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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桑瞧见她突变的脸色,忙拍了拍她的手,“只是去看看云姨,别担心。”
“哦。”白茵点点头,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白茵好像还是有点不放心。
“去警察局?你……”池桑一皱眉,怕她回想起上次在警察局被人绑走的经历。
“我也该去见见云姨,毕竟是你的长辈啊,过年也没去看看人家,太不应该了。”
池桑笑了笑,“没事的,云姨不会挑这些,她本来也不在意这个。”
“带我一起去嘛~”
“好好好,带你带你。”池桑就很无奈,这家伙撒起娇来还没头了呢。
两人把桌子收拾完,便回房间睡觉了,“你先进去。”白茵指着冰凉的被窝,冲池桑道。
池桑哭笑不得,恍然想起,在茵茵家里一直开着中央空调,屋子里是恒温的,一点都不冷,这可没那么好的待遇了,开着空调还觉得冷,并且被子里冰冰凉凉的……
池桑脱掉衣服,只穿着贴身的保暖衣物,钻进被窝,冷的她直打哆嗦!
白茵站在床边看着,时不时的把手伸进被窝感受了一下温度的变化,不多时,便也脱掉衣服钻了进去,立马就拱到了池桑怀里。
大冬天的,猫在被窝里相拥取暖,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白茵枕着池桑的肩膀,抬头看了她一眼,坏笑了一下,冰凉的脚丫直往她身上贴,池桑躲了一会,也躲不掉这个粘人精,纵容着她把脚丫搭在自己大腿上,两腿夹住,帮她暖着脚。
一夜无话。
早上起床的时候,池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还有些发懵,清醒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林阿姨的家里了,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昨天两人就穿着保暖衣睡的,也没有换睡衣,池桑伸手摸了摸她的身子,随即哭笑不得,这家伙睡的连小肚皮都露出来了,也不怕着凉!
本想帮她把衣服拉好,但一摸到那软软嫩嫩的肌肤,池桑这手就舍不得缩回来了,抚着她的小肚子轻轻揉搓着,“起床了。”在她耳边轻哼着,叫她起床。
“嗯……”白茵吭叽了一声,拍了拍池桑的手,怪痒的,乱摸啥!
“嗯~再睡一会~”哼哼唧唧的说着。
“小懒猪,这可不是在家里,不能再赖床了。”池桑帮她把衣服掖到裤子里,搂着她的腰身,从自己身上翻过去,小鸡啄米一般亲吻着她的脸,用亲亲的方式叫起床。
“嗯……哎呀……”白茵轻呼一声,晃了晃头,试图躲过池桑的嘴唇,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末了,气鼓鼓的睁开眼睛,瞧见池桑撅着嘴唇凑了过来,果断张嘴,照着她的嘴唇嗷呜就是一大口咬了下去。
“诶哟!”池桑直起身子,捂着自己的嘴巴,让她咬这一下还怪疼的!
白茵笑吟吟的看着她,瞧见她紧皱着眉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咬重了!?
“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忙去掰扯着池桑的手。
拽开她的手的一瞬间,白茵就愣住了,瞧见池桑撅着的嘴唇好像明显大了一圈,更性感了!
“你还笑。”瞧见白茵没心没肺的笑着,池桑就很委屈,自己揉了揉嘴巴,明显能感觉到嘴唇上的皮肤紧紧的,肯定是肿了,这下可好,还怎么出去见人?
“你这也太娇嫩了吧,我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
“你还说。”池桑嗔怪的瞥瞥她,这还叫轻轻咬?那发起狠来得是什么样啊?
“好了,快起床,别赖着了。”
“好吧。”鉴于自己把阿桑给咬肿了,白茵也就不赖着了,乖乖听她的话。
两人起身洗漱,各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不多时,便准备出门了。
跟云姨打了个招呼,而后驱车来到警察局,开进警察局大门的时候,池桑还侧头看了看白茵的表情,瞧见她似乎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便安心了。
把车停在院里,还不等下车呢,云姨就从屋里出来了,亲自出来迎接两人。
“云姨。”白茵率先下车,瞧见云景,很亲昵的跟她打着招呼。
云景点点头,看了看她,对于白茵,她还是心有愧疚的,毕竟上次这人几乎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的,如今能如此不计前嫌,实在难得。
“走吧,先进屋吧。”看着池桑从车里出来,云景忙招呼着两人进屋。
“你怎么这么清闲,医院不忙了?”云景亲自倒了一杯水递给白茵。
“没有,明天就回去上班了,这不是偷个懒吗。谢谢云姨。”白茵笑了笑,双手接过茶杯。
“我自己来。”池桑走过去,抢下了云景手里的水壶。
云景多看了她两眼。
“云姨,您说的那个人是谁啊?我想了一晚上都没有头绪。”
云景闻言轻笑了笑,看了看表,“估计快到了,你等着看吧。”
池桑看着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您就告诉我嘛!
“阿桑小心!”突然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在她出声的同时,池桑心头警兆乍起,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猛地一俯身子,紧接着便感觉到头顶划过一道凌厉的气劲,池桑压根没有犹豫,反身便是一记扫堂腿,借着那人躲避的档口,迅速起身摆出迎战的姿势。
还不等池桑看清她的容貌,那人便又迎面追击,两人立时缠斗在了一起。
白茵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又不敢出声提醒,怕阿桑分心,无助的看着云景想让她帮个忙吧,结果人家端着茶杯悠闲自在的喝着茶,离那打斗的两人远远的。
“你们打归打,可别把我的办公室弄乱……”云景这话音还没落呢,就听见“砰”地一声。
扭头看过去,不知道谁一脚把装资料的柜子踢倒了,各种文件散落了一地。
云景眼皮微微抽搐,白茵瞧见她这模样,暗暗的在旁边偷笑着,该,让你不阻止一下,活该!!
打斗的两人似乎也示意到自己闯祸了,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视了一眼,池桑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不由得呆愣当场。
“怎、怎么会是你!”池桑的音调不自觉的拔高,表情也明显激动了起来,白茵在旁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女人,留着齐耳短发,刘海很长,挡住了左边的眼睛,从侧面看过去,也是个瓜子脸,长得很标致呢,而且这家伙跟阿桑差不多高,打斗起来,那狠戾的眼神如出一辙。
瞧见池桑这惊喜的模样,白茵在心里默默的猜测起了女人的身份,跟阿桑一样这么有气场又能打的,还能让阿桑如此激动的,那一定是她的战友!
“混蛋。”女人冲着池桑说道。
白茵听的一愣,这个语气……这个充满怨念的眼神,怎么看起来……像是两人有过一段孽缘的样子!?
“说好同生共死,你却当了逃兵。”
池桑闻言,脸上的喜悦神色逐渐消退,面色愈发沉重了起来。
女人走上前,看着池桑,牟着劲儿的一拳打在池桑肩头,池桑也没躲,被她打的晃了晃,后退了两步。
白茵一瞧就着急了,刚想上前,被云景抬手制止了。
瞧见女人又奔着池桑而去,白茵可坐不住了,刚要上前,就懵了。
那女人走到阿桑面前,突然张开手臂,给了她一个大熊抱,看着紧紧拥抱着的两人,白茵抬起的脚又默默的退了回去,直呼看不懂,这是什么奇怪的情意,打一拳再抱一抱……就和好如初了??
“看不懂吧?”云景走到她身边,小声询问着。
“嗯。”白茵点点头,“云姨,她是阿桑的战友吗?”
“嗯,是她在特战队里,感情最深厚的战友。”
白茵闻言还惊讶了一下,随即又替阿桑觉得开心,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了久未谋面的战友,难怪她那么激动呢。
“黎越,你怎么会在这?”两人松开对方,又相互打量着。
“我退役了。”黎越淡淡开口。
池桑抿抿唇,回想起班长季棠前不久曾经跟自己说过,黎越退役了,伤退,被子弹打伤了左眼,基本等同于瞎了。池桑默默的深吸一口气,看向黎越那被头发遮挡着的左眼,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不已。
“你现在在做什么?”黎越问。
“我在医院当保安。”池桑长出一口气,把郁结于胸的闷气吐出去,回答的非常坦然,完全不觉得特种兵出身的她现在在医院当保安有什么不妥,倒是黎越,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当保安?”
“嗯。”
“我说两位,叙完旧了吗?”云景开口询问着。
两人齐齐扭头看向她。
云景低头看了看地面,刚才两人打斗过后留下的满地狼藉,“是不是该给我收拾收拾了?”
“呃……”两人对视一眼,乖乖俯身捡着资料文件。
“报告。”外面小警员敲了敲门。
“进来。”
小警员推开门看了一眼,先是一怔,而后看向黎越,“黎队,大家都到齐了,等你开会呢。”
“好,来了。”黎越闻言点点头,很厚道的把手里的文件都塞到了池桑手里,拍了拍手,转身就走,非常潇洒,没有一丝留恋。
池桑哭笑不得,看着她离开,而后认命般继续干活。
白茵走过去,帮着她一起把文件捡起来,仔细整理分类,又放回了柜子里,时不时的扭头看看门口,“阿桑,她为什么是退役而不是转业呢?”
“因为她受伤了。”池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向云景的目光中也透着一丝感激,“云姨,您是怎么找到她的?”
“说来也是巧,过年的时候我们突击查封了一个拳馆,她在里面打。黑拳,被我的人抓回来了。”
“打。黑拳?不可能吧!?”池桑有点懵,黎越可是将部队纪律奉为人生信条的人,竟然会违反纪律去打。黑拳?
“你都能去当保安,她有什么不能做的?”云景说着,还瞥了她两眼,对她跑去当保安依旧耿耿于怀呢。
“云姨,这事就别提了,说她呢。”
“嗯,后来我调查得知,她并不是真的去打。黑拳,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手段,去端掉那个赌。拳窝点,跟我们警察的目标不谋而合。”
“其实最初她并不想来当警察,她说她不想成为累赘,退役也是她主动申请提出的,部队给的赡养费她一分都没要。我说我这里实在是缺人,请你来帮我一个忙,咱们联手把秦川的地下赌拳窝点端掉,而后你可以选择功成身退,或是继续留在警队任职。”
“后来她也就同意了。”
“正好叶寒被停职反省,我就让她暂时接替叶寒的职务,做特调组的代理组长。”
“她做的不错,你看,这才几天啊,就成为特调组的核心了。”一说起这个,云景都要乐开花了,叶寒停职之后,她这个特调组都快成了空壳子了,好在有黎越来力挽狂澜。
“我知道她,她在部队的时候是机枪手,打起仗来,永远是冲在第一线的,她不怕死,不怕累,是队里出了名的拼命三娘。”
“是啊,身先士卒,敢为人先,要不,她怎么能在这短短的半个月就把我的特调组凝聚成一块钢板呢。”
“嗯。”池桑点点头,为有这样优秀的战友而深深自豪着。
两人就黎越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