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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追究呢?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了,此生此世我会倾己之命的护你,且永不会忘恩负义。”
是的,她云舒定然不会做有负于他的事,不为前世,只为今生他的救命之恩。
面对如此真诚的云舒,河奴反尔觉得自己太过于小人了。犹其是刚才,还如此的咄咄逼人,实在是不该。
呵~真是一只天真的小绵羊,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呢?
“那你知晓此事了,狼王定然不会放过你的,而且水族一向视陆族为敌,你今后可有何打算?”河奴的眸子满是担忧,末了又加了一句,“我并无赶你之意,只是我自己本就处境堪忧,怕是会累极你生命的。”
云舒看着河奴如此为已,心中自是高兴,但一想两人的处境,心便沉了下去。今日来找事的人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留下的话,河奴定然是会受不少的苦的。
云舒看着满是为她忧虑的河奴,心中不免自责,自己竟然要为了一己之私,置他与危险之中,实是不该。
第40章 ,先诱拐了再说()
呵~真是一只天真的小绵羊,也不好好的想想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呢?
“那你知晓此事了,狼王定然不会放过你的,而且水族一向视陆族为敌,你今后可有何打算?”河奴的眸子满是担忧,末了又加了一句,“我并无赶你之意,只是我自己本就处境堪忧,怕是会累极你性命的。”
云舒看着河奴如此为已,心中自是高兴,但一想两人此时的处境,心便沉了下去。今日来找事的人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留下的话,河奴定然是会受不少的苦的。
云舒看着满是为她忧虑的河奴,心中不免自责,自己竟然要为了一己之私,要留在水族,置他与危险之中,实是不该。
本来计划在此地多留些日子养养伤、顺便逗逗白莲花,培养培养感情的云舒,经此一事沉思。决定先把他拐走了在说,天大地大他最大。
虽然云舒知道,此时陆地上说不定已经织好了一张网在等着她。但是,如果把他安排的好的话,至少他不会有危险!
——没有实力不如狗啊!没想到从活一世,云舒依旧没什么长进,真是扎心了。
还是,先诱拐了他再说吧。
“你可知妖族圣果,妖仙果的传闻?”
“妖仙果!当然知道,不是说妖仙果即将出世嘛?难道,你是想……”河奴猛然低头看向云舒,双眼微眯,带着些许不可思异。
什么奴啊,身份啊,朋友啊都被河奴抛到了脑后,他的眼里心里此时全然都是一脸认真的云舒。
此时她说这话时何意?是自己猜想的那样吗?
“他们想欺你,辱你,不是因为你软弱好欺,身份低贱,而是你妖力不足打不过他们,若是我们能得到妖仙果,有了足够的实力……。呵~,那可就不一样了。”
云舒见他面色凝重,一脸沉思,在次下重锤,“既使我们没有得到,其结果也不过是如此境地,坏又能坏到何处呢,不过一条妖命而已。与其屈辱的活着、苟延残喘着,那为何不去拼一把,搏一个未来呢?而且……”
云舒一顿,挑眉静等,见河奴看了过来幽幽一笑,带着丝丝嘲讽意有所指:“而且,若是有不轨之心的人,定然会沉不住气的。时间会让她现了原形的。”
河奴纠结了,挣扎了。
那小姑娘算是说到了他的心上了,这话直接就激起了河奴的血性,他想起自己这些年所受的苦,想起彩环为自己做的那些违背心意的事,暗暗的定了心。
搏一搏,或者会成功改变自己的命运,失败也不过如此。
若是就此度过一生,他,终是心有不甘的。
河奴眼神一定,云舒暗道有戏,见其眸色略有沉凝,在次为自己加码:“你放心好了,不说我如今重伤,就是以当日妖力相比我也不是你的对手的,取我性命你手到擒来。更何论我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你若不信,我敢向天起血誓。”
反正她自己如今妖力尽失,当然是怎么说怎么对了啊。至于血誓……她本就会护他一世,此时如此不过是让他安心和自己走!
云舒二话不说,左手一展化指为爪,直接划向右手手腕,“嘶~”云舒倒吸一口凉气,鲜红的血便随之喷涌而出,真特么的疼啊!
卧槽,真是敬佩那些敢于自残自杀的人,勇气可嘉啊!
第41章 ,发血誓()
云舒平举的右手微拢,待血留满手撑之时,快速的念了一串咒语,挥手就在河奴的额上画了一道血符。然后左手指天,右手在自己的额上也画了一符,定眼看来两符极其相似。
然后红唇轻启:“我云舒,愿对苍天起誓,此生定不伤河奴一分,定然护他一世,若违此誓,愿五雷轰顶,魂养天地!”
话音落时两人额头血符光芒大盛,随后便隐入各自的体内。云舒只感觉和他之间似乎是建立了一丝说不清的牵绊,有点心意相通的感觉在里面。
似乎这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其定数。
云舒看着回神后,惊愕而又愧疚的河奴,怕他有心里负担:“我的命本就是你救得,这些都是我该给的承诺。如此,你便可安心的随我走了吧!”
河奴闻言依旧未松眉头,未置一词,只伸出如玉般纤长的手指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一缕长布帮其包扎伤口。
他其实不太明白,云舒发的这个血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都保证过了要护他一世?可能他被困在水族这石窟太久了吧。
莫名其秒的他不想她受伤,他也能确定她不会伤害自己。
这种信任来的很莫名其妙,但是也是熟悉异常。
只是,自己想离开水族怕是也不容易……。
云舒看得出来,河奴除了对自己的那份真诚无以言表的复杂之外,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话已说到此地,到底他还有何顾虑呢?
难道——是舍不得彩环?
一念极此,不知怎的,云舒只觉得自己心里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疼。
云舒望着认真给自己包扎的河奴,一时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
吖吖个呸的,莫名的觉得气的厉害。
“你赶紧的起开,怎的我说了这么多,你就这一幅表情?”云舒猛然把手一抽,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被一勒,血又渗了出来。
河奴松手已晚,不明所以的看着云舒,语气平淡,不急不缓。
“哪样表情?你都做到此地了,我定然是要跟你走的,还要我说些什么?”说着便是一愣,自己和这个小姑娘何时变得如此亲昵的了?
只下一刻,他清冷的眸隐含笑意,继而伸手去抓云舒,她手腕处的血已经顺着指尖缓缓的滴落了,晕在水中红的那么耀眼。
云舒再次抽离,瞪着眼,一脸的愤愤的往后退了一步,隐含的怒气在河奴看来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
“不必你这样的假好心,你以为我愿意带你走吗?除了长的好看点纯属傻白甜一个,要不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才懒得管你是不是要被人给弄得变成女人呢?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了,多管你这些个闲事。”
河奴目光依旧澄澈,冷冷清清的看着一脸怒气的云舒,心里却在思索着她这般是在为何?
明明指责自己的是她,最大声的那个人也是她,可是觉得委屈的那个竟然还是她。
如此矛盾的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
“你……”河奴看着这样的云舒,淡淡的笑了一下,开口说了一个字又顿了下来,似是在等着云舒追问,又像是在组织语言。
第42章 ,一个奴而已()
他嘴角上升的弧度像月牙样勾人,完美的五官被这笑一牵制,整个人一下就明媚了起来。
云舒只觉得,这一笑犹如百花盛开,带着淡淡的温馨和……嗯,宠溺?
这是什么鬼?云舒睁眼细看,可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已经没了笑容,麻蛋!昙花一现就消失无踪了。
云舒暗自懊恼,在抬头时,就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
云舒感觉自己被他这一眼看了个透透的,真是尴了个尬啊!
可云舒是谁啊,那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随继续死撑着,“你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对我笑笑我就不生气了。还有,你刚才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我记得你前面一直叫我小哥哥的……。”河奴微微挑眉,眼含笑意。
云舒快速的移开视线,真是恨不能给自己两耳光,智商呢?被狗吃了?经验呢?白特么的活这么久了?
怎么这么的幼稚啊。!
人家想想彩环怎么了,那可是人家的小青梅啊!何况他们不是迟早要分的嘛,你在这儿吃什么干醋,发什么神经!
发神经就算了,连人正当的理由都没找下,竟然是无缘无故的发神经,这……可就不是神经病了!
你对人家的好人家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不是都说了跟你走的嘛,虽然说得有点无可奈何和被迫的意思,但是还不是要跟你去浪迹天涯了嘛!
你还作什么啊作,真是丢人呐。
“其实,”
河奴上前一步,伸手拉过正在出神的云舒,皱着眉把被血浸湿的布拆下来。
“其实,我刚才在想我们要怎么逃出水族,我……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其实是水族的一个奴,我的奴印还在水族的族长手上,带我走,真是会连累你的。”
河奴轻舒一口气,自嘲的一笑,他其实还是不太明白她为甚么要生气,但是他知道,肯定和自己那会出神有关系。
所以,他对她坦白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不过,你要是后悔了,也可以自己走的。我,我……”
云舒听他一说,心里乐开了花。
反手就握住河奴给自己包扎的右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我不后悔啊,至于你说的奴印之事,我早有耳闻。而且,正好我认识一个妖族的巫医能解了奴印的牵制,只是……。”
“只是什么?”河奴淡淡的,似是已经习惯了变脸这般迅速的云舒,默默的抓过云舒的手腕,优美的手指行云流水般的拆开刚包扎好的绑带,满眼的认真。
不急不缓的动作中却透着小心翼翼。
见云舒看着自己在出神,也不追问,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只是耳后的红晕终是暴露了他。
“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奴印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刀,随时都会落下,不如,我们分开走,然后再约定一个地方集合。这样,你会安全很多。”
云舒正沉浸在他对自己的温柔中无法自拔,闻言,猛然回神,分开,是不可能的。
安稳道:“不必,你忘了我是怎么掉下水的吗?呵~咱俩真是旗鼓相当了,谁也不要嫌弃谁,两个人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而且,运气好的话我们还可以依实际情况好好的利用一番。”
“万一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呢?你还是有希望的。而,如果追击我们的是一个大妖的话,奴印就像是一个坐标,我们恐怕成功逃生的几率不大。”
第43章 ,不用这么猥琐吧()
云舒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不会同意。
“不,这件事非同小可,以承莫的性子见不到我们的尸体他怕是都睡不安稳的。”