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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知道吧,只是被怒火遮盖了眼睛。
二狗子和大牛算是玩得比较近的,见他低垂着头靠墙站着,像个犯错的孩子,走过去拍了拍大牛的肩膀道:“走,别像个娘们一样在这站着,咱们先去做工,将功补过去,他也没啥大事,休整几天就好了。”
“是啊,大牛,今日的事错也不全怪你,先回工地,待叶龙醒了再和他道个歉也就没事了,叶家人也不是那不讲理的。”水忠也跟着劝道。
大牛摇摇头闷声道“伊人生气,我等她出来和她道歉。”
二狗子和水忠又劝了几句,见他固执的要等就算了,拍了拍肩膀,给了个男人之间的安慰。
虽然张氏不愿水伊人再破费去镇上请郎中,可水伊人决定还是去请个郎中,不是不相信黄郎中,只为人心。
今天叶龙在她家工地出事,罪魁祸首还是她带回来的人,责任更是推辞不了,叶家对她一向照顾有加,此时她更不能寒了张氏的心。
心里的火气还没下去出来见到大牛也没给个眼神,和叶虎驾着牛车就往镇上赶,却发现大牛一直跟在车后。
“虎子,停下车。”车子应声而停,水伊人跳下牛车拦住了跟在牛车后的大牛,怒斥道:“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谁让你跟来的,还是我现在说的话不管用了。”
“我、伊人……”大牛瞄了眼叶虎想要解释,却被水伊人厉声打断。
“赶紧给我走,别出现在我面前。”丢下一句话蹦上马车催促叶虎赶车快速离开了,留下一肚子话的大牛,站在路上风中凌乱。
他的媳妇不要他了,还不许自己出现在她面前,心像是被人捅了一个窟窿,又疼又凉。痴痴的望着远去的牛车,不知所措。
他懂得比别人少,会的也比别人少,如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本心告诉他不要走,他不想走,他喜欢媳妇,想和媳妇在一起,可如今媳妇却要赶他走,他该何去何从。
汗水布满了额头,顺着脸颊滑落,不知是热的还是急的,良久,痴愣中的大牛才有了动作。
媳妇赶他走,不想见他,他做不到,可他不能再惹媳妇生气了,媳妇又是说一不二的人,何况他也答应过媳妇,她说往东,自己就不可往西。既然如此,那他就躲着媳妇好了,不让她看见,也不让她知道。至少自己还是能见到媳妇的。
虽然做出这样的选择心很痛,可他必须如此,捶了捶钝痛的胸口,叹了一口气,往工地走去。现在媳妇不在家,他可以去帮忙干活,只希望媳妇还有原谅他的一天。也许他可以问问二狗子,说不定会有好办法。
水伊人请了本草堂的大夫,又买了不少补品带回来,一番检查过后,本草堂大夫给出的结果和黄郎中一样,只是皮外伤。
张氏明显松了口气,水伊人又是一阵安慰,见叶龙醒来又是一番道歉,亲自给叶龙炖了补品,看着他吃下,忙活了一天。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发现某人不见了。
水伊人看着空荡荡的位置,不解这家伙不是最爱吃吗,每次吃饭他都是冲在前面,“大牛人呢,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其实在郎中告知叶龙只是皮外伤时,水伊人对大牛的怒气就消散了,对大牛她一直都是抱着宽容的态度,她怎么会和一个傻子计较那么多。
当时之所以那么生气,也是因为叶家的缘故,偏偏那是大牛又将郎中弄伤,她也是怒火喷发罢了。并没有真的要赶他走的意思,只不过是不想他出现在叶家人的面前,给人添堵。
“阿姐,他走了。”小石头端着碗惴惴不安的回了句,今日阿姐真的好吓人哦,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样。
“走了,去哪了。”
“不知道。”小石头扒了口饭道。
“这个傻货,去哪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吗,吃饭了还不回来,晚上别给他留饭,饿他一顿,白天才犯了错,还不吸取教训。”水伊人用筷子捣了捣饭,怨气十足,这家伙自己在给他收拾烂摊子,他倒好,不知道跑哪快活去了。
小石头和水伊芙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阿姐这是气糊涂了,不是她自己把人赶走的吗?
水伊芙给水伊人夹了一筷青菜,讨好的笑笑,“阿姐,人不是你赶走的吗,我们看你那么生气也没敢拦着。”
“我赶走的?”水伊人愣了愣就听小石头又道:“对啊,你们今天去镇上的时候,你不是让大牛走别出现你面前吗,我和二姐都看到了。”
水伊人抿了抿唇没有辩驳道了声“吃饭”给姐弟俩一人夹了点菜,自己就呼呼扒饭,心里却是气得要命。
这该死的傻牛,她说得不过是气话,这家伙还真给她来离家出走,有本事就别回来。嘴里的还没咽下,呼噜呼噜又扒了几口,嘴巴鼓得像个偷吃的松鼠,眼神也气势汹汹,明显是拿饭出气了。
第605章()
“大夫,我儿子咋样了。”张氏梗咽着嗓子,靠在叶飞怀里焦急的问。
“还好还好,没伤到要害,只是受了点苦,让他好好养养,特别是这脸可得注意,要不然会留疤的。”黄郎中直道万幸,刚才他初见叶龙那惨样,还以为活不成了呢,却没想到居然都是皮外伤。
虽说男子有点疤没什么,可叶龙还没娶妻,脸上留疤绝对是不行的,特意嘱咐了句。
“唉哟,菩萨保佑,老天保佑啊!”心中大石一放下,张氏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干嘛非要和人打架,现在弄成这样,存心让我心疼啊。”
“婶子,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大牛会和叶龙哥闹起来,回去我一定说他,婶子你可要注意身体,叶龙哥会没事的,你要是不放心,我们现在就把叶龙哥送到镇上本草堂去。”见张氏哭得伤心,水伊人心中也万分难过,抽出帕子为她轻轻拭去眼泪,柔声安慰。
“呜呜…伊人这不怪你,你不用为难,黄郎中既然说了没事,应该就没大事了,你也别花费那个钱了,我就是气啊,我养他这么大怎么就这么傻呢,好好的跑去和人打架!”张氏抽噎着捶胸,埋怨叶龙不争气,却没有半分责怪他人的意思。
见她如此,水伊人更加内疚,心里对大牛的怨气也冒了出来,和叶飞一起劝慰张氏。
大牛蹲在院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张氏哭嚎的厉害,心里一紧,叶龙不会死了吧,自己真的没用多大的劲啊,媳妇会不会要赶他走。
想进去可又怕水伊人看到他生气,垂头丧气的靠在院墙上,闷闷的踢着石子,见郎中出来,忙迎了上去,却是什么也不说,抿着唇用紧张忐忑带着期熠的眼神盯着郎中。
“人是你打的。”黄郎中睨了眼路的大牛心道,这便是水伊人带回来的傻子大牛,长得真够健硕的,这不言语的模样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傻子。
大牛没吱声,嗫嚅了下唇瓣,眼神暗淡下来,点了点头。他心思单纯,见郎中那不冷不热的语气,以为叶龙真的没命了,心中一阵凄凉。
自己马上就要被媳妇赶出去了,媳妇再也不会喜欢他了,他也许又要过上那种四处漂泊的日子。
黄郎中见灼亮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整个人也散发着浓浓的哀伤,以为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中忏悔,点了点头道。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可不要在与人斗殴了,万一真把人打坏了,你也是要倒霉的。”
大牛此时心里都是满满的担心,后悔自己没控制住自己,让媳妇生气,为自己的前途堪忧,没注意听郎中说的话,只是顺从的点点头。
黄郎中见他如此乖顺,心中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杵在这里了,进去和他家人认认真真的道个歉,恳求他们原谅,就没事了。”
说完又嘀咕了句,“这小子手法还真好,把人打成那样,脸肿成个猪头,居然全是皮外伤,都快赶上衙门的行刑手了。”
心情沮丧的大牛被他拍得惊醒,很快就抓到了重点,‘皮外伤’那不就没事,暗淡的眼眸瞬间闪亮,一下扣住了郎中的手腕激动的问“他没死啊!”
话一出口就暴露了他的傻气。
“唉哟,你这小子快松手。”黄郎中被他拽了个踉跄,一手扶着感觉要断了手腕,龇牙,换来的却是大牛固执的疑问。
“他没死,还活着?”
“没死,没死,还活着呢,你赶紧给我松开,手都要断了。”
“没死,还活着,哈哈哈哈……”
水伊人好不容易劝慰住了张氏,准确去看看犯错的大牛,刚出来就见到,黄郎中被大牛桎梏住,疼得弯下了腰,那个罪魁祸首却笑得一脸开心,心里才平息下的怒火蹭地就冒出来了。
“大牛,你做什么。”
“媳、伊人,我、我没干啥啊。”被水伊人这么大吼,心里一惊,又因为之前打伤叶龙的事,心虚说话结结巴巴,发现自己还扣着郎中的手,猛地松开。
可他这动作看在水伊人眼里,却是明知故犯,又在伤人。
“你,立刻马上给我走人。”水伊人一字一顿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叶家,院门也被她关得咚响。
大牛顿时傻眼的,不是没事了吗,媳妇为什么还要赶他走,不解的望向一旁的郎中。
黄郎中揉着伤痛的手腕,见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怨气满满的哼了声,真是个傻子!背着药箱快步离开。
大牛再次慌了神,傻傻的站在院外。他今日的心情简直就如大海的海浪,大起大落,明明早上穿着媳妇做的衣服还开心得飞扬,现在却要被媳妇赶出门外。
心里好像空了一块,空落落的,透着凉风,还有隐隐的钝痛,特别是媳妇生气赶他走的时候,他只要一想到那句话,他的心就像锤子重击了一般,疼,很疼。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大牛觉得很不好,让他呼吸困难。
事故已经发生,可活还要继续,水伊人的意思是今日休息一天,可水忠坚持要去上工不能半途而废。
见叶龙没大事,众人在水忠的号召下,纷纷退出了叶家小院,在门口见到呆愣的大牛,纷纷摇头,叹息:傻子终究是傻子。
可又有谁知道这个傻子的心情,当时的他很愤怒,很心疼,那衣服是他心中最在意媳妇给他做的,自己睡觉都舍不得穿,却被别人故意弄脏,他愤怒动手伤了人,可在那暴怒的情况下,他依旧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并没有往要害上招呼,只是想教训他一番,出出心里的怒气。
也许有人知道吧,只是被怒火遮盖了眼睛。
二狗子和大牛算是玩得比较近的,见他低垂着头靠墙站着,像个犯错的孩子,走过去拍了拍大牛的肩膀道:“走,别像个娘们一样在这站着,咱们先去做工,将功补过去,他也没啥大事,休整几天就好了。”
“是啊,大牛,今日的事错也不全怪你,先回工地,待叶龙醒了再和他道个歉也就没事了,叶家人也不是那不讲理的。”水忠也跟着劝道。
大牛摇摇头闷声道“伊人生气,我等她出来和她道歉。”
二狗子和水忠又劝了几句,见他固执的要等就算了,拍了拍肩膀,给了个男人之间的安慰。
虽然张氏不愿水伊人再破费去镇上请郎中,可水伊人决定还是去请个郎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