑着,“这姑娘真有意思。”
“去吧,一切都按照我交待给你的去做,如果她怕痛就让她适应适应再做。”
“您放心吧。”
人都走了以后,成御凡低头看着自己被她毁了的衣服和形象,无奈的摇了摇头。幸好没去外面吃饭,从这餐厅坐上电梯就能回房间,否则自己又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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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惊又怕的夏若尘一被拉出房间,万念俱灰中,紧张的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觉得身上有些酸痛,费力的看向四周,满眼都是一片靛蓝色,还有缕缕的烟雾在房间里缭绕着,闻到的也是让人感觉特别清新特别舒缓的香气。
只是,四周安静一片,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难道自己真的聋了吗。她用力的揉着耳朵,张开嘴感觉着,舌头也还在
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了出来。
这时才感觉出身上有人在按压自己,酸痛中又好像有一点点舒服,低头一看,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正趴在一张床上,她回头看去,一个印度或者泰国模样的人正在专注的为自己按摩,她这才知道,她是被成御凡骗了,原来他是把她送来做massage了。
她重新趴回去,把头埋在手臂间,又想哭又想笑。
该死的男人,居然那么整自己,煞有介事的样子简直让她信以为真,还把她吓晕了过去,他这招可真够狠,他就不怕假如她有心脏病被他直接吓死!
成御凡,可恶的家伙!她心里低声骂着他。
不过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整蛊自己,不由觉得好笑,她也真没用,一开始本来不信他的鬼话,后来竟然一点点信以为真,还那么没出息的吓晕。
她闭上眼睛,在按摩师有力又舒缓的动作里,紧张情绪彻底的放松下来,渐渐的又睡了过去。
“姑娘,醒醒吧。”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夏若尘睁开眼,是中午那个女人。
“您家先生对您可真好,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您皮肤敏感容易出淤痕,又说您怕痛,让我们处处小心,而且您不知道,您家先生为您选的是最昂贵的服务,他对您可真是舍得。”
夏若尘有些不好意思,“我和他是仇人,你别误会,他是故意整我的。”
那女人一愣,转而笑了起来,“姑娘您真是有意思,他那是和您开玩笑呢,他说您怕痛不愿意做,但是做这个对保养身体有好处,所以他让我们硬把您拉了过来。”
夏若尘怔怔的看着她,没再说话。
“我为您把衣服都准备好了,您赶快换上吧,然后我们会送您回房间去,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会感觉全身轻快许多。”她笑着。
回到房间后,成御凡还没有回来。
夏若尘坐在窗边愣起神来。
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老远把自己带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让自己舒缓神经保养身体?她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
正想着,开门声响了起来,她回过头去,成御凡站在门口,正歪着头看着她。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v领休闲t恤,一条白色棉质长裤,随意中透出十足的帅气,尤其是他脸上那难得一见的柔和表情,朗逸又俊美,夏若尘第一次发觉这个平日里冰山一样的恶魔男人,竟是如此的闪耀。
她盯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怎么,舌头真的被割掉了?不会讲话了?”他戏谑的笑着走向了她。
如果我对你好,你会不会爱我?()
夏若尘回过神来,又想起他对自己的捉弄,一脸的愤然。
“成御凡,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想把我吓死,是不是?我如果有心脏病就真的死掉了!”
“好玩儿吗?”他站到她面前,依旧笑着,“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也会被吓的晕过去,本事都哪儿去了?看来也就平时和我撒蛮耍横比较在行。”
“废话!你那么阴险,对我又心存记恨,又向来那么没人性,我当然以为你是真的要”她没再说下去,想想他说的那个就可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听过没有?不是你整我那会儿了?我不过是吓吓你,比起你的恶劣来,我还差的多。”成御凡笑了笑,忽然拂起一缕她的头发,轻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异样的柔情,看向她的眸子里也闪着灼灼的光,夏若尘连忙推开他,后退一步,“还行吧,不过你别指望我感谢你,你花钱也不讨好。”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从一开始也没指着你感谢我!”成御凡笑着又走向她,拉起她的手,“走吧,和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你放开我,我跟着你就是。”她甩着他的手,可是他的大手却和她十指交错的扣在一起,紧紧的攥住她,丝毫没理会她的反抗。
就这样一路被他牵着,两个人来到了海边的一个小餐厅。
“这算不算我们第一次和平共处?”成御凡看着对面的夏若尘,微微笑着。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看着他一改往日的暴戾,忽然变成另一个人一样,夏若尘心里毛毛的。
“度假。”
“度假?”夏若尘有些诧异,“你度假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应该带苏筱蔓啊?”
“为什么带你来,没带她”他轻轻点了点头,“嗯,这个问题我没考虑过,晚上回去我好好想想再回答你。”
“也或许,因为你是我的情人,和情人度假,总是比和女友老婆来的要浪漫,你说呢?”他又道。
“龌龊!”夏若尘低声说道,扭头看向窗外的海,懒得再理他。
她觉得情人这个词格外的刺耳,可是,她究竟是他的什么,虽然心里不情愿,可实际上呢
“吃吧,倔女人,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对你这么容忍。”他叹着,脸上却是一片无奈的笑。
席间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话说,可是这顿晚餐吃的并不算别扭,成御凡很自然的为她倒着果汁,为她剥着虾壳,他从来没有为谁这么周到的服务过,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好像这一切他做的都是那么熟稔,那么心甘情愿,他心里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而夏若尘偶尔会抬起头打量着他,虽然两个人从初遇起就是冤家路窄一路像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般的别扭着走到今天,可是此时这样的画面,她竟不觉得突兀,好像他们这个样子相处,没有谁让谁不舒服,倒是很自然一样。
饭后成御凡依旧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在沙滩上,迎着傍晚的海风,慢慢的走。
海水时涨时落,他们的脚步也时远时近的躲避着顽皮的潮水,海风把她的长发吹乱,成御凡偶尔会在一个侧头间,轻轻的把她头发抚顺,她呆呆的看着他,还是满肚子的疑惑。
“成御凡,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我怎么总觉得来l市我是在赴一场鸿门宴,有去无回?”
“来这里只是昨天晚上我突发奇想而已,忽然就想和你出来单独的相处两天,我想看看我们到底能不能和睦相处,我也想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被我征服。”他迎着海风的方向略一扬头,斜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投在他的脸上,射下一缕迷幻的光影。
“所以你才故意戴上面具,这样假意温柔的对待我?目的就是看我是不是被你的柔情迷惑?”
“假意?”成御凡看着她,“也许有我刻意的成分,也许是我最真我的展露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这个女人一向有本事让我连我自己的想法都搞不清。”
夏若尘不语,他又轻声道,“其实我很累,我的心是空的,是冷的,我不知道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到底现在的我是戴着面具,还是平日的我是戴着面具。”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夏若尘试探的问道,“你,很小就没有了父母吗?”
“对,都死了,我14岁那年就都死了。”
“因为什么?意外吗?”
“车祸。”
“对不起,不该问你的伤心事。”夏若尘轻声道。
“不伤心,无所谓,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对有些人来说死就没了痛苦,对有些人来说,死可以赎罪。”他的声音忽然冷厉起来,一如往常的冰冷。
夏若尘感觉他攥着自己的手开始用力,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是受过很多苦,才会变成今天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