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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珝无端被打,哪里肯依,顺手“啪啪啪”给了他一通连环掌,打得他口角冒血。
那道士捂住通红的丑脸跑到武元庆面前。
“武老爷,她就是那个灾星,昨夜的大火就是因她而起。”
第53章 一逼再逼()
听完道士的话,武珝怒火中烧,骂道:“臭道士,你胡说!”
那道士振振有词:“大家如若不信,贫道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说完,她对着武珝两指轻轻一弹,武珝的纱衣顷刻起火。
华浓见状大惊:“小珝快滚到地上去。”顺手折断身后的樟树枝跑过去。
武珝吓得尖叫,听见华浓的喊声,瞬间倒在地上不停翻滚,火终于被她扑灭,手臂上却被烫起一个个晶亮的水泡,灼烧的疼痛令她冷汗淋淋。
华浓心痛的扶起她,对身边的丫鬟叫道:“快去打盆凉水到小姐房间,另外把创伤药也拿来。”说完就要扶她进屋。
武元庆拦住她俩的去路,杨夫人和小五妹她们也围了过来。
看着女儿身上的伤,杨夫人心痛得肝肠寸断。
“珝儿,我的女儿呀,你们这些天杀的欺负我们母女无依无靠。”
听见杨夫人的哭诉,武元庆、武元爽两夫妻还有他们的家丁一个个乐得哈哈大笑。这些狗奴才早已不是原来的人,在武士彟外任期间就被两个儿子换了个遍。
华浓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真想抽出腰间的配剑——冰焰,跟这帮杂碎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一看对方有几十好号人,而且武元庆兄弟又都是武夫,这真要动起手来,肯定会吃大亏。
她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将视线转移到凶手身上。
“臭道士,你在我妹妹身上洒了什么?”
道士见自己的把戏被拆穿,先是一惊,接着耍起无赖。
“明明她就是个妖孽,是个带火的灾星。”
“少跟姑奶奶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往她身上洒了磷粉。”
那道士又是一惊,继续抵赖道:“什么磷粉,贫道不知。”
华浓望了望身边的人,一个个阴阳怪气,明白着是要算计杨夫人一房,多说也是无益。
还不如找始作俑者谈谈条件,她站到武元庆面前质问:“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嘿嘿”武元庆得意的笑着,开始提自己的要求。
“从今天开始,你们全都搬到柴房去住,要吃要喝自行解决。”
他又摸了摸华浓的下巴:“你今晚必须过来陪本老爷,哈哈哈哈。”
那些下人抄起手学他的样哈哈大笑,然后一群混蛋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扬长而去。
武珝已经痛得脸色苍白,全身无力,华浓止不住痛哭:“这帮畜生,没有人性!”
她抱起武珝走向卧室,还没到门口,就看见院中扔了一地的衣物。
“全部扔出去,一件也不留。”室内传来肖青儿颐指气使的声音。
华浓抬起头,一件罗衫从二楼的窗户飘下正好盖在她的头上,是武珝的披风。
“你们干什么呢?”
她对着窗口大声喝问。
“人都不在这里住了,还不把这些脏东西拿走?”
华浓示意喻妈妈她们把东西捡起来,有总比没有强吧。
她抱着武珝准备迈进室内,两个丫鬟张开手挡在门口。
奶奶的,这也太过份了吧?
“启开”华浓用肩膀左右开弓,将两个丫鬟撞到地上。
见肖青儿在楼上,她把武珝抱进自己的房间。
虽然丫鬟没动,好在奶娘眼疾手快,已经端来了凉水,拿来了创伤药。
华浓取来棉布,拧干后轻轻帮她冰敷,等热量退却大半再帮她敷上药粉。
“奶娘,你去请李校蔚帮小珝找大夫。”
“知道了,喻小姐,老生这就去。”
奶娘边走边用袖子擦泪。
杨夫人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跑进自己的卧室,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
“还好东西还在。”说完欣慰的哭起来。
喻妈妈煮了一些糖水给武珝喝下,武珝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半天,醒来之后才有了几丝力气。
肖青儿把杨夫人母女的东西扔完后来到华浓屋里。
“走吧,你已经不是这里的主人了。”
武珝强撑着睁大那双浩眼,里面有两头怒狮在喷火。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
她一字一句吐着,像是从胸口里挤出的字眼。
肖青儿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别忘了,你只是个女人,早晚都是要嫁人的,今天你姓武,明天嫁人之后是姓猪还是姓狗,那可就说不清了,哈哈哈哈。”
她猖狂的笑声直达屋顶。
你个泼妇贱人,竟然敢如此践踏于我,武珝气得血气上涌,真恨不得一个飞镖过去结果了她的狗命。
要知道杨夫人可是皇族之后,何曾受过如此大辱,连死的心都有了,可转念一想,女儿们还年幼,就算苟且偷生也要为她们拼命活着。
“大嫂,小珝现在伤势重,求您了就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吧,就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搬。”
华浓跪倒在地,为了小珝她只能委屈求全。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管用,那肖青儿见自己站了上风,将高贵的杨夫人一房成功的踩在脚下,现在又对自己苦苦哀求,当然要享受一下那种居高临下,给人施舍的感觉了。
她爽快的答应道:“好,看在你求我的份上就让你们再住上一晚,就一晚,明儿一早就搬。”
“谢谢嫂嫂,谢谢嫂嫂!”
华浓忙叩头,肖青儿乐得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离开。
“姐姐,你何故要这样?”
武珝觉得她太丢脸,竟不愿再看她。
“小珝,你忘了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苦什么?”
武珝想想,仍不看她,却回道:“你是说苦肉计?”
“是的,你想过没有,你的哥哥嫂嫂为何会如此针对我们?”
这个武珝还真没想过,这十几年来她一直在爹爹和华浓的呵护下快乐成长,这个快乐的小公主哪会去考虑这么复杂的问题。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她悟不出其中的道道,华浓只得亲自讲解给她听。
“原因无非有二,其一两个哥哥贪婪,不希望你分割武家的财产;其二两个嫂嫂好妒,母亲是皇宫贵族又得父亲深爱,地位自然比她们这种乡村山妇要尊贵得多,所以就会怀恨在心。”
武珝是否还是不理解,自己又不跟哥哥抢,也不同嫂嫂争,他们为什么要处处针对自己呢?
华浓知道,武珝已经到了入宫的时间,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就问她:“小珝,你可还记得三十六计,最后一计怎么说来着?”
“当然记得,走为上。”
“对,走为上策,放弃反而是一种新的开始。等你伤好之后咱们就去长安好吗?”
没想到,此话一出,武珝却一个劲的摇头。
“不,姐姐,爹爹对我的恩情比泰山还重,比龙潭还深,我就算死也一定要为他守孝三年。”
第54章 逼上绝路()
华浓没想到武珝如此孝道,想起多年来父亲对自己的恩德和信任,就算是守孝个十年八年也不够偿还。
她决定陪着小珝一起度过,但是华浓心里清楚,人死如灯灭,这件事也只不过是做给活人看,更重要还是要让她继续学习,磨练心志。
李校蔚替她请来一个年青的大夫,一路上奶娘已将家中情况给他详细说明,看着武珝的伤情,他一掌拍到墙上。
“没想到你的两个哥哥如此大逆不道。”
其实谁都没料到他们会这样做,如今事已至此还是要想办法应对才是。
杨夫人难过的说:“平日里我待他二人不薄,我膝下无子,一直视他们为己出,也不知为何他们会如此对我。”
李校蔚对两位公子的事也略有耳闻,想想他们天生劣根就劝慰夫人:“夫人不必懊恼,他们对你不敬皆因其品行败坏,与夫人无关。”
“话虽这样说,可如今他们占我房屋,绝我粮食,往后我们一家该要如何求生?”
李校蔚想都没想就对她说道:“夫人小姐若不嫌弃,可搬过来与我和兰儿同住。”
“这怎么行,你们家本不富裕,本有一子,现兰儿又怀了身孕,如何能支持得了这一大家子的生活?”
夫人知道李校蔚辛苦不想继续劳烦他们,而且那两个逆子如此心狠手辣,弄不好反而会害了他们一家。
武珝想着要为父亲守灵,也不愿离开,她微动干裂的双唇气息孱弱的说道:“李蔚校谢谢你对我们家的照顾,父亲魂未安魄未寝,小珝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李校蔚听完她的一席话,对她肃然起敬,心甘情愿的为她效力。
于是陪着奶娘煎好药,看见武珝服下后,他又帮忙送大夫回家。
华浓一刻不离的守在武珝身边,守候这个孩子早已成了她的习惯。杨夫人迟迟不肯离去,一是担心女儿,另外就是想再同华浓商量一下对策。
“你看我这老糊涂,我怎么忘了咱们还有顺儿。”杨夫人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武珝一听大姐的名字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知姐姐在将军府过得如何?”
谈起长女,杨夫人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
“我这就修书一封,你姐姐若得知家中情况定不会袖手旁观。”杨夫人说完径直去了书房。
累了大半天,华浓好困,她依在床头,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水,姐姐,水。”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声低沉的呼唤将她吵醒。
一看武珝,只见她双唇黑紫,两颊绯红,吓得华浓心惊肉跳。她将手伸到她的额前,不好,小珝怎么烧得这样厉害?比小时候那次高烧还要严重,莫不是她的伤口被细菌感染了?
抬起她被烧伤的地方,可是,并没有发炎呀,难道是受了太大的惊吓?怎么办才好?华浓知道按道理这么大的孩子轻易不会烧得如此严重,况且武珝长期锻炼,身体倍儿棒。
她急得站在门口大喊:“奶娘奶娘”
奶娘听见叫声匆忙跑来。
“奶娘,快点去请李校蔚再跑一趟,小珝发高烧了。”
华浓给她喂了不少开水,给她用温水擦身体,冷敷额头,又给她在烧伤处敷了一些消炎的草药却仍不见好转。
武珝整个人再一次烧得奄奄一息,这次华浓可没有上一次那么淡定。
这病来得凶猛,而且这么多年的相守,小珝早已变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她,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将要如何继续。
“我一定要好起来,大哥哥还要抬着大红轿来娶我。”耳边传来小东西喃喃呓语,若得华浓“扑哧”一笑。这个花痴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想着她的大哥哥。
念着念着武珝再也没有力气,头一软,搭向一边。
华浓吓得赶忙将手放到她的鼻孔处,还好一股发烫的热流一吸一出。
“小东西,吓死我了!”
李校蔚害怕她们有事,这一天并没去当差,见奶娘到来立马又去请大夫。
这次请来的是个老医生,他为武珝号了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