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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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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绿檀有些薄怒,苏世文在乎的总是只有苏家苏家苏家,却不知一家的根本便是子嗣!

    钟延光也挑起眉毛,面怀冷色道:“名声固然重要,可事实更加重要。据岳丈所言,我听着有些蹊跷。”

    何氏下颌一紧,不自然地呷了口茶。

    苏绿檀好心提醒道:“才出小月,喝茶寒身吧!”

    何氏便把茶杯放下了。

    苏世文继续答话说:“不知侯爷觉得何处蹊跷?”

    钟延光不好说,苏绿檀朝苏世文道:“父亲,我略通医理您知道的,若是怒火攻心,早就容易发作了,等不过几个时辰。若您不信,可现在就去让人请了苏府坐馆的大夫来,一问便知。”

    绞着帕子,何氏开口道:“本来青松回来了,这事就算了。既然侯爷要重提,就别嫌妾身多舌。那日他顶撞我之后,我起初只是有些怒意,却不是极怒,后来看到房中我这些年替他做的鞋袜和衣衫,想到我一腔好心付诸流水,越发觉得委屈生气,才渐渐伤身,动了胎气。”

    苏青松忍不住道:“谁稀罕你做的!”

    “青松,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

    “她不是我母亲!”

    苏青松跟苏世文两人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钟延光皱了皱眉。

    苏绿檀及不可闻地冷哼一声,朗声道:“也就是说,跟青松没多大干系,小产是你自己心胸狭隘所致!”

    咬紧牙关,何氏道:“绿檀说的对,是我狭隘。我膝下无子,不该把希望寄托到继子身上,我该本本分分做好一个木头一样的人才是。”

    这话就是说,母慈但子不孝。

    苏世文果然怒气钻心,面色黑沉,道:“青松,我常教你,做人不能失了忠孝仁义”

    钟延光打断道:“凡事有因有果,我同青松接触虽然不多,不过识人的本领略有一些。据我观察,他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否则也就不会时常挂念绿檀在京中过的好不好。可见与继母之事,已是积怨已久,而非一日之内才有的矛盾。岳丈大人,不可失了公正。要追究起孝不孝,许多事又要从头说起,岳丈不如讲一些具体的事,让我有个大致的判断。”

    从头说起,鸡毛蒜皮事情可就多了,而且个人有个人的说法,又哪里说得清,最最重要的是,这些年来,苏绿檀姐弟两个,真正能拎出来说的,忤逆何氏的事,却是没有的。

    苏绿檀瞧着何氏,却是在对苏世文说话,道:“父亲说一说,这些年,我和弟弟对继母如何?可有哪一件事是大逆不道能被人指责的?”

    苏世文一怔,面色发红,垂首道:“倒是没有。”

    何氏胸口起起伏伏,说不出话来,这些年她跟苏绿檀斗法,都被她想法子逃掉,或是咬牙扛过去了,真正撕破脸皮的正面冲突,还真没有。

    室内静了片刻,茶汤灿黄,茶香幽幽,沁人心脾。

    钟延光道:“继子继母,争家产者不在少数,相安无事便是最好。既无大事,何夫人又何必积怨在心?反倒连累了自己的身体,糟践子嗣。”

    何氏辩无可辩,低下了头,被睫毛遮住的眼珠子动了动。

    苏世文大体认同钟延光的话,却还是本能地怜惜妻子,便道:“那青松也实在不该顶撞长辈,此事他到底是有错。”

    若是苏世文承认苏青松完全没错,不全成了他苛待嫡子么?所以苏青松必然要有一些错的。

    偏偏苏青松是个硬骨头,一听这话就跳起来了,没敢指着苏世文,语气却很恶劣道:“她辱我生母和姐姐,我凭什么忍她!”

    钟延光微敛眼眸,苏绿檀也面色发冷,夫妻双双看向何氏。

    何氏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躲避他们的目光,道:“我哪有!”

    苏青松横眉冷对,道:“你想抵赖?把你的丫鬟打死一个杀鸡儆猴,就都肯说实话了!”

    要是苏世文主事,他是绝对不会赞同这个办法的,甚至会说苏青松不敬长辈,连继母身边的丫鬟也敢责罚。

    钟延光对御下一贯严厉,丫鬟奴才犯了大错,他觉得杀鸡儆猴的法子很好,便淡然道:“不若一试,打到半死还不改口,便是实话。不过打板子还是太慢了些,我倒是知晓一些节省时间的法子,保证让人痛不欲生,想死又死不了。自然就说实话了。”

    何氏吸了一口冷气,定南侯府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说起恶毒的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苏青松很是高兴,冷笑道:“好啊,若是正院里的丫鬟们都死不改口,算她们忠诚,我便是被打断腿也认了!”

    苏世文也真的动了拷问的心思,不过几个丫鬟,打不打死都没有要紧的,主要是不能得驳了钟延光的颜面。

第 96 章() 
第96章

    苏世文正准备要对丫鬟用刑;何氏自己说了实话;她扯着嗓子道:“不怪青松!”事已至此;她又不能真让丫鬟们被打死;若是被打死能守口如瓶还好;不能的话;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钟延光和苏绿檀纷纷挑眉看向她。

    苏世文也皱着眉看过去;何氏道:“是我是我先挑起的事端,我不该念叨青松生母,引起口角。”

    说到此处;何氏眼睛有点红了,道:“我十几年都膝下无子,不懂得跟孩子们相处;又怕别人说闲话;行事难免不周到,那日便抱怨了几句青松生母的不是;便跟他吵了起来;又想起这些年的委屈也不是委屈;总之有些难受;便动了胎气才小产。”

    苏绿檀瞪了何氏一眼;道:“既不是青松之过,你为何不同父亲解释清楚?”

    何氏又生气又羞愧道:“我失了一个孩儿”

    “所以要找我阿弟出气?”苏绿檀一向伶牙俐齿;不给人留情面。

    何氏没了话说,只当是默认了。

    苏青松终于洗刷清白;忍不住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苏世文神情复杂地看着钟延光和苏绿檀;又皱眉看了看何氏,不知道说什么好。

    思量片刻,苏世文还是站起身给钟延光行了礼,道:“此事劳烦侯爷千里迢迢”

    抬起手,钟延光道:“我倒无妨,受委屈的是青松。家和万事兴,岳丈且自斟酌。”

    苏世文一时为难,难道还能让他给儿子道歉?

    苏绿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意思是说,让何氏道歉。

    苏世文有些犹豫了,他倒不是替何氏觉得委屈,只是觉得长辈没有必要给晚辈道歉,他看了下钟延光的脸色还是道歉吧。

    轻咳一声,苏世文道:“把误会解释清楚便是了,夫人”

    何氏看向苏青松,低着头道:“是我的不是,让青松受委屈了。”

    厅内静谧,无人说话。

    苏青松不满意,钟延光不满意,苏绿檀不满意。

    苏世文脸色难看,又咳了一声。

    何氏只好站起身,低着头道:“青松因我受委屈了。”

    苏青松哼了一声,算是有了反应。

    钟延光又道:“岳丈以后切莫随意冤枉了青松,伤了父子感情。”

    苏世文脑子里百转千回,面色沉沉,起身同苏青松道:“是爹的不是。”

    苏青松哪里敢受这个礼,也跟着起身避开了一些。

    商议出了结果,苏世文忙道:“侯爷可在金陵有居所,若是没有,不如这段时间都住在苏家如何?”

    钟延光点着头道:“全看我夫人的意思。”

    苏绿檀跟钟延光的事儿还没完呢,她道:“就住娘家,我习惯些。”她还想跟苏青松多待一段时间呢。

    苏世文便道:“那我这就着人去安排,请侯爷移步内院。”

    一众人起身,苏世文让钟延光先走,又喊了人领路往二门去。

    进了二门,苏世文亲自把人送去了海棠苑。

    本来苏绿檀出嫁了,院子该空出来的,但苏青松不让人搬动东西,院子便一直留着在,如今倒方便了,稍微清扫,便可入住。

    到了海棠苑,安排丫鬟和收拾清理的事,免不得要落在何氏身上,毕竟她对内院还是熟悉一些。

    钟延光便瞧了苏世文一眼,二人往外去,直直往院门走。

    苏世文忐忑的很,用余光打量钟延光的眼神,等他吩咐。

    钟延光道:“我来时看见府上下人四处乱窜,如同流民。这家风可要好生整治。”

    “是是是!”苏世文微微弯腰应着。

    钟延光又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道理岳丈可明白?若是岳丈拿不好主意,我在金陵也有些朋友,可从他们家中,借一两个教习嬷嬷来。”

    额上直冒冷汗,苏世文摆手道:“不必不必!”总不能丢脸丢到全金陵去罢!

    钟延光瞧苏世文圆滑世故的样子,也就不再敲打,只是费解,他怎么生了苏绿檀这样倔强的丫头出来。

    许是像她母亲比较多罢。

    走到院门口,钟延光便驻足了,道:“那小婿不送了。”

    苏世文忙道:“侯爷留步,侯爷舟车劳顿,好好歇息才是。”

    钟延光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内院,只留下擦冷汗的苏世文。

    当天上午,夫妻二人便在海棠苑住下了。两进三间上房的小院子,住着倒也舒服清爽。

    下午的时候,苏绿檀小憩起来,便听夏蝉说,何氏被禁足了。

    微微愣了一下,苏绿檀没想到苏世文还舍得禁足何氏,随后她问道:“禁足多久?以后谁管内院?”

    “多久不知道,不过府里妈妈多,也不缺这几日的,再不济禀了夫人呀。”

    苏绿檀才懒得管内院的事,她刚翻个白眼,钟延光就进来了,一进来就吃了她的白眼。

    夏蝉乖乖地退了出去。

    钟延光坐下把屋子打量了一遍,这里就是苏绿檀住了多年的地方,每一件东西都陪伴了她多年。

    苏绿檀扭了头,钟延光凑过去,道:“我去衙门一趟,估计天黑才回来,你先用膳,别等我。”

    轻哼一声,苏绿檀道:“谁要等你。”

    钟延光捏了下她的脸蛋,道:“我走了。”

    苏绿檀拍开他的手,道:“走你的吧!”

    钟延光走后,苏世文亲自领着大夫来了,他生怕苏绿檀怀孕是骗人的,惹恼了好女婿。

    苏绿檀月事一直没来,便也同意了大夫把脉,这一把就把出喜脉来了。

    苏世文笑声恨不得传到院子外面去,苏绿檀皱了皱眉,随即也笑了起来,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她真有孩子了!

    苏世文一本正经地对苏绿檀道:“有了孩子才是才侯府安身立命的根本,若一举得男更好。你还要记住,若要宠爱不衰,不可娇纵,你今日在侯爷面前就太娇纵了些,他说话的时候,你一个妇人少插嘴。容颜易衰,年轻的时候仗着长相得宠,等年老了可就没了依仗,子嗣要紧。”

    这套理论苏绿檀听着就烦,撇了撇嘴道:“我看继母也娇纵的很,还没子嗣,父亲怎么没嫌恶她?”

    苏世文语塞,道:“她与你不同,她与我共经生死,我不能愧对她。”

    冷笑一声,苏绿檀道:“侯爷与您也不同,我不与他共经生死,他也敬重爱护我。”再说了,她也与钟延光共经生死过了,不过她不乐意告诉苏世文就是了。

    苏世文无言以对,见苏绿檀听不进他的话,便道:“你不听我的话,自有你的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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