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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蔚正想去往亮灯的屋子却听到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
他示意大家后退,躲进身后的破屋中。
一个高个子男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身后跟着十多个卫兵。
等他们全部过去,李校蔚小声命令:“大家小心跟着他们。”
那帮人也向亮灯的地方走去,还未进屋,里面的灯突然熄灭了。
带头的公子一招手,两个侍卫抬腿就往门上踹去。
没几下,门被踢开,一群人涌了进去。
室内传来几声摔东西的声音,接着就听见一个女子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又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兰儿兰儿谁来救救我的女儿呀!你们这群强盗!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恶人!”
听见村民呼救,李校蔚带头迅速跑上去,看见带头的那个公子肩上扛着一个女子,大腿被一个老人拼命拖住。
李校蔚一招手大家将那群人团团围住。
“去你的,老东西!”那公子对着老男人的胸口就是一脚。
老人仍旧不松手,死都不放。
“住手!”李校蔚大喝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出手制止的瞬间,一个侍卫拿起手中的长剑就是一剑向那老人的胸口捅去。嘴里还不忘骂道:“去死吧,老东西!”
“啊!”
老人痛苦的叫了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瞬间倒地,手仍旧不肯松开。
“爹爹”女子呼天抢地的呼唤,拼命挣脱,却被那男人用双臂夹得死死的。
听见李校蔚的声音,他将女子随手一扔,女子“咚”的一声被摔落在地,头嗑到石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晕死过去。
李校蔚见状,气得肺都快炸了,一声令下:“兄弟们,带头的留活口,其他的给我杀!”
八人一起动手与那帮恶人混战开来。
那帮畜生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一阵刀光剑影之后,个个应声倒地,头颅乱滚。
约摸战了半个小时,几把明晃晃的长剑全都架到那个公子头上。
没想到都到这个份上了那人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你们这帮蠢货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李校蔚心想老子管你是谁,要不是需要带个人回去查明情况,定会一刀宰了你。
李校蔚也懒得理他,上前去将那位受伤的姑娘扶起。
见血仍在流,他忙从身上撕下一块碎布替她把头包起来。
“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大夫。”他说着,将姑娘抱在怀中,对士兵说道:“走,咱们到前面去瞧瞧。”
大家来到一处亮灯的门前,李校蔚示意,一个士兵上去轻轻敲响房门。
里面的人吓得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不敢吱声。
“要不咱们把门撞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人。”一个士兵提议。
李校蔚忙阻止:“不可,小心吓着村民。”
正在这时那个姑娘醒了过来,问三不问四对着李校蔚的胸口就是一阵捶打。
“你还我爹的命来,你还我爹的命来!”
“姑娘,姑娘,别误会,我们不是刚才那群恶人。”
姑娘不信,依旧啼哭捶打。
李校蔚轻轻把她放在地上,抓住她的双手,解释道:“姑娘莫急,姑娘莫急,那恶人已经被我等拿下,姑娘请往身后看。”
女子听言,回头细看,两把剑正架在那个公子头上。
姑娘这才知道冤枉了好人。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谢谢恩人救命之恩,谢谢恩人救命之恩!”
屋内的人本来躲在门后偷听,听见自己的邻居对外面的人唤作恩人,放下心,随即打开房门。
“兰儿,你们这是?”出来的人开口问道。
开门的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
“刘婶”兰儿哭着叫了一声,身体不支,靠在李校蔚身上又晕了过去。
李校蔚问刘婶:“你可知此地哪里有医生?”
刘婶将门拉得更开,对他们说道:“军爷请进屋说话。”
李校蔚又把兰儿抱在怀里,走进屋内,就着微弱的灯光终算看清了两个女人的脸。
刘婶脸色黝黑,一看便知经常在地里干活,兰儿正青春年少,容貌姣好。
刘婶对李校蔚回答道:“我们村里有个李大夫,平时大家都是找他看病,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大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校蔚正想搞清楚状况。
刘婶便开始哭诉起来:“就在今天下午,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官兵,见东西就抢,见到漂亮的女人要么抢走,要么玷污。大家气不过拼死反抗,却被他们悉数杀死,男女老少都不放过,鲜血染红了大地,冤魂挤破了鬼城,啊可怜我的儿孙都惨遭毒手,啊”
说完刘婶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
第29章 惩治恶人()
“他娘的,这帮畜生!”李校蔚越听越气,一掌拍在桌上。
可怜那早已腐朽的桌子,哪经得他的力掌,这一拍,竟摔成了几大块。
李校蔚见自己失礼,连忙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晚生鲁莽!”
刘婶并不生气,反而安慰他:“壮士且莫愧疚,本就是破烂桌子,碎了不妨事。”
突然李校蔚想到捉住的这个恶人。
叫士兵带上前来,问刘婶:“大姐看看,带头的可有此人?”
刘婶将灯端过来,凑到他跟前,仔细辨认。
突然咬住嘴唇,狠狠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我躲在门后,看得清清楚楚,带头的人当中就有他。”
说完扯住他的头发,照着他的耳朵一口咬下去。
“啊!”恶人痛得大叫,耳朵缺了半块变得血淋淋的。
刘婶含在嘴里,一口吐到他脸上:“呸,你这个魔鬼!”
众人想不到她会有如此举动,吃惊不小。
恶人捂住耳朵,不断扭动,“嗷嗷”乱叫。
“别动”挟持他的士兵怒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婶仰头长笑,变得疯疯颠颠。嘴里不住乱语:“儿子,孙儿,我替你们报仇啦,我替你们报仇啦!”
李校蔚抓住她的双手,抹着眼泪安慰:“大姐莫悲,我家大人定会为你们做主。”
听完这话,刘婶不再失控大笑,又开始咿咿呜呜啼哭起来。
“大姐你能否找根麻绳来,我们好绑这恶人。”李校蔚待她情绪稍微平复时问道。
刘婶用袖子擦干眼泪说道:“壮士等着。”
说完转身进到里屋,一会儿就拿了一条挑筐用的麻绳出来,递给那两个士兵。
两人接过去,将恶人绑了个严严实实。
李校蔚对着恶人喝道:“跪下!”
那人却直直站着不肯下跪,身边的士兵左右各开弓,对着膝盖窝就是一脚,才将他弄倒在地。
“说,你们还有多少人?”李校蔚问他。
“哼!”恶人扑哧以鼻,一副懒得甩他的模样。
一个士兵助攻:“还不快说,不然老子将你另外一只耳朵也割下来。”
恶人被吓住,立时求饶:“我说,我说,跟我来的就这些人,已经被你们杀掉了。”
就凭他们,屠村应该不可能。
“那其他人呢?”李校蔚追问。
恶人又道:“其他人都回了城里,住在长孙府上。”
长孙府,那可是官陇贵族,难怪这么嚣张,也不知道是不是当今皇后的母家。
想到这些李校蔚还真有点后怕,得赶快请武大人来定夺
他立马开始分派任务:“二狗子、赵明你俩留下来看守这个畜生,王平你与刘婶一起去找找李大夫,王正、王行你俩去刺树林牵马回去将这里的情况禀明武大人,让他们进村过夜,剩下的人同我一起去巡逻,查看情况。”
二王正欲出门,刘婶忙叫住他们。
“等一等,天黑,带上火把。”
她去到灶房,在一根竹筒上浇上桐油,点燃后递到他们手中,另外又在十多根竹筒上浇上桐油让他们备用。
华浓和武珝蹲在地上,夜渐浓,冷风袭来竟有些冷,怪鸟仍在悲鸣,像是被一群冤魂附身。
突然,大家看见一朵“鬼火”在疾风的吹动中迅速向自己移来。
“爹爹,那是什么?”武珝跑到武士彟身边好奇的问。
武士彟把她抱在怀中:“珝儿别怕,咱们看看再说。”
“鬼火”越变越大,越来越近。
“武大人,李大人?”
直到叫声、马蹄声响起,大家才看清,原来竟是火把。
没拿火把的士兵跳下马背跪地禀报:“报告大人,前方有一个村庄,是一群恶人袭击了村子,我等已经将为首者抓住,请大人前去处理。”
武士彟一听有个村子,心里非常高兴,忙叫他起身在前带路。
举火把的士兵一根根将带来的竹筒全部点燃,递给其他的士兵。
一条火龙浩浩荡荡的蜿蜒前进。
到了刘婶家李大夫正在给兰儿清理伤口。
刘婶已经熬好一大锅粥,带回李大夫后她就去到其他人家里把粮食和碗筷全部集中起来。
大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虽然只是清淡的白米粥,也变成了人间美味,一个个狼吞虎咽大吃起来。
填饱肚子后,刘婶开始带着众人挨家挨户找床过夜。
李校蔚分派人手轮班站岗。
李、武二人开始审讯恶人。
李勣浓眉大眼,一双鹰眼犀利无比,看得那个放荡公子哥心生畏惧。
“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带人屠村?”
虽有几分害怕,但是那人仗着自己的身世却不以为然。
抬起头,傲慢的说道:“我乃是当今长孙皇后的族人长孙青,长孙一族乃是朝中重臣,就连当今圣上都要忌惮三分,你能奈我何?”
李勣一听,不提那长孙家还好,一提火就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同是开国大将,那长孙无忌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哥哥,而皇上对皇后又非常敬重,所以时常不把其他功臣放在眼里,也没少拿小鞋给他穿。
既然皇帝给了自己生杀大权,圣上是明君最恨滥杀无辜之徒,老子今天就来个先斩后奏,替天行道除了这孙子,也灭灭长孙一族的威风。
想到这里,他把李士彟拉到一旁,商量了一会,只听武士彟说道:“好,就这么办。”
达成一致意见后,李勣对长孙青说道:“当今皇后贤良淑德,长孙大人更是谦卑,怎会有你这种大逆不道的族人,定是个冒牌货。居然敢冒充皇亲国戚,来人呀,把这厮给我拉出去宰了,取下首级,明日我还有大用。”
一听这话,长孙青这才明白,自己居然遇到一帮不怕事的主儿,一下变成了蔫丝瓜,瘫成一团。
两个士兵不容分说,挟起他就要出门。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乃长孙家族人,你若杀我,长孙大人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任他再怎么嘶吼也是无济于事。
一会儿,刚才出门的一个士兵就端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走进来,这事儿到此并不是结束,恰恰相反,这才刚刚开始。
夜已渐深,一群饿狼嗅着血腥味冲下山崖,来到溪边,不停的撕咬、争抢一具具尸体。
怪鸟的哀鸣划破长空,在寂静中显得更加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