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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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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一一应下,手掌心上的伤口露出来之后,十分刺目,寻常人看了都要避开。

    纱布隔着药裹在伤口上,国师喉咙里一点声音都未发出。

    胡御医不是没见过铁血汉子,但是在他眼里,形只影单的国师不该是这种人,他道:“若是您痛了,可叫出一两声发泄,平常疼的厉害了,也可做些舒心的事缓解一些。”

    摇摇头,国师只道:“无碍,不多疼。”

    胡御医只是轻叹一声。

    半指长的伤口几乎把掌心划成两半,可见瓷片当时入掌多深,虎口和与小手指平行的那处,也都有细小的伤痕。

    就这还不吭声呢,当真是能忍。

    包扎完伤口,胡御医临行前到底是留下了一句话:“国师再当万分小心,切莫不爱惜自己,没有那么多的事值当伤害自己的身体。”

    国师是大业最尊贵的人,胡御医不相信有人能伤了他,这伤必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若是无意之伤,不会伤的这么深,唯有在情绪极端的情况下,人才会把自己伤的这么重。

    看着国师戴着银色面具的脸,胡御医总是想象着,底下的脸应该永远都是平静没有波澜的,很难想象,他会把自己弄出这样的伤痕。

    国师只是淡声道谢,便着人把胡御医送走了,其实他心里是暖的。

    回到内室,国师坐在罗汉床上饮茶,一旁装杂物的笸箩里,有一个破碎的风铃,上面隐隐带血。

    许是闻到了血腥味,国师又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生辰八字已经看不清了,但是他仍旧记忆得清清楚楚,师弟比他小半个月。

    他还记得十年前,二师弟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明明是同岁的两个人,他文弱但高挑,师弟却瘦小的像个垂髫幼童。

    国师也一直把他当做亲弟弟看待,当然,如果他知道,国师的位置,是要靠亲手杀掉两个师弟才能取得,他应该不会亲近他们二人,否则当年也就不会心软,也就不会留下祸患。

    当年他得知三师弟惨死后,二师弟惊恐地向他求饶,便心软把人从房里放了,还放了自己的血,从师祖手上偷了师弟的示命风铃,让师弟拿上,连夜逃走。

    带走了师祖给他们的示命风铃,逃出之后,他们这些身上打了特殊印记的人,也就再不用受命于人。

    那时他自知一生要留在京城,还挺羡慕即将亡命天涯的二师弟。

    不过后来当国师从师祖口中得知,老三死于老二之手,所有的情感也就一并消失了。

    至于二师弟为何不向他下手,自然是因为天赋不敌,暗算他的计划失败了,才只得趁师祖第二轮考验开始之前,先博得对手同情,保命再说。

    当然放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国师要付出的代价便是可能会折寿,倘或他们此生不再相见,便可当借他阳寿的人已死,若是再相逢,便是命数相克,会折损阳寿。

    师祖知道他放人的时候,反而没有发怒,只说这是他命中该有的第二劫。

    临终前,师祖还说,他此生该历三大劫,一劫丧父丧母,孤苦无依,遂本性孤僻;二则被亲友背叛,遂生性薄凉。

    第三条师祖未说,只说他是天生的护国者,历经二劫,明智通达。若过了第三劫,才会明白世间普通人之间的小情小爱。

    唯有能辨大是大非,又能体味人间真情,既不会因利益熏心,又能体谅黎民,方能成为大业真正的国师。

    这几日,国师常常会想起苏绿檀为救钟延光时候的义无反顾,这不是跟他一样的使命感,只是因为夫妻之情。

    国师从前虽有兄弟情谊,却因对方的辜负,到底浅薄,如今亲眼见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对,心中莫名有了暖意。

    天下安定,国之根本,说到底还是要小家安稳。

    倘若人人之间,都是这般相互爱重,少些尔虞我诈,江山自可千秋万代。

    至此,国师也知道自己命中一劫是什么了。

    其实当钟延光出事之后,他怀疑过是对方的来历,不过第一次与师弟交手的之后,便打消了怀疑,因为体格变化太大,简直判若两人。

    若非见到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刻,国师还不能相信,那就是他的师弟。

    卷入这场纷争,似是命中注定,十年前折出去的阳寿,也是该还了。

    长吁一口气,国师心想,御医说的对,为了什么事,都不值当伤了自己。

    同时他也明白了师祖遗言的真谛,从今往后,他会做个合格的国师。

    *

    三月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梅子青青,小桃初发。

    定南侯府,荣安堂窗下,炕桌上摆着几样吃食,一壶清水一壶酒。

    纤纤素手擒金杯,弄水声。

    苏绿檀抿了一小口酒,往嘴里夹了颗花生米,道:“这个季节,就该这样过日子,不过老三他们夫妻俩没工夫,不然咱们去园子里多有趣。”

    钟延光只好喝白开水,道:“你若想去,早说便是,今日我休息最后一天,下次再陪你,可要等一段时间了。”

    放下筷子,苏绿檀索性用手抓花生米,道:“两人玩多无趣,要人多才好。”

    钟延光笑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上陆清然,人不就有了?”

    撇撇嘴,苏绿檀道:“还好意思说呢,人家为你的受了伤,如今还没恢复完全,就喊他来喝酒不好吧?”

    “他是个酒囊,比我还爱喝,等他好了叫他来,正好你也尽兴。”

    苏绿檀莞尔道:“他是酒囊,你是饭袋?”

    钟延光揪了揪苏绿檀的脸蛋,道:“酒囊饭袋?你胆子可真大,你可知你骂的是朝廷命官。”

    打开钟延光的手,苏绿檀直起腰板道:“又不是头一次说你了,从前我都不知这般比喻过你多少次,你还不是心甘情愿的。”

    钟延光哈哈大笑,眯着眼道:“果真?”

    “果真!”苏绿檀低头,继续吃花生米,还呷了口酒,美味无穷,丝毫没察觉自己正被某人虎视眈眈。

    夜里,两人洗漱完了,钟延光弯下腰去替苏绿檀脱鞋。

    苏绿檀从前只与他调笑的时候,敢让钟延光做这种事,平常哪里敢,心中警铃大作,道:“我自己来!”

    捏着她的脚腕,钟延光笑道:“夫人不是说,我从前常替你穿鞋,如今替你脱鞋怎么不行了?”

    苏绿檀回忆了下,几乎快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了,愣愣地点着头,道:“对对对,是了。不过夫君正在养伤,这等小事,我自己来。”

    钟延光坚持替她把鞋子脱掉,扬唇笑道:“如今也快好全了,脱个鞋劳累什么?”

    苏绿檀有些忐忑地上了床,这样静谧暧昧的夜晚,他多碰她一下,她都遐思无限。

第 79 章() 
第79章

    钟延光在家休息好了之后;便正常上衙门去了;苏绿檀心里惦记那件事;早就放不住了;清早起来吃过早膳;就让丫鬟给她备好了酒水。这回换过来了;水是她的;酒是钟延光的。

    做好了物质上的准备,苏绿檀还要做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她没找到合适的人给她帮忙。

    本来当时从金陵嫁过来的时候;继母临她出嫁前,只跟她粗粗讲了夫妻之道,至于男女之事;嬷嬷跟她提过一些;她却因紧张不安,就听了几句;至多只能应付钟延光昏迷状态下的那种情况;

    等到要真正行房的时候;苏绿檀根本不知道怎么行事才好;何况预想的跟实际的又有区别。

    今夜之事;对苏绿檀来说可谓是巨大的难题。

    焦躁不安的苏绿檀在屋子里踱步,夏蝉端着一叠蜜枣;进来问她怎么了。

    摆摆手,苏绿檀道:“说了你们丫头也不明白的烦心事。”

    夏蝉跟了苏绿檀那么久;经历的事儿也不少了;她道:“奴婢不明白,苏妈妈总该明白的吧?”

    苏妈妈当然明白,她都生育了几个孩子,不过这种事苏绿檀哪里好意思去问她,否则岂不是暴露了她这近一年来跟钟延光之间什么都是假的吗?

    白让苏妈妈担心不说,指不定还漏出什么风声掀起波浪。

    夏蝉有口无心地道:“夫人不常说人从书里乖,找一找书看?”

    这一句话可提醒了苏绿檀了,书,她还有本书呢!

    捧着夏蝉的脸揉成一团,苏绿檀道:“真是我的贴心丫头,出去罢,我看会子书,不准人来打扰。”

    夏蝉见苏绿檀笑逐颜开,顺手替主子把花窗支开,透了透气,立刻就出去了。

    苏绿檀把今平眉找了出来,她还记得,上回已经把第八回看完了,平眉跟那和尚翻云覆雨,最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枕着迎枕,苏绿檀坐在窗下,盘着腿,翻开了第九回。

    第九回里,已经是半年之后了,竟也没交代和尚的去处,只不过平眉日常生活似乎简单安分了许多,她再不频频出门了,便是隔壁的书生和举子偶尔来借东西,她也是不做搭理。

    再则,平眉的继兄也要娶妻了。

    平眉作为小姑子,帮衬了一二,不过因着是寡妇,出面并不多。

    继兄娶妻之后,新嫂子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些风言风语,便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撺掇着丈夫把平眉嫁出去。

    平眉虽然是寡妇,但着实生的好看,找媒人上门说亲的人不是没有,只不过她挑剔,觉得对方不值得她嫁了依靠一生,不是直言拒绝,就是刻意在财帛上为难。

    所以这么久了,平眉都没有再嫁。

    可这一回,平眉的嫂子是铁了心要把她嫁出去了。

    平眉对聘礼的要求在小县城里算得上非常高了,没想到的是,她的嫂子居然真给她找到了夫家。

    这回平眉再没有不嫁的借口了,嫂子又上门劝说,让她趁着容颜还在,赶紧找个依靠,否则老了孤苦无依。父母不在,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她少不得替小姑子考量。

    说起来,新嫂子也是寡妇再嫁,跟平眉说起贴心话的时候,情真意切,还真令人有几分动容。

    平眉也无心再去撩拨别人,又念着继兄这些年照拂的情分,便肯嫁,只要聘礼到了,她只带走一半,就嫁入夫家。

    一旦平眉松了口,这事儿也就快了,许是为了一般聘礼的缘故,新嫂子也十分积极,一个月找媒人把这事给定下了。

    平眉对未来的夫婿大致有个了解,只晓得是个克妻的贵公子,所以要找个命硬的,合过八字,她的命够硬,不怕克。

    嫂子的那起子心思平眉是知道的,只不过克妻不克妻的,她不大信这一套,对方打听过她了,还不挑拣什么,她也就懒得挑剔了。

    平眉着红妆屋里待嫁,一直等到天色快黑了,迎亲的人还没来,她气得掀开盖头,喜婆在旁劝了又劝,说是路不好走,耽搁了,她才重新坐回去。

    天黑透之前,花轿终于来了,平眉心想,拜堂估计要等到明日去了。

    平眉料错了。

    她的花轿是在深夜从后门进的高门大院,那时候静悄悄的,吹锣打鼓声快到夫家的时候就停了,直到落了轿,她才发现不对劲。

    只是为时晚矣,平眉被强塞进内院,给人做了妾侍。

    她没想到新嫂子竟然这般算计她!

    好好的良家子,一下子沦为妾侍,往后身不由己,有了孩子也是庶出!

    平眉咽不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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