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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归来:药妃有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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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挺了挺腰杆,忍不住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

    差点被陈芝树吓死

    “马大人,请吧。”冷刚掠他一眼,又开始迈着方正步子一板一眼往里走。

    真不明白马大人这种一惊一乍脾性的人,怎么适合待在军械所。

    九曲八拐的大约走了一刻钟,冷刚终于将马大人带到了天牢里。

    天牢的刑讯室,打扫得很干净。不干净不行,因为有洁癖的离王殿下突然莅临,狱卒只能人仰马翻的收拾一番。

    马大人被带到刑讯室的时候,陈芝树那淡然从容自若的神情,就像坐在自家花园一样。

    他面前,是一张干净的紫檀小几,上面有一整套名贵茶具。

    而让人见之忘俗又生畏的离王殿下,正无比惬意自得的坐在小几旁,握着名贵瓷盏。

    悠然,垂眸,品茗。

    不过这是天牢的刑讯室,匆忙之间就算收拾得再干净,空气中也还弥散着挥之不去的霉味与血猩味。

    马大人看着眼前诡异又违和一幕,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在小几不远,有个人也战战兢兢的躬身站着。

    “不知离王殿下驾临天牢有何赐教”小心翼翼说完这句,连景阳自己都觉得别扭,嘴角随即不自在的扯了扯。

    马大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站在陈芝树身后的景阳,他知道这个人是天牢的主管。

    可离王殿下将他叫来天牢的刑讯室,还将天牢的主管也一块叫这来,到底为什么

    马大人打量了同样一头雾水的景阳,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茫然。

    离王殿下的心思,真不是他们这些微末小官能猜测得透的。

    陈芝树端着那精致名贵的胎白瓷盏,阖着长睫,只盯着指尖那抹白不动。

    好半晌,景阳渐渐觉得压力无边浑身不知不觉大汗淋漓,才听得陈芝树冷淡道,“本王听闻,景大人负责莫少轩私自挟带武器进宫行刺案”

    这话一出来,景阳与马大人立时飞快对视一眼,均不约而同露出松口气的神情。

    可马大人松口气后,那刚刚才明白一点的眼神又变得浑浊迷糊了。

    审案是景阳与大理寺的事,跟他一个军械所制造司的小官有什么关系

    由于莫少轩私自挟带武器进宫这一案,陈帝下了密令不公开审理,所以,外头官员倒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具体什么情况却并没有几人知情。

    也难怪马大人明白一会又糊涂了。

    景阳松口气后,下意识挺了挺腰杆,想要在气势冷漠却凛然逼人的离王殿下前,努力树出那么一丝天牢主管的威严来。

    可惜,陈芝树就像坐在自家花园一样,姿态自在随意,却也孤直高贵冰冷不容靠近。

    他只随随便便在这满地脏污的刑讯室这么一坐,那通身逼人气势便足以让人自惭形秽。

    在这样尊贵天成的慑下气势下,景阳再努力绷腰杆也是白搭,因为他绷得再直,也经不起陈芝树一个淡漠的眼神。

    随意一掠,他的腰杆便似突然被人抽掉骨头一样,趴的就软下来。

    可腰杆挺不起来不要紧,关于莫少轩这个案子,景阳却不敢让陈芝树插手。

    “殿、殿下,”即使景阳努力镇定,可一迎上陈芝树冷漠锐利目光,立时便似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连说话也结结巴巴没个利索,“此案确实是下官负责审理,但、但是殿下,圣上有旨,若无旨意,任何人不得干涉下官办案。”

第339章() 
也就是说,即使你是帝宠极盛的离王殿下也不行。

    即使莫少轩可能成为你的大舅子也不行。

    陈芝树淡淡掠他一眼,波澜不惊道,“哦,既然陛下有旨,景大人该当严格执行。”

    景阳倏地瞪大眼珠,差点被他的云淡风轻惊得脱掉下巴。

    “那、那请殿下恕罪,下官斗胆请问一句殿下,你屈尊降贵到天牢到底有何赐教”景阳结结巴巴好不容易说完这句,整张脸都愁得快要哭出来了。

    陈芝树眉梢动了动,眼角往景阳掠了掠,淡淡道,“哦,景大人你忙,不必招呼本王。”

    说完之后,他浑然忘我般,从容自在如身处离王府邸一样,慢悠悠喝完一杯茶。冷刚看见茶杯空了,立时便上前,又替他满上。

    景阳与马大人空中交换一个眼神,可从对方眼神,俱对陈芝树此举摸不着头脑。

    看起来,离王殿下就是来这喝茶的。

    可是,特意来天牢的刑讯室喝茶

    这怎么看,怎么怪异而且,谁都不会相信这是陈芝树的真意。

    偏偏陈芝树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再也不肯抬眼理会一下景阳。

    而在陈芝树来天牢之前,景阳正准备让人将莫少轩押到刑讯室亲自审问。

    可现在,有离王这尊大佛在这坐着,这审问怎么还能继续进行下去

    景阳很忧愁,看着那眉目冷肃的风华男子,却不敢再造次出声打扰。

    马大人站在边上,也憋着气等了半晌。

    心想离王殿下真来这喝茶,也不能无缘无故将他带来这吧他到底要不要出声提醒一下殿下呢

    军械所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啊,他可没时间一直陪在这。

    纠结了半晌,马大人才捏着胆子扭扭怩怩的躬身行前一步,“殿下,下官下官想”

    “嗯,景大人”陈芝树似是突然被提醒一般,不过他说话的对象可不是马大人,而是一直缩在背后冒冷汗不知所措的景阳,“你不是要审理莫少轩的案子吗你忙。”

    景阳无奈的擦了擦额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一看陈芝树又垂眸悠然品茗,那专注陶醉的模样,仿佛喝到嘴里的是什么琼浆玉液一样。

    景阳张了张嘴,眼珠一转,却不敢打扰了。

    可是,离王殿下的话他也不敢不听啊。

    让他忙让他审理案子,他哪能在这干站着不办事。

    想了想,既然离王殿下表示理解,那他就折中一下,提审别的犯人好了。

    可是,这念头他也只能光在脑里转转罢了。

    这是天牢,还是大理寺的天牢。

    可不是什么偷猫逮狗的犯人都关在这,放眼整个天牢,目前仅有的唯一犯人就是前天被秘密押进来的莫少轩。

    景阳想哭啊,可是这个时候他就是想哭也欲哭无泪。

    总算看明白了,离王殿下坐在这品茗,就是等着看他审理莫少轩案啊。

    可是,这是陛下明令要密审的案子,他怎么敢在离王殿下面前公开审理莫少轩。

    一边是老子,一边是儿子,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景阳心里烦躁,几乎急得挠头挠腮要跳脚。

    可他恳求的目光,别说陈芝树压根不理会,就是看见了,离王殿下也绝对会装作坚决视而不见。

    眼神哀求了半晌,陈芝树也无动于衷,景阳心里就更烦躁得要抓狂了。

    陛下啊陛下,你让臣密审莫少轩,也严禁别人前来天牢探望,可为什么不干脆下道明旨,直接阻止离王殿下来天牢啊

    要知道,以这位鼎鼎大名,他区区一个天牢小官根本就拦不住离王殿下啊。

    “怎么”陈芝树握在手里的杯子往小几碰了碰,抬头,似乎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容扭曲的景阳,“本王妨碍景大人审理了”

    景阳真想点头告诉他:殿下你终于有这觉悟了。

    可是这话,他除了敢在心里想想之外,连眼神都不敢流露半分不满,更别说真说出来了。

    敢当面嫌弃离王殿下

    大概都是嫌自己活腻了的

    “没、没有的事”景阳点头哈腰,在陈芝树淡淡一掠却让人背脊发凉的目光下,无比违心的说了这话。

    陈芝树点头,收回视线,“那本王就放心了。”

    被晾了半天的马大人,望了望畏惧如鼠的景阳,心里狠狠鄙夷了一番。

    想了想,再瞄了瞄从容冷淡仿佛专注品茗的锦衣男子,大着胆子一拱手,却小心谨慎道,“殿下,下官军械所还有事忙,请殿下容下官这就”

    “哦,马大人事务繁忙,连陪本王在这一时半会的时间都挪不出,实在辛苦。”陈芝树眼光淡淡斜睨过去,眼神冷清毫无起伏,更没有半点怒气,可马大人被他这么一掠,却立即惊出一身汗来。

    陈芝树又看他一眼,神情泛出几许体谅,“既然如此辛苦,本王该上道折子给陛下,给马大人放松放松。”

    这放松,轻则降职,重则,直接踢出军械所,从此再不录用。

    马大人本就双腿发软,此刻听闻离王殿下对他如此“关怀”,当即双腿一屈,惊惧无比的跪了下去,“殿下,殿下,下官不辛苦下官不辛苦”

    一边磕头哀求着,一边在心里发狠的想,为了仕途,今天他只好豁出去陪离王殿下在这耗到底了。

    景阳看见他战战兢兢磕头恳求的模样,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一样。

    眉头拧得打结,心思在飞快转动着。

    看来离王今天是铁了心非要让他当面审理莫少轩了,这个难惹的活阎王,难怪人称“鬼见愁”了,这无赖又霸道的行径,可不是连鬼见了都要愁白青丝

    可是圣上密旨啊

    暗地里长叹一声,景阳愁啊,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审才好。

    既不能态度强硬的将陈芝树这尊大神轰走,又不能明着违抗旨意。

    他究竟怎么做才能两全

    踌躇为难,咬牙辗转,若不是陈芝树如一尊玉雕般静坐在刑讯室,他几乎都要跺脚顿足暴走了。

    “哦,景大人很为难”陈芝树似乎很惊讶,掠过景阳愁得变形的脸庞,十分温和的询问,“是不是本王在这景大人不好办案”

    这是第二次

    景阳想起外头的传闻,心里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敢劳离王殿下重复说话的人,基本很难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就算离王殿下偶尔大发慈悲,能活着见到第二天太阳的人,也绝对四肢不齐整了。

    “没、没有的事,殿下你坐,你坐”景阳笑得很勉强,就连这短短几个字也似从齿缝牵强的挤了半天,才挤得出来。

    陈芝树一副十分好商量的态度,点了点头,又垂眸去端瓷盏,“不妨碍就好。”

    景阳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暗下已经被气得吐血三升了。

    可这尊大佛,他请不来也送不走。

    他到底该怎么办

    求救的眼神望向马大人,可马大人到这会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还闹不清陈,哪里敢给他乱出主意。

    万一惹恼了离王殿下,他丢官是小事,若是因此丢了脑袋,那他冤不冤。

    “对了,景大人。”就在景阳坐立不安,又绞尽脑汁仍旧六神无主的时候,陈芝树又冷淡道,“本王记得莫少轩的案子正巧牵涉到武器。”

    他转目,淡漠无波的掠了掠马大人,“马大人在军械所摸爬滚打时日不短,对各种武器自然耳熟能详,你若有什么疑问正好可以趁机向马大人请教一二。”

    似是十分不习惯一下子说一长串的话一样,陈芝树眸光冷了冷,低头,又端起了那名贵不已的瓷盏。

    景阳经他隐晦指点,茫然六神无主中,似乎终于看到一点亮光抓到一个方向。

    陛下有旨,他不能公开审理莫少轩,不然他就是抗旨不遵,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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