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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的她在梦中惊恐地大吼:“不要!不要开枪!放过我!我不想死!”
他的声音又骤然而至:“丫头,既然不想死,当初就不该来惹我,谁让我偏偏对你感兴趣呢。”
“好冷……好冷……”
她的呻吟让正欲离去的他停住了脚步。
她意识很迷糊,时而觉得自己被扔进了冰窟里,时而又觉得自己置身于焗炉之中。
只是到了后来,她觉得冰冷的时候,有人搂住了她帮她取暖,觉得热的时候,有人帮她掀开棉被、宽了衣服的领子让她散热,这种被人呵护着的感觉,真好。
身体渐渐舒服了起来,她嘤咛一声,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去,嘴角上扬,带着笑意,安适地在那个人的身上沉睡过去。
第二天,太阳高照,阳光透过纱帘照洒而进,温暖中带着一丝凉快。
如果舒适的早上,她从床上睡过来,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手上打着点滴,床头站着一个护士,正帮她把点滴的针头拔除。
“方小姐,你睡过来了真好,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痛吗?”漂亮的护士温柔体贴地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痛,对了,我怎么了?昨天明明……”回想起昨天惨烈的画面,她心里不是滋味。
“方小姐,您昨天发高烧了,直到后半夜才退了烧。”
“对啊,方小姐,少爷昨晚照顾了你一夜,所以你的烧才退得那么快。”若桐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装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接过护士的话说道。
“你们说,他照顾了我一夜?”怎么可能……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昨天候国珉拿枪指着她求他饶命,他一点都不为所动让人继续抓候国珉,他连她的命都不放在眼内,又怎么会照顾她一夜。
“真的,少爷一整夜都在您的房间。”护士说道。
方可晴低声嘀咕:“谁要让他照顾了,他这个冷漠无情的家伙。”
若桐侍候她洗刷好,吃了热粥,浑身舒服了不少,四肢找回一点点力量,在房里有点闷,好不容易说服若桐让她自己出去走走,却在后花园碰见了霍连城。
今天是周日,他这个工作狂不是不爱休息的吗?若桐说过,他一年365天,只有过春节会休息。
走至他的不远处,好奇地探看他到底蹲在那里做什么?他背对着她,手上拿着一个小铲子,似乎在种东西。
靠之……霍连城竟然做这种娘炮的东西,她在心底泄恨地狂笑他。
她没有再走近他,而是转身,想要离开,她不要面对他,多跟他说一句话也不愿意。
未料他后脑勺好像长了眼睛:“身体没大碍了?出来乱跑。”
方可晴懊悔地埋怨自己不该让他发现动静,这下她到底该不该装没听见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不敢面对我?可是怎么办,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抬头见我,低头也得见我。”
方可晴轻咬下唇,转过身去,仰起下巴向他示威:“为什么不敢面对你,我方可晴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你吗?”
霍连城嗤笑一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昨天受不住惊吓,发高烧了,梦里还一直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喜欢喊,哪条法律不允许说梦话了,你是东帝城霸主,但也不能控制人家做梦吧。”她心虚地反驳。
霍连城把铲子扔到泥土上,好看的长指上没沾染半点泥,好笑地看着她倔强的表情,走到了她的眼前。
他身后开了一片清丽的淡白色秋菊,他从花海中走来,鲜花本来应该衬托女性,但当了他的布景,却一点都不显得违和,反而,十分好看,惊艳得仿佛要走进她的梦里。
她傻瓜一样愣住,目不转睛地盯住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有完成退下去,觉得心跳很快,脸不自觉发烫。
微凉的手摸到她的额上,很舒服的触感,他身上除了熟悉的幽香,还有一阵清新的青草与泥土混杂的味道。
“还有点发烧,看来得吩咐赵医生帮你多吊两瓶点滴。”
方可晴身上的“刺”自动收缩进了毛孔里,样子莫名变得乖巧:“听说你昨晚……”啊,后来的话她问不出口。
“嗯?”她的声音很低,他自然地装作听不见。
“我说,你在种什么?”她把那个问题压下去,好奇地问。
霍连城注视着她,眼睛黑色分明,深邃迷人:“你想知道?”
方可晴点点头:“我当然想知道,霍大总裁亲手种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他那么高冷的一个人,竟然肯亲自弯腰种花,做这么掉格的事,说出来会不会惊掉人的下巴?
“好奇心太重的人,会很吃亏。”
他的回答和他的形象实在太符合,方可晴一点都不意外他答非所问。
“那么小器干嘛,告诉我又不会怎样,难道你在下面埋的是地雷?”
见霍连城嘴角扯起讥讽之意,她又说道:“好啦我知道不是地雷,谁会在自家后花园埋地雷。”
“真想知道?”
方可晴觉得他在逗她:“不想知道了,我只是问问而已,知道您老人家的秘密,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说得对吧。”
他似笑非笑,两片性感薄唇缓缓启动,娓娓道来:“它叫曼珠沙华,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惜,只见花,不见叶,生生相错,花叶永远没法相见,相念相惜永相失,又叫彼岸花,它的花语是,恶魔的温柔。”
第59章天罗地网看住你()
方可晴听得出神,呢喃般重复一遍:“恶魔的温柔……”
“那它真是苦情的花啊……”她自言自语道。
霍连城凝望着她,眼神深不可测,意味幽远:“它,还是一个诅咒。”
方可晴眼睛睁大,好奇地问:“什么诅咒?”
一阵凉风拂过,吹起她一头长发,发丝凌乱,她浑身打了个颤,温水煮青蛙,这天气是慢慢地,一天比一天冷了,人一不留心,就会因为少穿了衣服而感冒。
他从身上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收获她吃惊的眼神:“你的病毒,会传染给我。”
她正在心里暗忖她才没有那么缺德把病毒传染给他呢,真以为病毒那么容易感染呢?
接下来他又暧昧而隐晦地说:“我想你了。”他勾起嘴角好看地一笑,笑得十分邪恶妖孽。
他轻拍她的肩膀两下:“进屋吧,去吃药。”
方可晴愣了几秒,终于明白他话里的含义,连忙斗胆抗议:“啊!我不吃药我不吃药!”病好了就要“侍寝”,她有那么傻吗?
“那我们做一下床上运动,不药而愈。”
方可晴两脚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个可怕的温柔暴君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呢?
别说她不愿意出卖身体,就凭他那方面的能力和战斗力,她在不久的将来,肯定得被折腾死的,光脱脱的死在床上,而且还是因为某人纵欲过度导致的,她方可晴这辈子已经活得够窝囊了,死也要死得如此窝囊吗?
那天霍连城最终没有成功地霸王硬上弓,她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装死,窝在床上一天一夜不肯下床,第二天,她的病好得差不多,霍连城不知道哪条神经不对了,竟然大发慈悲的告诉她,她可以去见路爽了。
这段时间她都不能见路爽,每次和他通电话,他都要不停地问霍连城的身份,以及她和他的关系,她当然是想尽办法忽悠他,哪能说出真相?
肖克开着车把她送到路爽所住的小区外面,后面还跟了几个保镖。
她下车走进小区,几个保镖也下车跟了过来。
方可晴脚步一停,恼怒地转过身瞪住那几个彪悍的保镖:“你们跟着我干嘛?我不是监犯,我不会逃跑。”
“太太,他们要保你的安全。”肖克下车解释道。
方可晴无奈地道:“我不需要他们的保护,我只是来看朋友,又不是去干什么。”
“太太,难道你忘记了那天晚上在总裁办公室的事?危险无处所在,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了。”肖克提醒道。
“但你们这样会吓坏我朋友的。”她还是不依。
“那你只能亲自问总裁了,取得他同意的话,他们可以不跟你进去。”肖克说罢,拿出手机要拔电话。
“哎别别别,我让他们跟还不行嘛……”
她呀,估计已经落入霍连城的“天罗地网”中,想逃也逃不掉了。
到了路爽家门口,方可晴让保镖退到了门口不远处的位置,按响了门铃,大门很快就开了,里面站着这些天都没法见面的路爽,门外站着路爽想念得快要疯掉的方可晴,两人一见面,就来了个拥抱。
“哎哟好兄弟,你别抱我那么紧啊,我喘不过气来了。”方可晴刚刚被路爽一把扯了过去,这个傻乎乎大男孩一般的家伙力气大得很,想当年因躲债脚受了伤,就是他一路背着她走了几个小时去救助站医治。
“小晴,你快老实告诉我,那个可怕的男人到底是谁?你是不是被他控制住了?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天没有来看我,在电话里说话也怪怪的。”
方可晴偷偷抹了抹冷汗,路爽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她竟然不知道……
解释了一大堆满口胡话,她违心地在路爽面前将霍连城说成了一个心地善良的救命恩人,不但救了她的命,还让她到他的帝国集团去工作,薪酬可观,当路爽问他薪酬到底有多可观她非得放弃自己的事业而留在他那里做事时,方可晴脱口而出:“一个……”亿啊。
两年之后,他给她一亿,不对,加上陪睡的钱,应该是两个亿才对。
这样一想,倒是提醒了她,她提桌而起:“对啊!回去应该让他把这个承诺附加到合同里才对!”
“小晴,他还给你承诺了?你别相信他,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我也不想留在这里,接受他的施舍。”
方可晴坏笑地推推他的肩膀:“别这样嘛,你看不惯他,是因为他比你帅对不对,路爽,你好坏啊,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善妒了?”
路爽一张小白脸涨红起来,样子蠢萌蠢萌的,把方可晴的话当成真了:“我,我哪有妒忌他,我只是……担心你,小晴,他肯定对你图谋不轨,你老实说,他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
方可晴哈哈大笑,心越虚笑得越大声:“当然没有,他哪里敢对我毛手毛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他要是惹怒了我,我说不定会把他给阄了。”
路爽今天实在比以往精灵了很多,对她的话仍然抱怀疑态度,方可晴迅速转移话题:“路爽,我以后有空便会来看你的,我们的侦探社被烧了,我又答应了霍连城要为他办两年的事,这两年你自己出去找份工作吧,两年后,我们再一起重新开侦探社。”
“小晴,我想和你一起做事。”路爽三年前就和她一起经营侦探社,虽然接的都是捉奸拍照这样不入流的生意,但他们已经是相依为命默契度十足的一对小伙伴,路爽对她的依恋和守护之心,是在方可晴的意料之外的。
方可晴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还说他是她哥哥哩,她现在更像他的姐姐:“小爽,你不要这样嘛,我们又不是连体婴,总不能常常粘一起做事的,更何况只需要两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