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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卓刚好走到御书房的门外,就听见他在说什么
三思?难道亲亲老爹下了什么命令是那个什么右丞相不服的?
苏卓眨了眨眼睛,要不要进去?
全拜那个论诗大赛所赐,她的名声“名扬千里”,不过也好,她可以更加顺畅的搜罗到信息,就譬如这个右丞相
萧莫凡,男,34岁(寞:大姐啊,算我求您了,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行不?卓:你爸我喜欢,你有意见啊?寞:没有没有,您老请!)现任南夏国右丞相之职务,而顾君忏,则是很俗的左丞相(寞:你怎么不说右翼分子,左翼分子?卓:小寞寞,你想死吗?(咬牙切齿)寞:我错了)
苏卓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威严的声音就已传了出来
“朗儿,进来”
“是”额滴神啊,她的亲亲老爹怎么知道她在外面?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朗儿”南夏翼的脸色顿时温和很多
萧莫凡向她请安:“微臣参见八皇子”
苏卓彬彬有礼:“丞相有礼”
“朗儿,今日来找朕,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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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人物登场(2)()
“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皇帝爹爹吗?”她可是知道南夏翼有多宠她,无论他在忙什么,只要她去找他,就一定放下奏折陪她说话
“当然可以”南夏翼笑了,小宝贝总是给他带来快乐,能让他的心情放松
“父皇在和右丞相说什么啊?”
“哦,朕在和莫凡讨论周国的事情”南夏翼反手向桌边走去,笔挺的背影留给苏卓遐想,这样的一个父亲,会在某一天离去吗?或者说,离开的那个人是她?
“微臣听说八皇子甚是聪明伶俐,不知八皇子有何建议?”萧莫凡认真的盯着苏卓,那一双眼睛,仿佛想透过她看见某个人
“周国吗?”她听说过,那是一个不大的国,连南夏的五分之一也没有,据说南夏翼在前几天下了诏令,说是要易地,想必这就是那件棘手的事?
“敢问父皇,周国有没有人才?善于言语的人才,亦或是善于打仗的人才?”
“倒是有,周国的二公主据说是奇女子,十分善于和列国打交道,特别是言辞外交上”南夏翼想了想,向苏卓说道
果然,历史的变数是不大的,也许南夏国是架空,但是那个故事,想必谁都听过
“那么,父皇和右丞相且听朗儿说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要人物是秦王、安陵君还有唐雎”
秦王使人谓安陵君曰:“寡人欲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安陵君其许寡人!”安陵君曰:“大王加惠,以大易小,甚善;虽然,受地于先王,愿终守之,弗敢易!”秦王不悦安陵君因使唐雎使于秦
秦王谓唐雎曰:“寡人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安陵君不听寡人,何也?且秦灭韩亡魏,而君以五十里之地存者,以君为长者,故不错意也今吾以十倍之地,请广于君,而君逆寡人者,轻寡人与?”唐雎对曰:“否,非若是也安陵君受地于先王而守之,虽千里不敢易也,岂直五百里哉?”
秦王怫然怒,谓唐雎曰:“公亦尝闻天子之怒乎?”唐雎对曰:“臣未尝闻也”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唐雎曰:“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秦王曰:“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挺剑而起
秦王色挠,长跪而谢之曰:“先生坐!何至于此!寡人谕矣:夫韩、魏灭亡,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徒以有先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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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寞自认为这篇很无聊的说
原来如此不舍()
南夏翼笑了笑,摸了摸苏卓的额头:“小子,原来在给你父皇讲这个道理啊?父皇受益匪浅啊,莫凡,你的提议,朕准奏!”
“皇上英明!”外界人说的果然不错,这个八皇子聪明过人,而且皇上很宠爱他,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担心她了,真好
“父皇,你就这么相信朗儿啊?”
“那是自然,谁叫你是我的宝贝啊?”南夏翼蹲下身子把苏卓抱起来,柔和的脸靠近苏卓,一个疼爱她的父亲,是一个该被她保护的幸运儿
“大哥,连你也发现了他的好,对不对?”静枫靠在护栏上,身后是着银白色的绝尘
绝尘没有说话,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刚刚他们在父皇的门外,听到的那个故事,出自他们年仅五岁的八弟,那样的谋略,就连他们也没有,他一个五岁的孩子,居然能够想到这一面,这绝对是极大地威胁
“三弟,你有了牵绊”
“大哥,别忘了,他是柔妃的孩子”是否真的决定这样做,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
“静枫,你想的太简单了!就算我们不动手,太后也会”他的眼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有谁知道他从心里不想伤害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她的孩子,更是
“可”
“静枫!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看来清末叫我回来这是对的,你已经陷得太深了”绝尘打断了静枫的话,拂袖而去
看他离开,静枫居然没有勇气追上去,他很讨厌现在的自己,很讨厌看见没有勇气的自己,很讨厌保护不了悦朗的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每个人都在变化,苏卓变了,就连静枫也变了
原来这叫羁绊()
苏卓仍是那个姿势,单腿跨在屋檐上,只是这次,她冷眼看着的是那个陪伴她五年之久的三哥,是那个机智灵敏的三哥,是那个事事谦让她、顺着她的三哥,是那个长得女人还美的三哥,是一直被她耍却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的三哥
曾几何时,他们的回忆竟如此多?
不只静枫有了牵绊,苏卓也有了羁绊,她的父母,她爱的人
不管怎么样,她不会伤害他,因为他是三哥,那个保护她五年的三哥,至于其他人她有那个能力吗?苏卓开始却步了,想要除掉她的人何其多,她能应付,那她的母亲呢?那个柔弱美丽的女子,她该如何保护她?
想到这里,苏卓向落离宫飞去
没踏进,却看见诺柔在和她身边的侍女讲话,苏卓好奇的靠近,侧耳倾听
“晓岚,最近有听到什么事吗?”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却带着一丝苏卓不懂的气息
身后的人微微向前,福了福身:“回柔妃娘娘,小皇子的事情整个南夏国都传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对小皇子很好奇,总是一直在派人打听”
是吗?她居然那么受欢迎?苏卓用手指指自己,疑惑的问自己
“唉,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必将会拖累她的,虽然皇上极力在保护她,可是不论怎么样,太后那边、朝中大臣那边,都是一种祸患,做我的孩子,不知朗儿是否后悔过?”她的叹息,让苏卓心一紧,原来她没有让她的母亲得到安全感,这是她的错!
“柔妃娘娘!千万不要那么说,您对小皇子的爱,奴婢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小皇子知道这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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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层关系?()
“不!晓岚,我希望朗儿她快快乐乐的活着,不希望她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受到牵连,就那么一个简单的愿望,老天都不愿帮我实现,才五岁!晓岚,你明白吗?她才五岁!却已经帮我承担了很多她不该承担的责任,我这个母亲,做得很失败!”
“柔妃娘娘”
一滴、两滴、三滴透明的泪珠像珍珠散落在地,叮咚,声音很清晰
“母妃!朗儿来看您啦!”苏卓故意后退几十步,故意大声喊,是想诺柔将她讨厌的眼泪擦干净,是想一个颗平常心去面对她,是想快乐的活着
诺柔如她想象的那样,飞快的将眼泪拭去,当面对她时,又是温柔的面容
“朗儿,你来了啊”
“母妃,你今天好漂亮哦”其实她天天都很漂亮
晓岚看着这幅和谐的画面,不声不响的退下了
“瞎说,就会哄母妃开心!”她的宝贝,她要好好保护
“嘿嘿,母妃是很漂亮嘛!”苏卓的嘴像是涂了蜜一样甜,哄的诺柔扫去了阴霾
“怎么今天没见如烟一起来?”她派去的那个宫女,是专门保护她的朗儿的,应该说是寸步不离,怎么
苏卓自顾自的进了诺柔的屋子,沏了两杯茶,“我刚刚从父皇那里回来的”
“哦?”诺柔疑惑的问,“皇上找你有什么事吗?”
“母妃猜错喽,是朗儿去找父皇的,听见右丞相萧莫凡正在和父皇讨论周国的事情,就进去啦”
“右丞相萧莫凡?”诺柔的眼神顿时变化,他回来了吗?
苏卓下来不会放过这些微小的变化,也许是习惯,也许是本能,她又该推论了,嘿嘿,她成了推论家
“母妃认识他吗?萧莫凡?”会跟她说吗?
“朗儿,莫凡是你表舅”几个字,如炮轰!
什么贵客?衰客!()
苏卓瞪大眼睛:“表、表舅?”
诺柔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他是我表哥,在我进宫不久之后,莫凡考上状元也进了宫,可是我知道,他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表哥他向来淡泊名利,从来没有想过参与政治上的事,在我的印象里,他总是和别人把酒言欢,笑谈人生,可是为了我”
原来是这样,接二连三出现的人,似乎每个人都是和她的母亲有关的人,这是巧合还是阴谋?苏卓没有到那么傻的地步,这是不是一种暗示?太后么,下一步是什么呢?
“朗儿,母妃告诉你这些事,是给你一个警示,宫里,明争暗斗很多,不然,你舅舅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前途而进宫来保护我了”说到这里,诺柔就显得很伤感,她这一生,已经伤害了太多太多的人,绝尘,莫凡
“朗儿记住了,朗儿一定会小心的”苏卓在心里白了白眼,八成是喜欢你
“对了,今天宫里有贵客要来哦”诺柔看苏卓提不起兴趣,便转移了话题
“贵客?”是衰客?
诺柔也是料事如神,刚刚才在讲这事,晓岚就进来汇报:“报柔妃娘娘,楚将军到!”
“楚、楚将军?”悦朗突然结巴了,楚天成来了,那么那个贵客
“是吗?快请!”
那样雄厚威严的脚步声,只有久经沙场的将军们才发的出来,苏卓的耳膜现在满是这种震颤可是,为什么,还有一个蹦蹦跳跳,欢呼的小孩的脚步?
“微臣参见柔妃娘娘、八皇子”楚天成看见苏卓的那一瞬间,苏卓清晰的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臣服,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很真实,他并没有和她正面接触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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